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之上用假塞满(1/2)

贺宇宁红着脸,把手偷偷摸摸放在朱柔雅的大腿上,见她没什么反应,一点点往里挪,直至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摁在她的阴阜处。

朱柔雅依旧端端正正坐着,认认真真听讲似的,可是贺宇宁分明看见,她的耳朵也悄然变得红彤彤的。

指尖儿微微动了动,模模糊糊地抵在两瓣阴唇之间,沿着缝隙上下滑动,被朱柔雅用腿根夹住了手腕后,贺宇宁抿着嘴,伸直手指,将指尖顶得更深,手指头几乎要劈开软乎乎的阴唇,伸进阴道里头去了。

“上着课呢,你别这样……”

朱柔雅感受着下身阴道里传来的饥渴的蠕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撕下一张便利贴,写下一行字推到贺宇宁的书桌上。

贺宇宁刚看见纸条时,嘴角还止不住地提起,可等看清楚内容后,笑意便一点点隐去了。他面无表情地将手抽回,湿润的指尖按在便利贴上,良久,将便利贴揉作一团,扔进了桌堂里。

……

这节课上完,李雅柔的下半身已经淫水泛滥,湿得不成样子了。她整理好书本和笔记,偷偷靠近贺宇宁,在他耳边说:“等放了学,随便你怎么玩。”

贺宇宁趴在桌子上,神情恹恹,没像先前一样同其他人打闹玩耍。听见朱柔雅的话,也不怎么开心似的,只小声道:“可是我不想等到放学……”

指了指书包,他说话的声音更小了:“我买了假鸡巴,你现在不想我玩你,就让假鸡巴操你好不好……”

朱柔雅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他。她本来想去厕所给自己插上那玩意儿的,可是贺宇宁拦着不叫她出去,说他们二人的座位在教室角落里,不会有人特意注意这里的。

“我来给你弄,”贺宇宁趴在桌子上歪着头看她,“你放心,不会很明显的,隔着一层裤子呢,况且还有桌子和我挡着……”

还能怎么办呢?即便教室正前方设有监控,即便这时候教室里乱哄哄的全都是人,即便是在青天白日做这种淫荡又刺激的事情……可是朱柔雅的下身几乎立刻变得饥渴难耐起来了。

借着书桌的掩饰,贺宇宁把书包里的假鸡巴拿了出来——那是一个狰狞的大玩意儿,跟真人的鸡巴似的,龟头膨隆胀大,柱身粗长,大抵有十几厘米,沿着特意做出了些血管纹路的逼真柱身往下,是四方形的底座,不怎么厚,似乎是按照人体结构设计的,略微有一些弯曲的弧度。

朱柔雅光是看着那玩意儿,就忍不住咽了口唾液,逼肉跟着缩了缩。她叉开腿,用宽松的上衣掩住腰胯,而后把手伸进裤腰里,指尖勾着腰带往外拉,给贺宇宁留出一点空间来。

贺宇宁则是靠她更近了一些,而后把外套脱下来盖住两个人的腿,外套掩盖之下,他的手握着那根假鸡巴,很快探进了李雅柔的下体,伸进去之后便有些惊讶:“你没穿内裤?”

“没有……”朱柔雅脸变得红透了,微微摇头,似乎很不好意思,声音跟蚊子嗡嗡似的,“我太骚了,所以不想穿内裤。”

贺宇宁哼笑一声,摸索着把假鸡巴抵在她的阴道口,旋转着一点点往里塞。龟头比阴茎的柱身大一圈儿,塞进去要费力些,可是等龟头插进去了,其余部分便容易得很。

空间有限,那根假鸡巴不得不弯斜着蹭进去,柱身仿造的青筋纹路一路磨着阴蒂和尿道,又剐蹭着脆弱敏感的穴壁,带来的刺激简直叫朱柔雅差点叫出声来。她红着脸,低着头,将自己埋在胳膊中间,死死地咬着手指,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

那根大东西终于全部插了进去,朱柔雅觉着自己体内被撑得满当当的,什么也放不下了。可是还没等她放松下来,贺宇宁便握着底座,开始慢慢抽插。

教室里喧嚣吵闹,可是在混乱的声响中,李雅柔觉得自己隐约听到了从下身穿来的水声……她羞耻难当,一边夹腿,一边伸手进去,握住了贺宇宁的手腕。

这次可和上课时不一样,贺宇宁微微一用力便撑开了她的禁锢,他将底座用力一推,将那根假鸡巴尽数插进阴道后,沿着湿漉漉的私处往上,指腹抵住了肿大的阴蒂,微微一摁,朱柔雅便反应极大地抖了抖,座椅被她的动作带着发出巨大刺耳的噪音。

有人关心地走近,问她:“没事儿吧?”

朱柔雅根本不敢开口说话,贺宇宁的两根手指捏着她的阴蒂,正缓慢地摩擦剐蹭呢,她这时候一开口就是忍不住的呻吟和喘息,于是她只能忍住滔天的快感,低头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在桌子上趴了下去。

贺宇宁终于慢悠悠地代替她开了口,说没事儿,她就是太困了,趴一会儿就好。

那人离开之后,朱柔雅才把心放下来,她觉得贺宇宁当真胆大,万一那人再走近一些,就能看出来他们之间的不对劲儿来。这个小插曲遗留的恐惧叫她心脏还砰砰跳着,她抖着手按住了同桌的胳膊,小声哀求:“别、唔…别碰我的骚豆子了……”

贺宇宁把她的骚水抹在阴阜周围的皮肤上,又按了按假阳具,让那根大东西贴紧她的皮肉,这才把手抽出来。

没有了阴蒂快感的干扰,那根假鸡巴的存在感被彰显无疑,她并拢双腿,甚至能感受到柱身的纹路蹭在阴道壁上,将本来狭窄得洞穴贴合得紧致鼓胀,龟头部分抵着子宫,转着圈儿似的摩擦,几乎能够听得到穴里挤出来的滋滋的水声。

她颇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可是无论怎么样,那根大东西都鼓胀胀的,总是会叫她身体内部的无论哪一处都被戳弄着。

