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摄政王将军修罗场争执心悸发作(2/2)

“啊——嗯啊……不行……太深!太深……顶到……顶到宫口了……哈啊!”谢昭壁双腿夹着盛祁愉的腰间,无力地悬垂着,足弓直直地绷住,头往上仰起,虚虚地喘气,“肚子……小心肚子啊哈……啊……”

“不是皇后娘娘吩咐,要深些么?”盛祁愉轻笑着,在谢昭壁的脸上亲了又亲,“皇后娘娘,到底是要深些,还是浅些呢?”

谢昭壁的身体止不住的下滑,双股颤颤,大片狼藉,他用双脚夹紧反倒被插得更深,谢昭壁剧烈地喘叫,发出颤音:“哈啊……啊……不……太深了……太深了……哈啊……嗬嗬……嗬啊——”

要掉了……肚子要掉了……啊哈……嗬……

咻。一根箭矢插进盛祁愉的右臂,没有偏离一分一毫,血如水墨般晕染而开,盛祁愉额间渗下冷汗,却没放开谢昭壁,他慢慢地把谢昭壁放回孕榻上,才侧头看去。

是那个阉人——莫邵。

莫卲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毒狠,很快再望向谢昭壁便变得柔和了几分,“盛贵君方才唤陛下什么?”

盛祁愉眨了眨眼睛,装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捂住流血的手臂,朝谢昭壁那边靠拢,“来人!抓刺客!护驾!护驾!”

弓箭无眼,莫邵从袖中掏出一把短匕首,抵在盛祁愉的脖子上,“你怕是喊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来,你对陛下做了什么!”

谢昭壁软瘫在孕榻,虚虚够上自己的孕肚,“少卿……少卿……哈啊……嗬呃……不能……不能伤他……”

莫邵收将匕首收进刀鞘,始终用敌意的目光看着盛祁愉,周身似飘落着皑皑白雪,蹲跪在谢昭壁身前,小心地把人扶了起来。

“盛家在朕身上下了毒,只有盛祁愉有解药,呼……”谢昭壁每说一句,莫邵便为他揉一下心口,“嗬……这味毒能暂缓朕的喘疾和心病……若非此药,朕恐怕活不到今天。”

“盛家哪儿得到的方子,本督不得而知,只是,盛家公然给陛下喂毒,这是要造反吗?”莫邵质问道。

没有得到回答,盛祁愉失血过多,竟然昏了过去。莫邵手执住谢昭壁的十指,看着紧跟着也昏过去的谢昭壁,暗下了决心。

盛家,绝不能留。莫邵站起身,吩咐李子安去为谢昭壁洗身,又让人简单地替盛祁愉包扎一二,别让他死了,随后便朝着摄政王房中去。

待谢昭壁再次眨眼,皇城已经换了天,霍将军指控盛丞相意图谋反,摄政王及西厂督公携人在盛府的暗格中找到一件崭新的龙袍,谋反之意不言而喻。三人雷厉风行,逼着盛太后下懿旨,株连盛丞相九族。

盛太后贵为皇亲,死罪可逃,活罪难免,被强制囚在宫中,待谢昭壁醒后发落,至于盛祁愉,则是找了个替死鬼顶替,在找到可替代的解药之前,不能让他死了。

一泼冷水浇在盛祁愉的脸上,莫邵坐在木椅上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手中挥动长鞭,啪地在地上留下灼烧的鞭痕,“盛贵君,该醒了。”

盛祁愉咬了咬后牙槽,呸出一口血水:“我要见陛下——”

“见陛下,你配吗?你给陛下服那般剧毒,你觉得陛下会放过你?就算陛下放过你,本督、王爷、霍将军也不会放过你。”

“陛下他昏迷不醒多日,盛家已不复存在,你最好乖乖交出解药,还能少吃些苦处。”莫邵挑起盛祁愉的下巴,轻轻用指腹敲了几下,“当初陛下还挺喜欢你的嘴巴来着。”

“我爹死了?”盛祁愉有些惊讶,“那盛家的人除了我和太后全被杀光了?”

