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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好在经他观察,凛乌一般不会随便探听他的心声,只有自己神情极为窘迫时,凛乌才会为了逗弄他听取一二。

但思及自己刚刚那些想法,珩澈觉得,有必要去藏书阁翻一翻,修习一些能够阻绝他人探听的术法,免得在心中思索都要先考量一番。

——此事宜早不宜迟,明日就去。

令珩澈觉得无比漫长的在暖池的过程终于结束了,他感慨地认为,还是昏迷着好。

凛乌照常给两人各套了件睡袍,将珩澈抱回长宁宫。

凛乌照常沉沉睡去,珩澈则缓慢恢复着力气。

珩澈:“……”

——说来,怎么就睡到一张床上了?

虽然凛乌除了昨日的演戏外,什么都没对自己做过。

一直没有。

但有尾羽存在,说实话,珩澈反而越来越想对凛乌做点什么。

对此,他自己也渐有察觉。

或许是因为有心底那恶意的报复推波助澜着,有了昨日的亲密,尾羽的影响越发的大了。

珩澈撑着被褥坐起身,目光从凛乌的每一寸玉肤曳过。

这视线像极了颜舒口中的狼崽子,还是只饿狼崽子,可惜凛乌看不见的,他只能看见这狼崽子伪装成小兔崽子的模样。

在暖池的触感仿佛弥留未散,珩澈深吸一口气,轻轻咬上凛乌的嘴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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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神:父神到我怀里来。

某澈:想咬,想扑倒。

某乌:给点面子,我才是攻啊喂!

……

珩澈:不是要让我做禁脔吗?你倒是快来!!

凛乌:我真没那个意思……

珩澈:你有!你给我有!必须有!!

凛乌:……

珩澈:你不行让我来!没关系的,我行!!

凛乌:所以……其实你姓王,叫王行澈?

目前珩澈精神状态:20

凛乌:?

清醒

带着温度的吻落在凛乌的唇上,珩澈宣泄着积攒的灼热。

他忍不住将指尖移到对方的衣带上,屈指扣住。

此刻,他的理智立在悬崖边,摇摇欲坠。

——扯开它,扯开它就不会这样难受了……

——不可以!就算是仇人也不该对他这样做!

——扯开啊,要更多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