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趴修罗场面对妖孽勾引可我是0废物继弟(前情)(1/2)

【时岫:任务者,载入中……

原主,通州南城贺家小儿子。贺家三代从商,到贺邱仁这一代,产业已开拓至国外,国内市场由其长子贺玄铭接位继任。而关于贺邱仁这两个孩子为什么不同姓,还是因为其前后两任妻子,小儿子两岁起随母亲嫁进贺家,之后便一直采用原姓】

【时岫虽是继子,却因为从小长得漂亮身体又不好,很得继父亲爱,有时疼爱甚至远胜亲子。在蜜罐里娇养长大的小少爷脾气便被养坏了,骄纵任性。父母打理国外生意后直接无法无天,凭着兄长撑腰玩什么都不忌讳,更是肆无忌惮,直到后来开始碰男人,疯到在大学时期就上会所点人,连被偷拍到床照都无所谓,一时乱交视频铺满全网,严重时更是造成家族企业股市大跌……作得一手好死而不悔改,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一切的转折开始在他大一这一年,在所谓兄弟的带领下体验到人生第一次之后,错误的轨迹便一发不可收拾。

时岫蒙圈地站在巨大床沿前,他手上拿着一只还在嗡嗡响的带刺按摩棒,床另一边是闪着红灯的拍摄架。

而床上,雪白的绸面上还落着一捧雪白。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孩,满面潮红,看上去是吃了药,亮晶晶的嘴巴来回被一条鲜艳红腻的软舌扫荡,十足妖精模样,白花花的肉扭成一条舞动的淫蛇,屁股缝水灵灵,十分饥渴地朝他伸手臂,还要向他这里爬。