“是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看着办吧。”莫邵用手帕擦了擦鞭子,“你怎么不气愤?”

“我气愤什么……我是盛家庶子,就算我爹死了,皇位也是归我兄长,没想到,你们下手这么快……”盛祁愉道。

“那你之前不是说过……你要称帝,还要让陛下为后的鬼话?”莫邵不解,盛祁愉一点儿情绪也没有,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

“那毒是陛下自己找的,那话也是陛下要我说的。”盛祁愉轻笑道,“被陛下摆了一道的滋味不好受吧,莫督公……”

“那场戏,也是陛下要我演的。怎么,陛下没告诉你这条忠犬了么?”

“你少挑拨离间,陛下昏睡许久,还不醒来,有什么法子能让他快些醒来。”一牵扯到陛下,莫邵的话比海里的水还多。

“带我去见陛下。”盛祁愉直勾勾盯住莫邵,“带我去见到陛下,自有解毒之法。”

盛祁愉手戴镣铐,幔纱遮住了榻上之人,他仰起头,用膝盖跪着往前去,却被谢衍只手拦住,霍将军居高临下地交叉着手臂,“就在这里见吧,你已达成所愿,解药呢?”

“嗯……呃……”帐内传来几声的嗔叫。

“解药便是……以不同的阳气十足的男子之精,浇灌入陛下体内,但有一个前提,这些精液三日之内不得重复,且要在服毒前,陛下已经接受过这些男子。”

三人面面相觑,适合的男子有些谁,不必多说。谢衍掀开薄纱,挽住谢昭壁的手,寒如冰窖,恨谢昭壁利用完他,竟还要让他如深苑后宫中的侍君一样,与别的男人争宠。

莫邵和霍修晟的脸色也各都不大好,他们都落入了陛下的算计。

霍修晟感到唇有些干涩道:“一人一夜,三日轮一次,不是多出来一夜吗?”

“我已经交代完了,想让陛下苏醒,没有其他的法子。”他从地上站起来,将手伸向莫邵,“莫督公,该解开镣铐了吧。”

盛家势力一死,其他势力的男人都为陛下所用,谁说陛下体弱,什么也做不了呢。

盛祁愉坐于床榻,双手重归了自由,“三人轮一次,固然有个人是多余的,可陛下如此算计我们,你们难道不想趁此机会,报复回来吗?”

“我看王爷和莫督公今夜兴致似乎不是很高,今夜就由我先来吧,你们也正好看看,我是怎么做的。”

“不行!我先来。”霍修晟阻道。

轿子里的谢昭壁穿着薄薄的亵衣,双目阖闭,气息奄奄,背靠着软枕,安神的香料沁抚人心,他腆瘫着大大的肚子,双足被盛祁愉按磨着,肚子由着侧边的霍修晟揉着。

秀池之中,盛祁愉挥退了众人,从背后环住谢昭壁的妊身,靠在池围,霍修晟与谢昭壁面对着面,三人齐齐没在水中。

硕大的孕肚悬浮在水面,盛祁愉理了理谢昭壁的发丝,轻声地唤着:“陛下,该醒了。”一面用着他那大寸的物什抵上谢昭壁的后穴,在后穴处顶弄。

霍修晟气得不行,这个臭不要脸的侍君,竟然先一步插陛下的穴,他用湿淋淋的手指头对着谢昭壁的小屄,径直插了进去。一前一后进了两个不同的异物,谢昭壁阖眼猛地颤了一下,发出羸弱的吟声:“嗯啊……什……什么东西……!”

