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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新型的捉弄方式吗?”她不确定地求证着,“你说的咳咳是指女性生殖器吗。抱歉我实在无法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个男的,怎么也和这句话扯不上关系。”
“如果你不懂,只是无意看到了这句话,请不要随处说,这是一种骚扰很不礼貌,如果你知道”话说到这,许行噎住了,如果对方知道什么意思还来问她不过是想调戏她,看她尴尬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个想法令她感到愤怒,受过现代教育的她无法接受这种羞辱,除了一瞬间闪过什么地位和人品不一定挂钩,饶是余壑流这样优秀的男人行径也如此恶劣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没有实力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现实更令她双手捏成拳颤抖。
但余壑流接下来的话却如一股凉水浇灭了她的怒火,“我也是女的,”停顿了会,他似乎是觉得这样的说法不妥当,又补充,“我也是个男的。”
这话没头没尾,叫个路人来听只当是胡言乱语,但阅书无数的许行一下子联想到了双性,这世上,竟当真有这种体质吗?
余壑流继续补充,“我看了你留在石头上的笔记,”许行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居然洗衣服的时候带的小黄书忘记拿走了,还好没被其他人看到。
“然后我照着你写的试了一下,”他慢悠悠地说着,末了又认真地描述着感受,“很舒服。”
“但是今天下面还在一直流水,夹不住。”
“所以——”
看得出来余壑流的确只是对未曾接触过的性事感到困惑,愤怒情绪潮水般推去的许行重新感到了尴尬,她真的不想再看到那形状姣好的薄唇继续吐出什么震惊三观的事了,她的大拇指替他尴尬。
“我懂你的意思了,别说了,停。”
叫停余壑流的许行却感到一丝迷茫,然后呢,她要怎么告诉他,总不可能从小蝌蚪找妈妈开始讲起吧。明明余壑流比她高了好几个头,她却有一种被小孩子问妈妈和爸爸怎么生下我的迷茫。
许行脸上的薄红已经变成一片云霞了,余壑流觉得她似乎将他误会地太过纯真了,于是他继续说,“我知道男女交合之事,男人将阴茎放进女人阴道,产生快感,然后结束。”虽然这是他昨天才知道的,但他说出了一副早就深谙此道的气定神闲。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第二天了逼里还会流水。你写的笔记里相似的情况似乎只有逼松了,仅仅一次性事逼就松了,这是正常的吗?大家都会这样还是我比较特殊?”
许行听麻了,对方甚至严谨地逻辑推理了一番,“根据你描述的性事频率和松逼出现的频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常见的事。我关心自己的身体是否会有不好的影响,才有了这个问题。”
虽然谈论的是大部分人不会拿到明面讨论的事,但余壑流坦诚地好像只是在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