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初次(1/2)

教学完毕,朝会也散了,已经陆续有官员从宫门处出来,本来聚成一堆的侍从也散了,那男子眼里的春色却散不去,他扭着腰回了自己的马车上。

杨启才发现,他的马车就在自己马车的旁边。

杨启在马车里等着王爷回来,还没等到王爷,隔壁马车就传来了又娇又媚的声音。“杨大人~”

跟方才完全不同的语调激得杨启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可那边的杨大人却很受用。“我的小宝贝,又发骚了,是不是自己偷偷玩了?”

“不敢,一直在等您回来。”

“呵,来吧,记得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

马车开走了,杨启也没有听到他们后来说了什么,但他也算经得多人事了,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要帮王爷舔吗?杨启摸着自己的嘴唇,想得出神。

周君昂一回来见的便是这幅画面。

上马车的动静将杨启从思绪中拉了出来,他见了周君昂,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便先让脑海里的画面红了脸。

“王爷,你回来了。”

周君昂呼吸一滞,他本就最受不了杨启这欲拒还迎的羞怯模样,如今察觉了自己的心意更是难以自控。

“想了什么?”周君昂嗓音低沉,他撩袍坐在杨启身边,诱惑又撩拨道:“想了什么?见了本王就脸红。”

被察觉了小心思让杨启更加羞恼,但他还是老实道:“在想怎么让王爷开心。”

“怎么让本王开心,你不是最在行吗?”周君昂说着,搂上杨启的腰,俯身过去吻他。

在密闭又狭小的空间里气息交缠,马车内的气氛渐渐变得靡热又暧昧。

周君昂的手伸向杨启腰带的时候被拦了下来,杨启说:“马车上时间太短了,我今日新学了个法子帮王爷。”

说着,杨启起身跪在周君昂面前,解开他的裤头将蛰伏在里面的分身拿了出来。

旖旎的气氛消失,周君昂有些紧张,他不想让杨启这样看到他硬不起来的没用的东西,他怕杨启会嫌弃他。他伸手挡了挡,“杨启,本王不想做了,回去再说吧。”

身为高高在上的王爷,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卑的滋味,若他不是这幅阳痿的模样……若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若……

杨启愣了愣,不明白为什么王爷突然低落了起来。他小心道:“王爷,让我试试好吗?我想让你开心。”

周君昂抿了抿唇,他摇摇头道,“回去再说吧。”

杨启没再坚持,他重新帮周君昂系好了裤头,坐了回去。

回府之后,周君昂也没有拉着杨启做什么,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书房里。

杨启一开始还没明白,直到晚上躺上了床,翻来覆去才细细的琢磨出了点味道来。

王爷是在他把分身拿出来的时候才开始低落,细想起来,王爷除了一晚硬三次那回在他面前露了分身,后面再也没露过了,王爷平时一幅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模样,其实还是很在意的吧……

这么想着,杨启躺不下去了,他不忍心让王爷就这样陷入哀怨之中,他起了身,悄悄摸去了王爷的卧房。他轻手轻脚的入了周君昂的房,爬上了他的床。

从杨启一进来的时候,周君昂就醒了,他不动声色的等着,看这杨启半夜过来想做什么。直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从他身下传来,他才惊愣。那杨启竟从床尾钻进来,爬了上来,一颗脑袋在他腰间捣鼓着。

周君昂有些哭笑不得,“杨启,你若想爬本王的床,直接爬便是了,本王求之不得。”

“王爷,你醒了。”杨启没想到他醒得这么快,有些不好意思。

“嗯,怎么今夜突然想要爬本王的床了?”周君昂怕闷着他,把被子掀开。

没了被子,杨启整个人都暴露在周君昂的眼皮子底下,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还是不免有些羞怯。他扬起头,“我想叫王爷开心。”

周君昂有些发愣,他想起了今早的时候,眸色沉了沉,不做声。

见周君昂又有些消沉下去,杨启有些急了,他是想帮王爷,不是想叫王爷难过的。

“王爷,”杨启解开他的裤头,把那可观的分身又托了出来,他挡下周君昂又拦过来的手,继续道:“不管你是不是天阉,你都是最好的王爷。”