谢昭壁捧着肚子,却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包夹在中间,背后的物什涨大异常,前面带茧的指腹在揉搓着他的玉茎,发出瘙痒之感,他怎么在水里……“霍修晟……你……你别……呼……别再……哈啊……”

身后的长物尺寸令人熟悉,冰凉滑溜的胴体让谢昭壁一下联想到了盛祁愉,他微仰着头,细细喘气,裸着的玉足在水中噔了噔,漂浮的药材随着涟漪波动起开。

嗬嗬……呼……

霍修晟眼睛一暗,“陛下就这么宠盛贵君?”光阻止他却不阻止盛贵君?他朝秀气小茎上大力地捻动。

“嗯……啊……呼嗬……别……嗯……啊……肚子,肚子好晃,要掉了……”谢昭壁吟叹道,肚子往下掉,双腿被迫掰开,肚子抱也抱不拢,后头炙热的巨物猖狂地攻略着内壁的城池。

谢昭壁被撞得往前倾,倒入霍修晟的怀抱,霍修晟扶住他的手臂,另外一只手托住他的腹底,使劲地将胯一挺,精准地入了前面狭窄的屄穴。

两穴同时吞吃着怪物,像馋食小儿紧紧啜附,前后流出涓涓的水液,与池中的浴水相交融,药材的苦香似乎被天子的蜜液溶淡了一些。

霍修晟正愁着怎么收拾谢昭壁利用他的事情,这不,谢昭壁自己送上门,还不给他吃干抹净?他垂头,桀骜地叼住谢昭壁的乳首,用牙齿轻轻地玩弄着小肉粒,很快小肉粒便被霍修晟弄得又红又肿。

“啊哈……别咬……别咬……嗬嗬……霍修晟!你……你放肆!啊哈哈啊……”谢昭壁蹬到霍修晟的大腿,其实像狸奴挠痒痒,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霍修晟一把握住纤细的脚腕,将那双玉足抵住自己的膨胀可怖的茎物,低声沙哑道:“陛下别踢错了地方,臣知罪,还请陛下责罚。”

哪里是责罚,分明是赏赐。谢昭壁在心底冷笑,不想遂了他的意,在霍修晟的手下挣扎一二。

自然是挣扎不开,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天子,哪里比得过霍修晟的莽夫力气。

背后忽然传来撕裂的疼痛,啊啊!谢昭壁猛地弹起,很快又因四肢无力,如摊烂泥般软陷在盛祁愉的怀抱里,啪啪,啪啪,盛祁愉入得极深,他拢住柔软的腰肢,像极了征伐开拓疆土的勇士。

不行……不行了……哈……

“阿愉……呼……不……太深……太深了……呃——”宫口仿佛都要被盛祁愉肏烂,谢昭壁抖若筛糠,双腿止不尽地痉挛,垂在水中,水池中变得越来越浑浊,浊液射污了清池。

“陛下唤臣全名,唤他却如此亲密?臣到底哪里不如他?”

谢昭壁只觉得,再继续下去,他要被肏烂了,“烂了……要烂了……太满了……不能再射了!嗬哈……”

两人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身体,他的脖子上被吮出牙印,唇印,粉色如桃点点分布,手臂上被掐出淤青,两颗朱粒尖丧气地下垂,奶汁溢出,不一会儿便被两个嘴馋的男人争相舔了干净,他的大腿根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又红又肿。

嘴唇被霍修晟要破了皮,声音嘶哑后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小,“不……呃……”胎儿在他的肚皮踹出几个小鼓包,痛……呃——他叫到说不出话来,霍修晟和盛祁愉竟然还不放过他。

直至二日,谢昭壁醒来时,身子就像被人分解撕裂了般,发出剧痛,珠白的胎腹上也被吮出了粒粒的草莓,龙榻一左一右,躺着两个男人。

四人以安胎之名,日日帮他解毒,不管谢昭壁如何抵抗,都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距离临产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大祭司传来一则天喻,陛下不可耽于美色,需勤于政务,于降胎之前,都应上朝,否则将生灵涂炭。天喻一出,朝堂上掀然大波,四人迫于压力,最终还是准许了谢昭壁重归朝堂。

