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刑房「胶衣与滴蜡」(1/2)

“江屿,拜托,坚持住,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祁墨的意志不断的呼唤着江屿,成了他黑暗中唯一的光和方向,让他咬牙坚持了下来。

祁墨这边,见祁墨还能狠心看着自己的哨兵不救,鬣狗在他们身上双双加大了刑罚,祁墨被塞进脑机不断洗刷意志,江屿则被逼问祁墨的弱点,逼他向祁墨求情,说出超脑的资料。

两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虐待,却坚持不说。

随着时间过去,鬣狗的耐心骤降,为了交差手段,他的手段越发狠毒起来,他加紧刺激祁墨,把对江屿的施虐拍成了录像带放给祁墨看。

刑房里,祁墨意识昏沉地被挂上吊锁,整个人悬吊在半空,电极贴满了他的全身,鬣狗面无表情地拉下电极将祁墨电醒,逼迫他观看这段录像。

“希望你看完这段视频以后,愿意不再让你的哨兵受这个苦了。”

视频里,浑身伤痕的江屿被塞进了一个厚重的胶衣里,在那之前一场轮奸盛宴刚刚结束,整个人都残破不堪,各种乌青的抓痕和鲜红的咬痕密布在他的体表,他的穴口特意被拿来对着摄像头展示,原本被祁墨保养的紧致健康的漂亮穴口此刻已经被撕裂,饱经摧残的穴肉松弛无力的翻开,只留下一个绛紫的洞,而里面脏白的精液还在混着血丝慢慢地往外流淌,扒开他穴口的手指似乎展示这场面还不够,还把他的双腿彻底掰开,手指插进去搅拌。

江屿倒在地上毫无反应,眼神空洞到支离破碎,仅能从他还在微弱起伏的胸膛看出他还活着,也就是哨兵的生命顽强,才能撑到现在。

视频快进,充满伤痕的身体很快消失在了黑色的胶体下,紧绷在江屿身上的胶衣异常沉重牢厚,更像一件刑服,穿上它呼吸都变得困难,把江屿那修健的躯体束缚起来,漆成了亚黑,最后,他们又给江屿带上了头套,彻底将他隔绝在了黑暗之中,只留下一个嘴洞艰难的喘息。

被做成胶衣娃娃的江屿说美丽真是十分美丽,说残忍相当残忍,他原本就比例惊人的身体在胶衣的勾勒下变得更加性感脆弱,可以说任何一个看到他胴体的人都会对他产生想要破坏占有他的欲望,这群毫无道德底线的打手更是如此,但是为了折磨江屿,操他的人换成了两个向导,这两个向导都是最低级的向导,压根不会精神疏导,但他们身材非常壮硕,被选做折磨江屿的工具——深度结合过得向导和哨兵通常难以接受其他向导哨兵的精神力,就像是已经均匀融合的饱和溶液,再容不下其他。

异常精神力的侵入同时让祁墨和江屿痛苦不堪,而作为哨兵,江屿对精神力的改变更为敏锐,这就让黑暗中的他濒临发疯,看不见听不见,充满恶意的精神力撕扯吞噬着他的意识,凌辱着他的精神,而他唯一的支撑祁墨的精神向标也在这些外力的侵略下变得模糊。

没有什么比在这种时刻还失去祁墨的方向更令江屿恐惧,江屿一下子就慌了,疯狂在向导身下挣扎,对方很快把他捆了起来,大腿穿过一字杠杆被绳子牢牢对折捆成形,绳子又绕过他的性器把他性器和睾丸勒的生疼,绳结正好摩擦会阴,他的双手也被牢牢捆在身后,绳索穿过他的乳下,交织成锁网勒住他的胸膛,很快他就完全无法动弹,胶衣杜绝了江屿反抗的可能。

