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看不出来。”
丁黎看起来像是从小拿三好学生,长大了拿一堆竞赛奖的那种天才。
丁黎笑了下:“在那边,对于战斗民族来说,打架是休闲调剂,也是极寒下的一种抱团取暖。”
“哦这样,今天幸好有你。”钟月涓似懂非懂的点头,继续光明正大地借机把玩丁黎的手。
她垂涎这双手可不止一天两天了。
这双手一如既往的漂亮,刚刚打架紧握成拳的时候,青筋外露,力量感让这双手增添了性感。
钟月涓的大拇指按了按丁黎的掌心,手指轻轻勾了勾指腹,露出一个放松的,又带点促狭的笑。
丁黎眼神幽深,盯着钟月涓张张合合的樱唇,眼中逐渐腾起另一种危险信号。
……
“喵——”
不知道什么时候,三万跑了出来,挤在两人中间,似乎也要凑这热闹,钟月涓连忙弯腰给它抱起。
她飞快地给丁黎按了电梯:“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去忙吧,谅他今天也不敢再来了。”
丁黎:“……”
天公实不作美,电梯来的太快,里面还已经有人在等着。
钟月涓推搡了一把,丁黎不得已,最后捏了捏钟月涓的手,把领扣系了回去,戴好眼镜,脊背重新挺直,将教授的皮囊稳稳当当地穿了回去。
钟月涓一手三万,一手西森将两只猫搂了回家,抿着嘴,小脸通红。
三万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伸懒腰时,腹部原有的毛发逐渐稀疏,能看到很明显的弧度,□□也大了许多。
有那么几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孕猫情绪不太稳定,三万对西森和丁黎极为讨厌,它奈何不了丁黎,于是把西森打得满头包。
三万的排斥大约激发了西森的某种雄性本能,西森又开始往钟月涓屋门口送东西了。
这天钟月涓从熟睡中被敲门声惊动,这个季节白天很长,天亮却很早,钟月涓看了眼天色,从三万脚底下抠出手机。
凌晨两点。
见鬼吧。
门外面,独属于西森的刺挠声坚持不懈,不把门挠穿不罢休。
钟月涓裹着睡袍爬下床,和三万一起打了个哈欠,梦游一般开了门。
西森这巴掌大的小脑袋瓜是很有一些奇思妙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