照礼,莫邵及霍修晟都是朝堂之下的人,谢衍贵为摄政王,有特权能坐于谢昭壁侧旁,盛贵君已是个死人,后宫不得干政。今日轿辇之上,便是谢衍作陪。

一大清早,初下了一场小雨,地面的青苔湿滑,花瓣上还流着雨露未干,八人分成两列,抬着鎏金轿出现,侍人们见轿后纷纷跪下,道陛下万安。

谢昭壁恹恹披着狐裘,张唇含住谢衍掰成小小块的葡萄,嘴唇比地上的积雪还白,手虚嗒地拢着肚子,白袜下是两个汤婆子。食碟上还剩了整整一扎的葡萄。

谢昭壁最近食欲不佳,记得孕夫噬酸,谢衍便派人寻来许多的酸物,唯有葡萄入了谢昭壁的青眼。

“不合胃口?”谢衍一面揉着谢昭壁的肚子,一面放下葡萄,几颗葡萄的皮放在了另外一个白碟上,“再用些吧,离早朝还有些时候,等会那群大臣力争起来,午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呼……嗬……”谢昭壁捂住胸口,感到闷闷地心慌,虽然那味毒下下去只要按时解毒,从未出过差错,但……

“停轿。”谢衍叫住抬轿的侍人,“哪里不舒服么?”

“老毛病,心口闷得厉害。”谢昭壁垂眸道,“别停了,继续抬。”

金色的龙椅高高在上,谢衍将谢昭壁抱上龙椅,理了理龙袍上的褶皱,在龙椅的侧边坐了下来,霍修晟在心底把屏障骂了上百次,把谢衍也骂了上百次。

莫邵则是心不在焉地玩着腰间的玉佩,偶尔向屏风瞥去。

谢衍招手唤来宫侍,让他们揉肩和揉脚,才正襟危坐,问道:“陛下,可要开始早朝?”突然看到李子安身后,跟着一个袅袅宫侍,他扯了扯嘴角,盛贵君为了陪伴君侧,真是不择手段啊……

“众爱卿启奏吧。”座上天子道。

“今日旱灾洪灾交替,臣以为,陛下当作表率,于庙中祭天祈福,以佑天下太平。”福大人作揖道。

“荒唐!陛下身怀六甲,又先天体弱,如何能亲身祭天祈福?尚不说祭天要上九九八十一层台阶,还要自断美粮,食用糟糠七日,龙胎又如何受得住?”霍修晟咄咄逼人反嘴道。

“陛下有龙泽加身,何来受不住之说?”福大人八字眉头往内撇。

“陛下不可,臣以为,陛下现今应当以龙体为重,好生安胎,早日诞下太子才好。”莫邵也阻止道。

盛祁愉跪伏在地,半分公子傲气都无,乖乖张张替谢昭壁揉着胎腹,谢衍的神情和往日一样,淡淡的,仿佛万物都同他无关,不怒自威地握住谢昭壁的一双玉足,替其暖足。

朝堂上的焦点微微侧了侧身,发麻的地儿得到缓解,龙袍垂到地上,有人跪着举起长长的衣袂和衫摆。谢昭壁微喘了两下,才被人扶着坐正,“既是为了百姓安康,朕……自然要去……”

“陛下!”

“陛下三思啊!”

“朕心意已决,无需再说!嗬嗬……嗬……”谢昭壁握住扶手,一时又有些喘不上气,谢衍见状急忙为其抚住心口,却见那股气似蛮猴一般,积在谢昭壁的胸口,“呼呼……嗬呃……嗬……”

肚子胎动得也越来越剧烈,盛祁愉揉腹的动作忽然停下,原因无他,龙椅正有羊水流下,他按住谢昭壁痉挛乱动的脚,朝李子安道:“陛下恐要生了……快,去传太医!”

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没人敢挪动龙椅上的陛下。谢衍最先镇定下来,他朝下面群臣道:“陛下龙体欠安,若众爱卿无他事要奏,退朝吧!”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齐道,三两结伴窃语,霍修晟和莫邵从人群中抽离,逆行绕过屏风,来到龙椅前,“陛下如何了?”

