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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恐怖的事情出现了。

那道伤口慢慢裂开,却没有一丝血迹。

冬歉忽然想起了江守月今晚对他说的话,伸手探向了眼前人心脏的位置。

没有心跳

他不是江守月!

“江守月”看着他的目光也愈发诡异,瞳孔急剧缩小,露出锋利的牙齿:“我当你喜欢他,看来也并非如此。”

冬歉冷汗直冒,手中蓄力,试图用剑将他的头颅割下来,但是令他惊恐的是,他的皮肉就如同钢铁一般硬,根本贯穿不透。

“小美人,别白费力气了。”,那花鬼盯着江守月的脸对他道:“我又并非凡人,你当然伤不到我。”

冬歉并不相信自己伤不到他。

只是,他跟人体的构造不同,同人类的弱点自然也不同。

但是原主实在是不学无术,他也不爱去藏书阁,这次执行任务之前更是没有好好瞧仔细,无法知道这花鬼的真正弱点究竟在哪里。

还未等冬歉想出个所以然来,那花鬼就狠狠拉扯住了冬歉的手,冬歉感觉自己的手腕重重一痛,一阵发软,手中的剑便坠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动静,在夜色中格外明显。

“哈,手无寸铁的小美人,这才好玩。”,花鬼力大无穷,它毫不费力地将冬歉压在床上,冬歉卖力挣扎,却根本无力反抗。

那一瞬间,冬歉的眼中溢出绝望之色。

紧接着,冬歉感觉自己的颈侧传来恶心的粘腻感。

那花鬼竟是在舔他。

顶着江守月那张令人反感的脸来舔他。

“原本想装成你喜欢的人,让你少点反抗,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那花鬼轻笑一声,“小美人,你进城的时候我就惦记上来了,你摸摸我,可烫了,都是被你惹的。”

冬歉嗤笑一声:“那你可想错了,你伪装的这个人是我这辈子最最讨厌的人。”

所以自己先前跟江守月伪装有感情,竟是被它看在了眼里。

只是它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只是两个人的逢场作戏。

冬歉手中灵力流转,试图给它隐秘一击,可不妙的是,那种熟悉的阻塞感又回来了。

说起来,上次之后,凤煜好像就没有再帮他通过灵力了。

这可真是天要他亡啊。

面对这个花鬼的时候,他不甘的发现自己居然只能束手就擒。

最难堪的是,它还顶着江守月的脸。

让他好几个瞬间都错认为,是江守月在剥他的衣服,是江守月在碰他。

好像一切都回到了过去。

他好像又回到了自己最无能为力的时候。

这么多年来,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变过

他还是曾经那个,可以被卖给任何人取乐的,卑微的玩意儿。

泪水滚落下来,好烫。

肩上的衣服好像被撕碎了,泛着凉意。

花鬼强硬地按着他的手腕,很痛很痛,手指肆意妄为地在他的口腔中搅和。

口涎混合着泪水一同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