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馒(捆绑洞房)(1/2)

十里红妆,嫁给张郎做了填房,馒馒觉得很幸福,洞房花烛夜,奶娘先给了她一本册子,上面的图样叫她看着脸红眼热,羞人的同时又在向往,以后,这将是她的夫,她的天,她的一切。

奶娘交代,姑爷要做什么,你就闭着眼承受着,会有点疼,别怕,过去就好了,没有说的很仔细,她又哪知现在是怎么回事?

大红喜袍上一道道的绳子缠绕着,她连动一下都觉得勒的慌,双眼更是被一条布带遮掩住无法视物,跪在喜床上,“相公,妾身看不见了,相公,您在哪?”,没有回应,只有嘻嗦呼啦的声响让她很是恐慌,直到一道低沉带着点压抑的抖动:“别怕,娘子,为夫在给你一个不一样的洞房,乖,听话,不要乱动……”

稍微安下心的她随着一声锦帛撕裂声又提了起来,衣襟被人撕开了,露出殷红的肚兜,而因为绳子的作用,裹住的那两团乳肉更圆更挺,看的张郎双眼放光,很是满意,再看那小脸,有着委屈挣扎却在隐忍,很好,这样才方便他做的更多。

他用挑盖头的杆子在那乳胸上戳了戳,说道:“娘子,说说,这里可有人碰过?”,“没……妾身怎么会给相公以外的人碰”,馒馒觉得很冤,如何张郎会问这样的话,她可是养在深闺十六年,连跟其他男子对话都少之又少,“啊……”,刚想着,兜兜被从两边挤压成中间一束,一对玉兔般的雪白乳肉就这样全部暴露出来,她很想去护住,奈何手脚皆被捆住,动弹不得。

“啪……”,他拿着杆子就在那乳肉上抽了一下,横贯两乳,一道红印迅速在乳肉上浮现,疼的馒馒沁出汗珠,更加委屈,刚要问出,一道声音打破了她的疑问。

“这是张家规矩,新妇要受过责打,还要在这责打下好好伺候爷,爷才承认你主母的地位,可是受的住?”

“唔,是,相公,妾身受的住……”

“好,不愧是为夫的好娘子,接下来,还有二十余数,可不要让为夫失望……”,话落,那杆子狠狠的抽下去,毫不留情。

“啊……唔。”,实在是太疼了,馒馒才想好的,忍住,都是为了以后,可还是始料未及,相公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就是规矩,也……

“娘子,想什么呢?怪为夫?”

“不……不……相公,您继续……妾身不疼。”

“很好!啪啪啪……”连续三下在同一处,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堵的她差点咬破唇瓣,疼……疼啊……跟奶娘同她说的完全不同,只是莫名从身体深处泛起燥热,情绪波动起来。

他用这样的方式欺骗新妻,没想到,她真是尤物,二十余下,她一直听话隐忍,而从她渐渐变化的肤色就不难看出竟已欲动,真是娶到宝了,下身那物不由昂扬肿硬起来,撩开袍摆,若不是馒馒看不见,定是要惊呼出来,不曾见过他人也知道这物比常人粗大狰狞一些。

“现在为夫要考验你,口舌上卖力些,一会就好好奖励你,乖……嘴张开”,把她的头稍微一按,火烫的肉棒便抵在樱红小嘴口,馒馒总算是知道,这是何物,这是象征男人特性的肉棒,粗大的堵满了她的嘴,被命令着舔,她只能忍着不适应,舔弄着那肉柱,他流连花丛数年,多是那些骚蹄子,痒骨头,而这回娶的妻不同,生涩些不要紧,越是如此,摘起来越有劲儿。

她能嫁给当地首富做填房,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她自己也极其聪慧,所以,生涩不过片刻,她就找到了如何使他舒服的方式,细细碎碎的呻吟也从她嘴角溢出来,卖力到嘴角酸麻,他才放过她,拔出来的肉棒上满是晶莹的津液,他拿开遮掩她眼睛的布带,让她直视肉棒,问道:“可有欢喜?嗯?”