而他们之所以这么固定江屿,是为了在祁墨面前给江屿拳交,一个向导坏笑在江屿身后跪下,把他们那足有棒球棍粗的胳膊捅进了江屿的后穴,那被撑成圆形的肉穴被挤压的堆叠起一层肉圈褶皱,仅仅进入了一个拳头,江屿那被胶衣覆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极为痛苦地表情,他原本就受伤的穴口被暴力撑开,无力地绷住男人拳头,如果没穿着胶衣,他肯定浑身湿透,但他现在只能发出干嗬的呻吟,绝望地承受这非人的虐待。

“尝尝这个,这是替我那个被你炸断胳膊的哥们送你的!”将拳头硬塞进江屿下体的向导这么说着,也不管江屿听不听的见。

两个向导没有理会江屿如同窒息的鱼一般的挣扎,另一个更是径直拿出了一只拳头粗的蜡烛和一把银针,点燃了蜡烛,开始将滚烫的蜡液浇在江屿的性器之上。

肉体肌肤本就无法抵抗蜡液的灼烧,更何况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蜡液滴上性器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绷成了弓,原本硬挺的性器也无法自控地弹跳,仿佛想要躲避蜡液的烧灼。

见江屿不老实,这个向导带上隔热手套,抓住了他的性器,将已经融化好的蜡液大量地往江屿的性器上浇去,这根原本笔直漂亮的性器很快埋没在了白蜡之下,仅露出的皮肤也被烫的绯红,许多白色的蜡液尚未凝固,开始往他身下流淌,在江屿的囊袋上流下点点白浊,向导趁机揉搓里面的睾丸,力道大的仿佛要把这两颗可怜的肉球捏碎。

“杂种,向你的向导求情,叫他救你!叫他把资料交出来!”两人一边虐待江屿的性器和后穴,一边解开了他的口枷,给他施加了一股精神指令。

江屿浑噩的张了两下嘴,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既没有求饶也没用反抗。

“啧,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状,拿蜡烛的向导一把抓住江屿已经被烫肿的性器,拿起了扩阴器顶住了江屿的尿道口,径直将这把小型扩阴器的顶端插入了娇嫩的马眼,江屿的身体因此又抽搐了几下,就被扩阴器撑开了尿道口。

随着仪器地旋转,爪子一样把住尿道口的扩阴器把江屿的马眼拉长分开了,像是硬是被人用手指往下剥开,形成了肉色的一个竖一,露出里面粉嫩的内腔,紧接着向导就将蜡液顺着扩口滴落进了脆弱的尿道。

蜡液灼烧尿道的疼痛无异于烙铁刺破肌肤,江屿的肌肉在胶衣下极致地收缩,又反复舒张,其中的痛苦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然而这样依旧没有结束,对方又问了江屿几次,换来的依旧只有江屿衰微的呻吟和惨叫,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他们狠心又将拳头送入一截,江屿的下体彻底被撑成了无法闭合的洞,肠壁再无力收缩,被扩张到了极限,撑满了血丝,他的性器也受到了新的虐待,向导扯掉他性器上凝固的蜡液,趁他的性器被烫的红肿,用毛细的银针扎入他的龟头、柱身、囊袋,一根一根,直到他的整个性器被刺成了刺猬一般,才停下手来,望向镜头。

“不想他彻底废掉的话就赶紧求饶吧,否则我们不介意用精神力给他冲个澡!”

向导口中的精神力冲澡实际上是一种精神冲刷,对哨兵的精神体使用无异于将他们凌迟。

视频到这里就截止了,祁墨有气无力地看着鬣狗,看着对方张扬地拿着遥控器,“只要你肯开口,那个哨兵就不用这么痛苦了,还是说你真的想眼睁睁看着他的屁眼塞进一整个男人的胳膊,就是再强的哨兵这样下来后面也该报废了吧?还是说你想看着他的量子兽被慢慢撕碎?”

