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南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用柔和的语气说:"我抱你回去?我两天没睡过好觉了。"他生怕安南不答应,于是装乖卖惨地补充道。
安南一想到江喻肯定也在那里,虽然两人这两天都睡在江远肆房间里,但是出了这种事,安南相信江喻也不想碰面。
“不…“
“你这好久没住过人了,全是灰尘。”江远肆装模作样的拍了拍安南的床铺。
分明一点灰都没有,男人却睁眼说瞎话,不由安南拒绝的抱人走了。
最后,江喻和安南还是没抵过江远肆的厚脸皮,让人一左一右的抱着睡了。
自从异能觉醒之后,江远肆的身体素质仿佛得到了脱胎换骨般的提升,即使已经两天没有进食,腹部也并未传来丝毫的饥饿感。
静静地感受着体内流淌的力量。江远肆的甚至能够清晰地感知到每一个细胞的活跃与跃动,仿佛它们都在欢呼着、庆祝着这份新生的力量。
被疼痛折磨两天的人醒的反而比怀里的两个人还早,感受着怀里两具温热的身躯,江远肆不由得紧了紧怀抱。
两天都没见过人了,江远肆现在一点也不想松开人。
江喻的睡姿一如既往的独特,他大半个身子都挂在江远肆的身上,头深深地埋在江远肆的胸膛中,四肢紧紧地缠绕着江远肆,就像一只慵懒的八爪鱼。
尽管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有些不堪入目,但江远肆表示接受良好,有些享受这样的亲密。
江远肆静静地躺着,感受着江喻的呼吸和体温,他的心跳也随之变得和他同一频率。
微微低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江喻熟睡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
尽管空调的温度有些低,但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道温暖的屏障,抵挡了外界的寒冷。
江远肆轻轻抚摸着胸口那个毛茸茸的脑袋,似乎是感觉到有些不舒服,那颗脑袋把自己埋的更深,以隔绝男人的骚扰。
右边安南的睡姿,就乖顺多了,他紧紧地依偎在江远肆的右侧,像是将他的胳膊当作了最安全的依靠。
他的手紧紧攥着江远肆的衣角,仿佛害怕他会在自己沉睡时悄然离去。
江远肆小心翼翼地将被江喻压着的手抽出,尽量不惊醒怀中的两人。他轻轻地挪动身体,寻找着手机的下落。
好在经过一番胡乱的翻找,他终于找到了手机,轻轻地握在手中。
轻轻地按下电源键,屏幕瞬间亮起,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外界好像依旧风平浪静,安静的可怕。
江远肆知道,这是世界正在经历着痛苦的异变。
虽然表面一如既往的风平浪静,但平静的水下,已经开始有暗流涌动了。
估摸着时间,离着丧尸的出现没几天了,距离丧尸全面爆发的日子也已经越来越近了。
江远肆已经彻底尽力了,所有能想到的都做了。
但此刻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丧尸出现,自动从数量庞大的人群筛选出幸存者和异能者。
没办法,这就是现实,总要牺牲一部分,毕竟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排查出所有的感染者,只能依靠丧尸的出现来进行自然筛选。
一旦丧尸开始爆发,将立即展开救援和建设工作。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内,清理出安全的真空地带,并建设出基地的雏形。
江远肆感受到太阳穴传来的阵阵疼痛,他一边轻轻揉着太阳穴,一边沉思着接下来的计划。
遇事不决就摆烂。
在安排好任务后,江远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躺了下来。他闭上了眼睛,试图让自己的大脑得到片刻的休息。
该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交给老天爷了。
可能是叹息的声响有点大,安南身体紧绷了一下,紧了紧攥着衣角的手指,仿佛在寻找一丝安全感。深呼吸一口气,不再装睡了。
三个人难得这样亲密的抱着,安南有点害羞,一直不敢睁眼。
保持着抱着手臂的姿势,把身子往江远肆身上软软的一贴,微微抬起头,眼中流露出不安的神色,轻声问道:“怎么了?”
