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被睡J/开bCG/打架又被(1/2)

“似乎忘了什么。”

薛端顿住,垂头思索了一会儿,冷而白的手指才不急不缓地从抽屉了拿出一根长红绳,抓住沈映风勃起的阴茎,绑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粉嫩的一根大肉棒搭配着红绳,显得情涩。

“今天我只要你用后穴高潮。”薛端一双鹿眼兴致勃勃地注视着身下的高大男子,沈映风皮肤泛着红,在目光的打量中,喉结滚动,俨然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高级猎物。

再忍就是柳下惠了。

他轻松扛起昏睡之人的一条腿,让人初时浅粉现在已然艳红的后穴如同小花般完全地向自己敞开。

肉穴已经被舔地松软,加上人也顺从,薛端坚硬快要爆炸的肉棒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致温热,肠肉初尝性器,受不住似的紧缩。

肉棒势如破竹,无情地劈开软弱的肠肉,一举进攻到底,根部直抵会阴处,但薛端还在用力挺进着,被肉套子紧紧夹住,恨不得将自己的睾丸也塞进去。

不等身下肉体从初次承欢中反应过来,薛端就迫不及待地抽插,腰部发力,一手牢牢稳固白皙修长的大腿,一手掐着柔韧窄腰,把自己的肉棒狠狠送进去,又整个退出。肉刃在肠道里来回撞击,穴口一圈粉红肉因为他猛烈的动作跟着他的肉棒被带出,发出啵的一声,依依不舍地挽留着。

他上半身粗暴地挺动,操得大开大合,精液混合着分泌的肠液在入口处流出,挤压成白色的泡沫,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沈映风初次承受如此巨物,即使在睡梦中,仍是皱紧了眉头,下意识地抿紧了两片唇,桃花眼紧闭隐藏着,沉静的睡颜看不见他显得温和的笑容和眼睛,倒是透露出几分叫人害怕的冷戾,只是因为被人掐着腰无情操着,多了些许脆弱,让人心折。

而薛端只想侵犯。

身处肉道的粗棒子并没有重点关照刚刚已经被薛端反复折磨的那块软肉,但是本身就有傲人资本,足够粗大,加之沈映风的敏感点生得极浅,肉刃插进去,径直碾过凸起的前列腺,爽得肠道止不住痉挛,夹得薛端一阵射意袭来。

“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薛端辱骂着,他姿容昳丽,少了几分男子的雄壮,可身下阴茎一点不小,狠狠地插进抽出,完全不顾初菊的意志,恨不得将身下人活活操死。

“呼……不要,放开……”

沈映风被刺激得不小,腰肢扭动,肌肉震颤,大腿根夹在薛端的脖颈,止不住痉挛,他只觉有什么东西在给自己带来层出不穷的快感,像是陷入了情色的地狱。

梦中,陆朗平的脸渐渐清晰起来,沈映风觉得是自己真是想陆朗平想得紧,两人不过几天没做爱自己竟然做了个操人的春梦,又觉得疑惑,那受着欢愉的地方不像是阴茎,反像是后方……

薛端体力极佳,拽着人的劲瘦修长的美腿,让人侧卧着,白皙肉体横陈,肉棒插穴的猛烈撞击动作不停,巨大的刀刃在肠道里操干,剐蹭和蹂躏前列腺,给予给沈映风的快感迭起,堆积。

沈映风想射,但是阴茎似乎是被堵住了,什么也射不出来。

他的肉棒因为久没有抚慰和无法自由射精,充紫肿大。

“嗯……平平,别闹了……让……呃……我射。”

沈映风嘴唇微张,默默呢喃。

在商战中游刃有余的俊美男人此刻只渴求释放,不顾骄矜苦苦哀求。

“平平?”

薛端正操得起劲。他手臂和臀部肌肉紧绷鼓起,那根巨物没有任何疲软的意思,被抽搐的肠道夹得舒适,里面层层软肉狠狠吸着他的龟头。

乍一听到陌生的名字,他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红润的脸瞬间阴沉下来,腰部停下了动作,只有肉棒还停留在秘道里,上面筋络跳动,像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想不到沈总竟然瞒着姐姐有别的小情人,做为弟弟,自当为姐主持公道。”

他冷笑一声,抵着肉道中的敏感点,掐着腰把人整个转了一圈。

沈映风的身体在剧烈地刺激下抖动着,后穴蓦地绞紧,一阵阵痉挛,像是要把肉棒吃进肚子里去,分泌出大股蜜液。

他双手无意识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蜷缩,随着旋转晃动了两下,肉棒也跳动着艰难地泄出一点前列腺液。

薛端俯下身,温柔地舔弄着沈映风宽阔有力的脊背上白皙的紧绷的肌肤,身下动作却毫不留情,巨刃狠狠地摩擦肠肉,剧烈地抽插,顶撞,攻城掠地,所到之处嫩肉无不臣服,诚实地绞紧吸吮。