“唔。相,公,妾身……妾身欢喜……”,含羞带笑,哪怕嘴角还残留痕迹,也丝毫不曾减少她此刻的娇容之美。

“乖,为夫也欢喜,接下来,你要叩首请求为夫调教你,鞭打你,这样,欢喜吗?”

低着头馒馒有点愣,从开始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那么……那么难以言喻,他温柔又心狠,体贴询问很是感动,三从四德从小被灌输,出嫁从夫,他要如何还会教她,还会询问她,本身她就已经觉得很幸福了,哪怕,身体需要承受着非人的痛,她此刻也是心甘情愿的。

“是,求相公调教妾身,鞭打……妾身。”,慢慢的把腰埋低,一副卑微贱婢的模样,叫他有了一丝悸动,活了三十载,还不曾有人进入他的心留下一丝位置,看来,这个小娇妻要做到了。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馒馒被解开束缚,一丝不挂,除了绳印和乳肉上的红痕,其他部位的肌肤都被情欲染成粉红色,被他命令着转过身去撅高屁股,还要求她双手分开臀瓣,粉嫩的菊门在无意识收缩,眼神向下,幽谷桃源这时有些泛着光,他不忘羞辱她:“啧啧,娘子,淫汁很多啊,说,是不是骚屁股欠调教,欠收拾?你个小淫妇……”

“唔……相公,妾身……妾身是欠调教……求,相公收拾。啊……”,哪晓得她说出这话,蜜穴里合时宜的流淌出一股淫液,印证了她的话。

“小浪蹄子,还真是欠收拾……啪……”,宽大手掌啪啪啪的拍打起白花花的肉臀,她又羞又疼的埋低头,屁股却撅得更高了些,这样的疼痛责罚成了甜蜜,那快感随着疼痛层层叠加,大家闺秀有了点花魁娘子的媚态,娇喘缠绵。

一室春光,打出臀浪,红彤彤的臀肉甚为诱人,张郎哪怕再情动都会保留一丝清明,此刻有些模糊了,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抱住她,把她翻个身,噙住那小嘴就是吸吻,也不用考虑她是不是承受的住,早就一片泥泞的桃源被他一冲到底,这一下她再也忍不住尖叫,正好又被他堵个正着,跟着就是凶猛的进进出出,一手握住红肿乳肉捏揉搓掐,一改之前的温柔。

馒馒一双眼泪波莹然,着实委屈,他看着却更有助力,次次都深而有力的顶到底,偏要叫她支离破碎的求饶声出来,才稍微缓了点劲,只不过,片刻,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猛烈而有力。

馒馒以为就此痛晕过去,没想到,并非如此,反倒因为抽插的刺激中欲动不已,分泌出更多淫液,痛楚转为快意,酸麻酥痒的电流感游走在四肢百骸,鼻息急促,肉臀主动的挺的更高方便他插的更深,他感觉到她的变化,一巴掌拍在乳肉上,笑道:“骚娘子,为夫厉不厉害……”

“厉害……唔……相公。您要……弄死我了……啊……不要……啊……”,他快速连续不停的捣进肉穴,终于在她的一声尖叫中,他也低吼了一句,喷射出来,尽数泄进她的身体里。

跟着,有乳母进来收取元帕,丫鬟进来收拾床铺,他抱起她进了耳房,低头对着她柔声一句:“乖娘子,为夫很满意。”,她眯着眼抱得他更紧,这一刻,任何事都没有这句话更让她觉得欢喜。

洞房花烛夜后,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夜在上演,她和他都将生生不离不弃。

别哭,贱人会笑。

米朵红肿的脸颊跪在主人面前,眼眶湿润,隐忍着断断续续的继续背诵着长篇诗句,一旁的米花嘴角微微上翘,夹杂着幸灾乐祸,优越的成就感?而坐在沙发上的主人雷鸣则是不动声色的欣赏着两个小奴的表情,身体。

