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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步堂第一次抽烟还是因为牙琉。
牙琉本人不像是会抽烟的样子,但成步堂还是从偶尔的亲密接触时发现了端倪。
被扯起衣领的时候他隐约闻到了淡到几乎无法捕捉的烟草味。
被戳破后牙琉只是很平淡的反驳:“我是律师,即使是我也会因为棘手的案子产生压力的。”
“是吗。”成步堂的手指插进牙琉的金发里,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压,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吻。
牙琉偶尔在做的时候会没有耐心,那几次一般比较痛,不过多插一会儿倒也感觉不到痛了。
前列腺被手指按压和被阴茎撞击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前者成步堂还能硬着头皮把脸埋进胳膊里不叫出声,真正做起来的时候牙琉总是刻意撞击那一点,直到成步堂被快感冲击的流出泪来。
“啊……呃嗯……别再、弄那里了……别……”成步堂咬着自己的手腕,右手想伸下去给自己撸一下也被牙琉抓住按在床上。
“直接射,”牙琉总算是放过已经可怜的肿起来的前列腺,阴茎往更深处操进去,“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你应该也适应了。”
“不……嗯哈……放开我……”成步堂爽的有点脱力,只是最近几次才会被操射而已,他在心理上还是有一点无法接受。
“你总会习惯的,成步堂龙一。”牙琉把他挡住半张脸的左臂也掰到一旁,抽插着捏住他的脸,胡茬扎在他手心,成步堂的眼泪从眼眶流到他的指尖,“你总能习惯不是吗?”
成步堂的脸被他捏着,只能小幅度移动脑袋,他闻到曾在牙琉身上闻到的烟草味,他的身体发颤,两条腿突然夹紧牙琉的腰,微凉的精液射在两人身体之间。
成步堂闭上眼喘息,牙琉则松开手,把成步堂的两腿强硬的分开,阴茎在还在高潮痉挛的后穴里抽插,成步堂说的什么“等一下……我还在……”被牙琉当做耳旁风,反正他总会习惯这样的。
偶尔牙琉会在结束时去盥洗室抽烟,但是出来时他身上就只有沐浴液的香气了。
再罕见一点,中场休息时的牙琉可能会抽一根,又因为一言不合深吸一口把烟吐到成步堂脸上,看到成步堂咳得脸色发红再冷笑一声。
成步堂有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被烫了。
但牙琉似乎并没有这种想法,每次都把烟头按进烟灰缸,然后带着一嘴烟味跟成步堂接吻。
某天成步堂趴在床上,朝着抽烟的牙琉伸手:“给我一根。”
卷发被成步堂扯开散在身后的牙琉略带惊讶的看向他,不过他什么都没说,把烟递给他。
成步堂爬起来坐在牙琉身边,摊摊手向他要打火机。
啪擦一声,火苗点燃香烟,成步堂试探性的吸了一口,还是被呛得止不住的咳。
咳了一会儿后嗓子发痛,成步堂把打火机还给牙琉却只收到一个“我不要了,送你了”。
于是成步堂把打火机攥在手里。
后来成步堂总是在来牙琉这边时顺走一包烟,牙琉看见了也不说什么,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成步堂也会抽烟了。
为了瞒着美贯,成步堂每次回家前都要提前把烟抽完,然后在回家的路上让烟味散掉,再往嘴里丢两个口香糖。
毕竟美贯很喜欢跟他的成步堂爸爸拥抱,让他闻到嘴里的味道可不好。
“唉,好想快点回家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