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技术太娴熟。
每一处吻每一寸抚摸都叫他心头发颤。
喉头已说不出话,只有呻吟粗重,急而缓,在云里雾里攀峰。
浑身的炙热倏而消失,薄雅森撑开眼,只见床尾站着的男人碎发凌乱,满眼染着欲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仿佛自己是他的猎物,猎人正掏出自己的武器。
武器粗长,如镰月弯刀,锋芒毕露。
薄雅森微一蹙眉,单手撑起半个身子,低沉道,“夏夜?”
夏夜噙着嘴角,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同样昂扬粗劲,却不弯,挺直上翘。
“夏夜,我们撞型了,我跟你不匹配。”
薄雅森记得很多年前打趣过自己的弟弟,‘你们这么形影不离,别是玩出感情来了吧?’
他弟回,‘不能够,我和他撞形了,都喜欢干别人,不可能被人干。’
夏夜没收敛动作,江湖谁不知道薄雅森的取向,男女通吃,资本也确实雄厚,与他名扬海外的资本竟也不相上下。
他拿着两人的对比,薄雅森比他矮两公分,鸡儿好像也差两公分的样子,不仔细对比看不出来。
夏夜淡薄的唇浅浅勾起,跨坐在他小腿之间,俯下身,张嘴含了下去。
“噢~”
薄雅森仰头摔在软被里,所有意念集中在下身,龟头顶端被舌尖抵住打转,一时刺激的发麻。
他时而舔时而吸,时而裹住抽插深喉,有时被他牙齿刮到,痛并快乐着。
床上的人快被这快感逼疯,蜷着脚趾,双手拽紧被单,想他做最后冲刺。
不料,那人就在此刻停下。
他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两人一上一下喘着粗气,双方都死死凝视对方,谁都不想做被捅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