在坐立不安中等到了上课,朱柔雅逼迫自己静下心来,可是无论怎么样,她都没有办法把注意力从自己屄穴里移开。太过分了,她想,神圣的课堂,她却低贱的任人为所欲为,好像一个出来卖的婊子。

无论是在上课亦或者下课,只要兴致上来了,贺宇宁就会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握住假鸡巴的底座激烈地抽插。他的动作不加收敛,实在是有些太明目张胆了,有好几次,老师的目光已经巡视到了他们这里,差一点就能发现他们隐匿在课桌底下的淫秽勾当——

终于捱到了放学,朱柔雅趴在桌子上,等周围人都走完了,才直起身子来。她脸上一片潮红,目光迷离,下身溢出来的骚水透过衣物,几乎把座椅打湿了。

贺宇宁同样没有离开,他笑嘻嘻地同好兄弟们打招呼,看他们一个个走了,直到教室里只剩下他和朱柔雅两个人,就立刻急切地转身,撩开她的上衣,把手伸了进去。

“我听说多揉一揉,胸会变大,”他的手拢在朱柔雅的胸脯,五指分开握住她柔软的乳肉,“你的奶子好小……但是乳晕怎么这么大?”

朱柔雅用胳膊压住掀上来的衣角,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手伸进贺宇宁的裤子里,隔着一层内裤挑逗他已经有些吐水的性器,痴痴地笑:“没有办法呀,它就是这样,这么大的奶晕,看起来是不是很丑,和我的小奶子不匹配呀?”

贺宇宁的手指陷进小水球一样的乳肉里,他咽了咽口水,用指尖掐她肥硕的乳晕和肿大的奶头,挺着腰用鸡巴顶她微微拢起来的细嫩掌心,骂道:“贱货,你是不是一整天都发骚?你的奶子被多少个人吃过了?说啊!”

朱柔雅被他顶得哼哼唧唧的,明明没有被艹进去,却依然像是快要高潮了一样,腰身一阵发麻。她的阴道控制不住地缩紧,夹住那根已经撑了她好久的假鸡巴,阴道小嘴一样吮吸着盘虬的仿真纹路,将柱身往里又带了一些,龟头顶住肥嘟嘟的子宫颈口,有些怪异的快感洪水一样将她的理智尽数淹没,叫她差一点翻着白眼潮吹了。

“唔……嗯、给……给爸爸吃……”她磕磕绊绊地回答,又被掐着乳头在奶子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剧烈哆嗦着喷了贺宇宁一身。

“骚货……”贺宇宁攥住她的两个手腕,微微一转,朱柔雅便轻巧地转了个身,他往前一顶,让朱柔雅半趴在书桌上,拉下了裤腰,露出来早就硬了的性器,急匆匆便要顶进她的穴里。

朱柔雅的奶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压在桌面上几乎成了扁扁的一块小肉饼,她扭着屁股,含糊地说穴里、穴里还有…还有一个鸡巴。

衣服纤维粗糙地磨着她的嫩乳头,朱柔雅的裤子被扒到了腿弯处,露出来发红的私处。

穴里的假鸡巴被贺宇宁不耐烦地拽了出来,粗鲁的动作叫不平的柱身狠狠剐蹭过朱柔雅的逼肉,激起她一阵止不住的颤栗,有滋滋水光从合不拢的阴道里头迸出来,溅在贺宇宁的手腕上。

不怎么凉,比他手腕的温度更高一些,暖融融的,很黏,有一股子微妙的腥臊味道。

贺宇宁握着水光淋漓的假鸡巴底座,死死盯着朱柔雅隐约可见的豌豆大小的逼洞里透出来的艳红肉色,迫不及待地挺动腰身,用自己的鸡巴和那根假阳具轮流蹭朱柔雅的逼口,有好几次,硕大的龟头几乎和假阳具一起插了进去——

朱柔雅的阴道口又烫又麻,止不住地翕合,每一次都浅浅地把两根鸡巴含住一个头,小嘴一样嘬了又嘬,而后才恋恋不舍地把它们推出去。恍惚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似的,摇着屁股往贺宇宁身上蹭:“呜不要了……快、快操我……把我操烂好不好……我当你的婊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贺宇宁眼底泛红,几乎一下子整个人沸腾起来,他几乎是颤栗着迅速挺腰插进了朱柔雅的屄里,和朱柔雅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简直是太舒服了——

朱柔雅的逼里软烂又滑腻,一下子就能进去最里面,他觉得自己的龟头顶住了朱柔雅的宫口,每一次抽插,龟头都仿佛是被含进了一处无法言喻的销魂处,简直叫他头皮发麻。

“啊啊啊啊啊啊——”朱柔雅的身子跟着他挺腰的动作一抖一抖的,连带着桌子也被牵连着咯吱咯吱的晃。朱柔雅的胸口和桌面紧紧贴着,无论她的身子怎么前后摆动,那两片被挤压得薄薄的奶子都不离开桌面,只是有些变形而已。

“好爽!插进去了!插进去了!”

朱柔雅尖叫,似乎忘记了现在她还在学校里。贺宇宁虽也是精虫上脑,但是好歹保留一点理智,捂着朱柔雅的嘴巴也无济于事,他索性随手把那根假鸡巴塞进了朱柔雅的嘴里。

“唔唔、呃啊……”

朱柔雅嗓子被捅得有些作呕,空气都好像无法在她身体里流通了,涎水和眼泪糊了满脸,她在这样脏乱不堪的境地里翻着白眼再一次潮喷,吹出来的淫水把贺宇宁的裤子沾湿了一大片。

贺宇宁一边肏她的逼,一边拿巴掌打她的屁股:“你这就管不住自己的尿道了吗,嗯?”

