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是被一阵叮铃哐当的声音吵醒的，他看了眼时间，刚刚七点。
陆珩踩着拖鞋出来，在厨房里发现了他妈。
楚佩背对着门，白色的丝质长裙很修身，勾勒出窈窕身段，腰部收得很好，衬得他腰细臀肥，熟妇风韵尽显。
要知道楚佩爱赖床，平日里吃个早餐都要人三催四请。
今天破天荒起起这么早，陆珩挑眉。
楚佩听见脚步声回头，一见是宝贝儿子就笑，眼睛月牙似地弯起，酒窝也露出来，甜丝丝的：“宝宝，你起来了。”
陆珩应了声，接着才看到狼藉的台面上，一只碗里盛着蛋液，上头还漂浮着几片疑似蛋壳的异物，再看他妈脚边一地的碎瓷片。
陆珩皱眉：“张姨呢？”
察觉儿子语气不悦，楚佩赶紧解释：“是我让她休息的。”
“妈妈想亲自给你做顿早餐……”楚佩垂头闷闷地说。
他心里难受。
昨天家长会时，老师说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孩子们的营养一定要跟上。好几个妈妈凑在一块儿交流膳食心得，互相分享专业营养师定制的食谱。
陆家一日三餐都是保姆在照料，楚佩下厨的次数实在少得可怜，这时候根本插不上话。
他觉得自己当妈太不称职了。
于是今天特地起了个大早，结果笨手笨脚打碎了碗不说，还把儿子吵醒了。
陆珩半天没吭声。
楚佩以为儿子也嫌自己笨，不由受伤，眼眶发红，委委屈屈地吸了吸鼻子。
他声音颤抖，哽咽道：“对不起宝宝……吵醒你了。”
“别动。”陆珩说。
“啊？妈妈以后会好好学做菜的，真的……”楚佩沉浸在对儿子的愧疚里，自顾自说着。
话没说完，整个人转眼就被陆珩捞着膝窝打横抱起。
他睁大眼睛惊呼一声，白生生两条手臂下意识缠上儿子脖颈。
当妈的被儿子公主抱，这算怎么回事。
楚佩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脸蹭得一下红了，心脏咚
咚跳个不停。
“宝宝，放开妈妈。”他羞得声音都软了，一只手抵在陆珩坚实的胸膛柔柔推拒，到底怕摔下来，不敢太用力，反倒像在给儿子胸肌按摩。
陆珩只感觉他妈那嫩得跟豆腐似的手在自己胸口乱摸，胯间那根差点当场起立，他咬着牙，额角青筋膨跳，到底是没硬。
好在陆珩腿长，三两步就到了客厅。他躬身把楚佩放在沙发上，后退半步单膝跪地，然后脱了他的鞋，握住脚踝仔细检查。
楚佩白皙小巧的脚掌被握在儿子大手里，像个供人把玩的精致玉件。
陆珩炙热的体温毫无阻隔地传过来，烫得楚佩心颤。
他不自在地揪着裙摆，小声道：“宝宝，做什么啊。”
“妈妈，你受伤了。”
陆珩两只脚轮流检查了一遍，在右踝骨下方发现一道约半厘米的红色划痕。
许是刚才碗打碎时不小心划到的。
楚佩循着视线看过去，好像是有点辣辣的，但比起……，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可陆珩却很严肃。他站起身，回来时拿着碘伏和棉签，蹲下来给妈妈脚上这道小伤口消毒。
楚佩看儿子抿着嘴沉默动作的样子，伸手摸他头顶的发旋安慰道：“妈妈没事啦。”
陆珩将用过的棉签丢掉，帮楚佩重新穿好鞋，又拉下裙子盖住他纤细的小腿。
做完这些他才抬起头，黑黝黝的瞳仁沉沉盯着楚佩，道：“我不喜欢看到你受伤。”
“做饭有我和保姆，妈妈只需要照顾好自己，知道了吗？”
陆珩的语气很淡，可一阵莫名的压迫感向楚佩袭来，楚佩咽了咽口水，答：“知道了。”
“乖。”陆珩见他妈缩了下脑袋，跟个傻兔子似的，不由低笑一声，那股诡异的威压散去。
他站起来，折了折衣袖：“妈妈要不要先喝杯牛奶垫一下肚子？早餐还要一会儿。”
见厨房那一堆烂摊子有人接手，楚佩自然没有不答应的，忙不迭点头：“好呀好呀。”
陆珩转身朝厨房走，楚佩松懈下来，轻轻打了个哈欠。
早起的身体开始困倦，他靠着沙发慢慢合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他听到儿子的声音。
“妈妈，牛奶热好了。”
楚佩艰难地将眼睛撑开条缝，迷迷糊糊看见儿子端着牛奶站在面前。
可他昨晚睡得迟，今天还早起，身子正犯懒，根本不想动。
像有心电感应，陆珩体贴地将杯子凑到楚佩唇边，哄小孩似的喂他：“妈妈，喝吧。”
楚佩乐得有人伺候，就着儿子的手咕咚咕咚小口吞咽。
“唔……”
到最后陆珩喂得有些急，楚佩抱着儿子的手腕，呜呜摇头，意思不要了。
陆珩听话地拿开杯子。楚佩喝完奶，红润的嘴角溢出点白色奶渍，像被某种不可言说的液体沾染。
陆珩垂眼，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的晦暗。他看着几乎见底的杯子，唇角勾出一个微笑的弧度。
没多久，一股突如其来的困意向楚佩袭来。
果然早起还是不适合他，他晕晕乎乎地想着，脑子越来越沉，最后倒在沙发上失去了意识。
等他完全熟睡后，本该在厨房忙碌的陆珩去而复返。
陆珩静静站着，居高临下地审视蜷成一团的妈妈。
楚佩一席白裙，侧身窝在大尺寸的真皮沙发上。
他睡颜安稳，脸颊挤出点软肉，纤伶伶的手脚都露在外面，黑色的沙发衬得他雪一样的白，周身散发着一圈朦胧圣光，像只即将被献祭的纯洁羔羊，毫无防备地躺在恶魔的祭台上任人宰割。
陆珩蹲下来，凑近他妈睡得红扑扑的脸蛋，试探地唤：“妈妈？”
药物作用下楚佩睡得很沉，自然听不见儿子叫他。
看着楚佩在自己身下毫不设防的样子，陆珩浑身发热，再也没了顾忌。他鼻息粗重，狗一样地贴在楚佩脸上，闻他的味道。
鼻腔里盈满了他亲妈暖烘烘的香气，陆珩忍不住气血上涌，鸡巴硬得像根铁棒，杵在裤裆里。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沿着皙白的腮颊到修长的脖颈，再到锁骨，一路上又亲又舔。
越往下那股让他魂牵梦萦的香气越浓，“原来是这里吗？”陆珩的嗓音因为过度兴奋透着异常的嘶哑，他死死盯着楚佩白腻腻的胸脯，眼底如火般的狂热让他看起来有些神经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