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日傍晚送回军妓处的时候还平坦的小腹，如今已高高隆起，不知被这些粗恶的士兵灌了多少精。
张凡忍不住拧起眉头，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怎么得罪了皇帝，竟然会落的如此下场，这是如此美人，皇帝为什么不留在皇宫里面自己享用呢？
张凡闻言仔细端详了宋时慕一番，也觉得大内总管太监所言不虚，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有一种被凌辱后的美感，倒是比穿戴整齐干干净净的美人更具性诱。
“醒一醒。别睡了，做军妓哪里能睡懒觉？”张凡不是在开玩笑，在军营里面谁要是偷懒，下场都会很惨。
但是宋时慕现在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昨天晚上一整夜他都在遭受废人的折磨，这些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还不是一个人，只是将自己当做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
张凡看见宋时慕还是躺着装死，心里也来气了，都已经是军妓了，还想要偷懒呢？
“看来，大人说得极是，这小模样确是看得人心头火起，真想把他按在地上就地正法，肏死这个骚母狗。你不要以为你躺在这里装死就可以蒙混过关，还有很多人等着你去伺候呢。”
“你是什么人？竟然这样羞辱我？”
除了在君羲和那边，宋时慕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几遍不是皇后，宋时慕也不会遭受这样的羞辱，他是江南第一世家的大少爷，为什么会沦为军妓，都是自己一时猪油蒙了心，都是因为自己执意要嫁给君羲和，如果不是为了君羲和，他现在还是那个风光恣意的江南公子。
都是自己的错！
“我是什么人？是你不能得罪的人，你赶紧起来去伺候人。”
“让我死。”
宋时慕羞愤得恨不得像那些拒不受辱的烈女般一死了之，可他的身份和责任让他无法一死了之，只得强忍着屈辱。
“你要是死了，我们怎么跟上面的大人交代，你只能说被艹死的。”
“起来赶紧洗漱，吃饭，要是真的被艹死了，那可这真的是太惨了。”
张凡看着趴在一动不动，只喘着气的宋时慕，心里虽然有一些怜悯，但是这样的人见多了，也就没什么感觉了，做军妓的都是这样的。又不是宋时慕一个人这样，在这里寻死觅活的做什么呢？
习惯了军妓的生活之后就很正常了。
“我没有力气了。”
宋时慕也想要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脏污都洗干净，但是他实在是没力气了，那些肮脏的军人真的要把他折磨死了。
张凡冷笑。
“我这不是来伺候你了？军妓都是你这样的，习惯了就好了，我伺候你洗澡换衣服。满身都是精液的味道真的是难闻死了。”
张凡就是军妓里面专门伺候军妓的，虽然身份不高，但是对军妓已经颐指气使惯了。
将打来的热水倒在宇浴桶里面，张凡直接抱起了宋时慕，宋时慕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张凡的怀里。
噗通，张凡将宋时慕放在浴桶里面，清水漫过宋时慕的全身。
张凡拿起搓澡布将宋时慕身上的精斑清洗干净，不愧是皇宫里面上次过来的顶级美人，洗干净的宋时慕，真的是光彩照人，张凡看着更加喜欢了。
只是他只是专门伺候军妓的小斯，不能对宋时慕做什么，不然也要被军法处置。
但是张凡已经是老油条了，他实在是太知道该如何在军妓的身上太便宜了，着急要不是插入，这些军妓还不是随便玩吗？管事的也找不到自己的把柄。
大家都是男人，都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