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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紧不慢地喝了几口冷水,压住心火,然后才抬手随意摸了一张。

他还没翻开,酒妩就截了他的牌看。

视线定扫过去,一行小字映入眼帘,

——请赢家将冰块放到输家身上,你认为最敏感的部位,至少三十秒。

酒妩瞳孔怔住了零点五秒。

随即,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我艹

这他喵地是惩罚吗?

怎么比刚刚那个还奇怪?

她捏着这张卡牌,读完这行惩罚,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认。

身体和表情都变僵了,像石雕一般,杵在原地。

正当她大脑风暴,在脑中犹豫要不要让他重抽一把时。

寻弋抽走了她手里惩罚牌,拿到眼前看了几眼。

不出所料,他也看笑了。

酒妩表情复杂地盯着他,问,“你,ok吗?”

寻弋要是说ok,就说明这个惩罚对他而言不是惩罚,是享受,那她就立马换牌,绝不能让他舒服。

他要是回不行,她就偏要这张,好好整一整他。

这样想着。

寻弋却轻描淡写地回说,“随你吧,我无所谓。”

无所谓?

酒妩停顿了片刻,细致地观察了他的表情。

而后,她一本正经地问,

“船上,有冰块吗?”

十分钟后。

几杯冰块被送到了房间,安稳地放在了酒妩的小桌上。

被一同送来的,还有两个镊子,和一些白色毛巾,一并整齐地放在暗金色的椭圆托盘里。

室内温度约莫二十五度左右,暖气充郁,空气偏干热。

酒妩用指节碰了一下冰杯,刺凉之感与她皮肤的温度差异过大,刺激穿渗皮肉,疼得让她立刻撤开了手。

这还只是碰了碰装满冰块的杯子,如果是敏感部分的皮肤直接和冰块接触,不敢想会是什么感受。

寻弋反而表情淡淡地,支着太阳穴,平静地等她指示。

酒妩:“所以,那张牌说的是,我认为你最敏感的部位是吗?”

寻弋:“嗯……”

酒妩:“你有这种地方吗?”

寻弋像看傻子一样睨了她一眼。

酒妩微皱了皱眉心:“你这是什么眼神?”

“小心我把冰块放你□□里。”

他还是看着她,那平静的眼神仿佛在对她说,这个惩罚的本意,难道不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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