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你到底喜欢你老师,还是喜欢我?”
酒妩静了两秒,撇开话题,“你伤口出血了,我给你再缠点纱布。”
寻弋没说什么,他才知道酒妩过去的经历,她会对男生有戒备,放不下心里的盾牌也无可厚非。
酒妩拿了点纱布过来,他很配合地把衣袖往上拉了一截。
她看着渗血的伤处一点点的缠,他的手臂结实有力。
她低着眼帘,缠得很慢。
寻弋就像不知道疼一样,一直盯着她,目不转睛,眸色灼热。
酒妩缠完纱布,把东西收到一边,依然感受到他的视线黏在她身上,仿佛带着热烫的温度。
这是她第不知道多少次帮他搽药了。
但这一次,她忽然有点控制不住,某种不可名状的情绪像潮水要从胸口里冲涌而出。
“你把刚刚那个问题再问一遍吧。”
寻弋注视她,一字不差,又问了一遍,“你到底喜欢你老师,还是喜欢我。”
“………”
“我现在,比较喜欢你。”
她终于坦率了一回,明白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寻弋眼睛亮了,迫不及待,沉声直白地说,“我们在一起吧。”
和他在一起,那徐清燃呢?
他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吗?
酒妩克制住了自己,她抛出了一个时限,“等我考完试再说吧。”
可在寻弋听来,这句话无异于她同意做他女朋友。
迟来的答应总归也是答应,总比拒绝要好。
寻弋眼里的热意与喜悦压都压不下住。
两人的手垂在厚软的地毯上,不知不觉,他与她的手十指交扣在了一起,紧紧地,像一个死结。
酒妩心跳得很快。
她虽然没有向他坦白所有的事,但交心过后痛快与舒坦的感受却很真实。
好像除了那一件事,什么事她都能对他说,什么都可以和他讲。
“就因为我高中的那件事,我妈到现在都对我管的很严,也不让我租房子,也不让我谈恋爱,就希望我好好学习,今后工作稳定,当个老师。”
寻弋:“你怎么想。”
酒妩:“我不想当老师,想当全职的ser。”
“你呢?”
他悠悠地说:“我不像你,没个定数。”
“家里希望我进公司工作,安安稳稳的。我以前是想搞赛车,想设计游戏模型,也想当个背包客周游全世界,反正什么都想过,目标不定。”
是了,京圈富二代,当然潇洒自由为主,人生价值为上,谈赚钱和工作太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