两个小奴各有千秋,米朵稍微矮一点,乳房没有米花的大,如果米花是大包子,那米朵就是小笼包,只不过,米朵的屁股特别美丽,翘而圆,嫩而滑,弥补了胸部上的不足。然而两人挺腰背手的标准跪姿,让雷鸣很享受,雷鸣看起来漫不经心,实则点错迅速,米朵的脸也更加肿胀起来。

米花在米朵终于磕磕绊绊背完整首诗后嗤鼻,不屑的说道:“主人,米朵这般无用,只是掌嘴的话,花儿不服……”,雷鸣饶有兴趣的说:“哦?你这是对你的小姐妹有意见?”,米朵咬住嘴唇看着雷鸣,不做回应,仿佛米花不存在,满心眼中都是雷鸣。

米花:“是,主人每次的任务,她都不能顺利完成,花儿以为,应该加重惩罚。”

雷鸣:“米朵,你以为呢?”

米朵:“求主人……责罚,是奴无用。”

米花:“主人,您看!她回回都这样,哼。”

雷鸣:“米花,看来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贱东西,趴过来,撅高屁股,掰开臀,我抽一下,回答我错哪里,如果不对,我会抽到你回答对为止……”

米花呆愣了一会,才缓过神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撅屁股,伸手掰开臀,嫩菊便暴露出来,米花心里此刻矛盾的情绪还有害羞的状态让她身体有些发抖,更多的是偏头看向一旁的米朵,米朵永远那样淡然,哪怕全身伤痕,也总是给人一种违和的平静。米花就是这样嫉妒,嫉妒她明明很多并做不好,却总被主人青睐,赞赏,而她明明是完美的完成任务,可还是看不到主人眼中的欣赏。

“啊……唔……1”,臀沟一道火热打断米花的思绪,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在狠狠的十下过后,依旧不曾说出一条错误,雷鸣有些恨铁不成钢,说道:“米朵,你来说”。手上的鞭子却不曾停下,米花更加怨恨米朵,“唔……11,啊……12”,只是她到不曾忘记规矩,报数准确。

米朵冷然看着,那鞭子抽打臀沟的声音在她听来很不错,虽然她很不喜欢三人调教,特别是米花叽叽咋咋的,总一副长不大孩子脸,不知自己的错误,挑衅她没有任何好处,只不过,她不懂,可今天看来,主人是想让她认清楚身份了。

“试图影响主人调教,不知分寸,态度不对”,米朵在米花颤抖报出18时,才回答完毕。

“米朵,你放屁!”

“啪……”一鞭子抽在米花掰臀的手上,米花反射的抽回了手,“唔……19,主人……”,委屈的米花直想哭。

“米花,你如果再继续这样,我考虑……”

“唔,不要,主人,我错了,唔……”

“现在知道错了?错哪了?”雷鸣总是用惊吓的手段对付米花,因为米花什么都不害怕,却害怕他说不要她,考虑放弃她。

“唔,不该吐脏,不该对米朵不满,不该试图影响主人的调教。可是,我就是不服!”

“你不服,你觉得你有资格不服?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奴,只有我来决定怎么调教,怎么惩罚,你在告诉我,我调教的不对?”

“唔……不是,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想什么?”

“我……我……”米花想什么?她想米朵离开,不想她分了主人对她的宠爱,米朵是后来的那个,为什么总那么一副淡然又理智的样子,做不好也是那样的表情,她就是没办法喜欢米朵,却还是要接受她是姐妹的事实?所以,她总作死,却不知道自己的嫉妒只能影响她自己而已。

雷鸣一脚把米花踹趴在地,米花哇的一下哭起来,哭的叫人心烦,雷鸣只扔下一句话:“好好想清楚,你是什么,如果再这样不懂事,我手上的鞭子,不会再落下。”