“早产之兆。”话若惊雷,引得三人心头一震。

不说康健之人早产已是九死一生,陛下弱骨弱息,随便一点儿受风就能要了他的命,现今……还早产?

“你之前那毒,可保得陛下和腹中龙种?”霍修晟呐呐道,他粗人一个,不通晓医理,也就在战事上能一显将才,他温柔地挽起谢昭壁的后腰,只觉得那副如柳的身子重了些。

谢衍则是朝心腹道:“去把神医请来。”

就算不择手段,没有什么比阿壁的命更重要。所幸他料足阿壁这辈子长长短短,离不开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在神医逃跑之时,就派人跟着了,早就清楚神医一家老小的位置。

神医想淌这浑水也得淌,不想淌也得淌。

“诺,王爷。”

“等等……本王亲自去。”谢衍容不下任何闪失了。

“嗯……呃……呼……呼呼……”谢昭壁粗粗地喘着气,四肢发软,倚扶在霍修晟的胸前,心揪如麻,竟是比他的肚子还要沉上几分,“嗬……嗬嗬……药……药……”

莫邵反手扣住盛祁愉,把盛祁愉一脚踹到地上,踩着他的背,掰着他的双手,凶狠道:“陛下的药呢!”

血从盛祁愉的嘴角渗了出来,盛祁愉抹了抹嘴角,不作反抗,却也没把药拿出来,只是道:“药里放了安眠的成分,若陛下要生产,便不能吃。”

“陛下分娩在即,已不可能再延产了。”

“嗬……嗬……药……药……朕,朕好难受……哈……哈啊……”谢昭壁一口气没喘上来,双目翻白,霍修晟见状,急急抚着他的心,才将那口气顺了下去。

“陛下喘不上了,要怎么办?”霍修晟忧道。

“让我来。”盛祁愉从地上起来,握住龙椅的扶手。

一道乌影拢住皇帝,盛祁愉吻着谢昭壁的嘴,修长的指尖捏着谢昭壁的耳垂,红得滴血,气儿顺着口渡了进去,谢昭壁凭着生欲吮住盛祁愉的唇瓣。

两瓣被他吮得发肿,盛祁愉扣着谢昭壁的后颈,从嘴里依稀吐出安抚的几字:“有我在,莫怕。”

唇瓣上的力道才稍松,盛祁愉深呼吸一口气,又朝谢昭壁亲了过去,来回多次,才终将天子的呼吸平复了一些。

霍修晟摸着谢昭壁额上青筋,薄薄的白肤下透出盘根错节的青色血管,黄豆般大的汗珠流在额间,眉若八字往内撇着,惨白的一张脸此刻闭着眸子,嘴中止不住地吟道:“生……朕,朕要生啊……”

神医一刻未被请来,谢昭壁便要挨多一刻。

莫邵不忍再听,压下对霍修晟和盛祁愉的杀意,望向敞着的殿门,偌大的殿内仅他们几人,风儿吹了进来,寒气逼人,似乎要在他心口刮一道口子,他哑着声问:“这儿风大,陛下的身子恐要受不住,可否能把陛下抱至殿内?”

“不可,”盛祁愉的唇也白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陛下吸干了精气,“陛下不宜挪动。”

此刻的盛祁愉像是艳鬼一般,束带被谢昭壁摘了下来,浓墨乌发零散着,眼尾向下垂,他扬了扬手,命道:“再去搬几座屏风来。”

又像是想到什么,“还有毯子,若有大块的布也拿来,把屏风围起来以后,盖在上面。”

郊外,谢衍跑死了几匹马,冷风若刀削着他的面,幼童被他绑在马背不停地受着颠动,忍不住吐了出来。

“源儿呢?”神医见儿子不见,隐隐有些不安,下一刻便见一匹马倒在地上,一个男子拉着一个孩童跃了下来,看到熟悉的面孔,他大喊道,“源儿!”

