10隐忍是浪漫的卑躬屈膝你只能对他妥协(1/2)

“娄琛?喂,娄琛?”萧念昀的声调拔高了些,“你在听吗?”

娄琛现在才猛然回神般道:“啊,在听。”

耳机里传来了淡淡的呼吸声,萧念昀沉默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你最好真的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大家都是兄弟,别闹得不体面。”

娄琛扯了扯嘴角,“你真的想多了,一开始明明是我在抱怨安绥,你还说他人挺好。”

“少给我转移话题,”萧念昀不接他的话茬,“你抱怨的明明是谢辽迷恋安绥。”

而不是安绥本身。

“娄琛,你想清楚,是兄弟重要还是…”

剩下的话娄琛听不到了,他摘下耳机扔出了车窗,白色的小玩意儿转瞬间被夜色吞噬,留不下半点痕迹。

窗户重新闭合,耳边的嗡鸣消失后,胸腔的鼓动声愈发清晰起来。

这天是聊不下去了,娄琛想。

片刻后,他吐出一口气。

这兄弟好像也做不下去了。

beta没有信息素,娄琛确信这一点,所以萦绕在他颈侧的气味一定不是什么必须要洗去的“证据”。

对吧?

与此同时,特菲玛尔庄园

“谢总。”管家接通了电话。

“安安呢?”

“安先生刚用完晚餐,进了浴室,需要等安先生出来后让他给您回电吗?”

谢辽静默了片刻,“不用了,安安回来之后有什么异常吗?”

管家敛眉,“如果您指的是那些症状的话,并没有。”

他顿了顿,没有把丢失了一把餐刀的事告诉谢辽,为谢家服务的这段时间,他清楚的明白一件事——不该管的别管。

即使管家这么说,谢辽还是放不下疑心,不是他怀疑自己的好兄弟,实在是安绥的情况太过特殊。

他从不抗拒别人的示好,爱意是最好的敲门砖,越浓烈安绥越喜欢。

当初,谢辽也是用了些卑劣的手段才得到安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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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流包裹住青年的身体,安绥垂着眼注视水幕中自己模糊的面容,幽幽的笑了起来。

“噗通!”

水花四溅。

被捆住手脚的男人沉进了河里,寒冷的液体钻进他的鼻腔,涌入喉,没过下半张脸。

恐惧在这张脸上爬行,他竭力挣扎,却挣不开牢牢捆紧的绳索,尖叫和粗喘从身体里迸发出来,向着岸上的青年求救。

“拉上来。”

安绥的唇角总是上扬着,像是用刀尖刻下的弧度,横亘在秾丽的脸上,却看不出半点笑意。

两侧的西装男拽着绳子将男人的上半身向上拉出一截,堵住喉咙的水向下退开,停留在脖颈处,似乎随时准备反扑。

“嗬、咳咳咳!”男人借助咳嗽将体内的水逼出来,眉目痛苦的拧在一起。

“现在学会好好说话了吗?”安绥轻声问。

男人不答话,只一个劲儿的点头,水波再一次荡开。

他又吐出了几口水,这才拉着沙哑的嗓子说:“谢总、是谢总让我调查您的,我还什么都没告诉他就被抓了…额嗬、您、您可以放心!”

安绥仔细回忆了一番,才从记忆中找出了“谢总”这号人,原来是之前在仓库挨了他一枪的倒霉蛋。

调查他又是为了什么?

报复?

“你知道他调查我的目的吗?”

男人踌躇了一下:“不,不知道。”

安绥眯起眼,“放…”

“知道!我知道!”男人当即叫了起来:“谢总想追您!”

西装男对视一眼,互相从同事眼里看出了震惊。

安绥轻声笑起来,他上前一步,踩在湿润的泥泞上,略微俯身道:“那你告诉他,你发现我有个忘不掉的恋人,我们相伴多年,彼此深爱着对方。”

“啊?”

