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发展进入新时代,人造子宫技术越发成熟,几乎成为每个家庭孕育后代的选择——夫妻俩只用抽出一个上午的时间,到医院化验体检、提供基因,就能在九个月之后就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十分方便。
性不再带有繁衍意味,自此成为了和看、逛商场类似的娱乐项目,于这个时代的人而言,邀请他人和自己做爱,跟古地球的人们随手递出一把瓜子、一支香烟没什么分别,都只是为了取乐。
槐序和整个环境格格不入,似乎天生就失去了对此种乐趣的感知能力,除却和哥哥相处的时间,一向独来独往,整个漫长的青春期里从没有出现过任何男伴或女伴。慢慢接手家业后,槐序家和公司两点一线,更是过上了苦行僧一般的日子。
他连自渎都很少有,发现自己勃起后,仅仅是依靠着本能的反应,在阿诺的尖叫哭泣中将他的双腿分开,往自己挺立的性器上套弄。结果自然不如槐序所愿,毕竟阿诺实在是太小了,塞根手指进去都很困难,更遑论其他。
面容端丽的青年遗憾地看了那个小巧的肉眼半晌,捏着阿诺的后颈,迫使他张开嘴,舔舐那根比他还要大上不少的肉柱。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槐序的动作难免急躁粗鲁了点,阿诺又痛又怕,吓得直掉眼泪,却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能做,被放到了挺立的性器上后,乖巧地抱住它,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头舔舐充血后泛着桃红的性器。
腥涩的气息将他整个人淹没,阿诺哭得厉害,很快便有些窒息了。可他如今甚至没有勇气抬头看槐序,更别说开口求情了,只能昏昏沉沉地,肌肉记忆一般小口小口地亲吻比自己脑袋还要大的龟头,期盼着槐序快些尽兴。
男人做的这些于槐序而言不过隔靴搔痒,他咬着唇,俏丽的脸蛋被高涨的欲望熏红,内心挣扎一番后,捏住抱着肉柱不放手的阿诺上下套弄起来,好似手上拿的不过是个质检不怎么合格,左右漏风的飞机杯。
在阿诺被性器上盘附的青筋磨痛,再也无法忍受,浑身颤栗地推拒着粗大的肉棒想要离开时,槐序终于射精了。
目光涣散的男人感受了到撒在脸上的热液,疑惑地舔了舔嘴唇,再一次在无意之中做了件令自己万分后悔懊恼的事。
……
难怪有个词叫作“欲壑难填”。
槐序看着手中脱力昏死过去的小人,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他还想再来一次。
男人被弄得可谓凄惨,一身漂亮的蜜色皮肉被阳具上偾张的青筋磨红,严重之处微微向外渗着血丝,被槐序强行喂到口中,含不下的精液在昏厥过去后顺着嘴角流出,滴滴答答落在木地板上。
辜月想,自己或许应该劝一劝了。
“不能再继续了,”他走上前将阿诺拿走,放回生态缸里,“你会把他弄死的。”
他蹭了蹭辜月微凉的手,被情欲沁润的眸子湿得能滴水,眼尾泛红,整个人看上去像只发情的猫,“可是哥哥……我好难受。”
醒来的阿诺也很难受。
他之前被槐序用棉签奸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几近脱水,极度恐慌之下,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舐槐序的指尖,期望得到他的怜惜。
……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阿诺不太愿意回想被槐序被抓着贴上青筋偾张的性器,脸和舌唇被腺液打湿时的感受。在生态缸里急切地四处找着水源,他身上糊满了槐序浓稠的精液,有的已经风干,粘在皮肤上很不舒服,嘴里也满是腥味,就好像那些白浊并没有被吞下去一样。
股间被使用过度的肉穴红肿不堪,迈开腿时总会不小心扯到,阿诺不得不放慢步子,缓解这磨人的酥麻酸痛感。
“抱歉,阿诺,我忘记帮你清理了。”
就在阿诺犹豫要不要在那眼会突然喷出强力水柱,还会叮叮当当想起音乐的泉水中清理自己时,槐序将他拎了起来。
槐序精神焕发如沐春风,哼着变调的小曲将身体紧绷的男人放在温水中。他这次没给阿诺用宠物专用的洗护用品,而是挤了一大团自己平时最喜欢的沐浴露,将阿诺捧在手心细致地揉搓清晰。
闻着阿诺身上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香气,槐序心中涌起种微妙的、犹如猫科动物在心爱物品上蹭上气味的愉悦感。
“哥哥,我决定接受你的建议,将阿诺变回正常体型。”将昏昏欲睡的阿诺放回生态缸,温声祝愿他做个好梦后,槐序推开书房门,不无兴奋地对着辜月宣告。
辜月点头,“到时候可以带上我吗?”