没等周君昂回应,杨启便扶着他的分身含进了嘴里。王爷的分身没有异味,也因为未经人事,颜色不深,显得干干净净的,杨启含进去倒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杨启谨记那人的提醒,将牙齿收着,随后用舌舔舐着茎身,因为还不熟练,杨启舔得有些磕磕绊绊的,他有些懊恼,早知道先拿手指练一练了。

看着胯下卖力的脑袋,周君昂呼了一口气,既然小奴才不在意,那他又庸人自扰些什么?他的手抚上杨启的发,温声夸赞道:“很好,做的很棒,牙齿再收好一点。”

听到这样的夸赞杨启像打了鸡血般,吮吸得越发卖力。

在杨启逐渐娴熟的技术下,周君昂也来了感觉,他不复刚才的淡定,抚着杨启的手微微用力,嗓音低沉,“很棒宝贝儿,喉咙打开,再吃进去点儿。”

周君昂的分身太长,已经顶到了杨启的喉咙,却还有一截在外面,杨启已经被顶得有些难受了,他有些求饶的抬起头看着周君昂。殊不知他这可怜兮兮的眼神反倒刺激了周君昂的性欲。

感受到嘴里的分身逐渐硬挺起来,杨启有些高兴,但很快他高兴不起来了。

身体的变化在周君昂意料之中,他将杨启的头往下摁,长长的分身很快插进了杨启的喉咙里,狭窄的喉咙挤压着周君昂的龟头,又紧又嫩的喉咙堪比最美好的去处,爽得他头皮发麻。

杨启却不好受,粗大的分身插进喉咙的感觉让他生理性反胃,又吐不出来,难受的感觉让他眼里泛起了泪花。

爽得飞起的周君昂见了杨启的泪,所有的快感似乎滞住一般,他有些慌张的将分身从杨启嘴里抽出来,“杨启,是不是很难受?对不起,我只顾着自己爽了。”

杨启含着泪摇摇头,但周君昂的离开确实让他轻松了一点。

“没关系王爷,难得你有了反应。”说完,他又低下头去含周君昂硬挺的分身。

周君昂拦不住他,只得道:“含不到的地方给我用手摸摸。”

杨启先只含住那龟头,小心的收着牙齿对着那龟头又舔又吸,舌尖钻着那顶端的马眼,奇异的刺激让马眼爽快得流出了透明的液体,还没被含进去的茎身便被他握在手里,不紧不慢的撸动着。

周君昂初次体验到了正常男人的快感,与之前的舒服的感觉不同,从刚刚插进杨启喉咙时和现在被杨启仔细的伺候龟头时,陌生的快感让他快要抓狂,他想摁着杨启的头把分身狠狠的插进他的喉咙,然后插进他那天天勾引自己的骚穴,干得他下不来床。

光是想着那副画面,周君昂都激动的脸红了。

杨启没察觉到周君昂兴奋了起来,他仍在细致的舔舐着周君昂的龟头,张着嘴又吃进去了些,他尽量打开自己的喉咙,好让周君昂的分身可以插得更深些。

然后呢?该做什么来着?

杨启一边努力舔舐着口中的茎身,一边回忆着那男子的话。话没想起来,那男子含着手指吞吐的模样却涌进了他的脑海里,杨启红了脸,他尝试性的活动着头颅,颇为生疏的吞吐起来。

这样的活塞运动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兴奋起来,周君昂抚在杨启后脑勺上的手逐渐收紧,插入他的黑发中,这是一种防止猎物逃脱的禁锢姿势。他向上顶腰,就着杨启吞吐含吸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肏弄他的口腔。

杨启努力的打开喉咙,想要尝试再次将周君昂的分身吃得深些,喉头被顶到的感觉让他的眼睛迅速泛起了泪花,头顶上的手瞬间使了力气,杨启知道王爷这是舒服了,强忍下喉头的不适,再次吞吐了起来,每次的重新插入都会插回喉头去,这样多插了几次,杨启也逐渐适应了,他尝试把周君昂的分身吃得更深。