谢衍掐着幼童的脖子,出现在神医面前,开门直入:“与本王回宫面圣,辅陛下成功诞下龙种。”

“你……你别伤我儿!我儿是无辜的!”神医伸手道,宫内险象万生,多年前他已做过一桩错事,只想在民间为他家人积善行德,罢了,若非他种下的因,也不会成今日的果。

那年,他于宫中当值太医,妙手回春,人人称赞,原以为太医院之首非他莫属,却被一个姓万的抢了去。

盛皇后不悦被牧氏抢去了风头,让他设计牧氏早产,让牧氏摔了一跤,在为牧氏接生之时,他又用了各种制香让初生的胎儿嗅闻,谁能想到胎儿命硬,纵使打小哮喘心疾,也活了过来,机缘巧合,还登基称了帝。

“草民愿随王爷回去,从此专心料理陛下的身子。”神医尚未将表忠之话言毕,已被谢衍丢上了另一匹马。

“王爷怎么还没回来?”李子安看着已然昏睡过去的谢昭壁,心中泛忧,远处两道小影逐渐变大,“王爷,王爷带着神医回来了!”

“太医怎么说?”谢衍朝李子安问道,将神医卸下了马,让侍人引着神医去看谢昭壁。

“臣无能!”太医们齐齐跪在地上扣头,谁也不敢淌这浑水。

逼迫审视的眼光扫过一行太医,谢衍在其中一个有威望的太医前停了下来,“无能?以为抱着团了,本王就不敢动你们这群太医了是吗?”

太医们弓着身子默言。

“若陛下和龙胎不保,你们整个太医署,就跟着陪葬吧。”

虽是料到摄政王真会如此胆大妄为,可真说出来时,太医们才真的惧了,“臣自当竭尽全力,保陛下和龙胎无恙。”

神医先是诊了谢昭壁的脉象,而后道:“还请王爷把陛下抱回龙榻上。”

谢衍从雪中骑马而归,身上还带着湿寒,他瞥了霍修晟的一眼,用命令的口吻道:“让霍将军抱吧。”

霍修晟没对谢衍高高在上的语气发怒,而是稳稳抱起重孕的天子,将其放到龙榻上,失了霍修晟这块火炉,谢昭壁骤冷了起来,瑟缩了两下,睁开了清冷的眸子。

腹痛又开始此起彼伏,莫邵抬来了热水,越过其他三人,跪在地上问道:“陛下可要擦身?”

羊水沾湿了他的亵裤,着实不好受,谢昭壁喘息点了点头,摸着高隆的肚子道:“擦。”

屏风罩住神医和太医的视线,其他四人则是呆在屏风后面,莫邵拧干毛巾,待水温合适,解开明黄外袍,单薄的里衣衬得胎腹更加挺硕,带茧的手解开亵裤,露出小小的玉茎和娇缝。

娇缝边黏糊糊地挂着羊水,莫邵滚了滚喉咙,他不是没摸过,只是……鬼使神差地,他胆大将头凑了过去,含住娇小的玉柱,软绵绵的柱儿瞬时挺立了起来,毛巾跌到了地上,脖子上架着三个兵器,一把剑,一把匕首,一把暗器。

莫邵不怕死似的,将嘴巴张大,伸出粉舌,舔过羊水湿润的地方,堂堂督主的双眼迷离,甚至舔出啧啧的声音,再一看,周边三人的胯下按耐不住地撑大起来。

谢昭壁无力生产,借助外力是必然,竟被莫邵先抢了头。

“嗯……啊……嗯啊……舔……舔干净一些……”

肚子重得起不来身,谢昭壁摊着两肢,双腿被迫张开,肌白似雪晃人眼,脖间忽然一热,两侧分别凑上了唇,亲得他几近要软成一摊水,“嗯……啊……别……别亲……”