“当然。”
主星仅有一家私人医院可以提供改造小人身体的项目,即便是工作日,医院里也挤满了人。好在效率奇高,没等多久,便叫到了阿诺的号码。
“需要给它加上些新的器官吗?”给阿诺做常规检查的机器人例行询问。
“那是什么?”槐序问。
“请看您身后的那道墙。”
昆虫羽翅、蜘蛛步足、蛇尾、兽耳兽尾、鱼尾……还有形状各异的阴茎、女穴、和子宫。
槐序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大概以为他有别的要求,机器人又道:“如需别的服务项目,请自行备注。”
起的太早,一路上都在犯困的辜月忽然来了精神,指了指墙,道:“要那个吧,比较适合阿诺。”
槐序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映入眼帘的一对长长的兔耳和一小团洁白柔软的尾巴。这确实很适合阿诺,胆小、性情温和、善于忍耐恐惧。
但……
瞥了眼哥哥言语间不自觉摇动的尾巴,槐序抿唇:“这分明是因为你自己喜欢吧,哥哥。”
第一次星际大爆炸后,星球上出现了生命力更强、各方面身体素质都要优于普通人类的兽人,他们带领人类取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繁荣和平,但因着繁殖力低下,这个种族最终还是消逝在了历史长河中。
大抵先祖们中的谁出身于白狼兽人族群,并幸运的留下了子嗣。辜月出生没多久便出现了返祖现象,头顶冒出两只尖耳,身后多了一根蓬松的银白长尾。
“我确实喜欢,不过,随便你吧。”辜月摊手,完全没有被戳穿的尴尬。
槐序最后敲定的是黑豹的耳朵和尾巴,乌黑而有光泽,在灯光下泛着漂亮的色彩,想来和阿诺那身蜜色的皮肤很搭。
手术所需时间漫长,槐序和辜月在家等了几天,阿诺才在一个下午被医院的工作人员送了回来。
他戴了头套,萎顿地坐在轮椅上,矫健结实如羚羊般的长腿蜷起,肌肉被宽大病号服遮住。想来内心充斥了千丝万缕的恐惧和紧张,他身后的长尾不安地甩动,将地面砸得啪啪作响。
槐序绕着他走了两圈,有些好奇阿诺此时的表情和模样,伸出手将头套扯下。
“他会袭击我吗?”体型骤然变大,阿诺面部线条比先前要清晰硬朗许多,虽神情乖顺,却还是显出几分凶色来,加之体型庞大肌肉虬结,槐序情不自禁地生出些忧虑来,“会在我不注意时将我的脖颈咬断吗?”
“当然不,先生。”工作人员恭敬地递上使用说明,“我院在它体内植入了安全系统,一旦检测到它对人类产生攻击意图,便会立即释放电流制止它的行为。不必担心。”
话虽如此,槐序却无法彻底放下心来,毕竟就在不久前,骁勇善战、近来才退居后方的元帅顶着被小人打青的眼眶出席了会议,引起轩然大波——虽然元帅本人似乎并不在意,被记者问起时,那张一贯冰冷的脸上居然还染上了点笑意,无奈地说起自家那只经过常规体型改造后变得暴躁无比的宠物来。
自己的身体强度可比不上元帅,要是被阿诺打了,或许就不是青一块紫一块了,而是东一块西一块。
槐序想着,急切地想要知道阿诺会在什么情况下愤怒以至于对自己出手。
他开始做些理论上可能会惹怒男人的事,扯耳朵、揪尾巴、摸肚子、逆着毛发的长向梳尾巴……阿诺从没生气过,实在难受了也只是低声求饶,仿佛将槐序看成了部族中的孩子,对他极尽包容。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恐惧。
总而言之,他很温柔、很忠诚,槐序很满意。
直到那一天,阿诺走路时撞上了家政机器人,脑袋上磕出一个大包——他不适应改造过后的体型,走路时总会摔倒或撞到桌椅板凳,槐序在家具上贴了柔软的防撞条,可还是难免有所遗漏。
那时槐序刚好在家,闻声,拿着棉签和消毒药剂赶来,想要为男人处理伤口。不成想,阿诺见了棉签,面色惊恐,手脚并用地想要往后爬,被槐序抓住脚踝后,竟不管不顾地对自己的主人挥出了拳头。
槐序自然是没有受伤的。
经过改良的安全系统第一时间释放出了电流,阿诺尖叫一声,浑身痉挛着倒回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涎水从嘴角流到地面上,尾巴毛也全部炸了起来,像一只巨大的毛毛虫。
槐序只是愣了一下,便笑着去探阿诺汗湿的额头,“疼不疼啊?”