他喘息着问,温热的鼻息扑打在朱柔雅的耳垂,叫她呜咽着无声尖叫,身子又是一阵无法自控的痉挛,逼肉也紧跟着夹紧了贺宇宁的鸡巴。

贺宇宁打得她两瓣臀肉都红肿发烫,掐着她的腰身,加快速度抽插几下,才吸着气把精液射进她的屄里。

射完之后,他也不急着退出来,而是把朱柔雅嘴巴里的假鸡巴拔出来,在离开朱柔雅逼穴的一瞬间,把那根沾满了口水和眼泪的假鸡巴噗嗤一下插进了尚未来得及聚拢的屄洞里。

贺宇宁搂着朱柔雅的腰,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朱柔雅双目失神,无力地往后倚靠着贺宇宁的肩膀,双腿依旧大开着,露出来中间被塞满的红肿烂穴。

贺宇宁一只手伸下去扣朱柔雅的尿道口,手指尖刁钻地抠挖细嫩的孔洞,另一只手微微往上,伸进她的上衣里,攥住柔软的乳肉上下摇晃,时不时大力捏住乳晕和乳蒂,用指甲狠狠剐蹭稚嫩的红豆子。

朱柔雅自是受不了这种难言的折磨,可是她一点推拒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破破烂烂地被拢在贺宇宁怀里,声音微弱的呻吟求饶。

等两个人分开,朱柔雅回到家的时候,也依然有些精神恍惚。她双腿发软,刚到家门口,甚至来不及转动钥匙,便支撑不住地歪倚了身子,只能软软地靠住门。

那根假鸡巴还插在她松松垮垮的穴里,随着走动摩擦着她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地顶着嫩子宫。这时候她一歪身子,丰腴的大腿肉抵着假鸡巴的底座,把那根大玩意儿更加深的往里怼进去了一些,叫她忍不住再一次迎来了一波小小的高潮。

这太超过了,今天她喷出来的水简直像流不尽似的,一波又一波高潮叫她仰直了头,抑制不住地抖着腿,倚靠着背后的门体一点点往下滑。

朱柔雅面色潮红地坐在自家门前,屁股底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溢出来一小洼透明的体液,泛着一股子微妙的甜腥味儿。

“咚、咚、咚……”沉闷的脚步声从楼梯间传来。

朱柔雅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腿根儿止不住地痉挛,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抑制不住的急促喘息声逼回了喉咙深处。

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近在咫尺,下一秒就会转过楼梯拐角来到她面前一样,这时候,朱柔雅才颤抖着扶着门爬起来,哆哆嗦嗦地拧动钥匙开门,躲到了家里。

“啊呀,”几乎是下一瞬,脚步声停下来了,而后一个有些尖利的女人尖叫,声音穿透过木质门,传到了朱柔雅耳朵里,“这门外是什么呀,真不讲究!”

朱柔雅抿了抿嘴巴,突然把裤子往下脱了些,用手托着假鸡巴底座,把它往自己身体里用力推。那个颇大些的底座几乎嵌进了她的穴里,把穴眼儿周围的嫩肉撑得惨白透明没有血色。

那女人好像还没离开。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这更刺激,不是吗?

朱柔雅不由自主张大嘴巴,似乎想要呻吟出声,下一瞬,她反应过来,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呻吟声变成了模糊的呜咽,并不怎么惹人注意。

“咚咚!”倚靠着门的背部感受到了门表面传来的颤动,是那个女人在敲门,“有人在家吗?”

要开门吗?朱柔雅脑子里快速想象了一下当下的场景——她的头发上沾着一两缕浊白的精絮,面上一派藏不住的春意,大咧咧露出来的屄里还夹着一根假阳具,湿透了的裤子半褪不褪地拖拉着,只能说聊胜于无,甚至身上带着一股子腥臊味儿,叫人一下就能看出来她经历了什么。

这是在家里,是她长时间居住的地方,保不齐门外就是熟悉的邻居,倘若叫她们看到她的样子,指不定以后小区里那些人会怎么看她呢。

……

“怎么啦?”朱柔雅拢了拢头发,把门开了一小条缝,探头出去,努力平复了呼吸之后,才抬眼看过去。

门外的女人一身利落的装扮,皱着眉头看着她有一会儿,才指着门口那一滩透明的液体说:“你家门口这东西……你找个时间收拾了吧。”

朱柔雅的脑袋小幅度抖动,她低着头瞥了眼门口,先是用牙齿咬了咬下唇,才含糊着嗯了一声,不等女人接着说话,又大喘一口气,快速说了句谢谢,便缩回头去迅速关了门。

“呃、呃啊啊啊啊啊!”她扶着把手,背靠着门,小声尖叫着把假鸡巴抽了出来,大腿控制不住地夹紧,屄肉夹紧,尿道的肌肉失去控制,喷出了一股股的尿液。

她在抖,被她靠着的门也在抖,可是她已经无暇去探究门外的女人会不会发现她的动作了,细碎的声响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叫她绷紧了身子,连续不断地往外流尿。

……

朱妈妈出差还要几天,哥哥学业紧张在校住宿,家里只有朱柔雅和朱爸爸。

正是夜间,人们状态松弛,最容易脱下白日里衣冠楚楚为自己披上的一层理智外衣,意乱神迷的时候。

朱爸爸拿着手机,躺在床上一边看片子一边打飞机,正在兴头上时,房门被敲响了,他没有搭理门外的人,手上快速动作几下,射出来一大股精液之后,才一边拿纸擦着身上的白精,一边懒洋洋扭头,叫门外的人进来。

朱柔雅赤裸着身子,拧开门把手之后趴在地上,爬到了朱爸爸床前,然后娴熟地仰面躺着,用手捧着胸乳,叉开大腿露出屄来:“爸爸,今天女儿小逼好疼,爸爸玩奶子和尿道好不好……”

朱爸爸坐起身,一只脚踩着她的奶子,一只脚踩着她的肚子,毫不怜惜地用粗糙布满老茧的脚底来回碾了碾,才嗤笑一声:“骚女儿的逼怎么被玩疼了,嗯?告诉爸爸,是被谁玩疼的?”

朱柔雅的手臂攀附上朱爸爸的脚踝与小腿,她是按照爸爸的要求,喝了好多水过来的,微微膨隆起来的肚子被这样毫不留情地一踩,排泄欲望难以避免地一股一股涌上大脑里。没有爸爸的命令,她不敢放肆地尿出来,只能用力憋住,可是这样反倒是叫她从痛苦中品味出来一些难以言喻的快感,潮水一样一层层朝着她拍打过来……

“呜……是被同桌的手,还有、还有他的臭鸡巴……”朱柔雅断断续续,夹杂着痛苦憋闷的喘息声,“还有一个…假鸡巴,一直塞在我穴里肏我……”

“哦,是吗?”

