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2/2)

江嘉容扣着她的手,教辅着她,满意的看着她满脸情欲带来的愉悦,眼里是感到新奇的媚色,水雾朦胧的。慢慢的松开她的手,扣着她的腰开始加速顶撞,力道毫不收敛,子孙袋打在她抬起的大腿根,暧昧的啪啪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嗬嗬”江嘉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似乎并不满足单纯的传统姿势的交合,拉起她让她的背部对着自己,自己则站在床下,按着她塌下腰,自己从后面进攻,轻而易举的举兵攻到宫口。

“呜呜呜别,别顶了”她双臂向前攀爬着,却没什么作用,塌下的腰根本使不上力去收缩甬道,任由宫口被一次次攻破。

邵含南控制不住情绪的哼哭,涕泪因着她前后摇动的动作淌了一脸,今天高潮来的格外快,“呜呜呜放过我呜呜呜”在一阵小腹用力的收缩抽搐后,上肢终于失了力,软趴趴的面朝床铺,小穴儿不住的吐出一股股蜜水,宫口也因开闸放水一时合不拢,龟头轻而易举的出入,江嘉容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忍耐许久猩红的眼像是找到目标,闭眼用力的刺进大开的宫口,射出多日未发泄的浊精,大有一副要灌满小肉壶的姿态。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他俯下身,大力揉捏着被压扁的两个肉球,低沉着声音笑问她道,“你这月月信是不是没来?”她来府已经一月了,就算成亲时来月信,现在也应该来了。

这句话语像一道惊雷破开邵含南混沌的大脑,她马上慌了起来,“你说,是你先怀了我儿的孩儿还是我的孩儿?”江嘉容刻意加重“我儿”二字,说完话连连亲吻她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的后背。右手覆盖在微微鼓起的小腹,若是用力按上一按,还能摸到一根硬棒杵在小腹之下。

“不不可以不行不行”邵含南马上就要哭了出来,都怪他,她哭着就要往前爬,试图离开他的桎梏,她一直没有想到这一层,如果现在怀上还好说,说不定是夫君的,若是,若是在晚上一个月,那她该如何面对夫君,面对母家。

她终于有了些精神,不然总是他一个人出力,反倒显得像是在与一具死尸做爱。

一边身下不紧不慢的戳她的敏感点,一边安慰她,“不过嘛,怀的都是我江家的孩儿,我养还是我儿养,”用力扯着她的乳头往回拽她,令她疼痛的哭叫,“你不要说了求求你呜呜呜求爹爹不要说了我没有”,屁股倒挺得更翘了,小穴儿也含的更深,男人没有理会继续说,“都是江家养。”

“不要我不要怀我恨你求你不要”

“你放心,若是你不说,没人会知道你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儿。”他的话如恶鬼私语,但又不受控的又一次高潮,她控制不住身体的兴奋,小小的宫口对着来客敞开了一夜。

“我是荡妇吗我是吧”在外面鸡鸣时刻,她眼睛红肿再也哭不出来,男人还在耕耘到最后一刻,她终是怀疑了自己,因为她一夜,只感受到了且无比享受这等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