杨启一次又一次的试探都是在挑战周君昂的忍耐力,下身传来的快感足以让他发疯,他再也忍不住了,翻身把杨启压在身下,用力一顶,分身尽数没入了杨启的喉咙。

杨启被插得当场翻起了白眼,这样剧烈的刺激让他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狭窄的通道紧致湿软,紧紧的包裹住周君昂的分身,喉头的蠕动化成快感的催化剂。一股快意汇集下身,周君昂双眸一亮,连忙把杨启嘴里的分身抽了出来,还未抽完全,他便憋不住,射出了人生的第一股精液。

杨启没有防备,那精液又腥又稠,射了一些进他喉咙里,还有的含在他的口腔,容不下的精液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也许被周君昂顶的那一下插懵了,又或许是下意识的,杨启合上嘴巴,喉头一动,把那嘴里的精液咽下去了。

周君昂傻了,他连忙扒开杨启的嘴,“笨蛋,快吐出来。”

杨启被精液的味道腥得清醒了过来,他看着周君昂,可怜兮兮的张开嘴巴让他瞧,“已经咽下去了……好腥……”

“笨蛋杨启,你到底在想什么?”周君昂扯好裤子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茶,“怎么样?味道有冲淡些吗?本王叫人拿些蜜饯来。”

“王爷不用了,”杨启连忙拉住他,“别让别人知道,你现在去找蜜饯,太奇怪了。”

“本王要什么东西,他们敢说闲言碎语?”周君昂起身就要去开门。

杨启急了,他连忙跟着起身,“王爷真的不用了,已经不腥了,”他脸红红的说:“不信王爷你自己来尝尝。”

周君昂受不了他这样撩拨,当下就把要找蜜饯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把杨启摁在床上黏糊又甜蜜的吻了许久。

当天晚上周君昂没让杨启回偏房去,一脸幸福的搂着他,把脸埋在他最喜欢的大奶子上。

杨启觉得这样不合适,但是看了王爷的表情,他还是默默的把抗议咽回了肚子里。

第二日,杨启醒来后便趁着周君昂没醒,悄悄溜回了自己的偏房,洗漱了一番才重新回到周君昂的身边。

一觉醒来发现小奴才溜了的周君昂自然不高兴,但今日要做的事情多,他没时间再去闹杨启了。他先是将政务交接,又写了两封密信交给暗卫,还要进宫里跟皇帝辞行。这头的福生也是忙碌,他来来回回的打点周君昂南下要带的东西,安排好王爷的贴身侍从,还有明面上的护卫。

杨启这才知道,已经到了王爷要南下的日子。

福生将一幅地契交给杨启,他说:“这是王爷早些年在岭南买的屋子,到时候你先叫人去打扫好再叫王爷住进去。“

杨启有些呆愣的指着自己,“我?”

“自然是你。”福生道:“此次前去岭南咱家不随同,这府里不能荒了,咱家需留在这府里治好这府。此回去岭南上边名头说是公干,不方便带太多仆从,你是王爷最信任的人,咱家相信在岭南这段时间你能伺候好王爷的对吗?”

其实杨启没自信,但福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说不行。

“我会尽力照顾好王爷的。”

福生点点头,又跟杨启交代了些事情才离开。

等周君昂从宫里出来的时候,一行人便开始启程南下了。此次南下拢共就两辆马车,周君昂自己一辆,剩下的仆从一辆,侍卫们便坐在马车的前后沿,时刻观察着有没有危险。

一开始杨启是与仆从一辆马车,中途休息时,周君昂似是无意的提了一句,“无人伺候实在不便,杨启,你待会到本王马车上。”

周君昂这次没带几个随侍,杨启作为他最为看重的侍从被叫去实属正常。其他仆从不了解,杨启却是知道,周君昂面上越是正经,心里就越没捣鼓好事,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了声“是”。

此行路途遥远,福生给周君昂北的是最宽敞的马车,也铺多了几层软垫子。蹭了周君昂的光坐了这软垫,杨启舒坦极了,这可比仆从的马车舒服得多。王爷时不时来吃一下他的豆腐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这是……书?”瞧到软垫底下露出一抹蓝色,杨启有些好奇的把书本抽了出来,那书本底下还有一摞薄厚不一的书。

“嗯,”周君昂应道:“此行路途得花上小半个月,带些书可以解解闷。”

杨启翻了翻,有些感兴趣,“这是什么书啊?”