很漂亮,很勾人,是个能榨干男人鸡巴的宝贝。

可是……他也是0。

时岫撇撇嘴。

场面不言而喻,他刚穿来就来到原主第一次作死现场。

但还好,至少作死之路没开始嘛不是,还有掰正的机会。

时岫知道,还有二十分钟,他的便宜哥将抵达现场。

按照原剧情,那时候时岫已经搞完一波,且提前收拾好作案工具,以至于贺玄铭赶到的时候,只看到自己弟弟与男人扭在一张床上,而不知道他还偷录了自己和男人上床的录像。

这次原主替换成时岫,知道结局的他可不愿意重复原主老路。

有钱有人宠,当米虫不好吗,非要自断财路。时岫可是想好好活的,且一点辛苦路不想走。

当然当好一个米虫也得有大腿抱,比如他便宜哥。

时岫不知道原主以前作死成哪样,也不清楚他哥是不是真的能容得下他,所以只是亲子关系怎么够用呢。

男孩按停按摩棒,狡黠地笑了笑,活像个大反派,他双手把东西往床上一抛,耷拉着拖鞋先进了卫生间。

镜子里的男孩第一眼让人感觉到苍白,眼神忧郁,但意外地这种阴湿的气质反而加深了他身上易碎的脆弱感。

像一张燃尽的纸灰,生命力是枯萎的,疯癫的,一碰即碎。

时岫撩起额前散落的碎发,露出洁白光滑的额头,他变了变眼神,

沉静的瞳仁立刻干净清灵起来,本就浅淡的瞳色仿佛活过来,偏花瓣形状的眼型弧度里承了一碗落满秋叶的湖泊,空灵干净有股仙气。

嘴唇淡红,两颊晕着浅粉,有点病气,这种白底上微微若隐若现的血色,只会让人更想掐破薄嫩的皮肤,逼它流出更鲜艳的……其他东西。

时岫弯弯拉开嘴角,心里有了数。

他在卫生间枯坐了几分钟,给自己头发打湿,才打电话给他哥。

故意压低声线掐出病弱的声音,待那边接通,先冷了几秒。

听着对面沉着,急迫想确认什么的嗓音响起,他才抖着手,假装因为看不清胡乱在手机屏上戳了几下,才开始对着手机演戏,喘出几声低落的呼吸,

就算没人看他表演,他也要做戏做全套的。

像从毛巾里捂出来有点闷的细弱声线,颤颤抖抖,下一口气接不上,又咳了一下,

“……哥~”糯而沙哑,小猫指甲对准心口挠一下那样。

他哽着一个腔调连唤了好几声。

清浅的,鼻音带腻,到后面连声音都弱到消散开,一直重复这个称呼,让人以为这是他无意识的一句呓语。

夹杂水汽与委屈,听上去像在向上求什么,想抓住不放,但呼唤的人自己也忘了这么做的原因,只记得重复这个称谓。

终于时岫只吐了一个字便没了声。

另一边,贺玄铭掐手机的指关节捏紧了,无法摸清那边现场状况的失控状态,另他手筋失常绷起。

此时既担心弟弟遭遇不测,又怕声大,打断了弟弟的思路。贺总裁为了阻止自己乱猜,只能深吸一口气缓缓平下气息,尽量放轻声压,以难能得见的温柔嗓音低低对那边叮嘱,“岫岫别怕,呆在原地,等哥哥很快……”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对面“噗通”一声,几息后,连信号都已消失。

……

时岫当然不能等对方把话说完,吊人就要把钩子绷紧,看不清摸不准的最搔人胃口,对面越急越好。

司机瞬间从大少身上不平稳的气息里嗅出不妙,立刻正经危坐,装出忙起来的样子仔细规划路线。

贺玄铭反扣熄灭的屏幕,眼神里幽幽一变刚才的紧张,外露的情绪恍惚也在收敛。刚才幼弟的情况不算棘手,却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如果真发生什么,能压则压,但对父亲那边交代起来却比较麻烦。

手扶膝盖,漆凛的目光上抬,正好落在前方,指尖压在袖口,一步步于脑中过一遍可能的应对之策,刚才因为激动拉上去的袖口也已经逐渐被捻平,重新收拢进合适的位置。

那一副好哥哥模样短暂地告一段落。

贺家大少,商圈近年知名的青年才俊,穿着一身刚从谈判桌上下来的商务装束,坐姿规整。整肃的衬衫领子不见一丝折痕,领扣到顶,严实而不露出一点不妥当的肌肤。

他沉声问前方小少爷这几天都和谁接触。

司机从前是跟着贺父十几年的老人,清楚小少爷一直是另一位司机在接送,同时还有几位保镖监视,但偷偷监视的事是他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

面上为保护,实则为监控,继承人对另一位潜在威胁者的控制,面上和谐远不是看上去的真实情况。豪门秘辛,司机也不敢乱说话。

其实已经知道小少爷的位置,安排那几个保镖去解决就够了,没必要大少爷再跑一趟,但大少的心思他能猜却也只能装不知道。

“我已经吩咐陈二那边将小少爷这些天的路径上报,以后这种事不会发生第二次。”

贺玄铭静静听着,没表露意见。他不意外这种事会发生,时岫能这样按着他给的路子一直混啬下去也很好,他不介意给弟弟收拾残局,但有时候在不恰当的时间做不恰当的事,给他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

找人玩也不该随便从酒色会所里找,被人看到怎么办,弄脏了怎么办。

年轻男人开腿坐在真皮后座,气息平和,微微露笑。矜贵的皮相里是已经渗透满优越家境带来的谦和有礼,让人难以猜透他干净贵气的皮囊下还藏着什么阴暗诡谲。

……

那边,时岫赤着脚看手机沉到浴缸底,拍拍手回到床边。

还剩13分钟。琢磨着要搞大一点,最好一眼令人震惊的程度。

他拨了拨床上烂泥一样,不停揪自己奶子的小b,给自己腾出一个位置,然后躺下,

先喂了自己半颗那种药。

要达到欲火焚身的效果还不能失去意识,要不然没法演,他怕演成真的,暴露了自己骚浪熟练的一面,那真的没法对哥解释了。

床上两个纤美少年并排躺,一个已经失去意识,大白屁股里水流透湿床单,一个劲往另一边凉快的身上抱,嘴里咿咿呀呀,听着就令人起鸡皮疙瘩,一番主动的动作盛情邀请,可是另一个男孩还是丝毫不领情。