他总是格外关心外界的情况。
要是实话实说,这只软包子,不知道还会怎么忧虑呢。
江远肆深知安南的闷性子,过多不确定的信息只会让他闷在心里,胡思乱想。
压力什么的,自己担着就行。
他还是和江喻一样负责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就行了。
哦对,时不时还要被操操。
“没事,外面一切顺利。”江远肆尽可能给安南传递积极的消息。
在安南看来,他正软软地贴着江远肆,试图用这种方式给予他一些安慰和支持。然而,他并未意识到,在江远肆的眼中,他的身体却几乎紧绷到了极点。
听了江远肆的话,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想到了昨晚的事,犹豫了片刻,然后决定开口
“你身体怎么样了?那个…异能…我不太懂,我不知道会这么长时间。”
“我没事,怎么回事?我看上去难道不是更强壮了吗?怎么一个个都说我身体不行?”江远肆笑着摇了摇头,对于两人的关心似乎有些无奈。
安南的声音有些急促,他急忙解释道:"没……我就是……担心您。"他的脸颊微微泛红,仿佛是因为自己的失言而感到有些尴尬。
江远肆下流的把安南抱着的那条手臂往安南身下探入,大半个手臂没入薄被中。
安南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松开抱着胳膊的手臂,聊胜于无的虚遮住下半身。
灵活的手指穿过阻碍,一下一下的逗弄着安南有些挺立的性器,非把人逗的满脸通红才罢休。
他咬紧牙关,生怕喘息声溢出唇瓣,吵醒睡在旁边的江喻,只能不断的在男人恶劣的逗弄下瑟缩着下体。
“嗯…哈…嗯嗯……”
拿捏住安南挺立的命根,敏感的要命的身子险些在江远肆手里出精。
“唔呜…”
“实在不放心,你检查一下?”男人慢条斯理的套弄着安南的阴茎,暗示意味深长。
“在……这?!”
“不行的…先生…他还在睡……”安南有些震惊男人突如其来的想法,但是江喻现在还在旁边睡。
被别人围观做那种事,他受不了的。
虽然他也很想做就是了,从红雨袭来前几天到现在,他就一直没和江远肆做过了。
主要是自己当时实在是没心情,江远肆也理解,没强迫他做。
自从安南跟了江远肆以来,他们还是头一次隔这么久没做,安南的下半身感到一阵空虚和难耐。
他想做的。
安南的肠道深处的穴眼难耐的冒出一股淫液,让他不自觉夹紧了自己的腿。
感觉到安南夹腿的动作,知道还有商量的余地,“检不检查?不在床上,我们去沙发。”
“我轻点,你咬紧不出声,他绝对听不见。好不好?”看着安南动摇的神色,江远肆加大诱哄的力道。
“好久没做了,想不想?”江远肆眼看胜利就在眼前,手再次深入下体,摸上已经有些湿润的穴口。
这次安南没躲,只给了江远肆一句小声到极点的回应,“我…也…想你了。”
还好,江远肆觉醒了异能,他的感官和身体都获得了大幅度的提升,他能够清晰地听到安南那微不可闻的喃喃自语,仿佛每一个字都轻轻地飘进了他的心里。
他看向安南,只见他的脸庞上泛起了一片绯红,仿佛被晚霞染红了一般。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羞涩和期待的光芒,仿佛想要说出什么,却又有些害怕。
江远肆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下半身,只想头脑一热,提枪就干算了。
“去沙发上等我,我把小喻放好。”抽出深埋在温柔乡的手掌,拍了拍安南的肉臀,示意人先去下面等着。
江远肆无奈地躺在床上,眼前是还安睡在自己身上的江喻。他微微皱眉,试图在不吵醒江喻的情况下将他从自己身上移开。
他轻轻地动了动手臂,却发现江喻的双臂像铁箍一样紧紧环抱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和耐心。
江远肆小心翼翼地用一只手轻轻按住江喻的头,另一只手则开始慢慢解开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他像是在进行一场细致的手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江喻。
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将江喻的四肢从自己身上移开。然而,他并没有立即松开江喻,而是继续保持着那个姿势,等待着江喻的反应。