“这是兵法,”周君昂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兴致勃勃的说:“你想认字吗?本王可以教你。”

杨启有些受宠若惊,“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反正路途无趣,也不能整天治病对吧。”周君昂笑着瞅他。

杨启很是期待,眼睛亮亮的看着周君昂,“我想学。”

周君昂把他手里的书抽了回来,在那一摞书里面挑选着,“这兵法太过晦涩,你初学本王给你挑些简单的。”说完他便挑出了一本《楚词》。

别的书籍都是兵法政务相关,内容晦涩,只有这本楚词稍微简单明了些。周君昂先教了书皮上那两字,“这是楚词。”

杨启稚子学音般跟着周君昂念了楚词。

后面些日子杨启都跟着周君昂在马车里学字,周君昂开始只是图些乐趣教杨启,顺便借机“奖惩”这小奴才,后来发觉杨启是有识字的天赋在身上的,便多了些心思去教。

“这句‘不知山河迎我归’,你可明白是什么意思?”

周君昂嗓音磁性悦耳,他在杨启侧后方离得很近,长时间的赶路让他疲于束发,长长的乌发披散在肩上,此时随着他低头给杨启指词,落了几缕在书页上。

杨启被那几缕黑发吸引得有些晃神,他强行让自己将目光移到周君昂手指着的词上,思考了一下,他道:“是不是表达了词人身处异国,想要归国却近乡情怯,害怕不被接纳的情感?”

“对,”周君昂含笑点头,“你很聪明,肖望当时被流放异国,听到自己的国家即将覆灭,想要归乡看望,却害怕被流放的自己不被接受,悲痛懊悔之下写下的词。”

王爷可真有才华。杨启心里想着,看着周君昂的目光多了几分崇拜。事实上这段时间的教学杨启已经对周君昂服得五体投地了,周君昂博学多才,对着每首词都能对背后的词人或是词的背景侃侃而谈,唬得杨启一愣一愣的。这跟以往吊儿郎当截然不同的模样,在杨启心里悄悄的埋下了一颗种子。

“这首词你已经理解了,下面来学这首《咏春辞》吧。”周君昂的手指又点了点下一页的词,布置完任务,他又拎起手边的兵法,侧卧在杨启身边,撑着脑袋看了起来。

这楚词杨启已学了许多,字也认得了许多,周君昂也不会再逐字教他,只有在杨启不懂的时候才会起身教他。

杨启不知怎么的,竟有些遗憾。

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昨日回头时见的王爷,一头青丝披散垂下,松散的衣领敞开,露出了白皙的胸膛,眼睫微垂,漂亮的眉眼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书籍,漂亮又勾人,像一只妖精。

王爷现在是不是也像昨天那样?这样想着,杨启的心跳突然急促了起来。

王爷的美貌当真是杀器。杨启再次感叹。

将精神转移到书上,杨启有些磕磕绊绊的认读了起来。“春恰临,万……物生,春雨无声,黄……莺恰到……垂杨树,绿柳刚……抽细草声,此夕……相逢,见景,见君,误终生。”

杨启虽认得些字了,但读些不熟的字时得回想一下,也就导致他读得并不流畅,读完一遍,他并没有察觉到这是一首情诗。他身后的周君昂听出来了,他的嘴唇勾了勾,因赶路生出的厌烦疲惫消了大半。

杨启又重新读了一遍,这遍比第一遍流畅多了,他读词的速度很慢,这样他读的时候就可以顺便逐字把那些字记在脑海里,周君昂已经习惯了他这速度,但当杨启念的是情诗时,他就有些躁动了起来。

“此夕相逢,见景,见君,误终……”等杨启逐渐熟练起来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是首情诗,他身后没有动静的周君昂,存在感突然变得强烈了起来。

知道杨启已经察觉这是首情诗,周君昂笑着问:“怎么不读了?”

杨启有些尴尬,他回过头去瞧周君昂,昨日那看书的眉眼带着笑看着他,美色的冲击让杨启一下子就红了脸,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周君昂放下了书,将杨启扯向自己,把他拥在怀里,低声道:“这是苏素写给她情郎的情诗,你羞什么?”

