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电极针扎满敏感点受尿道感应棒控制攻的电极贴片(我陪你(1/2)

林鱼几乎是咬着牙,下身稀稀拉拉地滴着尿,把姜柱一厘米一厘米地从后穴里挤出来的。

失禁不可避免,那也要尽可能憋住大部分的尿。面对安铭镜的规矩,做不到就直接全然放弃摆烂,从来不在林鱼的选择范围内。

“啪。”

姜柱掉在惩戒室冰凉坚硬的水泥地上,四分五裂。安铭镜没有固定林鱼的脑袋,加上此时两人间让人喘不过气的低气压,饶是一向规矩极为优秀的林鱼,也不由自主的低头,看到了地上惨烈的姜柱尸体,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将来。

大概是被狠狠罚一顿,再被扔进那个棺材里吧。

林鱼闭眼,强行框在眼眶里许久的眼泪,终于簌簌落下。

男人单膝跪在地上,检查林鱼的两个睾丸和龟头的情况,正要夹上掺了铜线的铁架子的时候,林鱼的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他的头顶。

男人手顿了顿,把铜线从夹子上拆了下来,不紧不慢地,一圈一圈地把铜线缠在林鱼卵蛋的根部和冠状沟。

后穴被鸭嘴扩肛钳毫不留情的打开,安铭镜不在意至今没有关上的前列腺电击,直接赤着手按了按林鱼红肿充血的穴肉,检查了一下穴肉的状态。安铭镜这时才站起身,转身去推了另外一台仪器。

林鱼也不知道自己在倔强什么,他闭着眼,完全是引颈就戮、认打认罚的姿态,但就是看得安铭镜恨得牙痒痒,心脏却像被碾碎了一样疼。

安铭镜继续手上的动作,把极细的电极针扎进林鱼被扩肛器打开的后穴里,足足扎了二十针。这种针,因为极为细小,即便扎进了半指长度,拔出来也几乎不会流血,愈合起来也快。

几乎每一次下针,安铭镜的手都极稳,像是感觉不到从林鱼前列腺传导到电极针,再到自己指尖的电流。

林鱼自从感受到安铭镜赤手检查他后穴,到接下来的电极针,却没有听到安铭镜戴上绝缘手套的声音开始,至今未停的前列腺电流、被针扎进红肿穴肉的疼居然都盖不过心口的痛意。

何苦呢,主人,我在最初的时候,就放弃了做人,毫无反抗的被带去了奴岛。明明答应了是奴隶,也是爱人,但主动舍弃的、再被自己残忍撕烂了扔进垃圾桶的人格,林鱼就没有想捡起来过。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不去恨命运,不再摇尾求食般去争取从小到大都没有得到过的爱。

安铭镜给他的,他可以全盘接下,不管是爱,还是罚,还是扭曲人性的调教,但让他去主动争取安铭镜的爱?

他不敢。

他不愿扔掉名为奴隶的身份认同做的保护壳。

不像人,奴隶离开主人,那当然是无法独自生存的。

终于,安铭镜把二十根针全部插进了林鱼的穴肉里。林鱼除了脸色更白了,真的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

安铭镜站起身,上前一步,紧贴着林鱼的身体,右手钳住了林鱼的下颔,命令道:“睁眼,不许闭着。”

安铭镜没有管林鱼是否执行了命令,左右自己的奴隶自己知道——别的不行,服从度百分百,继续了手上的动作。

林鱼的尿道口里被他塞了一个极为细小的感应棒,也不用胶带,直接扯了连着电线的铜丝,把感应棒拖出来的电线捆在了林鱼龟头上,再给柱身也细细地缠上了铜线。

接着是没有被特别开发过的胸前两点,连着乳晕也没有被放过,一边十针,和后穴里用的电极针是同款,胸前也被扎成了刺猬。最后两针,更是直接被插进了乳孔。

最后是脚心和十指。

“尿道里是液体感应棒,有一滴水,都会被感应到。放心,自家实验室出品,绝对灵敏。”安铭镜面无表情地介绍着,手上动作不停,他没有给自己用电极针,不方便行动,就简单粗暴给自己贴上了电极贴片。

