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1/2)

chapter1

亚久津仁最近心情非常差劲。

他亲爱的幼驯染兼妻子——亚久津悠助,或者说不二悠助——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跟自己有亲密的床上交流了。

所以,他的怨气非常重。

“阿仁~我回来啦~~”在玄关处传来乒铃乓啷的动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亚久津仁已经能想象到悠助的鞋子凌乱躺在地上的场景了。

“欢迎回来。”

下一秒,悠助推着疲惫的身体扑倒在亚久津的怀里。

领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脖颈处,透过衬衫大开的领口可以清晰地看见白皙的肌肤。

亚久津仁藏着情欲的眸子一暗,拢了拢悠助的领口,取走他胳膊上挂着的西装外套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无名指上反射过一瞬光芒的左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

“我好累啊阿仁……白天要应付那帮音乐白痴又不好好上课的崽子们已经够我喝一壶的了,放学了居然还要指导文化祭的演出!就算我是音乐部的指导老师也不带这么使唤的啊!这就是压榨啊压榨!!”悠助气愤地在自家丈夫怀里扭动着,表达自己的不满。

亚久津仁不着痕迹地掩藏了下下身不太安分的东西,颇为克制地吻了吻悠助的额头:“嗯,辛苦了。”

“不是吧!就这么一句话?!阿仁,你应该跟我一起谴责山吹这个傻*学校才对!可不能因为是咱们的母校就放过……诶诶诶干嘛啊——”

“无路赛八嘎,反正下周就是文化祭了吧,到时候就轻松了,”亚久津仁一把公主抱起了悠助走向了餐厅,“店里今天做了拿破仑,我给你留了一个。”

“好诶!”

悠助被轻轻放在了椅子上,摇着腿用目光追随着亚久津仁走向冰箱取出蛋糕,又拿了一把叉子,一起放在悠助的面前。

“我开动啦~”

悠助的腮帮子吃得鼓鼓的,活像一只进食的仓鼠。

“悠助,今天晚上……”

亚久津仁趁着悠助吃得正欢,忽然凑到他有着牙印标记的右耳说道,呼出的热气打在曾经佩戴装饰的敏感耳骨处。

“唔……”悠助耸起右肩试图缓解霎时间红得滴血的耳朵,尾椎骨升起一股使人颤栗的电流,犹如融化的冰淇凌瞬间瘫软了下去。

亚久津仁静静地注视着悠助,饿狼一般眼泛绿光——或者说他本来就像是一只狼。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悠助的脸庞。

大学时期那个满脸钉子的叛逆贝斯手已经是过去式,身为人师的悠助早就摘下了脸上和耳朵上的所有装饰,露出一张让人心生好感的狗狗脸。

除非近距离的仔细打量,就连昭示着钉子存在过的孔洞也不怎么能看得出来。

亚久津仁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

疲惫的oga哪怕贴着阻隔贴,也无法阻止自己甜美的信息素从腺体释放。

亚久津仁只觉心旷神怡中,鼻子便直直凑到了悠助的后颈处,狠狠吸了一口。

“……亚久津仁!”已经羞的满脸通红的悠助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拳,成功让亚久津仁已经放下的头发几乎重新炸回扫把头,却也让他冷静了下来。

“真是的,你也知道我明天还要去学校上班!”悠助的眯眯眼微微睁开,冰蓝色的眸子里透露出不带一丝情欲的严肃警告,仿佛刚刚那副样子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亚久津仁的脑门冒出几个“井”字,忿忿地瞪了回去,又心虚地转过身去环手胸前,颇有些勉强地说道:“知道了……”

悠助瞟了眼下一秒就要爆炸的小亚久津,恶作剧一般甜甜地笑着说道:“哈哈,只是临时标记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哦~”*「注1」