给莫邵舔,却不让人亲,两个男人黯了眼光,分别攥着一个香肩,泄愤似的在肩头吮亲起来,现出斑斑点点的梅花。

谢衍本不屑于像个妒夫一样和三人争夺,看着肩上的红点,眼睛却像是充了血,脱鞋上了龙榻,把无力起身的谢昭壁抱到了他的腿上。

谢昭壁的两腿垂下,大大方方地裸着全身,被四个男人簇拥在一起,“我……我都要生了……不,呼……啊……不行……”

本以为他驯化了四个男人,能为他所用,谁知道到头来,还是被四个男人圈在他们的领土,只是四个男人精明了,不再各自为营,而是把他共享了起来。

“谁不行?”谢衍将头伏在他的脖子间,摸着盛祁愉和霍修晟留下的咬痕,心里骂道,真是疯狗,他不停地用指腹摩擦痕处,似乎这样就能够磨灭掉他们的足迹,“你的侍君,你的将军,你的太监,还是,你的皇叔?”

谢衍每喊一个称号,相对的那一处就重上一重。谢昭壁微微仰头,乌发零落到谢衍的脸上,看着谢衍抿着薄唇,用唇瓣夹着他的几缕青丝。

“就这么钟意你的少卿?”谢衍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手顺着谢昭壁的脊骨,摸到圆润桃臀,不轻不重地捏了上去。

他守着这么多年的宝贝,竟给他人做了嫁衣,他怎么甘心——况且,不过是个罪臣之子——

“嗯……哈啊……别,别捏……”谢昭壁眼角不多时便沁了水,盛祁愉揉着他的胸口,忽而伏在他劲瘦的身子上,含上微微凸出的小嫩尖。

“陛下偏心。”盛祁愉捏着嗓子嗔怪道,让咬着另一颗嫩乳的霍修晟一阵恶寒。

胯下空无一物,谢昭壁被榻上三人往里推,莫邵含着谢昭壁的茎上了榻,趴伏着头,明黄被褥变得更加深色,湿了一小块,水滴滴答答从屄口渗了出来,“唔……”

莫邵的口活被谢昭壁养了那么多年,仅过了一会儿,谢昭壁的玉茎便像冲了气一样,膨胀而起,娇嫩的玉器在他嘴里不停地拍打,荤腥的味道在嘴里弥漫,“谢……谢陛下赏赐……”

莫邵将玉器顶住自己的喉咙,龙精一滴不剩地被他含了下去,谢衍冷眼看着莫邵被喂饱,修长的指节从谢昭壁的后穴插了进去。

“呃……疼……嗬……嗬嗬……”听得谢昭壁上扬的气喘声,谢衍本能柔了力道。

两根长指一点点地深入幽窄的穴内,谢衍的另一只手托着天子的背,将他的身子撑起一点儿,腾出空隙。

猛然受了刺激,谢昭壁嵌紧了被单,五指像他龙袍上的龙爪向内蜷,“嗯……别……别……啊哈……嗬嗬……”甸甸的肚子挺高,两乳又疼又痒,“别松口……”好痒……受不住……受不住……嗬嗬……

“这就受不住了?”谢衍有心要罚罚谢昭壁,慢条斯理地进去,时不时还向外抽出来一点儿,磨蹭得不似干净利落的摄政王。

谢衍勾着笑,眸底却像是染了墨,乌漆漆一片,重孕重欲的孕夫吃力地抬起手,许是想挣扎一番,细瘦的手腕瞬时被另一只手抓住,拢在手心。

好热……小天子无处可躲,如旧时一般,瑟缩回摄政王的怀中,隆起的肚子一颤一颤,耳垂边传来一声愉悦的轻笑,谢衍奖励他的听话,亲了亲他的耳尖。

“乖。”

两根指头似是脱了缰的野马,挤兑进狭缝,噗嗤噗嗤的水从缝中流了出来,把指头淋得像落汤鸡,粗糙的指腹磨着里面的嫩肉,一下,两下。

当再多一根指头进去的时候,小天子的声儿满是粘腻,“嗯……啊……不要,不要,要被……要被撑破了……嗬嗬……”