“畜生,去死吧……”祁墨攥紧了铁链,恼怒地看着鬣狗,眼里仿佛有无尽的刀子要把鬣狗捅穿。

“怎么样,要不要把东西交出来,这样我也好让你们走的舒服点?”说着鬣狗捏住了祁墨被打的粉碎骨折的膝盖,愉悦地听着他的哀嚎。

可他最想要的东西还是没能从祁墨嘴里吐出,在鬣狗关掉视频后他又开始保持沉默,像蚌壳一样无法撬动。

“妈的,还是对你们太温柔了!”鬣狗愤怒地将祁墨丢给守卫,“上次的药呢,再加剂量,我要他生不如死!”

针对向导的精神扰乱剂又被推入祁墨的血管,但他依旧死撑着不肯放开精神屏障,始终维持着精神清明。

江屿……再撑一下……

很快……很快就能得救了……

药剂带来的痛苦中,祁墨不断地给自己和江屿施加着精神暗示,他已经受到了支援卧底留下的暗号,只要再撑几天,救援就会到达……

这也是他和江屿唯一的希望……

等待救援的过程是痛苦漫长的,祁墨的精神力受到了药物影响,自顾不暇之下,能给予江屿的安抚就更少了。

这让江屿很快陷入了敌方向导制造的精神混乱之中,鬣狗只在乎祁墨脑子里的资料,只要江屿不死,他被玩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于是那些向导大胆起来,强行改写了江屿的自我意识,开始诱导他让他自认为自己是一条只知道吃大肉棒的淫荡大狗。

江屿本来就受过犬化训练,意识改写在向导精神力趁虚而入的压迫下十分顺利,只不过相比祁墨给予的军犬训练,这里的向导完全将江屿的认知异化,他不再是一条光荣而自律的军犬,只是一条被锁链锁在地牢里撅着屁股发情的肉犬。

谁来了都可以操江屿一顿,只要解开裤链,江屿就会抬头用他温热的口腔替人含住鸡巴,即便他吮吸的没有任何感情,但那种已然被彻底摧毁尊严,眼神彻底空洞的表情,还是让他在一众雇佣兵中被热烈欢迎。

“贱狗,看看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整整五根红肠哦,绝对能让你吃个够,喂个饱!”说着,几个只穿了衬衫军裤的雇佣兵就进了牢房,围住了江屿说到,而红肠自然指代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有狗狗不爱吃红肠对不对,今天我们大发慈悲要让你吃个够,贱狗你是不是该有点反应表示表示?”为首的金发大块头雇佣兵淫笑着说到,说话间已经拉开了自己的裤链,释放了已经肿胀的下体。

被洗脑成淫犬的江屿有气无力地爬了起来,望向了裤裆间的巨物,他的心灵不断地抗拒着眼中的肮脏画面,可身体却不受控地摆动起来,犬伏着爬了过去,在这群下流的雇佣兵面前摇起了屁股。

“操,真是条贱狗,你知道吗,你简直比红蝎子酒吧最骚的妓女还会摇屁股!”江屿受过最好的犬化训练,当他像狗一样摇摆身体的时候,也异常地像一条向主人求欢的狗,雇佣兵们看的连连咋舌,毫不吝啬的把最淫荡的比喻送给江屿。

对他们充满侮辱的称呼,江屿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的精神指令是让他真实的扮演一条只知道交配的母狗,不是一条善解人意的伴犬,所以即使对面已经把他比作妓女,他也只是麻木地分开大腿,爬到了他们指定的位置,犬跪在了这群雇佣兵正中央。

“好,很好,狗叫两声!”雇佣兵继续耍他。

“汪汪!”江屿毫无感情地犬吠起来,像是街边劣质的流浪犬一样低吠。

“叫的真难听!”雇佣兵们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他们并不在意江屿能够真叫的惟妙惟肖,为首的雇佣兵抓住了江屿的头发把他拉向了自己的下体,“来,不会叫是吧,我会让你发出最真实的狗叫的!”