“来吧。”悠助撕下了阻隔贴,甜腻的栗子蒙布朗味瞬间弥漫了整个餐厅。

话音刚落,一股不可挣脱的大力便将悠助从椅子上一把捞起,随之而来的是alpha冷冽却侵略性十足的烟草信息素。*「注2」

滚烫的双手托住悠助的屁股,隔着西装裤揉捏着臀肉。

“哈啊……”悠助轻喘出声,顺从地把下巴搭在了亚久津仁的左肩上,偏头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左耳上的印记。早已剪短的发丝随着脑袋的转动自然垂下,更加完整地暴露了后颈处泛红的腺体。

oga在犬齿狠狠刺破腺体后感受着注入体内的信息素,鼻腔里充斥着的也是满满的烟草味。

每一处神经都被打通,直冲天灵盖的快感让悠助不自觉地哆嗦,爱液从股间留下,他不由夹紧了双腿。

迷迷糊糊之间,悠助又坐回了原先的座位,后颈处也重新贴上了阻隔贴。

看着眼前吃了一半的拿破仑,悠助忽然狡黠地笑了起来。

他眯缝起还带着水光的眸子,直视着亚久津仁的瞳孔,用带着喘息的暧昧气音说道:“文化祭的工作结束了之后,我们就?大?干?一?场?吧?~”

罪魁祸首在大放厥词后转过头去,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品尝美味。

亚久津仁冷着脸愣在原地,只有泛红的耳尖隐晦流出了他心中所想,到底是落得了一个灰溜溜去浴室冲凉水澡的下场。

一天天重复却不枯燥的日子,就这样在悠助的早出晚归和亚久津仁的朝九晚五中度过,山吹中学也终于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校园文化祭。

因为可以邀请亲朋好友参加文化祭,悠助早早就将此事告知了亚久津仁。

在收到悠助的热情邀请后,亚久津仁毫不犹豫地给打给了依旧年轻貌美充满活力的母亲优纪,拜托她帮忙照顾一下咖啡店的生意——其实他一开始是打算直接关门闭店的。

如果不是担心悠助晚上回家吃不到小蛋糕,他可不会低声下气地求那个老太婆!

能坐在观众席欣赏妻子在台上指挥的机会可不多。

亚久津仁盯着在聚光灯下挥舞的左手无名指闪烁的耀眼白光,心情更加舒畅了。

结束了演出,无所事事的悠助便急忙拉着亚久津仁奔波于各个小吃摊位,立志于用吃来弥补自己这一个多月来的辛苦。

亚久津仁虽说不喜欢凑这个热闹,但他也并不在意在更多人面前宣誓主权。

谁知道在这个学校里有多少暗戳戳惦记自家老婆的混蛋呢!

总是不经意间露出的婚戒、右耳上的印记、oga说话时身后阴暗的怒视……

也就只有悠助这只笨狗才感受不到亚久津仁溢出的占有欲,可怜了山吹上上下下老师和同学们受伤的小心灵x

文化祭就这样在两天的欢声笑语中完美落幕。

没想到的是,散场后亚久津仁一个不注意,悠助就愉快地答应下了音乐部部长代表其他部员们的提议:用社团经费去吃烤肉犒劳大家的辛苦排练。

“喂,我说,悠助,”亚久津仁有些语气不善地说道,“我们约好了今天晚上回家吃饭的吧……”

悠助立马感觉到了那隐藏在话语下的不易察觉的委屈——小狗的敏锐总是体现在这种地方。

但是小狗还是拜倒在了烤肉的石榴裙下。

大尾巴灰狼很生气,但是他不告诉小狗他哪里生气了,他只是气呼呼地独自回家了。

临走前,他不忘仔细交代小狗不要喝酒、如果真的喝了也不要喝太多、以及在结束前20分钟一定要联系自己。

小狗必须老老实实地坐在大尾巴灰狼开的车上回家。

当然,愿意参与烤肉团建的学生们也都由小狗亲自拨通了家长的电话进行确认。

小狗从来都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老师。

在亚久津仁接到悠助打来的电话后,以最快的速度驱车赶到烤肉店门口时,音乐部的成员们也正刚好从店里走出来。

悠助颇为欢快地跟自己的学生道了别,转身进入亚久津专车。

“玩得开心吗。”亚久津仁黑着一张脸,明显还在吃味,但因为期待着晚上的颠鸾倒凤,心情算不上太坏。

“嘿嘿,那当然啦!我跟你讲,阿仁你这次没来吃烤肉真的亏大了……”可惜小狗不仅没察觉到什么,其实他甚至早就忘记了自己前些天的口出狂言。

“……”亚久津仁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听着。

他已经这么听过来十多年了,不是吗?