江喻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他依然沉浸在梦乡中。江远肆趁机迅速用被子将江喻裹住,然后轻轻地将他放回到床上。
看着少年安详地躺在薄被中,仿佛被温暖的云朵包裹着,江远肆松了一口气。他轻轻拍了拍被子,确保江喻在里面安然无恙,然后下床。
而此刻的江喻,依然沉浸在满足的梦境中,丝毫不知道自己哥哥与被子之间曾经发生过一场“互换”。
江远肆一坐在沙发上,早早等候的人就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像一条灵活正在捕猎的蛇,紧紧的缠着猎物不放。
他等待的时候早就把全身的衣服脱光了,只剩了一条白内裤,等着男人亲手扒下。
早就被男人操熟的后穴,一想到又要被鸡巴贯穿,自动的分泌出淫液,润滑好的肠道做好了被男人随时贯穿的准备。
安南的骨架小,坐在江远肆怀里还是有些矮,江远肆俯身亲了安南的下颌线一口,安南只能微抬着头承受。
江远肆看着人迷乱的样子,没忍住俯下身又亲了一口。用唇瓣描摹安南的唇形,鼻尖和小巧的挺翘诱人的小喉结。
湿热的吻不断落满全身,从鼻尖渐渐往下,最后停留在安南主动挺起的胸口。
温热的舌尖挑逗着安南的乳头,舌尖所带来的粘腻和湿润让安南不自觉的挺起胸膛,弓起腰身,身体小幅度的因为江远肆的亲吻战栗。
江远肆温柔地舔弄的这颗小巧的乳头,舌尖在粉红色乳晕的边缘打圈,吸吮乳孔中的缝隙,把他们的主人搞的狼狈不堪才罢休。
安南的性器顶在江远肆的腹肌上,不自觉的前后摆腰,一蹭一蹭的。
“小公狗。”江远肆一把隔着内裤捉住在自己腹肌上乱蹭使坏的性器,打趣道。
安南的身子一僵,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和江远肆的打趣,脸瞬间爆红,迅速地从脸颊蔓延到整个脖颈,甚至有继续蔓延至全身的势头。
早晨的房间内,光线还未完全透窗帘的缝隙,使得整个空间显得有些昏暗,按常理来说,江远肆的视力在这种环境下是看不清太多细节的。
觉醒异能后格外出色的夜视能力,让江远肆清楚的看清安南身子的变化,一抹红色迅速地蔓延开来,就像烈火在草原上迅速燃烧。他的双颊变得通红,漂亮的桃花眼溢出的眼泪,娇艳欲滴。
接着,这抹红色开始向下蔓延,越过他的脖颈,逐渐覆盖了他的整个上半身,胸口的两颗更艳了。
安南正沉浸在那股无地自容的感觉中,突然间,他感觉到脚腕上传来一股微凉滑腻的触感。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瞬间从害羞的情绪中惊醒,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他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惊慌,趁着微亮的晨光,低头勉强看清了脚腕上异物的轮廓。
那是一条长条状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根绳子,但触感却异常滑腻。
想到什么似的,安南在江远肆怀里忽然抬头,睁大了双眼。
“这是?!”
“终于舍得看我了?”
藤蔓顺着江远肆的心意,拉着安南的脚腕把他的双腿抬得更高。
“啊唔!—”
安南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扯的向后一倒,正要抱住面前的人防止自己掉下去,背后却传来同样微凉的感觉。
回头一看,赫然是江远肆的藤蔓。只是这几根藤蔓格外粗壮,好像是男人怕自己不小心掉下去。
藤蔓慢慢缠绕住安南的腰身把他的身子抬高,摆成了门户大开的“”型,双腿大开着仿佛在邀请着男人。
始作俑者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江远肆的异能仿佛是一座永不枯竭的能量之泉,源源不断地滋养着他掌中的藤蔓。
那些藤蔓犹如绿色的洪流,疯狂地在房间内蔓延开来,几乎覆盖了每一寸地板,仿佛没有了下脚的空隙。
灵活的藤蔓极大的方便了江远肆接下来的动作。
什么话也不用说,藤蔓就拖着安南的身子凑到江远肆的身前。
江远肆的一只手掌就几乎托住了安南的整个臀部,一只手扒开内裤,把安南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却没打算把内裤脱下。
偶尔穿着内裤操一次,感觉应该还不错?