男人愣住了,调查安绥这几天,他从没看到过有任何和安绥疑似暧昧的对象出现过。

但他随即反应过来,急忙应下:“我会转告谢总的。”

安绥并没有骗他,他确实有个恋人,只不过对方早就在几年前被他“放生”了。

或者,采用那个人的说法:抛弃。

想起那人痛苦的眼神和饱含恨意的话语,安绥仰起脸,看着天花板上的繁复的纹路和光影,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哼笑。

眼前的光线突然暗了下去,谢辽的脸占据了大半的视线,垂落的金发堪堪吻上安绥的脸。

安绥收起笑,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在alpha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依赖的说:“你回来了。”

谢辽眼中似有无数情绪闪过,最后重归平静。

西装外套摔在了地上,衬衫、长裤一团团布料堆叠在一起。

水声涌动,两人亲昵的拥抱在一起,安绥抓着他的金发,发狠的啃咬谢辽的下唇。

beta的牙比不上尖锐的凶器,能够给予的疼痛有限。

谢辽抚着他的脊背,张开唇放任安绥索求,喘息的音节被碾碎,白皙的手扯开了衬衫,alpha结实的胸肌裸露在水面上,昨晚留下的齿痕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安绥不满的咬住谢辽的舌尖,含糊的说:“又没了。”

为什么你的身体不能留住我施予的痕迹?

你的身体不爱我吗?

谢辽也很头疼,alpha的恢复力强悍,往往只用几个小时这些痕迹就自然消退了。

“抱歉,”谢辽将湿透的金发拨到脑后,捧着一边的胸肌送到安绥唇边:“安安,再咬一遍吧。”

分明不是他的错,但alpha仍然愿意为自己无法满足安绥的意愿而道歉。

安绥偏了偏脸,突然笑了起来,鸦色的眸子完成细细的月牙,他用轻快的、包含期待的口吻说:“我想到办法了。”

细长的手指在胸肌上按出一个下陷的弧度,指甲刮了刮挺立的乳尖,接着一寸寸滑动到心口。

alpha背肌宽阔,线条流畅,精壮有力的腰腹因乳头处传来的快感而绷紧。

听着谢辽隐忍的闷哼,安绥仰起脸说:“牙齿不行,可以试试其他东西。”

谢辽挑眉,看着安绥走出了浴池,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披上,那外套对他来说宽大了些,水珠随着青年走动而滑落,在瓷砖上汇成小水洼。

片刻后,青年拿着把餐刀回来了。

谢辽怔了怔,立刻明白了安绥的想法。

安绥搂住他的腰身,轻笑着问:“可以吗?”

可以吗?

谢辽深吸一口气,俯身恶狠狠的吻住beta,竭力索取他口腔中的氧气,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猛地涌了出来。

炙热的呼吸从身体里向外逃,他吻的急促,却又极有分寸的不弄伤安绥。

无所谓。

反正当初安绥送他的见面礼就是枪子。

每一道伤痕都是他们感情更进一步的见证。

水声越来越响,安绥靠在池壁上,黑发一刻不停的滴着水,beta眯起眼,伸出舌尖回吻。

刀尖在皮肉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划痕,安绥用另一只手扣住了谢辽的五指,紧紧交握。

“唔…嗯安安…安安…”

谢辽和安绥的舌尖交缠在一起,彼此折磨口腔与唇舌,在唾液里浸泡干涸的情意。

腥红的液体滑落,不多,只有一条细细的血痕,蜿蜒着在乳肉上爬行,像是条红色的小蛇。

属于alpha的本能在逼迫谢辽反抗,全身器官都在叫嚣着拒绝,连神经末梢都发出了尖利的警报。

推开他!

阻止他!

但谢辽只是轻柔的抚了抚安绥的发顶,接着加深了这个吻。

隐忍是浪漫的卑躬屈膝。

濒临窒息的前一刻,一切终于落下了尾声。

安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浅浅的纹路在谢辽左半边的胸肌上爬行,圈成一个大写的字母“a”。

alpha的恢复力快的惊人,不过短短半分钟血就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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