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哪是瞎摸,我明明是睁着眼摸。”
顾景欢无语了,干脆扔了花洒罢工不干了,躺回床上想今天的事怎么都觉得不对劲,怎么他出门时安轻礼还好好地,手说伤就伤了?还需要拍片子,搞得多严重似得,惨兮兮的,搬出女朋友来喊他去医院,倒显得他这个叔叔多无情似得。
正想着,安轻礼就裸着进了卧室,身上湿漉漉地还没干,胸腹上流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划过肌肉不断下坠,左手却拿着一副手铐,缓缓向床边走过去。
顾景欢不相信安轻礼现在一只手还想搞强制那套,干脆蒙上被子就一个不理不睬,量他也没那个本事,直到听见了安轻礼说:“警方说,安野和一犯罪嫌疑人发生了火并冲突,现在已经逮捕了对方其中一个小弟,经过询问,小弟说安野最近的活动范围在……”
顾景欢竖着耳朵仔细听,也没听见安轻礼说出具体位置,急的掀开了被子,问道:“在哪里?”
安轻礼晃了晃手铐,“想知道?那叔叔知道该怎么做。”
原以为安轻礼不过是捆住他的双手,没想到他玩得更大。顾景欢的右手手腕和相同一边的脚腕被一条明晃晃泛着银色光芒的手铐连结在了一起,被迫将那条和手腕绑在一起的腿抬高起来,将两腿之间的风光暴露得一览无余。这个姿势太开放了些,固定的姿势虽然不至于太难受,却又像是主动献身一样,带来的心理羞耻和生理感觉都成倍增长,顾景欢把脸扭向一边,不愿安轻礼对视,冰冷不耐烦的表情落在羞得通红的脸上,完全起不到一丝抗拒的效果,反而添了几分欲擒故纵的勾引。
“呃啊……”
湿热带着水滴的身体覆盖住了他,频繁做爱的身体只是稍稍抵御了一下就大方地接纳了异于常人的雄伟尺寸,安轻礼把他的膝盖压到了胸口,将他的腿上下拉扯分离开来,方便地一探到底,这个姿势入得极深,顾景欢被顶得叹了几次才缓过了被撑满的感觉,安轻礼把他侧到一边的脸正过来,带着水汽的眼睛好像明了几分,被吊灯映照的亮晶晶的,异常光彩。
顾景欢被他这一刻的惊艳怔了怔,安轻礼湿润的嘴唇便印在了他的脸上,和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一样,每一次的烙印都隆重浓厚,他吻一次,便顶一次,深一次,重一次,节奏不急不慢,磨得顾景欢心里痒痒的,期待着更刺激的到来。
“呜……”
安轻礼受伤的手缠着绷带和他的左手十指相扣,带着水滴的睫毛轻轻扫在他的脸上,顾景欢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配合的回应这一吻,只是循着生理的本能迎合舌尖的交缠混乱,意乱情迷,大抵就是如此吧。
他如此真诚的回应,遭殃的就是下身。安轻礼被他的反应刺激得发了狂,吻住他不放的同时,原本磨合缓冲的动作立刻像是按了马达般的迅猛急促,肉冠在花心上重重冲击,凶猛的柱身来回抽插,逼得内壁上的媚肉苦苦痴缠,痉挛不止,交合的穴口溢出串串可疑的汁液,顺着股间流到床上,与沐浴过的水珠一起将床单磋磨地又皱又湿。
顾景欢想要推开如此激烈的性事,可一只手和脚腕铐在一起,无法行动,另一只手又被安轻礼握住,连腿都无法踢踹挣扎,窒息的亲吻让他感到了一丝恐惧,安轻礼……这个混蛋到底是什么时候想到用这种方式来做爱?他一点自我支配的办法都没有,完完全全被对方辖制着,这样下去会被弄坏的吧。
“呜呜呜……呜……啊啊不……呜……”
他被吻的喘不过气,安轻礼刚放过了他,似乎是想听他在床上的动静,可是他刚表达了自己的抗拒,就又被堵住了嘴。如此循环往复,他算是看出来安轻礼就是在故意折辱他,又想听见被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呻吟娇喘,又不愿听见抵抗拒绝,什么好事都想占了。
可是他也不得不让安轻礼把什么好事都占了,他的性器被夹在中间,摩擦着被铐住的腿根软肉和安轻礼的小腹,体内的花心也被凶狠地肏干着,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推入欲望的深渊,快感堆积如潮,汹涌澎湃地在他与安轻礼的交欢中升温,让他的理智、他的抗拒、他的不满、他的羞耻都在这潮水中被洗刷得一干二净,连每一寸骨头都变得酥麻酸软,可以随意被掌控拿捏。
“叔叔,你好棒啊。”
热气拍打在他的耳侧,逼着他一面承欢一面将释放的精华喷涌在两人腹间,大脑一片空白的那刻,安轻礼放开了他,回荡在卧室里他的叫声,分明已经掺杂了不该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