他操得极猛极快,鞭挞惩罚着沈映风,肉棒拍打面前人翘起的臀尖,击打出一片粉红,像是圆乎乎的水蜜桃。

沈映风本就无意识,潮红着脸在摧枯拉朽的折磨中毫无掩饰地张唇吐出一小节红嫩舌尖。

绕是有薛端的手撑住纤而韧的腰肢,身子仍塌陷下去,仿若滑梯。

久没有用过的充血肉棒摩擦着床单,还是射不出。

“呼……”薛端被紧致穴肉收缩着箍住了肉棒,眼睛泛红。

又操了几百下,直把人在睡梦中操出了哼唧声,他才终于射出了今晚第一次精液。

巨棒软下去,还在肉道里没有取出来。

他低头看了眼小沈映风,终于大发慈悲地送了绑。

“啊呜!”

阴茎解开禁锢后,快乐瞬间席卷沈映风全身,迟来的高潮射精被延长地很漫长,他头埋在枕头里,嗓子发出沉闷的悲鸣,身子失去了薛端手臂的支撑彻底落在了床上,如同鸟回了巢,但层层叠叠的快感还在颅内上演,从鸡巴传达到尾椎骨。

沈映风双眼淌出生理性泪水,全擦在枕头上,脸还泛着媚红,舌头露在外头,俨然是不知道如何收回。

肉穴因为射精又开始无意思地收缩,绞紧了里头的棒棒。

软了的肉棒瞬间充血硬挺,薛端两手箍住沈映风的腰,在肠道内部再次如同剑刃般冲刺。

伴随着破碎的呻吟声,薛端又射了两次,而沈映风本来沉睡的精神和肉体因为无数次高潮,累得陷入了昏死状态。

一室旖旎。

鸟儿在窗外叽叽喳喳地响,沈映风在柔软的大床上翻过身,露出一截腰肢,上面布满了青紫痕迹,但凡看上一眼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这一下牵动身体的疼处,他身子一抖,被身下不可言说之处的疼与麻扰得睁开沉重的眼皮。

手臂发力,他勉强支起上半身,感受到后穴被过分使用过的疼痛难忍。

虽然他一直只做1,但毕竟是操过男人的,瞬间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

一张熟悉与陌生交织的脸凑了过来,靠着不错的记忆力,他回忆起来,薛佳颖似乎有个亲弟弟叫薛端,两人一起生活到大,关系极好。但不知为何,昨天并没有在订婚宴上见到此人。

“薛端?”

“姐夫认识我?”

薛端挑了下修长的眉,那张脸女气而好看,并不比陈朗平差。只是沈映风并没有什么去欣赏美貌的兴致。毕竟薛端极有可能就是强奸了他的犯人。

他咬紧牙关,温和的气质隐匿不见,两眼冷静而沉着地盯着薛端,只有眼底透露出上位者此刻心中的暴怒。

“你,死,定,了。”

沈映风是个商人,善于审时度势,但他也是个少爷,更何况这次很明显是他被人又骗又操了,愤怒难以自持。

他握紧了拳头,狠狠向来人那张笑脸揍了过去。只是宿醉加上被肏了半宿,拳风的威力少了些许。

“啪”

他的拳头被薛端的手包裹住,身体被提拉到薛端面前。

“沈总别急,我们先叙叙旧,就聊些昨日发生的趣事如何。”

一个小白脸,力气倒是不小。沈映风脸色微沉,面上带笑。

“行啊,但是能不能先把我的手放开?”

薛端放开了他的拳,沈映风却两手抓住了薛端的肩膀,身体前倾稳压了薛端。

见薛端挣扎得有些艰难,他满意地打量两下薛端狼狈的姿态,随即对着美貌的脸蛋一拳揍了上去。

嘴角破了点皮,下巴也发红,薛端不怒反笑。

“看来我们是没法和平交往了呢。”

他腿往上猛顶沈映风的腹部,沈映风下意识闪避,露出了破绽。薛端趁其不备,翻过了身,将沈映风压在身下,俯视着锁住他的猎物。

舌头舔过男人高挺的鼻尖,直到嘴唇。

“我们再做一次吧。嗯?”

沈映风紧皱了眉头,他肌肉酸软身体乏力,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法从薛端的怀抱中挣脱。

“你放开我!昨夜已经得罪我了,难道今天你还要再犯吗?”

“反正已经侵犯过了,干脆干个彻底。”

薛端一面说着,一面用力扒拉开沈映风无力逃脱的大腿,露出藏在里头红嘟嘟的穴,初晨勃起得肉棒直接顶了进去。

“呃……可恶……放……啊……开。”

肉棒直直抵住了脆弱的软肉,沈映风的身子昨夜刚被操过,还敏感着,小穴食髓知味,咬含着阴茎,快感随着抽插一波波席卷肉体,他的身体软倒下去,头靠着床,双手青筋暴起,忍不住抓着薛端腰部的衣服,想要借由手上力道逃离极乐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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