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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国:“喝粥!”

李婶愣了,都喝粥?那这些干货还发不发啊?

孟书婉病了好几天,等好一些的时候,就收到了通知,说要押送孟婉孟岩回黄桥村,去指认其他参与此案的人。

这其中不包括孟长兰,经过调查,孟长兰是一开始不知道孟书婉学籍被顶替的事情,她只是在后面孟家人前来提亲时,为了彩礼做主把孟书婉嫁过去,还是这次来首都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她所做的事情不道德,却没有触犯法律,本来很早就改放她走,只是因为程安国的交代,才刻意往扰乱公共秩序判,关到了现在。

“你想不想见她一面?”

程安国询问孟书婉,他看得出,小丫头心里对这位姑姑的怨气是没有消的。

孟书婉抿了下唇,点头。

她去了一趟派出所,见到了蓬头垢面一脸惶恐的孟长兰。

孟长兰一见她,立马求饶:“小婉,我错了,姑姑真的知道错了,你帮姑姑求求情好不好,放姑姑出去,姑姑真的不知道他们一家那么歹毒,顶了你的学籍,姑姑就只是一时见钱眼开,被猪油蒙了心,以后是再也不敢了!你看在我还是你长辈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长辈?”孟书婉冷笑,目光冷冷盯着僵在那的女人,“我不知道哪个长辈,会在侄女孝期时就逼着她嫁人,我更不知道那个长辈会帮着外人一起来陷害自己的侄女,你说你是长辈,你有过长辈的样子吗?”

女人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躲闪,不敢跟她对视,嗫嚅着说:“可他们家确实是咱们村条件最好的,我是想着你就一个人了,找个好婆家不比什么强,谁知道他们是那种货色……”

她说不下去了,少女冰冷且平静的目光让她心中的小心思无处遁形。

她有些恍惚,怎么孟书婉变的这么厉害了,以前不是个闷葫芦,受了欺负就逆来顺受吗?

“你是不是在好奇,我为什么不逆来顺受,学会了反抗?”

孟书婉表情很平静,看着被戳中心事的女人,轻轻笑了下。

“我从来都不是软弱可期的人,当初一次次忍让你,不过是顾念爷爷的亲情,你再如何说也是我姑姑,可是你一次又一次,触碰我的底线,孟长兰,有时候我真的好奇,你到底是不是爷爷的孩子,不然怎么就你偏偏是这种奸猾贪财的性格。”

这一句话瞬间戳中了孟长兰的要害,她直接跳了起来,要不是有手铐锁着,现在她已经扑过来了,一张脸涨的通红,眼底满是怨恨。

这让孟书婉有些古怪,狐疑打量她,“难不成你真不是爷爷亲生的?”

“放你娘狗屁,老娘是亲生的!”孟长兰怒火,再也不奢望她能放过自己了,这臭丫头心狠的跟老爷子一样,压在心头的怨恨倾泻而出:“你懂个屁,谁想变成这样,还不是你爷爷偏心,明明有那么多人可以选,偏偏叫我嫁给赵峰他爹,穷的天天喝西北风,偏偏我哥呢,轻飘飘一句妹夫人老实,适合我,就给我彻底钉死在了赵家,我恨,我不服气啊,就因为我哥是男人,所以能当兵,能娶个有文化的媳妇,能在南方吃香喝辣,轮到我这个做妹妹的,就地苦巴巴熬着,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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