朱爸爸挑起眉毛,淡淡地问。不等她回答,便更加大力地用脚蹭朱柔雅的奶尖儿和小鼓肚子,借着移开一只脚踩着她的脑袋,弯腰用手指捏住她已然动情挺立的奶头,往上提起来,在朱柔雅变得痛苦起来的呻吟声中,硬生生将圆乎乎的小乳头提成一个长长的小圆柱体。

奶头被揪得高高的,又被狠狠摁回乳晕中,陷进去一个深深的奶坑。那个充血发红的小东西像弹簧一样被来回推拉。等朱柔雅努力地适应了这种被随意玩弄的感觉后,她的奶子扭头又被扇了一巴掌,这巴掌打得她乳肉乱颤,胸口一片火辣辣的疼,然而疼痛中又隐约带着些爽利。

“臭婊子!管不住屄是不是!只要是个鸡巴就能肏你了是不是!”朱爸爸厉声斥责,抬起手臂狠狠往下一落,毫不留情——

“啊啊啊啊!”朱柔雅猝不及防叫喊出声,她被朱爸爸又迎面打了一掌,声音突兀地停下,被动的憋成了唔唔的沉闷喘息。

朱爸爸又啪啪用力扇她的奶子,但是他只是玩弄朱柔雅的右半边乳肉,即便朱柔雅无意识地偏侧过身,拿左边靠近他,他也始终对左边乳房不闻不问。等几巴掌打下去,那右半边的小奶子皮肤已经破溃,有了小小的出血点,皮下出血点沿着乳峰爬上乳晕周围,本来白皙的肌肤红了一大片。

眼看着没有下手之处了,朱爸爸才放过可怜的小奶子。他用大手握住饥渴难耐的左半边乳肉上下晃了晃,在朱柔雅哼哼唧唧说着不够,请求朱爸爸左边也要打的淫叫声里,果断地收了手,转而踩着地面站了起来,弯下身去把地上快兜不住,已经星星点点开始漏尿的女儿抱在了怀里。

朱爸爸搂抱着女儿上了床,一边吃女儿细嫩肿胀的小乳头,一边让女儿给自己撸鸡巴。他把手伸到朱柔雅下半身,中指和无名指扣进她的烂穴里,食指分开,指尖捅着尿穴来回捻磨,大拇指微微用力,压住最上头的骚豆子,上下剐蹭着。

朱柔雅本来就已经快到极限了,全身的敏感点又都被挑拨着,嗯嗯啊啊的开始淫叫:“爸爸、呜爸爸……爸爸骚婊子的小穴好痒……又要到了又要到了呜呜呜……到了、到了爸爸,贱母狗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尿道口微微张开,指尖便紧跟着又往里顶了些,那些已经涌到尿道口的尿液便被堵得死死的,只能顺着原路逆流回去,只有一星半点儿的尿液呲了出来。过大的压力顶着尿道口周围都微微鼓起来一小圈儿。

排泄的欲望被人为中断,朱柔雅先是双目失神,而后涎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流了满脸。她翻着白眼哆嗦,握着爸爸的胳膊,断断续续地哭着求他让自己尿出来。

朱爸爸却没有答应,一边嚼着嘴里的小豆子,一边继续按压她的阴蒂,用手指抠挖阴道壁,还不时加大力气,在朱柔雅敏感到痉挛的时候,骂她逼松松垮垮的,不会收缩着吸屌,婊子洞破破烂烂的,当妓女免费给人肏都没人要。

朱柔雅干性高潮了四次,每一次到了临界点都生生被逼回原来的状态,膀胱里充盈的尿液越来越多,几乎要叫她承受不得,她完全没有了自主,痛哭流涕着,不受控制的翻着白眼,夹着腿求爸爸叫她尿出来。

“爸爸、爸爸…女儿想要尿…让我尿好不好?让骚婊子尿出来给你看…你肏我好不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插烂了也没有关系…把骚逼插烂好不好、弄烂、弄臭,灌满臭精…让全世界都知道朱柔雅是骚婊子、臭母狗,是不要脸和爸爸乱伦的骚货…爸爸求你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让我尿……”

她语无伦次,精神恍惚之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被逼到这个时候,朱爸爸才哼笑一声,把快要插进尿穴里的手指拿出来。

在朱柔雅浑身湿答答的,哭叫着喷尿的时候,朱爸爸一只手疯狂扇她的右边奶子,另一只手像拉橡皮泥一样毫不留情地揉捏抻长她的阴蒂,还用自己硬着的鸡巴快速插进她的烂逼里,大开大合地肏干着。

被这么刺激,朱柔雅的呻吟声都被朱爸爸所掌控,淫叫声扭曲的不成样子,随着朱爸爸抽插的动作一顿一顿的,大腿像被电了一样直打颤,穴肉裹着大鸡巴,止不住地痉挛收缩。她的脸上、身上都是自己喷出来的尿,又骚又腥,尤其是性器接合处,穴里的淫水和尿液混在一起,被大鸡巴搅成白色的泡沫状。

“好、呃…好舒服……”

朱柔雅白天同贺宇宁胡闹,晚上回家被朱父调教,接连不断的性爱让她变得极具风情,像是一颗被浇灌熟透的桃子,泛着极醇郁的香甜,下一秒丰盈的汁水就会透过细嫩的表皮溢出来似的。

她的胸脯日益胀大饱满,臀肉也膨隆圆润起来。眼波流转之间都像是具象化的勾引,举手投足之间,足以成为那些青涩的毛头小子们目光的焦点,叫他们时刻躁动不安。

这一天,她照常在课上被贺宇宁用跳蛋玩得香汗淋漓,要不是在老师看过来的时候及时咬着嘴唇把头埋进胳膊里,恐怕她会被老师发现异常。下课之后,贺宇宁如往常一样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面,用正飞速跳动的跳蛋抵着敏感的阴蒂,朱柔雅还差一点就要高潮时,前排一个女生朝他们走了过来。

“朱柔雅,杜老师找你,”那女生隔着一两排课桌,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朱柔雅,还颇有些关心地更走近了些,“你去了之后小心点,杜老师说最近你成绩退步了很多,可能要批评……啊,你是不舒服吗?”