男孩已经快扭不动了。痒得受不了,还不能摆出丑态。

时岫默默闭上眼睛,替人哀悼——活很好,可是他不行,两个0是演不出激情的,而他又不打算牺牲自己的鸡巴给人解馋,那得亏死。

他一番纠结后,伸手费力捞过扭动的活鱼问:“宝宝,你的肉棒还能硬吗?我们互玩好不好?我教你往洞洞里捅,你就捅。”

妖艳长相的b早就意识不清,水漉漉的眼睛抓不住身下晃动的光影,睫毛来回抖往时岫身上扑。他搞不懂,这个有钱人家的孩子这么漂亮怎么还来找他玩,

这就算了,勾引了这么久,他都已经做好准备了,对方也没欺身上来,搞得他以为是不是自己还不够骚。

结果疑惑时,手上就被塞进来一只按摩棒,听到漂亮少爷对他说,

“你来给我开苞吧。”

b一愣,恍惚还以为自己听错,简直受宠若惊。

给少爷开苞?他?他只是一个低贱的b,型号都不对嗳,一向是给人玩的,这下却要给自己金主开苞,还是对方主动要求的。

哪有这种……好事!

望着床上比他还漂亮的贵气孩子,男孩指尖颤抖,屁眼来回翕合挤冒几滴水珠。性药给了他勇气,觉得自己的鸡巴也不是不行了。

因为血管舒张,而全身泛粉,小金主娇嫩的皮肉下骨肉匀婷,成熟度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气质更是有种白瓷般剔透干净的质感,脆弱得像白霜。除去身份,这样的资质如果放在他这种社会位置,一旦失去保护就会变得极度危险。

没有人不想在床上撕碎他,染脏他。因为稀有,人人想占夺,因为会激发出人性底端对美好事物最丑陋的破坏欲。

贺家的小少爷还一无所知地在张合水润的唇瓣,在自销金屁股,丝毫不知道自己提出了多么惊人的要求。

偏偏在药性下,漂亮眼尾湿红蛊人,桃色的舌尖偶尔落在贝齿上,像甩尾的红色小鱼忽游忽闪……简直欠教训。

b感觉自己被迷惑了,他鬼使神差般点点头,

露出简直比自己挨操还要兴奋的表情。

b磕了点助兴的药,神经亢奋,他事后都想不明白自己当时能那么大胆,还真以为自己能弄贺家小少爷的屁股,太敢想了。

不过此时,他看着床上同样青葱美好的少年,身上衣衫凌乱隐隐透出情动的样子,一应后果全都落在脑后,也不计较后果了,他下意识按紧时岫试图抬起来的上半身。

迟钝的大脑想了想,又松开一点力道,改为轻轻将他抵进被褥里。

少年斜眼视人,眼尾洇红,目光里漂浮薄雾一样的水汽,没有一点居高临下的雇主态度,反而纵容地对他歪头笑,好像怎么在他身上做都可以。

叫人如沐一汪清澈沁凉的泉水中,与最开始少年给他的感觉大相径庭。

小少爷一开始是这样的吗?b困惑了,但药物吞噬了他的神智,并没有往下多想。

他伏在少年身上,熟练地扯开碍事浴袍。

下一秒,美人如母贝开壳,脱去衣物更露出美味肉质,顺衣衫滑落而袒露的,是不着一缕的莹白躯体。

暴露于空气中,顷刻,炸白纤柔的光晕,恍然到连见过无数美人的圈里人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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