作为一个外冷内热的人,更别说一贯的嚣张风格和一张一看就不好惹的脸,也就只有在悠助的面前,他才会展现出自己最温柔最包容的一面。

副驾上的悠助忽然暂停了唠嗑,张大嘴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几滴水珠。

他只感觉自己的眼皮上下打架,这段日子以来的疲惫在一瞬间全部涌了上来。

嘴巴还在一张一合,脑袋却越来越沉重,说出来的话更是毫无逻辑可言。

在瞌睡面前,悠助到底还是毫无招架之力。他靠着亚久津仁特意安装的柔软靠枕上,睡了过去。

亚久津仁听着悠助逐渐平缓的呼吸声,不用看都知道他是真的累了。

他尽量将车开得更加平稳,力求让自己的老婆睡得更安稳——反正回去还有的是事情要干呢,现在可要好好休息一下。

「注1」:临时标记没有任何实质意义,只是一些小情侣之间的情趣罢了。

「注2」:在社会ao全员定期注射抑制剂的情况下,除非违法药物的使用或者特殊生理情况导致的抑制剂失效,ao皆无法主动释放信息素,只有互相标记的ao才可以释放只有彼此能闻到的信息素气息。

chapter2

悠助感到轻微颠簸而睁开眼睛时,亚久津仁正扶着他帮他脱鞋。

悠助一个激灵就清醒了:“卧槽!”

“……你发什么疯。”亚久津的额角浮现出一个大大的“井”字。

“啊哈哈,”悠助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脑袋,“刚刚睡醒不太清醒,真是不好意思啦阿仁~”

他伸出手指戳戳亚久津仁的脸颊:“阿仁长太凶啦!把你老婆吓坏了怎么办?”︿︿

“……”亚久津仁有些时候真的不明白悠助的脑袋里面都是些什么。

亚久津仁把脱下来的鞋子放进鞋柜,直接无视“我可以自己走!”的呐喊,抱起伸胳膊踢腿的悠助就进了浴室。

“赶紧洗澡吧,全都是烤肉的味道。”他眉头紧锁地说道。

都闻不到之前留在悠助身上属于自己的气味了。

“好的好的~怎么这么急呀,阿仁你也真是的…”享受着亚久津仁服侍更衣的悠助一副乖巧小媳妇的模样,惹来身后一瞬间粗重的呼吸声——虽然他并没有注意到就是了。

耳尖泛红的亚久津将浴室让给自家老婆后便捂着下身支起的帐篷慌忙逃离了,留下脑袋还是晕晕沉沉的悠助带着疑惑选择继续洗澡,甚至幼稚地哼唱着儿歌。

没法用冷水熄火的亚久津在阳台点燃了一根烟。他其实已经戒烟蛮久了。

虽然最初是因为悠助想要戒烟,本着“我不抽你也别想抽”的理由被拉着一起戒掉的,但是谁知道亚久津是不是也乐在其中呢?

今天破戒是可以原谅的,不是吗?

亚久津深吸一口,修长而覆有薄茧的手指夹着香烟离开嘴边,露出被咬得有些变形的烟嘴。

弹了弹烟灰,亚久津撑上阳台的扶杆,看向毫无阴霾的黑夜上那轮明月。

“真是个好日子啊……”他的嘴角勾起,露出一个能吓哭小孩的微笑。

在抽完鱼一下被摆弄着摆成了新的姿势:戴着乳环的乳尖狠狠贴在了冰凉的墙面上,大开的双腿跪坐在身后人的大腿上,双臂也在被紧紧握住手腕后压在了头两侧的墙壁上——完全无法逃离。

更别说肚子里的巨物了。

“呜呜……太深了、不要……”脑袋和脸蛋一样发烫发热,悠助无意识地撒起娇来,“肚子都被顶起来了……要坏掉了、肚皮要被戳破了呜呜呜……”