被内裤包着的性器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空气,激动的吐出两点淫液。
但江远肆现在没空管他,他正肆意妄为的猥亵着男孩白嫩光滑的大腿和浑圆的臀肉。
柔软的布料有些碍事,江远肆把包裹两片浑圆臀瓣的布料勒紧,卡在了有些湿意的股缝中。
“先生……”男孩本来想要夹腿的动作被藤蔓毫不留情的止住。
原本就弹性十足的布料,被聚拢成一条细线勒到股缝中,也不会勒的太难受。
碍事的布料被勒紧后,白嫩饱满的臀峰映入眼帘,引诱着男人爱抚。
这片长年不见阳光的皮肉,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莹白,江远肆的手掌一覆上去,那冷白的皮肤与他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瞬间他的手掌就被染黑了几个色号。
安南的肉臀手感好极了,男人的大掌不断的揉捏把玩着,轻抚缓揉,不时用力捏弄,向外剥开饱满的臀瓣、又向内挤紧。
细绳根本挡不住穴口的任何风景,安南的大腿被大幅度分开,随着江远肆的亵玩,穴口不断的被拉开一个圆润的小口,甚至能看清小嘴里蠕动的红艳艳的媚肉,又不断的被挤压闭合。
屁股被男人不断的亵玩,安南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喘息,脸颊泛起粉色。
身下的湿意更甚,江远肆的手指挑开拢成细绳的布料,探入翕合不停的穴口。
里面湿热的吓人,每一处褶皱都藏满了热液,显然早就做好被进入的准备了。
“进来……先生……可以了……”安南想要挣开缠着全身的微凉藤蔓,向下压腰,想要碰运气叼起那根渴望已久的肉棒。
看人真的馋坏了,一手拉开一些那条陷进股缝的细绳,一手扶着安南的腰往下沉。
终于吃到了,安南的挣扎力道小了不少,主动的配合江远肆往下沉腰,想要快速吞吃完剩下的柱身。
在安南非常配合放松后穴的情况下,江远肆的进入没有受到任何的阻力,畅通无阻的直插到底。
随着安南的成功吞下,江远肆坏心眼的把手里勒的紧紧的细绳一松,啪的一声,白嫩的臀峰上被印下来一条细长的红痕。
安南被这股刺痛,惊的猛翘了一下臀。
不疼,但痒。
里面痒。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将这片空间变得燥热起来,安南的后背更是浮出一层细汗,喘息和闷哼在这间卧室里回荡。
“先生,凉,想你…抱着我。”微凉的藤蔓爬满了男孩白皙的身子,凉的他打了一个冷颤。比起微凉的藤蔓,他还是跟喜欢被男人抱在怀里。
随着男孩的话语刚落,原本密密麻麻缠满男孩的藤蔓尽数散去,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江远肆把人紧紧困在怀里,“我答应你了,你待会可要咬紧啊,把小喻吵醒了,我可不管哦。”
“嗯啊啊?!……哈嗯~……”
江远肆说着胯下用力,几乎将安南的身体顶得移动几分,接着掐着他脚腕的双手用力又将他拖回来,腰下用力,同时狠狠撞到最深处。
生怕安南喘不出声音来。
安南直接被爽得不自觉扭动腰身,咬在嘴里的呜咽声也是越来越强烈,时不时还会失控的冒出来一两句难耐又压抑的呻吟。
“唔呜……嗯啊……”
安南只能红着眼眶紧咬牙关,生怕喘息声溢出来吵醒江喻。
一股股难言的快感从后穴传遍全身,那像电流一样的东西一阵一阵的,从他的身体传到四肢百骸,传到他的大脑头皮,身体一阵阵的失控战栗。
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席卷全身,安南原本捂着嘴边防止声音溢出来的手,不自觉的把手搭上男人的肩头。
顺着男人顶弄的节奏,把自己当成男人的肉套子一上一下的套弄。
男孩努力的自力更生,坐在鸡巴上不断的用硕大的顶端研磨着自己的骚点。
噗嗤噗嗤的水声,后穴里逐渐变得水润,肠壁里不断泛滥的骚水也越来越多,直接顺着肉棒就滴滴答答流了出来。
菊穴口逐渐变得淫靡不堪。
“就几天没喂你,这么浪啊?”看着安南骚浪的模样,江远肆好心的托住他两胯,然后辅助他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
“啊啊啊……先生慢一点……太快了……”江远肆当然不会好心的只慢慢辅助安南的缓慢研磨,托着男孩胯骨的双手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快。
安南快被剧烈的顶撞和无法逃脱的可怕预感,搞的快疯狂了。
快感越积越多,仿佛下一秒就要释放出去。
安南的腰身难耐的向着江远肆的方向弓起,肠肉和臀尖无意识的痉挛轻颤。
“啊嗯~不行了……要去了……快到了……啊啊啊啊啊——”
早忘了要噤声,安南无助抱着江远肆脖颈,放声的哭叫。
随着眼前一白,哆嗦着身子崩溃的射了精。
安南全身彻底无力,全身都挂在江远肆身上,随着江远肆的动作而轻颤。
江远肆又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啪啪啪的响声响彻卧室,全然忘了床上还睡着一个人。
伴随着安南失神无助的呻吟还有江远肆性感的低喘,充斥了整个房间。
