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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窗外,灯影摇晃,人声模糊。

屏风后的高木桌之上,她玉脚悬空,无依地在空中轻晃。

膝盖被迫张开,按抵着他的劲腰,像菟丝花依附,又缠绕着粗壮的树木。

暧昧的湿声在室内零碎地蔓延。

她坐在高桌上,无法反抗,无处可逃。

已经被吻到缺氧潮红的脸被他用两只手捧着,还要一遍遍地,往口唇深里吻。

舌尖的感觉已经近乎麻痹。

口腔里的液体酸热,粘稠,再被他的舌头粗野的搅动,发出色情的声响,然后,又像漫起的潮水从唇角流下。

酒妩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指尖收紧。

被迫仰着脸,在享受的同时,她又感到自己难以招架他的强势和粗野。

不知道过了多久。

驻唱的歌手唱完一支歌,又唱下一首。

房间角落里,纸灯与莲花灯幽幽地亮着。

映着他们的身影在素白的墙壁,

亲密,交叠,交融。

颤颤巍巍地摇晃。

唇角红

从十点半到十一点多。

他们在包厢里厮磨了很久。

酒妩的唇角被他的牙尖磨出血了, 两人才堪堪停下来。

清吧二楼的窗户视角绝佳,趴在窗边可以把整个古城的夜景收尽眼底。

酒妩靠着窗户,小口小口地喝着冰米酒,消火降躁。

她的唇角一抹鲜红, 在雪白脸孔的映衬下, 格外突兀。

对面伸过来一只手,拇指很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嘴角, 温声哑气地低喃,

“这么晚了, 就不回去了吧?”

酒妩:“我跟我妈约好了, 十二点回家。”

一听到“丈母娘”的名头。

酒妩听见寻弋轻轻吸了一口气,又收回了手。

他话风一转,立刻温声细语地附和她道, “既然阿姨都说了, 那是该早点回去。”

酒妩忍不住笑他,一笑扯得唇角生疼,她虚捂着嘴,调侃,

“看不出来, 你还挺尊重长辈的,之前到烧烤店跟我舅妈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

他反问, “什么叫看不出来?我看着人品很差吗?”

酒妩握着杯子, 安静地打量他。

寻弋的长相当然是帅的,但从面相和气质上看, 有些太过冷淡锋利, 不是老一辈人中意的那一型。

单眼皮,眼尾偏尖, 就会显得他不那么单纯好骗,平易近人,反而多了些腹黑冷漠。

鼻高,唇薄,比起圆圆的肉脸,粗圆线条的面孔,又显出几分冷戾倨傲,孤高难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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