雷鸣牵起米朵的项圈链子,把人带出了调教房间,只留下米花继续撕心裂肺的哭泣。

有没有突然就特别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莫名其妙的需要做点什么安抚一下自己,然后,就有了很多方式,在说说上发一些别人看不懂但一定会有人看得懂的话,找一些朋友各种的聊天唠嗑,却说不清楚怎么了,只说因为无聊寂寞。

冉儿就是这么一个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的一个姑娘,内心敏感却总是努力控制,有那么一天,天很蓝,她打扮的很淑女,她跟同城的一个男人约好了,约好的做什么,她脑子都没有概念,只是因为她就是欲望来了,需要发泄,需要一个人,给她疼痛吧。她以为是这样。

一个酒店式公寓,他说,怕带她去酒店会不自在,来这种住家型的公寓房会比较温馨,也会安全一点,总体上,冉儿对他是很有感觉的,长的不好看,说话却很好听,虽然总是对她爱理不理,却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了。

她对小区路不熟悉,找不到几栋几室,他下来接她,她仰着头看着他,他身后的阳光很暖,他的手也很暖,他牵着她的手一路走到了目的地。她有些恍惚,紧张,害怕,迟迟不肯迈进去,他沉着脸说:“进去……”。冉儿最后是被他拽进去的。

他的脸色越来越深沉,他劈头盖脸就给她来了一句:“你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吗?……”

“我……”

再一巴掌,“你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吗?”

“我……”许久……冉儿还是去躲门边脱光了衣服,趴跪在床上,还没跪好,他就上来把她的手反扣在背后,对着屁股就是毫无规律的一顿揍,揍的整个房间除了啪啪啪的响声,就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冉儿挣扎的动静,最后连冉儿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冒出来一句:“去你大爷……”

他终于停了下来,对着冉儿红肿的屁股说:“你不适合玩这个,你走吧……”,冉儿闷在被子里的脸有点懵,她不要,她不想走,可是,她却不知道,她该怎样,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叹了口气,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说了很多劝说的话,让她退出这个圈子,说她不适合这里。

她还是不知道要继续说什么,她扭了扭身子,别扭的不说话。他看着她侧过去的脸,伸手又送了她一巴掌,叫她滚……冉儿只能默默去穿上衣服,被他又送出了门。她站在门口巴望了很久,她都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她伸手想敲门,半天都敲不下去,她在想,算了,什么都不算的人,她也做不到认错,做不到卑微,做不到像奴一样对一个主匍匐,她最终还是离开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冉儿浪费了一次尽情释放欲望的机会,最后即便后悔,她也找不回去了,不过,庆幸的是,没有感情,不会太伤心,至于那个男人后来怎么样了,会记住这个叫冉儿的姑娘,还是一笑置之,都无所谓了,看客们,也可以散场了。

一:

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衣眼中除了浑浊的欲望,还有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嘲讽,在她身上耸动的人粗喘着说着:“夹紧……”伸手紧紧箍住衣的脖子,衣本能的紧绷,剧烈的颤抖身体,让他释放出来,自己因为这种窒息得到身体的欢愉。

等他离开,衣才疲惫的爬起来,赤裸着走去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红色,乳房上的淤痕,还有屁股上红肿的疼痛感,她扯着嘴笑笑,多久了,每次他来,都是这样,几乎不变的调教,让她厌烦了,她居然在想,如果他刚刚失手了多好,她忽然,觉得需要摆脱这样的状态。

在大家看来,她是端庄优雅知性大方,永远都是笑不露齿,细言细语。就是被她的主人打的皮开肉绽她都不曾哀嚎般叫喊,她压抑着她的声音,压抑着她的想法,期待有人可以懂她,带走她,解救她。

压在衣身上,命令她夹紧,箍紧她的脖子,我看到她的身体在颤抖,我就欢愉汹涌澎湃,却也有着丝丝厌烦,射进她的身体里,她的反应也让我不愉快,没有了一开始的感觉,只能发泄欲望,我抽出来,随手擦擦,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觉得这样,才像是松了一口气,我居然觉得愧疚。只是在每个月固定给她账号打款才让我又觉得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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