积满房间的欲望,马上就要达到一个临界值,江远肆狠狠地向深处撞了几下,握着人的细腰,猛然把人往阴茎上一按,小腹一阵抽动,又一次按着人往穴里出了精。
江远肆抱着人放松的往沙发上一倒,享受着射精的余韵,安南肠肉的仍在持续痉挛挤压讨好着射精的肉棒。
被滚烫的精液冲刷肠壁的熟悉感觉,是压垮安南的最后一颗稻草。
大脑一片空白,刚刚射精的阴茎显然射不出什么。只能被江远肆揽着身子,额头抵在江远肆的宽厚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哈啊……哈……”
还在高潮的身子,在江远肆怀里不住的颤抖,穴眼不断的喷出一股股淫水。
肠道深处的软肉绞紧刚刚射完精的肉棒,似乎想要再榨出点精来。
冷不丁地,一只惨白的手腕突然从某个角落冒出来,搭在了江远肆的肩上。那手腕苍白得如同被剥去了生命的色彩,显得异常诡异,仿佛是从恐怖片中走出来的场景。
"舒服吗?"悠悠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让江远肆微微一怔。他抬头看去,只见江喻正站在一旁,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
江远肆倒是老神在在的抱着人,丝毫没被江喻的突然出现吓到,毕竟他和安南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不醒才怪。
他就是故意的,毕竟只安南一个可满足不了他的胃口。
“还不错。”不知道是怕安南生气,还是出自江远肆的私心,原本光滑的藤蔓突然长出来密密麻麻的叶片遮住了他们的紧密相连一塌糊涂的的下半身。
倒是迷迷糊糊间,享受高潮的安南被吓了一跳,肠道收缩紧致到极点,江远肆刚刚又硬起来的肉棒险些被夹的精关一松。
安南作势要从阴茎起身,但下半身却紧紧咬着阴茎不放,一时间有点难拔出来,急得人快哭了。
“跑什么?”江远肆按住安南想跑的身子,今天他可是想双飞的,跑一个怎么行?
江喻到底是江远肆养大的,一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想玩双飞啊?
做他的白日梦!
幸好他穿的睡衣睡的觉,趁着男人还没空注意自己,还是先溜为上。
鬼知道狗男人觉醒了那什么的异能,他精力会不会变得更旺盛?
他可没那个命去试试。
他本来就是来指责两个人没公德心,大早上扰人清梦的,可没有加入的想法。
憋了这么久的男人,早上可惹不得。
这是江喻用屁股换来的经验。
在他的剧本中,接下来应该是他痛骂江远肆来着,但是男人一惯没脸没皮,还回应他“还不错。”?!
显然低估了男人的厚脸皮。
江喻见江远肆正全神贯注地哄着安南,他心中暗自窃喜。
显然这是一个绝佳的逃跑机会。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引起江远肆的注意。
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他还不信江远肆能拔出来,吃饱了撑的出来追他!
江喻的脚刚刚踏出门外,心中还满是对自由的喜悦,然而这份喜悦瞬间被一股微凉滑腻的触感打破。
往下一看,一条两指宽的翠绿藤蔓在自己的脚腕上缠了一个圈。
看样子很松。
抬脚试了试。
很好。
根本动不了。
狗男人。
还没等江喻骂完,那根藤蔓像是有意识似的,就拖着人往床边走。
江喻彻底认命了,只能寄希望狗男人不要把他玩的太惨,毕竟刚刚觉醒了这个鬼玩意,鬼知道他哥会怎么玩?
被藤蔓不情不愿的拖到床边,以为男人是打算在床上做,江喻正准备脱衣服上床等着。
“嗯?!”
刚准备解开纽扣的双手突然被不知从何处冒出的藤蔓紧紧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那藤蔓的触感冰凉而坚硬,如同铁链一般无情地束缚着他的双手。紧接着,又有两根藤蔓悄无声息地出现,它们灵活地缠绕在江喻的衣扣上,接替了原本由他的手进行的"工作"——解扣子。
在昏暗的房间里,那藤蔓仿佛拥有了生命,它们不再是僵硬的植物,而是像灵活的手指一般,飞快地舞动着。
它们轻巧地绕过“包装袋”的边角,巧妙地解开那些复杂的结扣,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
随着“食物包装袋”的解开,两颗饱满的红果逐渐露出了它们的真容。它们色泽鲜艳,宛如镶嵌在绿叶中的红宝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藤蔓似乎对它们垂涎已久,它们轻轻地缠绕在红果上,仿佛在欣赏着这些即将被采撷的美味。
江喻的睡衣相当宽松,说是感觉这样的衣服睡着舒服,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选择却给了某根藤可乘之机。
在藤蔓的眼里,这宽松的睡衣无疑是一层薄弱的屏障,轻而易举就能被突破。它狡猾地绕过了睡衣的边角,像一条灵活的蛇一般,无声无息地滑进了睡衣内部。
江喻在藤蔓的侵扰下,开始感到一丝丝的不安。他试图调整自己的姿势,想要摆脱这种不适的感觉,但藤蔓却像是有意识一般,紧紧地贴在他的皮肤上,不肯离去。
“哥,凉!”