“哈啊……”喘得是越发急促。

谢昭壁虚托着肚子,青丝垂下,后汗淋漓,小嘴微微张开,不停地吸入气儿,竭力获取一丝的生机,霍修晟罩了下来,亲动他的嫩瓣,还在上面咬出了一点点血来。

谢衍蹙眉,垂眼用杀人的目光盯着霍修晟,盛祁愉不似谢衍腾不出手,直接上手按住霍修晟道:“你逾矩了。”

“哦?我逾矩?在场的,哪个没逾矩过?”霍修晟蛮不在意地笑了,谢衍仗着谢昭壁的依赖,率先进了天子的穴,莫邵借着一颗忠心,得了舔天子玉器的殊荣,盛祁愉借计而为,曾经喊过谢昭壁为皇后,不亚于喊他心尖上的人为妻。

凭什么?“我不过亲了一点儿血出来,诸位就这么大动肝火了?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谢衍把控着大局,平静道:“这些事留到事后再说。”

眼下前戏已足,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长指一抽,荤水不偏不倚地溅到盛祁愉的脸上,“谢陛下赏赐。”若狐狸般的眼尾微翘,他用指腹把荤液抹了下来,竟津津有味放在嘴里头含了起来。

一口气堵在胸口,霍修晟使武欲从谢衍怀中夺过谢昭壁,反手被谢衍挡住,吃了个闷头亏,二人斗夺之时,扳指刮伤了霍修晟的手,在手背上撕开一道裂痕。

动作太大,谢衍不知不觉将那物插了进去,引得谢昭壁捧着肚子吟叫:“哈……嗯……”

“你。”霍修晟几近要对谢衍下死手,看到谢昭壁晕着脸的模样,像初熟的桃儿,鲜甜可口,当即止了动作,痴痴地看了起来,“太子……”

霍修晟摇了摇头,谢昭壁已经不是太子了,已经是天子了。

“皇叔,你……慢点……慢点动……啊哈……”三根指头都比不上谢衍的物什大,粗物还肿胀了一圈不止,肏进谢昭壁的肉穴,穴中的软肉被抽插得发红。

“慢点怎么喂饱本王的阿壁?”谢衍柔声道,抱紧了谢昭壁,免得动作太大,撞到谢昭壁的肚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都给阿壁开拓了那么久,还把皇叔夹得这么紧……”

大肚摇动,莫邵盯了谢衍的长物半晌,发了狠似的坐在榻上,与谢昭壁面对着面,把天子水肿的双腿放在他的两腰侧,抓住谢昭壁的脚腕,一把让天子半悬了起来。

两腿被掰得极开,水液汩汩从屄口流出,不知是羊水,还是莫邵的津液,亦或谢昭壁的荤液,招人疼得很。

莫邵心下一动,直接往前插了进去,双龙入体,一前一后都被堵了入口,干剩下两个啥也没得到的男人直眼红。

“啊!不,不行……不要再进来了……好……好痛……呃——”脆弱的小屄和小穴哪里顶得住两条巨龙的倾袭,要被撑破了,撑破了,他们是疯了吗!谢昭壁挺着肚子摇摇欲坠,气喘吁吁,“呼……哈呼……”

双足胡乱地蹬着,阴唇被肏得外翻,又红又肿,盛祁愉用垂涎的眼神盯着那处,三两下爬到莫邵侧边,宽衣解带,在谢昭壁被顶到高潮时倾入,龙榻瞬时变得拥挤起来。

“嗯……呃——不行——不,不能再入了!呃——”谢昭壁绷着孕身,微微偏头去看霍修晟,眼神氤氲,生怕霍修晟也进了来,“嗯……别顶,要……要……顶到宫口了,你们……嗬……呃——”

两根在谢昭壁身上已是极限,三根可是要把他的产道都给捅开了,谢昭壁不停地颠动,暗处的霍修晟蠢蠢欲动,必须要想什么法子……止住霍修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