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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妩啧了一声,无奈又傲娇地回复,

“这种事儿,你直接一点说陈述句不行么。”

“还要一遍遍问我。”

懂了,她这就是答应的意思。

只是这人太傲娇了,一般不乐意对方来问,她说愿意,非要他用点儿强硬措施。

行,她要强硬的,寻弋就按她要的说。

他俯着她耳边,手与她十指紧扣,声线沉哑含笑,

“行,今晚上,你就跟老子一起睡。”

………

记忆里,这是他们的第三次。

第一次是在联谊活动结束,那一晚,酒妩除了疼,就是累,到后半程才勉强品尝到了一点滋味。

第二次,是在第一次后的一个周末,他俩约在夜间校园散步,莫名其妙地就逛到了一家酒店前,睡到了一张床上。

那次的记忆依然是痛和累,他不懂技巧,尺寸oversize,做起来不知道控制,而且当时他还记了她说他身体虚的仇,要得又猛又狠。

所以,酒妩也是开始了很久才感受到愉悦。

这一次,不知怎么地,这厮忽然就像开了窍,温存细致得不行。

盯着她的眉眼,性感温柔地一塌糊涂,热烫的呼吸在她耳边,一扑一扑地。

酒妩被他侬得玉仙玉死,浑申都在冒着失热的香汗,像放进了蒸笼里面烤。

昏暗的空间里,充斥着艾昧的声响,

他脊背的背肌俯着,肌肉线条随着冬作,一起一伏,爬满了霜似的热汗。

她冷媚的狐眼如泣如诉,面孔泛着朝红。

两条铁臂撑着,她就在他的身↓。

表情像难耐,似快乐,又痛苦。

他眼神迷离盯着她,她忘神地沉溺在销魂玉望中的模样。

没有羞耻,只有沉醉。

破碎的痕叫被顶出,夹杂着,她唤他名字的声音,和一点点的,潮湿的哭腔

他瞳孔愈加发暗,心就像跌进了火堆里,辛烈刺激,至极肖魂。

密闭的房里,玉望涨满,溢出。

这一刻,没有别的任何言语,只有他们彼此。

绞融,而厮磨的曲体,

粗乱的船息,

合二为一的↓体。

……

他从浴室出来时,酒妩趴在床头,正在摆弄他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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