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壑流有些茫然。不舒服,和书里写的不一样,为什么。体验过那样攀顶的极乐,他不怀疑其的正确性,只感到困惑。
刚出生就因为出众资质在桃花岛长成的余壑流有几分傲气,自认从来没什么自己做不到的事,这是第一件。辗转反侧间他又忍不住翻起了其他少女留下来的手记。
这本比方才那本描写得更为细腻,两片阴唇的顶端,被好好保护起来的蜜豆是阴蒂,抚摸阴蒂可以达到极致的快感。
于是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余壑流放心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掰开大腿比对着面前的书研究着自己的身体构造。
最上方是一根半硬的阴茎,温顺地流着一些前列腺液。阴茎下方的会阴处生着一口小逼,现在正发了大水,他只是用两根手指掰开难舍难分的阴唇,就听到“扑唧”一声水声,之间勾连的银丝影响到了视线,他又将手指进的更深把里面的黏液都抠出来。
阴唇下的阴道口一呼一缩的,倒是和书上写的一样,像是一口会呼吸的嘴,他又去找那被藏起来的阴蒂,而后失望地没有找到。
总共这么两根手指大点的地方,他伸手抚着阴唇顶端,经过某稍稍突起的地方身体一下子像方才一样过电般地刺激。
余壑流很满意,又继续钻研着书上的下一个名词,潮吹——反复蹂躏阴蒂,阴道内部就会像泉水一样喷出水来。
向来聪慧的他很快学以致用,先轻轻按压着小豆子,这期间酥麻的感觉让他一下子坐在了床上,然后转着圈地去研磨它,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明显了,最后狠狠地掐,按着拉扯,不管怎样粗暴地对待它都好。余壑流下了狠手,阴道内紧致地收缩着,他明显感到一侧的穴肉挤压着另一侧穴肉。
穴道身处似乎有什么要喷涌而出,余壑流却失了力气,忍不住绷直了腿,肌肉抽搐着,无声地尖叫。
差一点点,等余壑流缓过神来,穴肉深处的水缓缓地向外流着,却不是他想看到的喷出来。
很舒服,可是好像也没有书里写的那样爽到脑子里只剩下鸡巴,想被狠狠地盯弄穴肉深处。他感到困惑,可初次知晓情欲的身体显然不允许他继续造作。接下来无论怎样摆弄,身体都恹恹地,传递不到快感。
这原本只会成为他日常生活中的小插曲,过了几日就被他抛之脑后。可第二日余壑流一如往常地练着剑的时候,却感到下身像关不住的阀门一样往外流水。
他以为自己尿了,慌慌张张地跑到恭厕才发现是流了一腿的骚水,可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余壑流没来由地联想到书里写的逼都被操松了,兜不住精液,难道自己只是随便玩了玩就松了兜不住骚水了吗,他有些恐慌。
而悠哉悠哉地研究着美食的许行却突然被一向不来往的天才小师兄余壑流找上了门。这位一向眼里只有他的剑,她还以为辟谷已久的小师兄终于被她的美食所感化。却见眼前仁兄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我逼松了,怎么办。”
怎么办,她怎么知道怎么办,这说的还是地球话吗,给她干哪来了是。这是应该她知道的事吗,这是她能解决的事吗。
许行一时石化,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各种以前看过的家族秘辛,难道小师兄的真实身份是宗门玩物?不能吧,云鹤人模狗样的瞅着不是这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