朱柔雅一边拢着腿,试图用大腿的软肉夹住贺宇宁不依不饶捏着跳蛋往里塞的手,叫他停下来,一边整理好表情抬起头来,露出艳色的脸颊,说话时还夹杂着一些小声的喘息:“我没事儿……”

……

办公室里只有杜老师一个人,年轻斯文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朝着女声招了招手:“把门关好——你最近成绩退步好多啊,能告诉老师是什么原因吗?”

朱柔雅的逼里还夹着一个正高频跳动的小玩意儿,她走过来的每一步,甬道层叠的软肉磨过跳蛋,几乎能够幻听到体内传来的滋滋水声。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张口回答:“没、没有别的原因……”

她已经竭力控制自己了,但是言语之间,还是有一些怪异的细小喘息。

“嗯?没什么原因吗?”杜老师站起来,朝朱柔雅走过来,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怜惜地道,“可怎么老师觉得,是因为你发骚了呢?”

朱柔雅被他轻柔地抚摸着,有些意眩神迷,过了好一阵儿才确定,杜老师不是说她发烧了,而是骂她在发骚。

她顿了顿,假装正经:“老师,我不知道,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杜老师笑了笑,把手移到她身下,指腹若即若离地擦过朱柔雅的两腿之间:“怎么,不承认吗?”

他靠近朱柔雅的耳朵:“你身上的骚味,我隔很远就闻见了。你以为我不拆穿你和那小子,是真的没看见吗?”

“来见老师,身上还有这么明显的嗡嗡声,你的跳蛋还没关掉吗?”

“……”

朱柔雅这才放弃无谓的抵抗,但是她也没有顺从地立刻献媚,而只是默不作声地站着。

杜老师把泛着湿气的指尖擦过朱柔雅的嘴唇,让她去把办公室的门锁好:“下节课是自习,你不用回去了。老师给你开小灶,嗯?”

杜老师坐回座位上,收拢了面上笑意,看着朝她走过来的朱柔雅,面无表情:“走过来的时候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跪在我面前——不用害羞,这种事情你应该会习惯的吧?”

朱柔雅抿了抿嘴唇,似乎尝到了一些腥甜的味道,她抬起头看了看平日里文雅而有距离感的老师,又低了头,一点点脱去衣服。

肥厚的外套、臃肿的上衣、宽泛的裤子、柔软合身的粉嫩内衣……没有内裤。这些衣服像蛇一样凌乱而逶迤地匍匐在地面。

少女的身体彻底赤裸地展示在杜老师面前,一丝不挂。她赤着脚踩在地面上,低着头走到杜老师面前,分开大腿,跪了下来。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她逼里的水声更大,几乎明晃晃地示于人前。

“好,乖学生,”杜老师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分明几乎什么也没做,却让朱柔雅浑身一抖,双颊酡红地抬起头看过来,“看起来你很饥渴,要不要吃点东西?”

杜老师扔下来一把笔,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红笔,就是平时用来批改作业的那种笔。

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笔被朱柔雅一根根捡起来,攥在手里,然后一根一根送进了穴里。那跳蛋和笔杆碰撞到,发出令人牙酸的高幅咯吱声,与此同时又被怼得更深了一些,几乎碰到了宫颈口。

“嗯…小穴要被捅烂了……呜、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朱柔雅塞进去了六根笔,穴里被撑得紧胀,穴周软肉变得苍白透明,要塞不下了。她抬起头,一边握住穴外的笔杆抽插,一边揉着自己的奶子呻吟:“呜老师…插不下去了……”

杜老师用鞋尖踢了踢她的逼穴,没踢一下,就会叫那些笔往逼里砸进入一些,叫她被弄得浑身痉挛一阵儿,然而脚上粗暴,杜老师的手却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的。

“乖孩子,用力塞,能插进去的。”

于是又是一根笔被拿了起来,在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中,那支笔沿着逼穴软肉的边缘,硬生生挤了进去。穴周肉眼可见地有些出血,可是朱柔雅像是一点儿也不痛似的,毫不停手,大声呻吟着继续往逼里塞。

“呜啊,老师、杜老师……塞进去了……塞进去了,啊啊啊啊啊啊老师我塞进去了!”

朱柔雅大腿根一颤,笔身抵着跳蛋发出一阵阵吱吱声。她终于抵挡不住高潮,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杜老师用鞋底踩着她大咧咧叉开的大腿,一点点碾过细嫩的皮肉,来到怪异的插着很多支笔的逼上,毫不留情地重重踩下——

“啊啊啊啊啊啊!烂了烂了……破屄要被踩烂了!破屄成一滩烂肉了!”

朱柔雅尖叫起来,蜷起双腿试图保护自己,却又被杜老师轻易把腿分开,报复似的再一次重重一踩:“烂了好,烂了老师教你更多玩法。”

朱柔雅仰面倒在地上,浑身狼狈,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她的大腿虚弱无力地并在一起,插在逼里的笔杆因为屄穴的收紧而互相摩擦,发出的声音尖利刺耳,夹杂着小幅度的湿润水声。

“烂了……呜呜呜杜老师我的逼要烂掉了……”

女生慌慌张张用手捂着被踹烂的逼,口齿不清地哭泣。然而没等一会儿,她却又仰着头,夹着腿哭喘着陷入高潮,一边呜咽,一边失神地喷了一地水。

温文尔雅的老师看着狼藉的地面和蜷缩在瓷砖上,高潮得一塌糊涂的学生,叹了一口气:“小雅,老师还没有碰你,你就已经把自己玩得神智不清了。”

他不顾一地脏污,弯腰把女生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办公桌上,又攥着女生的脚腕分开了她的双腿,露出来湿淋淋红胀胀的小屄。

阴道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像是小号的针管里强迫推进去了大一号的橡胶塞,阴道口的软肉都可怜兮兮地被撑开了,四周皆呈现出一种微微带着点粉红的淫靡颜色。那些笔杆深浅不一地插在穴眼里,让朱柔雅的逼看起来下贱又淫荡,好像她饥不择食,什么都能吃的下去一样。