“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男人忍受着电流带来的诡异痛楚,无法回应槐序的话,甚至连点头都做不到,他脖颈上青筋暴起,手指微微颤动着。在安全系统加大电流做出惩罚的一瞬间,终于如幼兽般呜咽出声来,他不自知地失禁了,尿液在身下汇成一滩,沾湿了尾巴上的毛发和衣物。
经此一遭,阿诺不得不乖巧起来,这个安全系统犹如某种能洞悉他人内心想法的神明,即便阿诺只是在心里想象一下回击槐序的画面,也会立时被它察觉并电击。
槐序对此一无所知,还以为他听进了自己的话,在处理完公务后,一如既往地抬抬手,将脖颈上带着深红色项圈的男人唤到跟前来。项圈是前些日子辜月找朋友定做的,由稀罕星兽的皮子做成,柔软而富有韧性,低端坠着个金属牌子,上面写着槐序和辜月的家庭地址及联系方式。
“还记得要怎么做吗?”槐序抬头看神情瑟缩的男人。
安静了几秒,阿诺顺从地跪在槐序腿间,用牙齿笨拙地拉开他的裤链,隔着布料舔舐性器,它还没有完全勃起,就已是惊人的一大包。男人舔舐着,回想起它沉甸甸的分量,嘴角一阵疼痛,含含糊糊地应道:“是的,我记得,尊贵的神明大人……”
最开始的时候,槐序刚刚学会这种能给自己带来愉悦的方法,就忍不住来给阿诺分享,拉着他因常年打猎布满茧子的手去抚慰自己那柄涨硬的肉刃,时常将阿诺的手掌心弄得一片粘腻。再后来,不知槐序和谁人学到了些什么,他开始要求阿诺趴在床上并拢双腿,性器在丰腴的腿间抽插,每次都从会阴处一路顶到囊袋,给阿诺带来强烈的、被雄性玩弄的不适感。
近来,槐序越发过分了,要求男人跪在自己脚边为他口交,每次阿诺都会被浓稠的精液呛到。可他没得选。
槐序要什么时候才会阳痿呢。
男人撩起眼看半眯眸子、宛如晒太阳的猫一般的槐序,在对方感受到他的视线后,又快速垂下眸子,尽心尽力地吞吐着口中灼热坚硬的阴茎。其实他并不理解何为阳痿,只是偶然间听到了新闻里说某富豪得了阳痿,精神不振云云。
听上去很好。
阿诺有些受不了槐序了,他和部落里某些调皮的男孩子一个样,精力旺盛的让人头疼。
“呃!……”
电流猝不及防贯通筋脉,男人猛地一颤,软着身子往前倒去,唇舌脱离性器时带出的涎水流到了槐序的裤子上,洇湿一片。
槐序抬起阿诺的下巴,笑道:“你又在想什么了?”
这次的电流并不强烈,阿诺很快缓了过来,自然不敢说出内心所想,转移注意力一般,卖力地用口穴讨好着槐序。刚刚遭受了电击的身体异常敏感,口腔内壁被龟头磨到时带起的一阵酥麻几乎将男人逼哭,他更加努力地吮吸了起来,祈求快些结束。
阿诺有一根灵巧的舌头,以前用来和族长学习同槐序交流的发声音节,现在用来舔舐裹弄自己信仰的神的性器。
轻轻叹出口气,槐序伸手抚着阿诺的后脑勺,莫名有些想笑。
“我要出趟远门,半个月后才能回来,这段时间你在家要听哥哥的话。好吗?”
系好最后一颗扣子,槐序将跪坐在地毯上狼狈咳嗽的阿诺扶起来,仔细擦去他唇边的白浊,在那张因窒息而泛红的脸上印下一个离别吻。
他大部分时候都在家处理公务,累了就会把男人叫到身边来逗玩解闷,将阿诺当作手感极佳的解压玩具,不分轻重地拽他的尾巴、捏他身上的软肉,或是在他身上发泄积攒的性欲。
故而,槐序要出远门,对阿诺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消息。
“半个月…是多久?”他怯怯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