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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铁锈味混着她身上的冷香玫瑰,侵入他五脏六腑,心室的每一个角落。

他握着她的后颈,再用染上她血的唇去吻她的唇心。

我想让你体验,我所体验的痛苦。

我想让你体验,我所体验的欢愉。

我想与你一起共偿人世间最快乐事。

我爱的,酒妩。

新年快乐

荒唐的两场游戏结束后。

两人都是各种意义上的筋疲力尽。

酒妩被咬破了脖子, 衣服也被整的乱七八糟。

寻弋也好不哪儿去,被冰块冰敷过小寻弋后,欲望过度使用,随即急速降温, 冰化开的水还弄出一片令人浮想联翩的湿迹。

鉴于以上种种。

酒妩强制叫了中场暂停, 他俩都先洗个热水澡,吃点儿东西再继续玩, 以免肾上腺素使用过度, 连跨年都熬不到了。

彼时, 十一点过半。

酒妩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 偏着脖子看跨年节目。

寻弋在给她贴创可贴。

他换了一身黑色的衬衫,袖口挽上去一截,露出一段冷白骨感的手腕, 领子解开两颗扣, 锁骨明显,肩膀撑着衬衫,挺阔温雅,看上去就像个成熟温柔又腹黑涩欲的do。

贴好药贴, 酒妩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回想刚刚,她忍不住念叨他, “你牙还挺尖啊, 都给我咬出血了。”

寻弋问,“疼不疼。”

酒妩:“还好。”

主要是那种氛围下, 咬一口两口带来的亢奋感早远超过了疼痛, 等冰块化完,血丝淌了一线, 酒妩才后知后觉,这厮咬的是真疼。

寻弋:“那就好。”

酒妩指尖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创口贴的边缘,看着他懒散淡然的神色,仿佛刚刚那些让他面红耳赤,气喘凌乱的荒唐事根本从没发生过。

她微微弯了弯唇角,故意在他面前提起,“可是你刚刚看起来,好像比我疼。”

他滞了一小下,偏过头,轻咳了两声。

酒妩瞬间像逮住了他的痛点似的凑过去,幸灾乐祸,“还好吧?”

“有没有冻伤,现在还疼不疼?没有影响到什么吧?”

听她这话里虚浮的紧张感,装的像多关心他的人生大事。

他偏着脑袋,无语地咧嘴失笑。

电视机里,跨年节目放到了讲相声环节,浓厚的天津口音在屋里小声的环绕,更添一抹莫名的戏谑。

他冷黑的瞳孔斜睨向她,脸上表情淡淡。

酒妩:“怎么不说话,你有难言之隐啊?”

“你刚刚还在浴室里待了那么久,该不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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