十根手指指尖,胸前,腋下,脚心,唇舌,甚至是阴茎和睾丸上。

除了后穴,林鱼身上没有电极针的部位,安铭镜身上只多不少。

林鱼瞪大了双眼,

“不可以。”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做个人。”

“好。”是安铭镜毫不意外且迅速的坚定回应,“自己打开项圈,我陪你。”

安铭镜没有把手放下来,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耐心等着林鱼彻底迈出这一步。

林鱼就着主人拢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在满满的安全感里,亲手打开了戴了一个多月,不曾摘下过的项圈。

轻微的窒息感不见了,但脖颈上仿佛还有着看不见的项圈,连接着自己和安铭镜。

安铭镜沉声道:

“林鱼,记住了,你可以是个人,同时也是我的奴隶。”

“做我的奴隶,不需要你放弃做你自己。”

“或者说,我只要人的臣服。”

林鱼捧着沉甸甸的项圈,颇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傻呆呆地盯着自家主人猛瞧,竟是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不再是那个永远成熟冷静、有着非人般忍耐力的奴隶,而是遍体伤痕却被好好保护起来的十八岁少年。

“500万,你把你的命从生父生母那里买断了。”

“以后的生命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了。”

耳边是安铭镜温柔的逼逼叨叨,窗外是盛夏的肆意,眼前是把自己花了不知道几倍于自己成本价的钱,把自己买下来,又逼着他不做奴隶,做个人的“主人”。

命运多少有点搞笑了。

明明内心充斥着嘲讽,林鱼的眼睛却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这是有钱人,还是什么神明上帝钟爱的玩弄人类的游戏吗?

就算是这样,我也真正地被诱惑到了。

林鱼抓着项圈,下意识没想到可以撒开手,就这么掌心握着项圈,指尖攥住了安铭镜的裤脚。

浑身赤裸着,双膝依旧大张着,少年人单手可丈量的腰折出了个让心心碎的弧度,从无意识高翘的臀和绽放的穴口,还能窥见姜针的红点。

双臂手肘撑地,不同于仿佛被雕刻进骨血里的奴隶姿势,林鱼被安铭镜买下后,第一次,向上挺直了脊背,高高扬起了头,目光没有丝毫回避,直直望进了安铭镜眼底。

是一个彻彻底底,从尘埃里仰望神明的姿势。

却不妨碍林鱼把告白的话语,说得斩钉截铁:

“我拥有我的生命,你拥有我的自由。”

“我知道你多疑,高傲,是个无可救药的控制狂。”

“可能对承诺不屑一顾。但没关系,你拥有处置我、调教我的所有权力,可以用上所有手段查验和加固‘我是你的’这个事实。你能把我拉起来,自然也能轻易把我再踩回泥地里。”

“谢谢你,安铭镜。”

我爱你。

林鱼没有一个字对安铭镜说了爱,但拼尽全力站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却全是对安铭镜的安抚和承诺。

安铭镜空有源自基因、被后天恶意喂养大的占有欲,手握着奴隶的生杀予夺大权,却因为爱,违背着本能,把奴隶变成了人。

他们的爱情,是能托举起双方、一起成长一起变得更好的魔法。

【全文完】

高考前一个月。

熙熙攘攘的校门口,林鱼和发小萧然一如既往地,并肩走出校园。

但还是有些微妙的改变,两人都莫名注意起了社交距离。

可惜不是拉远,讲究什么成年人世界里的分寸感。

明明曾经很少有什么过分的身体接触——两人都早早意识到自己不是直男,都是聪明人,找到双方都舒服的社交距离那是必备项。

现在却不同了。

毕竟是含过同一根假阳具,一起撞过屁股的朋友关系。

姐妹贴贴,有不一样的快乐。

特别是两人家里都有一位控制狂的时候。

刚开学那天,林鱼见到萧然,蹲守在校门口拐角处等他的萧然,不可避免地尴尬了一瞬间。

可是林鱼一头黑线地盯着,大夏天在太阳下假装自己是一颗蘑菇的萧然。

很好,尴尬在反季节毒蘑菇面前,比豆腐还要不堪一击。

“然然,你都不热的吗?”