阴道上方,小小的尿道口不住地翕合,偶尔张开时,会随着吐出来一星半点儿的透明尿液,淅淅沥沥地顺着湿漉漉的会阴往下淌,汇聚在平坦的桌面上,滴成一小洼反光透亮的淫液。

朱柔雅被杜老师掰开腿仔仔细细地观赏,用目光一点点由外至内地奸了又奸,就连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都不着一物地敞开了,任人玩弄。这种被侵犯了个透彻的感觉叫她呼吸急促,又从尿道口里漏出来星星点点的尿液。

杜老师的衣服如今已然变得有些凌乱,深色的西服外套上洇开一小片一小片的湿润色泽,那是刚刚从朱柔雅身上蹭过去的淫水和尿液留下的痕迹。然而他却毫不在意,将修长的手指虚虚搭在朱柔雅的尿道口。

没有什么更深一步的动作了,朱柔雅却像是被肏了一样哼哼唧唧的叫,忍不住挺腰追逐他的指腹。

“被玩尿道也会有感觉吗?”杜老师勾了勾嘴角,指腹摁下去,揉搓着她的尿道口,另一只手握住了朱柔雅逼里插着的最中间的一根笔,硬生生将它一点点拔了出来,在朱柔雅哭喘着试图并拢腿根保护自己时,他重重打了她一巴掌,将她的脸打得向旁边歪去:“腿分开,不要让我说法,塞不进去就要硬来,被贺父制止住。贺父有规律地慢慢抽插,摁着儿子的腰,带着他也一点点随着节奏挺腰。很快,贺宇宁也反应过来,一点点在抽送中把性器往逼仄拥挤的穴里推。

最后两根大鸡巴都彻底送进朱柔雅阴道里面的时候,她长舒一口气,几乎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那两根鸡巴不容小觑,撑得她阴道口麻胀,几乎有种濒临撕裂的错觉。

朱柔雅费力地用胳膊支起上半身,动作中觉得自己穴里存在感极强的两根肉柱几乎要把自己五脏六腑都捣烂。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小小的逼里插进去两根鸡巴,阴道口夸张地张开,边缘的肉褶展开成苍白半透的一层薄膜,泛着星点儿水光。

好痛……但是好快乐……

朱柔雅陷入迷乱的干性高潮,肉壁挤压着两根鸡巴,叫它们变得更加硬挺。

贺家父子对视一眼,二人接着你来我往地抽送起来,起初是谨慎而又缓慢地,贺宇宁往里插,贺父就往外送,两根鸡巴你碰我我碰你的在狭小的穴道里来回抽插,慢慢慢慢地加速……

到了后来,速度越来越快,贺父的鸡巴捣进底,龟头几乎砸在肉嘟嘟的宫颈口的时候,贺宇宁的鸡巴就剐蹭着阴道的肉褶往外撤,几乎快要整个儿地抽离阴道。

父子之间默契十足,他们几乎很快就把身下这口松软的烂穴捣得滋滋作响。

朱柔雅两只手揉弄着胸口,学着朱父快速用指尖拨弄乳蒂,犹觉不够,甚至把手往下伸,又开始掐揉阴蒂。每次触碰到阴蒂的时候,难免会因为身体的摇晃错开来,指腹触碰到不知道谁的鸡巴。这种感觉怪异又神奇。

最后朱柔雅被顶弄得几乎有些喘不上来气,她嗯嗯啊啊地呻吟,在抽插的间隙把手掌放在下腹部——然后清晰地感受到了随着一刻不停的肏弄,她的肚皮被顶起了小小的幅度,就好像那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顶弄着她的手心似的。

好神奇……朱柔雅在抽插之中,显得愈发明显的水声中张开嘴巴,无声感叹,思维断断续续的:好棒……完全成、他们两个人的几把套子了呢……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贺父和贺宇宁是一起射精的,贺父射的时候正巧抽出了鸡巴,一股股精液从马眼中喷出来,溅落在朱柔雅的腹部和胸脯,甚至有星星点点白精被喷洒到她的脸上,被她拿舌头舔干净,卷入口中。

贺宇宁却没拔出来射精,他深深地挺腰,龟头正正巧抵着朱柔雅的子宫颈,喟叹一声,舒舒服服顶着宫颈口射了进去。

……

贺父等他拔出来,拿纸巾擦拭干净一点点往外流的精液,拎着两片水淋淋的阴唇,分开看了看阴道的情况——那里已经有些合不拢了,大喇喇地敞开着,内里微微透了点混浊的粉色。

“看来之前你没有尝试过双龙,”贺父看起来倒有些可惜了似的,摇摇头,往旁边找了找,拿出来一个药膏,挤出点到指腹,伸进她逼里转着圈儿的涂涂抹抹,“现在大概是有点开裂出血了,暂且给你上点药,这几天好好养着,有什么不舒服及时告诉我吧。”

性爱是有成瘾性的,不加以控制的欲望只会愈来愈重。

朱柔雅身子将将养好,就迫不及待又去贺家了。贺父年长,见识过的玩法比贺宇宁这个毛头小子多了不知道多少,且他格外能狠的下心去,因此虽然忐忑,朱柔雅被他玩的却也实在痛快。

这次再去贺家,还没下车,那只阿拉斯加就又兴奋地扑上来,围着二人打转——贺宇宁这次不在,贺家只有朱柔雅和贺父两个人。

或者说,两人一狗。

贺父摁开跳蛋开关,把遥控器仍在车里,便推开了车门:“别穿衣服了,就这么光着下车,跟着我一起进来吧。”

他兀自往前走,不顾朱柔雅难堪又紧张的情态,走着走着却又突然站定,回头瞧了一眼,哼笑道:“放心,虽然是在院子里,可周围邻居不多,这个时间点,也就零星几个人会出来罢了。不用太紧张。”

被这么一说,紧张感消弭了不少,可突如其来的裸体露出到底还是过于刺激。朱柔雅捂着胸口,穴里被跳蛋搅弄出滋滋的水声,她不住回头看向门外,害怕会有人瞧见她的不对劲。

“贺叔叔,你等等我……”那跳蛋并不过分活跃,只是走快了,朱柔雅依旧会被嗡嗡作响的跳蛋弄得有些腿软,她踉跄一下,快步跑着往前去拽住了贺父的袖子。

贺父也不恼,按照自己的步调慢慢走着,丝毫不在意女生的惊惧似的。只路边突然传来三三两两少年少女嘻嘻哈哈的笑闹声,那声音越来越近的时候,贺父还是把有些害怕到不知所措现在原地的女生搂到了身前,叹了一口气,挡住了她的身形:“你实在有些不争气。”