很快,雇佣兵腥臭的性器就被塞进了江屿的嘴里,这被雇佣兵恶意称为红肠的性器填满了江屿的嘴巴,把他的喉咙撑的暴起,而他身后其他雇佣兵也纷纷退下裤子,加入了这场血腥的“投喂”。

“呵呵呵,哈哈哈。”地牢里很快就充满了猥琐的笑声,雇佣兵可没有排队喂食动物的习惯,他们群拥而上,趁着为首的雇佣兵占了江屿的嘴,在他身上寻找起其他能够发泄的地方。

后穴显然是个最佳场所,有人毫不留情地抢占了它,其他雇佣兵也不恼火,反正迟早他们都能享受到这条贱犬的肉穴,于是剩下的人开始在江屿身上乱摸,有人粗鲁的扯住了他的乳头,揉捏他的胸肌,有人则掐住了他的性器,粗暴的把玩。

“妈的,这狗屌还挺有料,都涨成这样了还不射!”握住江屿性器恶意撸动的雇佣兵坏笑着说,他故意掐住了江屿的睾丸,将这对已经红肿的囊球拉到众人视线中,让人参观。

直勾勾的视线仿佛实质地舔在江屿身上,把他“舔视”的十分难受,哀鸣着想要逃离这个雇佣兵的玩弄,然而他的嘴还被粗大的性器插着,将他固定在原地无法动弹,当一条不会反抗的贱狗的命令不断地压制他灵魂中反抗的欲望,他的眼中几次凝聚锋利都被那尖锐的精神命令打碎,让他再度沦为毫无尊严的玩具。

玩着江屿的身体还不够,这些雇佣兵各个都是嗜血的变态,不见血难以令他们满足,他们故意撕裂江屿身上没好的伤疤,让鲜血再度流出,更有人大口咬在江屿的腿根,只为看他疼痛而颤抖的模样。

“快点吧你,该换我操他了!”为首的雇佣兵更是兴奋地操着江屿的嘴,和他身后的人一前一后,将他夹制在中间,而当他刚兴致勃勃地射完,就被等不及的同伴推走,塞入了另一根鸡巴。

“真能吃,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馋的狗,他吃了我们几个红肠了,七八个了吧,真贪心啊!”

“这算什么,他后面才能吃,吃了十几根了都不带停的!”

几个稍微满足而停下的雇佣兵窸窸窣窣地议论着江屿,他们面前,江屿两头都被快速地捣弄着,啪啪啪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歇,白色的浓精从他嘴巴和后穴不断溢出,又被鞭打成了白沫,滴落在地上,说话间,正在他身上摇摆的雇佣兵再一次挺直了胯摆,将性器完全塞入江屿体内般身体猛的一颤,又在江屿体内内射了出来。

疼痛,茫然,被授精的行为触动了精神指令,江屿下意识地收紧了括约肌,腰肢随着雇佣兵挺进的频率挺直,整个人向前挺起胸膛,做出了像母狗被授精一般的激烈颤抖动作,在整个过程中他的身体也兴奋到了极点,括约肌快速地收缩着,仿佛贪婪的吮吸着雇佣兵的鸡巴,想要获取更多的精液,而他自己的性器也在快感中高昂地翘着,喷发出一股股浓白的液体。

“啊……哈啊……啊啊啊……哈啊……”射完精,雇佣兵终于将他推开放下,江屿难得的获得了一点休息的时间,他失神地瘫软在地,艰难的喘息,失血与被强奸让他流失了大量的体力,只能张大嘴痛苦的吸气,精液顺着他红肿的口腔流出,被迫咽下不该进入胃袋的液体,他的胃在不断翻滚灼烧,想吐却已经无法动弹。

江屿原本和顶流男模媲美的身体早已被他们玩弄的失去了健美,只剩残破,他的乳头被啃咬的破皮流血,乳晕被吸的充满淤血与淤青,这对原本总是被祁墨称赞是最完美雄性标志的胸肌,也已布满黑红的咬痕,咬痕与他麦色的肤色异样的反差,摧毁了它的健美,为了让它更有手感,对方还给江屿的胸肌注射了不明的药物,让它畸形的肿大,时刻挺立,稍微一聚,就能牵扯出深v的倒沟,碰一下就会瘙痒的难耐,而雇佣兵们对此非常满意,在江屿有意识的时候,总有一对甚至更多的手掌是掐着他的胸肌揉捏的。