仿佛数不清的藤蔓争先恐后的从脚踝的裤腿爬上江喻的全身,无数微凉的藤蔓爬满身子,那种微凉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凉的江喻扭身想躲。
“嗯嗯…呃啊……不要……缠的太紧……”
藤蔓的攻势愈发猛烈,它们仿佛不满足仅仅占据江喻的裤腿,有几根狡猾的藤蔓开始嫌弃睡裤的空间狭小,它们用力地挤压着裤边,试图寻找突破口。
终于,在一阵细微的撕裂声中,一两根藤蔓成功地挤出了裤边,它们那细长的触手像饥饿的蛇一般,贪婪地抓住了裤边的布料,把身下的风景一览无余的露出。
白皙的身子被翠绿欲滴的藤蔓层层捆绑,软肉被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上半身最醒目的是两条环绕江喻脖颈和胸口的藤蔓,将江喻原本不堪一握的乳肉勒出了少女刚刚发育的大小,象征着成熟的弧度,等着江远肆来采撷。
原本白嫩晃眼的细腰,却被那层层的藤蔓覆盖缠绕,翠绿欲滴的颜色与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些藤蔓仿佛拥有生命,它们灵活地缠绕着、穿梭着,将江喻的腰部紧紧束缚。
随着藤蔓的蔓延,越来越多的细条向上攀爬,它们如同绿色的河流一般,汇聚向江喻的头顶。最终,这些藤蔓在江喻的头顶上方交织、缠绕,形成了一根壮观的碧绿藤条。
江喻的上半身被藤蔓吊起,乳肉和腰腹都被勒住,胸前和后背都被藤蔓勒出软肉,挂在身上的布料,被同样勒紧在皮肉上。
下半身倒是空无一物,随着下半身爬上来的藤蔓,丝毫没有捆住下半身的意图。
尽管江喻的上半身被那根壮观的碧绿藤条吊起,但发现自己的双腿还能着地,这让江喻松了一口气。
双腿的支撑给了他一丝安慰和稳定,也让他能够勉强保持身体的平衡。
不疼。
狗男人还算会疼人。
江喻狠狠地剜了一眼江远肆背靠沙发上的背影,暗自咬了咬牙。
像一只躲在黑暗里,等待伺机报复的小兽。
忽然,江喻的口中传出一阵呜咽的声响,翠绿色的光滑粗壮的藤蔓不知何时趁江喻不备挤进口中,搅动着内里的口舌。
粗壮的藤蔓几乎塞满了口腔,让江喻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唔呜…啊…嗯……”
嘴里塞的藤蔓时不时冲撞喉管,让江喻有种给江远肆口交的感觉。
大片的唾液只能从嘴边溢出,顺着下巴和失禁了一般往下淌,滴滴答答打湿了地毯。
江远肆仍然背对着揉捏着安南饱胀的肉臀,好像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但是安南却被男人摆成了面对面跨坐在江远肆的姿势,这就导致了安南能清楚的看见江喻的窘态。
刚刚自己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吧?
这个人真的很坏。
安南把头埋在江远肆的肩窝,不敢再细看了。
察觉到安南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轻声调侃道:"这就害羞了?嗯?"
他明白,安南只有在害羞的时候才会躲进他怀里,像只鹌鹑一样缩成一团。
这才哪到哪?还没一块操呢?
不就是看到了江喻吗?害羞成这样?
藤蔓相当于江远肆的第二双眼睛,他当然知道江喻现在的样子,远达不到在床上纵情的诱人程度。
充其量算个秀色可餐。
安南现在身下的状况可比江喻严重多了。下半身尤其是腿弯和大腿内侧全是勒痕,被内射的肉穴虽然还被插着,但是还是不断的从缝隙里溢出精液。
看着江远肆铁了心要玩3p,安南企图用卖惨来躲避这场肯定会让他脸爆红的性事。
“嗯。”安南的回答声音微弱,仿佛是从喉管中艰难地挤出来一般,带着一丝脆弱和撩人的意味。
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江远肆可不会放弃这口马上到嘴的肉,但又心软了一瞬,选了个折中的法子。
只见一根原本爬在地板上的藤蔓撑起藤身,慢慢悠悠的在床头柜翻找,当它找到那两团漆黑的布料时,仿佛完成了某项重要任务,得意地晃动着藤身,将布料送到了江远肆面前。
江远肆接过藤蔓递过来的布料,把它戴在安南的头上,给人整理着被布料压乱的发丝。像是一位细心的艺术家在整理着珍贵的画作。
“这是……眼罩?”