朱柔雅咬着嘴唇,心脏砰砰乱跳,也不敢多说什么。

终于到了屋内,那只蹦蹦跳跳的大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吐着舌头围着二人跳来跳去,很欢快的模样。毛茸茸的身子时不时蹭过朱柔雅的身体,激起一阵战栗。

朱柔雅对今天来的目的一知半解——贺父语焉不详,只说自己向她保证,今天这一遭比以往都刺激。朱柔雅万分期待的同时也有些对于未知的惴惴不安,如今更是心情忐忑,毕竟她刚来,便把第一个任务搞砸了,她不知道贺父会不会对她有些失望。

不过出乎意料,贺父并没有对于她的失误穷追不舍。他神情淡淡,点了一支烟,却并不吸,只夹在指间,任由烟雾氤氲,丝丝缕缕往半空飘去,将他面容映得朦胧而隐晦。

他神情莫测,看着朱柔雅和狗,半晌,突然嗤笑一声:“小雅,你知道婊子就该配狗么?”

朱柔雅瞪大眼睛,心中对于贺父即将说出来的事情有了一星半点含糊的预测。可是长久以来的观念叫她有些不敢置信,于是只能将这过于超过的想法藏在心中,只沉默地低头,抿抿嘴唇,皱眉看向那条傻乎乎冲她吐舌头的大狗。

她来贺家太多次,这条大狗已经认得她了,平时都很乖巧地跟在她身后,摇着尾巴很亲近她的样子。

可是……

可是人和狗,不可能的吧……物种都不一样。

“贺二快到发情期了,宇宁认为我们要么赶快为它寻找适配的小母狗,要么就趁早去医院把它阉割掉,可我不这么认为,我们身边,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小母狗么?”

贺父把烟送到唇边轻轻吸了一口,低头冲着她吐出一口烟气,呛得她咳嗽个不停,眼泪都差点流出来:“我说的足够清楚了吧?”

朱柔雅用手捂着嘴巴,好不容易停了咳嗽,犹豫地看了眼贺父,又看了眼身前傻乎乎歪着脑袋正瞧她的大狗。终于,女生咬着嘴唇,伸出手摸了摸狗头,下定了决心似的点了点头。

可接下来,她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只能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大狗兴奋地汪汪叫着围住她蹭来蹭去,求助似的地望向贺父。贺父却不理不睬,转身坐在沙发上,坐姿松散地倚着沙发靠背,修长手指夹住香烟,慢悠悠又吸了一口,才不慌不忙地睨一眼女生:“你要我教狗怎么肏你么?”

朱柔雅慌慌忙忙收回视线,咬着嘴唇又想了一会儿,慢吞吞跪了下来——客厅的空间很大,沙发前边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她和贺家父子在毛茸茸的毯子上头滚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因此她对这处但也不陌生……只是她实在没想到,自己再次来这儿,是要主动给狗操的。

那条大狗还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汪呜汪呜叫着,哼哼唧唧翻着肚皮要女生多摸摸它。朱柔雅伸手,指尖抓挠大狗的下巴,手指顺着柔顺蓬松的皮毛滑下来,从雪白的肚皮一直摸到了双腿之间的某个位置。

……

大狗很敏感,找到位置之后,稍微碰了两下,湿红的狗鸡巴就硬挺挺翘出来,在朱柔雅手心呈现出红肿充血的一条。朱柔雅跪坐在狗的身边,有些好奇似的,低头舔了口狗鸡巴。

“呜、好腥……”她皱眉,无意识地看向贺父,因着贺父的无动于衷又扭头回来,抿了抿嘴唇。

大狗兴奋起来,却得不到满足,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嗷呜嗷呜哼唧两声,急得扭着身子站起来,把上肢搭在朱柔雅肩上,那粗糙的舌头舔她的脸颊,将女生舔得湿答答的。

朱柔雅几乎快被这只大狗扑倒,好在她用手撑地,稳住了身体。大狗热情而不得其所地拱腰,张嘴时喷出的热气扑在她脸上,难免有些腥臭潮热,湿烘烘的,展现出一些分明的非人感来。朱柔雅抱住大狗,摁下它的头,叫它舌头在自己胸口舔来舔去,粗糙的舌头刮过浅淡的乳晕,将两点小小的乳头刺激得挺立起来,湿漉漉的口水把胸口打湿成潮乎乎的一大片。

朱柔雅有些进入状态了,她从鼻腔里溢出一些急促的喘息,不着痕迹地分开大腿,任由毛茸茸一大团挤在自己腿心,她甚至挺着腰,努力用自己的穴蹭大狗身上的毛发,将灰白色皮毛打成湿漉漉一绺一绺黏连的模样。

“马上要被狗肏了……”朱柔雅喃喃,在大狗催促似的低叫生中,调整了一个姿势。

女生转身跪了下去,屁股对着大狗,腰身下塌,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从身下伸到腿间,两根手指摁住大阴唇,分开了湿漉漉的逼穴,晃了晃腰身,臀肉也跟着一晃一晃的:“快肏我吧,肏骚母狗的贱逼,用狗鸡巴肏进去,精液填满小穴……”

贺二听懂了似的,急哄哄凑近,两只爪子抬起来放在女生背上,挺腰就要往逼里插,可毕竟朱柔雅不是真的母狗,对准还是费点劲,于是一直置身事外的贺父终于走了过来,叼着烟帮贺二的狗鸡巴对准了朱柔雅的骚穴。

那根腥臭的鸡巴刚对准阴道口,便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狗肏人不像人肏人,男人肏她的时候尚且可以沟通,可狗毕竟是畜牲,听不懂人话,只晓得啪啪地冲刺,一抓住机会便开始疯狂抽插。尤其狗的鸡巴有特殊的阴茎骨,交配时无所谓勃起一说……朱柔雅被插得身子也在晃荡,呜呜咽咽地呻吟出声。

实在是太激烈了……况且狗鸡巴比人的更硬,肏弄到敏感点时有一种奇异的爽感,每每都叫朱柔雅长吸一口气。她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感觉狗鸡巴好像一根腥臊的硬棍子捅进她穴里似的,毫不留情面地将她的身体内部搅得一团糟……