生理泪水不受控出的涌出,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姿势让悠助感到无法逃离的惊慌失措和强烈的快感。亚久津厚实的胸膛紧紧压在身后,接触在一起的皮肤都仿佛在燃烧一般滚烫。

“……”亚久津感觉气血直直冲下下身。

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出撒娇的老婆,尤其是在床上。

操哭他。操死他。脑子里已经没有别的念头了。

alpha是野兽。是脑袋里充满性欲的野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货。

但是鼻尖中充斥的栗子蒙布朗和烟草奇妙的混合气息还是那么甜腻却又具有侵略性。

“……我绝对是疯了…”

这么说这,亚久津却还是继续疯狂的抽插,不断顶弄着柔软的内壁。

“啊啊啊啊啊啊亚久津仁!慢点、慢点啊!!唔、嗯……哈……呜呜呜”悠助崩溃般开始大喊大叫,泪水和口水顺着脸颊滑下,嘴巴里苦苦的。

要死了,绝对会死掉的……

已经要无法思考了。

上一次这么狼狈似乎还是在高中,因为突如起来的二次分化,他们就在那张摇晃的单人床上疯狂了一整个下午和晚上。

但也正是现在的枕边人,一个骄傲的alpha,低下自己的头颅将左耳暴露在oga的嘴边,主动索要了一生的标记。而悠助在那时仍佩戴着饰品的敏感右耳,也就顺理成章的也多出了一个咬痕。

从耳尖处源源不断的传来,仿佛岩浆一般流淌在全身的血液里。就缠着的两个身躯似乎将唯一的支撑点都放在了身下性器相连的地方,不断地深入、颠簸,悠助时长眯起的狐狸眼早已睁开,却又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如同搁浅的鱼不断翻白。

腹中的肿胀感忽然变得有些不一样,似乎不仅仅是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所带来的,悠助发颤的尾椎骨处涌上一股别样的电流。

“等等、不对……停、停下来!停下来!!……”他声音破碎地喘叫着,亚久津的动作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悠助不由自主地开始护住自己肿胀的小腹,可怕的事情似乎正在酝酿,小动物的直觉告诉他绝对不能直接告诉那条大尾巴狼真相。

但是这又怎么会是他能决定的呢?

“哈……悠助…”亚久津有开始肆意地啃咬、舔舐悠助敏感的耳朵,热气喷洒在耳畔,就连话语都变得更加滚烫,“床上也不是不可以……”

“不、不要!……不可以、不可以的……”呜咽声伴随着大滴大滴羞耻的泪水肆意流淌,亚久津却坏心眼地故意托起悠助的腰肢再在放下的同时狠狠顶弄,引来更加支离破碎的叫床声。

“不要了……不要了……”悠助只能哭着摇头,他真的控制不住了。

巨大的肉棒总是精准的戳向前列腺,又隔着那几层薄薄的肉壁不断刺激着膀胱。

再一次达到高潮时,悠助的铃口处喷洒出几乎透明的尿液,内里更是发了疯似的抽搐着,身体止不住的痉挛。

亚久津又上下顶弄了一会儿,在蜂拥而上收紧的穴道的不断刺激下,也射了出来。

橘色的发丝凌乱的被泪水、汗水糊在脸颊和勃颈上,悠助殷红的舌尖吐露,口水从上面滴落而下。翻白的眼球最终被无力支撑的眼皮覆盖,悠助失去了意识。

真的被干死了。

「注:doi没戴套是因为没有去医院登记准备生小孩,年抛抑制剂的效果让他们根本怀不上我流abo就是爽」

chapter3

悠助悠悠转醒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多日的困倦与疲惫一扫而空,悠助感叹着周末的美好,难得一身轻松。

嗯……真的很爽……

手掌拂过身边亚久津躺过的痕迹,温热早已消散殆尽。

“去上班了呀……”悠助喃喃道。

身体非常清爽,很显然已经被亚久津帮忙清理干净,还贴心地将睡衣扣到最领口的一颗扣子。床单和被子也都干爽柔软,显然也换上了新的。

“也不知道阿仁搞完这些都几点了……”悠助为自己的老公心疼了一秒,然后便抛在脑后打算起床填饱自己饥肠辘辘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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