“我没有!”杨启反驳道,却不好意思说他是被周君昂的美色勾引到了。

“不信!除非你亲亲本王。”周君昂耍无赖道。

杨启愣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周君昂会把话题扯向这儿。

周君昂撅着嘴有些不高兴,“怎么不乐意了?!你都好久没跟本王亲热了。”

杨启无奈的凑过去往他唇上亲了一下,正要离开,被周君昂摁住了。

周君昂搂着他翻了个身将他压住,正欲亲个够本,却被马车外面的声音打断了。

“王爷,前方是乌离镇,我们要到镇上休憩一晚吗?”

被扰了兴致的周君昂脸色不太好看,直到入镇进了客栈脸色都是臭的。随行的仆人各个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会被迁怒。

客栈掌柜见了这一大群人意识到这是大人物来了,连忙笑着迎上去,“这位爷,要住店还是吃食?”

杨启上前去应了掌柜,“都要,我们外面有两辆马车,劳你派人牵去安置好,给我们准备五间客房,一间上房,我们主子要最好那间,再上几桌吃食,等我们放好东西再下来吃。”

“诶,好嘞!”这么大一笔生意,掌柜乐得合不拢嘴,连忙招呼小二先把仆从带去客房,然后亲自带杨启和周君昂往三楼走去。

“这位爷,您选我们客栈真是选对了,我们客栈可是镇上最大的客栈了,保管伺候得各位爷舒舒坦坦。”掌柜卖弄口舌,希望能哄得这位大爷高兴,到时候结账抛多几两银子,他这个月的收入都不用愁了。

带到了上房,见了那张宽敞且铺着软垫的床,周君昂眼睛一亮,随后又露出了颇为遗憾的神色。

杨启没留意到,他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对掌柜说:“谢谢掌柜,劳你去叫厨房多做些好菜,我们赶路许久,想吃些好的,银子不是问题。”

“好叻。”得了额外收入,掌柜笑眯眯的收下了铜钱,然后下去了。

掌柜才走,周君昂便拉着杨启,把他摁在床上把这几天落下的亲热连本带利的讨了回来。

等他们终于从楼上下来时,仆从们惊奇的发现刚才脸色阴沉的王爷此刻转晴了起来,就是怎么杨启的脸色怪怪的?

“少爷。”

周君昂点点头,算是应了他们的礼,落座后见杨启没有跟着落座,想起来主子没用完餐侍从是不能用餐的,他清了清嗓子,道貌岸然道:“既然出来了便不必拘束,都累了,坐下吃吧。”

侍从们有些受宠若惊,王爷现在怎么这么好了?

杨启倒是习惯了,道:“少爷心善,谢少爷。”

其他侍从这才反应过来般,“谢少爷。”

“咳,”见杨启打算去侍从的桌里,周君昂咳了一声,“杨启,坐本……少爷这儿伺候。”

“是。”杨启毫不意外,坐在了周君昂身旁。

这张扬的一群人早就引起了客栈里其他人的注意,他们窸窸窣窣的讨论猜测着这“少爷”的来历。客栈角落,一双阴鹜的眼看着那群人,转身便回了客房,写了封飞鸽传书。

杨启以为晚上会被周君昂狠狠的折腾一顿,但……并没有。

伺候着周君昂洗了头泡了澡之后,他便雷打不动的拿着书在手上看,杨启拿着毛巾给他擦拭着头发。他以为周君昂会黏糊的拉着他一起睡觉,但也没有。

瞧着周君昂指给他休息的软榻,杨启忐忑极了,他小心翼翼的问:“王爷,你生气了吗?我做错了什么?”

周君昂瞧着杨启不安的神色,暗暗咬牙忍了忍,他说:“一个奴才,你还想睡哪?你还想违抗本王的命令不可?”

杨启连忙跪下磕头,“奴才不敢。”

“滚过去。”周君昂傲慢道。

杨启睡在了软榻上,那榻上铺了垫子,是舒服的,但杨启却睡不着。他回忆着今天他做过的每一件事,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怒了王爷。

难道是厌倦了?