“我哥给我塞了一堆冰块在屁股里,还要求第一节课上课铃打响前,必须全部融化。”萧然一脸苦大仇深,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语速极快却清晰地在高中校园里,面对着好友,坦坦荡荡地说出了自己和自家哥哥搞黄色的具体细节,“所以,多晒晒,说不定能完成哥哥的命令了。”

萧然的言下之意,如此刁钻的命令,一般人是肯定完不成的,所以他哥就是故意想罚他。但他是萧然,不,他是毒蘑菇萧然,区区短时间内用后穴融化冰块,多晒晒太阳就行。

而很显然,完成命令、逃脱他亲哥兼主人借故惩罚,等于萧然的胜利。

brat的快乐,果然令人头疼。

交友不慎。

大大的四个字,伴随着更多的黑线一起飘过了林鱼的头顶。所以,经历了一起表演双头龙这种事、外加参观过他家的匣床之后,这人彻底破罐破摔了是吧。

林鱼飒然一笑,这就是他这么多年唯一的好友啊。

果然好可爱。

想贴贴。

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气晕过去。

“我帮你揉揉,怎么样?”林鱼笑着,并排和萧然蹲在一起,把脑袋也搭在萧然肩上,却没有真的上手。

眼前是上学的大部队,男男女女,虽然背负着沉重的书包,肩负着巨大的压力,但依然遮掩不了郁郁葱葱的青春。

他们两就躲在角落里,阳光同样落下,洒在他们贴在一起的肩头。

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萧然斜撇了一眼肩上懒洋洋的脑袋,道:“你想动手的话,我也不介意。”

“所以,还能活?”

林鱼一手撑地,利落起身,完全看不出身上还带着各种各样的伤,就像他仿佛只是过了一个其他同学没有任何区别的暑假一样。

震惊百里,不丧匕鬯。

形容的大概就是林鱼这样的人。

萧然姿势不变,认真注视着好友的双眸,想再一次确认,现在对着他笑得一副安宁快乐的人,是否表里如一。

“嗯,可能因为更勇敢了一点吧。”林鱼俯下身,同样认真得回应好友的检查。

萧然盯着俯下身子,和他几乎脸贴脸的少年,林鱼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很乖很乖,却始终有自己的棱角,和决不允许外人入侵的核心区域。

现如今,他也说不好,仅从朋友的视角无法判断,那个叫安铭镜的男人,他哥都心悦诚服的人,是否已经强势入侵了林鱼的核心。

毕竟,那是连他都只能窥见轮廓的区域。

他们可是从小穿同一条裤子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虽然只能姐妹贴贴。

哼。

安铭镜狗男人,好想抢你老婆。

林鱼好笑的看着身下,莫名变得气鼓鼓的好友,干脆上前一步,脑门直接贴上萧然的脑门。

回去再请罚好了,得让那个控制狂了解了解,这么全无束具,一条规矩都没定,就放自己出去的后果。

“谢谢然然,两次都是。”

“百分之百的幸运让我认识你,百分之一万的幸运,能再次和你重逢。”

在奴岛等待被买走的那三个星期,林鱼多少是有点感谢日夜不断的调教,疼痛和欲望,足以让他对内心的痛和不舍,装作视而不见。

当时只希望,萧然不要对自己的消失难过太久,不要任性。

奴岛上门抓人的时机,和奴岛背后的庞大恶兽,林鱼不想让萧然卷进来。这对兄弟的处境,完全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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