骤然被剥夺视觉的感觉肯定不好受,但在这样昏暗的室内,那一点点微弱的视力被剥夺后,其实并不会带来太大的不便。相反,这种模糊的感觉反而增添了一种神秘和安全的氛围。
“满意了?”
在眼罩的遮挡下,安南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没有回应江远肆的话,只是更加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颈,仿佛在这股暖意的包裹下找到了安全感。他的神经逐渐放松,心中的不安也慢慢消散。
失去了视觉的安南,此刻对肢体接触格外依赖。他能够感受到江远肆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力量,这让安南感到无比安心。
江远肆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离沙发,和人一起仰躺在床上。
好整以暇看好戏的看着床边,吊着的嘴里塞满藤蔓,脸上鼻涕眼泪横飞的人。
但江喻现在没空理江远肆,磨人的藤蔓顺着江远肆的心意,开始钻进后穴开疆扩土了。
“啊唔呜……”
先是一个食指粗细的藤蔓顺着股缝慢慢的挤进窄小的洞口,让江喻有种被冰凉滑腻的动物钻进穴中的错觉,不自觉的收缩穴口和摆腰想要躲避藤蔓的入侵。
但是全身被高高吊起,一点点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是帮助藤蔓更顺利的深入肠道。
藤蔓不像阴茎一样有炙热的温度,和肠道相比格外低的温度,刺激的肠肉激烈的收缩,想要挤出这根不速之客。
“嗯嗯……哈啊?……呃……”
藤蔓塞满了嘴巴,堪堪只能发出含糊不清、无意识的一两个音节。
江喻只感觉到这根不速之客长度好像没有结束的时候,一直不断的深入钻进身体里,好像要把他钻穿才罢休。
小腹剧烈抽动,拼命的夹紧大腿想要阻止藤蔓继续向里面开拓。
但显然无济于事。
好在这根藤蔓的控制者及时收手,刚刚好卡在结肠口就不再前进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江喻身体猛地放松,但是显然,放松的早了。
那根本应该停在结肠口不动的藤蔓竟然开始缓慢的抽动,随之而来的是穴口又挤进了一根藤蔓。
藤蔓远比手指灵活,它们目标明确的挑逗着肠肉,碾压着穴里的每一次敏感点。
江喻的穴肉原比本人听话,惯着屁股干了几下就出水,活脱脱像一只水套子。
稀稀落落的水液顺着股缝慢慢的滴落,将脚下原本就有些湿润的地毯彻底浸湿。
原本直挺挺支撑的身子的大腿已经有快软下来的趋势了,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了。
江远肆看着人一副再也支撑不住的可怜模样,难得没心软。
江喻被藤蔓吊着,虽然身体无法动弹,但他的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躺在床上的两个人,确切地说,是盯着江远肆。一副早晚要找你报仇的表情。
毫不怀疑,只要把嘴里塞着的藤蔓拿出来,江喻的那张嘴就能痛骂个三天三夜。
还是再晾一会吧,把嘴晾晾。
安南戴着眼罩,他的世界被一片黑暗所笼罩,完全不知道床边正在上演的较量。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江喻的一两声呻吟,却完全不清楚这呻吟背后的含义和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
忽然,全身一轻,安南整个被江远肆抱下身去,原本两人相连的下体被迫分开,被插的红润湿滑的穴口恋恋不舍的还发出了一声“啵”,想要挽留一样。
安南还没来得及害羞,就被男人一手把头按在了阴茎上,紧抿的唇瓣和侧脸甚至还擦到了还沾满自己淫水和精液的柱身。
“专心吃自己的。”头顶穿来男人的指令,安南乖乖的照做。
随着男人的话语刚落下,江喻的穴口又挤进了一根藤蔓,引得人一阵呜咽。
呃呃啊啊的沉浸在情欲里,什么也听不见了。
安南的口活被江远肆调教的还不错,就是深喉还不太熟练,总是被呛得咳嗽。
在眼罩的遮蔽下,安南的视线被完全挡住,使得他寻找目标变得异常困难。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有些费力的摸索着,好在离得不远,不一会就抓住了。
安南甚至感觉到了手中的阴茎跳动了一下。
微俯下身,用红润湿滑的唇瓣描摹巨物的状貌,细心的舔舐吞咽下阴茎上附着的淫水和白精。
小巧粉嫩的舌尖勾勒着冠状头的每一处细节,感到口腔被渐渐填满,阴茎的顶端延展着压着他的舌头往里探。
戴上眼罩的安南显然比刚刚自在多了,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这根肉棒了,湿软的口舌拼尽全力的侍候。
安南被江远肆教的相当不错。
回应唇瓣包裹住牙齿,生怕磕碰住肉棒。张口含着顶端,不住的用舌面剐蹭吮咬着敏感的龟头。
当然也没有冷落下面,一只手轻轻的上下撸动柱身,一只手搓揉着阴囊。
全身上下都一片忙碌的模样。
江远肆被伺候的一阵舒爽,揉了揉埋在胯间的毛茸茸的脑袋,像是鼓励,也像是暗示下一步。
显然毛茸茸的脑袋明显会错了意,以为男人在催促,急着就含着肉棒往喉咙里塞。
“唉!你干嘛?”身下像是突然进入了一口极其紧致的湿热的穴,让原本闭眼享受的人睁开了眼。
江远肆急忙的把安南塞进口腔深处的阴茎抽出,“不是?白教了?那么急干嘛?”