这个念头闪过,杨启便连忙慌张的否定,他现在只是在帮王爷治病,哪里谈得上什么厌不厌倦?

杨启那边翻来覆去的动静尽数传入周君昂耳里,他又是欣喜又是担心。杨启因为他的冷落这般不安,是不是他也是在意自己的?但若是真伤到他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周君昂目光隐晦的瞪向房梁上。

房梁上的宿影突然感到一股杀气,他立即警觉了起来,瞧了房里两人,又四处观察了一番,虽没有发现端倪,但他还是警惕了许多。

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必须要盯好这个舒王,黄丞相的暗报说这舒王是养了一批暗卫的,但此次跟踪他并未发现暗卫的踪迹,说明对方暗卫的实力在他之上,他必须得谨慎再谨慎。

第二天一早,杨启便付了银子继续出发了,他昨夜没睡好,白天精神差得很。上马车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想着既然被讨厌了就不要碍王爷的眼,便走向了仆从的马车,被周君昂黑着脸叫了回来。

“你不留在这伺候本少爷做什么?”

杨启又默默的走向了周君昂的马车。

出了镇子,宿影没法跟得太近,周君昂这才松懈了些,他放下了手里的书,悄悄握上了杨启的手。

“杨启,你生气了吗?”

杨启有些奇怪,“我生什么气?”

周君昂被哽得一僵,想了想,他换了个问法,“本王那样对你,你难过了吗?”

杨启脸色黯淡,手里的书也放了下来。

“我只是个奴才,被主子这样对待属实正常。”

“你难过了吗?”周君昂看着他,又问了一次。

被连着关心了三次,杨启心头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他想说不难过,他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周君昂连忙抱着他,解释道:“昨夜有人在监视本王,所以本王不能跟你靠太近。”

杨启一听吃惊的瞪大眼睛,连忙问道:“谁监视你?会不会有危险?此次随行的侍卫那么少,要不再找个镖局来护着?”说着说着他着急了起来,“我就知道!堂堂一个王爷出行怎么可能那么顺利!肯定会有人盯着你的,太危险了!我们……”

眼见杨启情绪激动起来,周君昂当机立断吻住了他的唇,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这事儿我本不该告诉你,但我不想叫你伤心,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周君昂抵着杨启的额头,低声宽慰他。

杨启心情复杂极了,他想了半响,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坚定的说:“我知道了,王爷。”

接下来的日子,杨启都暗中警惕着可能会随时出现的危险,在周君昂冷漠对他的时候尽职尽责的扮演好一个卑微的贴身侍从。

一路上倒也平静,没有像杨启想的那般半途出现一群杀手,把他们嘎嘎乱杀的情景。

只是这段时间,周君昂迷上了让杨启在马车上给他口交,住客栈时被监视着,他们做不了什么,于是周君昂便变本加厉的在马车里折腾他。

周君昂的分身被杨启小心的含着,粗长的分身因为马车的颠簸在他喉咙里摩擦着,即使杨启没有进行吞吐,周君昂也能体会到操弄喉咙的快感,只是那远远不够。周君昂摁住胯下的脑袋,腰部浅浅运作起来。爽快的感觉让他压抑不住喉头的喘息。

喉咙习惯了分身的入侵,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难受了,娇嫩细腻的喉咙被操弄时甚至产生了酥麻的快感,周君昂沙哑又磁性的喘息传入他的耳朵,引得他耳朵酥麻,身体不禁一抖。喉咙细微的快感和周君昂性感的喘息让杨启熟悉了情欲的身子情动了起来,他忍不住夹了夹双腿,腿间的分身已经半硬了起来。

周君昂感觉跪在他腿间的杨启突然积极了起来,柔软的舌灵活的舔舐着他的分身,甚至连分身上的纹路也不放过,那舌贪婪的舔舐着顶端的龟头。

杨启抬高了头,让分身离开了自己的喉咙,他只含着那顶端的龟头,宛如吃着甜蜜的糖般仔细地舔舐着,同时开始吮吸起来,像是要把里面的什么美味吸出来般。

舒爽直冲脑门,周君昂握着杨启的肩膀不自觉地越发用力,他拼命忍住操死这个妖精的冲动。

“杨启,你舔得越来越好了。”

周君昂说什么,杨启没听到,他只知道王爷抓着他的手很用力,这是王爷爽快的表现。他越发入了迷的舔舐着,直到檀腥的精液射到他嘴里,他才从那痴了的状态抽离出来。

周君昂将跪着的杨启拉到腿上坐着,正想靠过去吻他,却被杨启竖起的分身顶到,他挑挑眉,揶揄道:“杨启,怎么把自己舔硬了?”

