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材已经和老师商量好了，具体怎么呈现，我也大致有了构思。在画室里待了一天了，所以想出来绕着天鹅湖走走。”
少年眼神飘忽的样子，一看就是在撒谎。琳琅挑了挑眉，伸手揽着少年的肩膀。
“原来，阿舟不是想我了才来看我的。”
少女失落地看着他，顾远舟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巴就先解释着。
“我当然是来看你的，那破天鹅湖有什么好逛的？”
琳琅噗嗤一笑，反应过来的顾远舟面红耳赤地侧过脸，不让她看自己脸红的样子。
坏笑的少女伸手捏了捏少年通红的耳垂，故作惊讶地惊呼。
“阿舟，你的耳朵好红啊～脸也好红呀～”
“柔柔！”
少年捂着脸不让她捏，哈哈大笑的少女不停地绕着不停背对着她的少年要去捏他的脸。
“不要那么小气嘛～让我捏捏啦～”
“不要！”
“阿舟～”
少年坐在地上紧紧捂着脸颊，双眼湿漉漉地满是羞涩。
琳琅轻轻笑着，也跟着蹲下。仰着头亲了亲少年的唇，说话间都是笑意。
“好了，不逗你了～”
咕噜一声，二人的肚子齐齐发出抗议。他们俩都是沉浸在正事中就忘了吃饭的人，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比赛那天顾远舟才会低血糖。
“我们去吃饭吧～”
“走！”
少年少女并肩走在校园里，道路两边的梧桐在晚霞中也染上了绯色。
他们身后的影子不断拉长，连落叶都不舍得打扰他们，悄无声息地擦过少女的影子，落在男人脚边。
顾晏礼眼眸沉沉地看着拉着少年叽叽喳喳的少女，面无表情地往嘴里丢了颗薄荷糖。
牙齿嚼碎硬物的声音压过鼓噪的心跳声，薄荷的凉意让顾晏礼深深地吐了口气。
够了顾晏礼，适可而止。
顾晏礼也觉得自己疯了，不过是睡了一个女人罢了，为什么会这么放不下?
每时每刻，他的眼前都能浮现出少女的样子。
高潮的样子，啜泣的样子，受不住求饶的样子。
顾晏礼感觉自己就像个变态一样，每天晚上都抱着那条白裙厮磨。每一次想着她自慰，想着她射出来的时候，顾晏礼都是愧疚又痛苦。
清醒的时候，他会把那条白裙扔在衣柜最深处。半夜的时候又像个瘾君子一样，趴在衣柜里抱着那条白裙又闻又舔。
起初还能闻着上面残留的味道射出来，后来，那上面属于她的气息越来越淡，无论他怎么尝试，都无法从欲望中解脱。
这是不正常的。
顾晏礼每次都在提醒自己，又在欲望中一次次濒临崩溃。
大半个月的时间里，顾晏礼都克制住来见她的念头。他告诉自己，顾远舟喜欢她。
可是房间里的照片越来越多，每一张都是少女的样子。从寝室门外，到练舞房。
顾晏礼每天晚上都把自己关在暗室里，痴迷地看着照片上的少女。
他开始不满足，从她那里偷来了一件又一件沾染了她气息的物品。
从发夹到头绳，从水杯到毛巾，从衣袜到内裤。
那间密室里属于她的东西越来越多，顾晏礼觉得应该停下这种变态一样的行为。
可是心里叫嚣的欲望让他无法停止，那些香味让他无法满足。想要见她，想要抱着她，想要亲吻她。
那惑人的香味让他渴望，就像是饮鸩止渴，顾晏礼贪婪地嗅着那些物品上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