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山的猴子我腚最红:太渗人了
过过过杨过:虐猫,还把尸体放在马路中间,怎么想的
老师菜菜捞捞:吓人
杜争先一个一个点进去看, 吹着不成调的口哨, 心情很好的样子。
一隔壁寝的推门进来:“杜哥, 借我看一下你代码呗, 参考, 参考。”
杜争先挠挠头:“代码刚打包发马泽了, 你找他要一下。”
“好嘞,谢了。”同学拍拍他的肩膀。
“今晚国奖答辩,你们去不去?”有人问道。
“去啊, 怎么不去,那可是神仙打架, 怎么也得给我杜哥捧个人场。”
“杜哥你ppt做好了?”
国家奖学金一般选择专业的前二名,这个名次综合了学习成绩,课外活动和竟赛,能入围的,都是优中选优。
杜争先的手在脑袋上撮出了一小揪头发,左右各一撮,看起来怪憨的:“不一定能选上。”
“你都四五个国一了,肯定行。”
杜争先笑得很腼腆。
在室友看到之前,他抢先一步,关掉了电脑上的论坛界面。
丁黎坚持追查到底,他毕竟是学校的教授,保卫处科长不能不给面子,给丁黎调取了监控。
像丁黎预料的一样,那个位置处在监控死角,摄像头从头到尾都没有拍到死猫。
科长道:“老师,您看这样,我让保安加强巡逻,平时多留意一下,要是抓到了,第一时间通知您。”
丁黎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但最终也没说什么。
京大校园很大,保安们有各自的分区和职责,这个承诺已经是最大限度的保证了。
实际上,就算抓到了,也没有什么有效的惩罚手段,最多批评教育一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钟月涓知道结果之后痛骂:“学校里有精神病,校长也不管吗?”
丁黎苦笑,语气却平静:“哪个学校没有精神病,京大近四万本科生,算上硕博士和老师行政,人就更多了,林子大了,当然什么人都有。”
钟月涓还是感到无法接受,她说不出什么道理,只是基于养了三万的朴素共情,对这样的行为深恶痛觉。
猫的命也是命。
就没有什么人可以管了吗,只能这样不了了之吗?
钟月涓心里隐约有个想法。
这个想法促使她给猫咪和坟墓拍下了照片,甚至录了一小段视频。
丁黎听了,想了一会儿:“舆论是不可控的。”
“我不添油加醋,就实话实说。”钟月涓咬牙。
钟月涓确实没有添油加醋,她熬了一个通宵,做了几个版本,最终选择了语言最简明,情绪最愤怒的那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