杨启十分窘迫,他夹了夹腿,小声说:“待会就好了。”

周君昂哪会叫他独自寂寞,想了想,他将杨启放下,跪在了他腿间。

“王爷!这万万不可啊!”杨启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连忙震惊地拦下他的手。

周君昂拨开他的手,道:“有何不可?你既叫本王舒服了,本王也叫你舒服。”说着,他眼神柔和下来,朝着杨启张开了嘴巴,“你不想尝尝本王嘴里的滋味吗?”

杨启瞧着周君昂红唇间的软舌,喉头滚动了一下,杨启觉得自己的分身更涨了。不可否认,他心动了,没有什么比身份高贵的美人主子自愿给你口交更具有诱惑性了。

见杨启神色动摇,周君昂不再多言,拉开了杨启的裤头。那分身精神的弹了出来,周君昂握住了它,先是简单的上下撸动,拇指揉捏着分身顶端的龟头,直到那小孔间开始渗出淫液,他才低头下去含住。

龟头初入娇嫩柔软的嘴儿,杨启便感觉自己受不了了,王爷的嘴又湿又嫩,紧紧的裹着他的分身,杨启宛如置身天堂,差点就在周君昂嘴里秒射了。

周君昂含着想杨启的分身,自然第一时间发觉了他的反应,嘴里硕大的分身一抖一抖的,像是要射了一样,小孔里流出的淫液越发多了,尽数被周君昂吃进了肚子。

杨启的反应极大程度的取悦了周君昂,他将嘴里的分身吐了出来,伸着艳红的舌色情的吸吻舔舐着茎身,茎身下的两个小球也没被放过。

鲜红的唇舌卖力的伺候着自己,如画般美的脸蛋贴紧丑陋的分身,极致的反差带来最大的视觉冲击,杨启低头瞧见的便是这副淫靡又刺激的画面,视觉上的刺激让杨启脑袋轰的一下空白了,乳白色的精液射了出来,正巧落在了周君昂的脸蛋上。

王爷的脸蛋上沾着自己的精液!杨启来不及慌乱,便看着周君昂毫不在意地顶着脸上的精液,眼神眷恋又暧昧的吻了一下他的分身,他刚才射过的分身又立马硬了起来。

周君昂满意的勾唇一笑,他仰头看着杨启,“现在才正式开始呢,宝贝儿。”说完,他又低下头去含住了杨启的分身,这次他没有墨迹,直接将杨启的分身往深了含着。

杨启没有防备,分身骤然进入了周君昂的嘴儿,他爽得身子一抖,伸手抓住了车窗沿,忍不住喘了起来。

周君昂用舌伺候着杨启的茎身,同时将那分身吃得更深了些,粗大的分身插到喉咙的感受确实不好,但想起杨启给自己深喉时的快感,周君昂忍下了这种不适。

他想叫杨启快乐。这样想着,周君昂耸动头颅,吞吐起杨启的分身来。

杨启第一次被口交,他才知道原来口交这么舒服。他的脚舒爽得绷紧蜷起,本能的迎着周君昂吞吐的节奏扭动腰肢,想要以此获得更多快感,却又怕顶得周君昂难受,停下了动作。

他止不住的喘息,周君昂虽是第一次,技术却不比杨启差,一张小嘴吞吞吐吐,含吸得杨启快要爽上天去了,龟头的敏感神经不断的被喉咙挤压摩擦,强烈的快感从后脊袭上脑门,杨启爽得身子都软了。

抬眼看了看杨启,只见他嘴唇微张,眼神发虚,一幅爽上天的表情,周君昂便知道差不多了,嘴里一记重吸,那分身再也存不住精液,爽快的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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