这种快感……朱柔雅音调急促上扬,低着头看向自己随着顶弄的节奏晃荡的两团乳肉,呜咽了一声。有些跪不稳的女生歪歪扭扭地伸手攥住自己的乳肉来回揉弄:“好快……呜啊、狗老公好会干……小骚母狗好喜欢、好喜欢狗老公的鸡巴呜……好棒、好棒呃……”

女生恍恍惚惚,眼神涣散。

被畜牲肏了呢……这下子成了真的母狗了哦……

……

狗的生理构造注定了它不能够坚持太长时间。很快贺二呼哧呼哧兴奋喘息着射了精。狗精一股股射进女生的嫩逼里,腥臊的大股精液几乎叫她有些含不住,窄嫩的肉壁被热精一喷,哆哆嗦嗦地收紧,紧紧裹着那根狗鸡巴。

朱柔雅几乎是抽搐了一下,醒过神来之后往前爬了爬,想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可是叫她没想到的是,阴道里的狗鸡巴却突然像气球一样鼓了起来,胀胀满满地塞在阴道里。女生惊叫一声,有些惊惶地转头望过去——

“它真把你当成是小母狗了,”贺父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哼笑一声,“狗的阴茎海绵体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缩回来,小母狗这段时间就和你的狗老公连在一起吧,不许挣扎出来哦,一定要塞得满满的才行,把狗射给你的精液好好消化消化。”

男人收回手机,走过来拍了拍狗头:“做得好!好狗!”

那条狗已经把两条前爪从朱柔雅背上放了下来,拧身成一个和女生背对背的姿势,狗的尾巴翘起来,偶尔因为摇动摩擦着朱柔雅的臀肉,更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和狗做的时候,过于上头也不觉得什么,可是冷静下来之后,再想起来被一条畜牲肏了……简直叫人头皮发麻。

朱柔雅感受着膨大的狗鸡巴卡在阴道口,因为细微的动弹带来些许酥酥麻麻的感受。她在地上跪得腿有些发麻,但是贺父下了命令,她不能起身,只得接着跪趴在地上。

贺父又走到她面前,戏谑地瞧着她,半晌也摸了摸她的头:“你做的很好,是一条合格的小母狗。”

依旧和一条狗凭借阴茎相连的女孩抿了抿嘴唇,耳朵上蔓延出一片浅淡的红色,她嗫嚅着嘴唇,小声道:“谢谢贺叔叔……”

贺父总能轻易玩弄她于鼓掌之中,叫她奉献出自己身体的全部,只为得到一句夸赞,就觉得自己所经历的那些都没什么了。

又过了一会儿,贺父有些意兴阑珊地离开了大厅,留下朱柔雅和背后那只一直与她连体婴儿一样相连的大狗。

大狗似乎有些犹豫,朱柔雅能感受到它身上传来的骚动。这莫名叫她觉出些不祥的征兆来,果然,贺二在原地踌躇了片刻,便汪汪叫了一声,迈步试图追上贺父的脚步。

朱柔雅被它带着,有些狼狈地手脚并用,顺着它的动作往那儿爬。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听到还是什么其他原因,贺父并没有制止狗子,朱柔雅和狗子虽然很熟悉,可也没办法命令狗子,她喊叫两声,大狗依旧踉踉跄跄带着她往前走,朱柔雅没法子,被大狗拖得逼疼,抖着嗓子喊贺父:“贺叔叔!贺叔叔!”

贺父又往前走了几步才回头,轻飘飘下令:“贺二,停——停下!”

大狗咧着嘴吐出舌头哈气,歪着头停在原处,朱柔雅这才有机会,手忙脚乱地调整好姿势——这个时候她和狗已经离开了客厅,在离楼梯口几米远的地方,这处没铺上地毯,朱柔雅跪了一会儿就有些膝盖疼了。

为了转移注意,当然,也有些真的好奇,女生伸出手摸向和狗的连接处。那儿和平时被人的鸡巴肏没什么区别,只是她隐约在根部摸到了一处圆滚滚的球形隆起。

实在是……朱柔雅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件事了,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主动跪下去给狗肏……

朱柔雅已经把杜老师给她的那个直播软件忘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突然收到了几条陌生短信的话:

“像你这么骚的女生,怎么能只直播一次呢?难道不应该在屏幕前陌生观众的目光里变得一点点更加堕落么?”

“当然,不用害怕,我用一些微不足道的手段得到你的手机号码,只是想给你提些建议,并不会用来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如果想要追求刺激的话,为什么不在公园里尝试露出呢?大衣下什么也不穿,甚至大胆一些,直接脱下全部衣服,赤身裸体逛公园。”

“相信我,那种羞耻感与暴露感,你会喜欢的。”

那人似乎觉得朱柔雅不会拒绝,言尽于此,之后没有发过来任何消息。朱柔雅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这几条消息,出神地愣住了,她不自觉地把大腿并拢,上下摩擦了几下。

她在犹豫,毕竟在公园露出,随时有可能会被发现。可是,可是这种程度的暴露真的会很刺激,刺激到光是听起来,她就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象露出的画面,小穴里悄然分泌出一些湿答答的黏液了。

朱柔雅隔着内裤揉弄湿润的阴阜,指尖剐蹭着翘起的阴蒂,抿了抿嘴唇,决定在夜间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先尝试一下。

……

晚上八九点钟的公园是最热闹的,这时候大多数人都有空闲时间,三三两两出来散步玩耍,等到了十一点左右,公园里面的人开始慢慢减少,十一点半就几乎没什么人了。

为了保险,朱柔雅还是等到了十二点。她登上人造山,确定没有人之后,在亭子后边靠近树丛的空旷地方架好了手机。公园的基础设施很完善,每隔一段路程就点缀明亮的灯光,小山上也不例外,亭子角上挂着一盏仿古的灯笼灯,被高大的树木遮挡住一部分,洒过来的灯光映着树叶的影子,随着树枝的摇晃也跟着隐隐绰绰的晃。

因为没有任何预告,起初直播间的人并不多,不时有一两个观众进来,看到直播间为什么内容,很快又百无聊赖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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