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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珩澈的目光之下,谢白榆还是选择站了起来:“好吧我坦白,我喜欢的是帝君,你带我去找他。”

话落,隔壁正与另外两人谈话的凛乌的声音传来。

凛乌:“我修的无情道。”

谢白榆:“……”

珩澈:“……”

……

于是,便有了方才那一幕。

凛乌掀起眼皮看了看珩澈与一身灰的谢白榆:“你们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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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澈精神状态:(-20+1-1)=-20

凛乌:原来我也挺受欢迎。

门庭若市

见凛乌状态不对,珩澈眉头一皱,谢白榆已经快步上前,哪还有白日里的畏畏缩缩。

谢白榆沉声道:“药性起来了?”

“早开始了,没想到这药还挺厉害。”凛乌往后靠在椅背上,抬起一手捂了捂脸,声音中难得有些不耐烦。“你要做什么便快些。”

谢白榆用手背碰了碰凛乌的脸颊:“都烫成这样了。先说好了,啧啧,待会您耐不住药性了我可拦不成,这不,把您徒弟拉过来了,记得冲他去。”

凛乌沉吟一息:“解药我拿着呢,你多虑了。”

谢白榆拿出各式器具,将香炉里的香掐灭后取出一些来。

桌上的盒子装着霜月方才送给凛乌的幽宁药珀,将盒子拿起时,谢白榆察觉到几分异样,轻轻摇了摇。

随后,他将盒子上的锁扣一拧,夹层显露,几粒小小的药丸躺在其中,另附有一张纸条。

谢白榆眉头一挑,面上漾开笑容。

“倒是我多事了。”

珩澈对眼前的场景有些反应不过来:“师尊这是……”

谢白榆风轻云淡道:“没什么,被人下药了而已。”

对帝君下药那必定是于泯界贡献有损的事,但此等助兴的药本就性质难定,再多添几分补益之物,便完全可以规避贡献印契。

珩澈:“……?”

什么药?能让人……

见凛乌双目迷蒙而深邃,从眼尾一直红到耳根,再到脖子……握成拳的手时不时收紧,一切都昭示着……

珩澈慌忙垂眸,不敢再看。

他明白了。

珩澈:“何人竟敢……”

还没完全问出口,珩澈就觉得自己蠢了。

都说是下药了,不是回春堂的人还能是什么?而且如今就在回春堂中。

以谢白榆的反应来看,那熏香和药珀分明有问题。

熏香是院落里的布置,全是回春堂安排的,而这药珀……是霜月送来的,霜竹可正是负责回春堂事务的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