傻死了。
偏偏某个笨蛋还不知情,一脸无辜的看着江远肆,“…您……不是……催我吗?”
还以为江远肆是等不及了,原来是自己会错了意。
有些无奈的看着腿间呆愣愣的木头,“我的错,没催你,慢慢吃,别一下子全塞进去。”
江远肆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在安南身上感到心累了。
好消息,安南很听话。
坏消息,太听话了。
见江远肆没再阻止了,安南壮着胆子又开始了刚刚险些烂尾的工作。
含着阴茎的顶端不停的吞吐,双手殷勤的抚弄实在吞不下的柱身和阴囊。
嘴角被饱满的龟头和粗壮的柱身撑开,随着柱身的摩擦,口腔不断的分泌口水,但是被肉棒撑坏的嘴角,无力阻止口水从嘴边不断溢出。
口水慢慢浸湿红润粗长的柱身,随着手指的套弄,整个柱身覆上一层漂亮的水光。
随着安南吞吐动作的加快,被吞吃进去的柱身越来越多,深红的柱身不断的被湿热的口腔吞吐,隐隐有些粘腻的水声从交合处传出。
安南微微的调整姿势,好让阴茎更顺畅的进出,根部实在是吞不进去,只好接着用手配合着吞吐的节奏套弄着根部。
沉浸在吞吐套弄中的毛茸茸的脑袋,忽然被头顶的大手打断了节奏。
停顿了一瞬,就乖乖的把节奏权交给了江远肆。
原本温吞的节奏在江远肆的掌控下,逐渐加深。
温热的口腔在阴茎的不断摩擦,好像被变成了另一口高热湿软的穴,这口穴里的水和下面比有过之无不及。
江远肆在性爱方面有些粗暴,这就导致每一处深喉都狠狠地顶撞那块敏感特殊的软肉,非等到喉咙猛地剧烈收缩,才堪堪抽出一半,就又狠狠顶入。
江远肆爽的低喘一声,又再次加快了打桩的速度。喉咙渐渐适应了粗暴的抽插,开始乖顺的裹着龟头绞紧,江远肆甚至能看到安南脖颈被刺激的一抽一抽的。
高热的口腔被刺激的不断的分泌口水,但是已经被操开的嘴角显然包裹不住,被深插的喉管不住的吞咽口水,那块敏感的软肉就缠上圆钝的龟头磨蹭。
阴茎进入的气势愈发的凶狠,带着一股把喉管都塞满的架势,每一次都干到最深。
安南原本已经适应剧烈抽插的喉咙,也招架不住男人这样的顶弄,甚至忍不住干呕了两下,但是丝毫没影响男人的动作,只能是更舒服的伺候嘴里的肉棒。
“咳咳……嗯……”
看着人实在是不行了,江远肆可惜的又往安南嗓子里最后插了几下,就恋恋不舍的抽出上面这口湿热馋人的嘴了。
安南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空气,撑住要倒的身子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息,还不住的咳嗽。
“哈啊……咳………咳……”
江远肆捏住低着头剧烈抖动身子的下巴,“呛到了?我没射进去。”
满脸潮红,一副被疼爱狠了的模样,眼眶通红,因为轻度窒息盈满了泪珠。
安南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丝毫不知道自己在江远肆是什么诱人的样子。
呆愣愣的盯着模糊的人影,显然一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模样。
“这是操傻了?”江远肆一边说一边轻轻地将安南脸上的泪珠抹去,动作温柔而细致。
安南似乎并没有立即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把脸贴上了江远肆的掌心,仿佛在寻找一种安慰和依靠。
江远肆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盈满了笑意。
乖死了。
“歇歇吧,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