江屿承受着这种异样的快感开始无法停歇,没有人揉搓他的胸肌,他就会痛痒的在地上打滚,摩擦自己的胸部,他的性器和后穴得到了同样的对待,金属针管将不明液体注入了他的性器和肠壁嫩肉,将他变成无法停歇渴望被操,被玩弄性器的怪物。

他修长的双腿成了方便鸡巴出入的架杆,他精干的腰肢成了方便把握他肉体的把手,他被摆成各种姿势玩弄,他刻苦训练出的一切都成了今天受难的折磨,这痛苦足以让江屿渴求死亡,但每次他快受不了想自我了断的时候,总又坚持了下来,因为他脑海深处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冲他摇头。

“江屿,坚持住,我尽快就来!”江屿记不清这是谁的声音,但是黑暗中除了这个声音,在没有人保护他,所以他只能死死抓住这个声音不放手。

看着头顶昏黄的灯,江屿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在他已经几乎完全犬化的意识中,他听从了那个声音,又忍耐了下来。

“看来贱狗吃饱了,”充分发泄过得雇佣兵们笑嘻嘻地拉上裤子踢了踢几乎如同死狗的江屿,但他们却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相视一笑,露出了更邪恶的笑容。

“吃饱了?我看他是吃撑了,怎么办,贱狗吃撑了可不好啊,容易消化不良的,不如我们帮帮他?”为首的雇佣兵用黑硬的皮鞋头踢了踢江屿红肿的穴口,发出了暗示。

“哈哈哈,都怪他太贪吃了,我们帮帮他也不是不可以,看在他刚才那么热情的吃我们的红肠的份上。”其他雇佣兵对这个提议自无不可。

“我把他搬起来,你们把他肚子里贪吃进去的东西弄出来吧!”为首的雇佣兵走到江屿身后,将他抬起,让他刚好能够看到自己被摧残的糜烂的下身,剩下的人默契地拉开他的双腿,逼迫他露出私处,这群人还在他的性器上套上了榨精器,带着吸力的塑料管箍住了江屿肿痛的性器,他已经被玩大的马眼被榨精器的拨板拉开,插入导管,而整个冠状沟被塑料管自带的震动器裹住,不间断的刺激他的龟头,很快江屿就无法自控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变成了出水的源头,不停的溢出透明的淫水。

“啊……啊哈啊……不要……”

“贱狗叫的比刚开始好听多了!”没人在意江屿压抑的呻吟,甚至连这呻吟都成了悦耳的催命符,让这群雇佣兵的兽性再度兴起,他们毫不犹豫地将关节粗大的手指插入江屿的穴口,剪刀般在他的肠道里乱掏,江屿已经快到极限的穴肉被他们轻易地撑开,松软的躺在他们指下,其他黑黄的手则从他身后拉住他的大腿,阻止他想要闭合身体。

他身后的雇佣兵更是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进出自己私处穴道,撑开他括约肌的手指,那手指在他布满乌青掐痕、咬痕、锐刺伤痕的大腿中央不断扣挖,很快就挖出了他想要的东西——那些填满了江屿肠道的精液。

“唔……”有了手指倒流,原本浓稠到有些凝固的精液开始了流淌,在肠道被异物侵入本能蠕动下,一股股精液被江屿从体内排了出来,混着透明的肠液,打湿了插入他体内的黑粗手指,黑色与乳白混合从鲜红的穴口溢出,明明是男性的私处,却色情的让这群有个洞就能干的雇佣兵又渴住了喉咙,纷纷直勾勾地盯着这处软穴,配合江屿已经完全无神吐着舌头喘息的空洞表情,气氛再一次凝重下来。

“该死,这条贱狗真会勾人,我还想再来一次!”一个雇佣兵忍不住解开了刚扣上的扣子,压着嗓子说到,这句话赢得了同伴的肯定,但为首的雇佣兵还没有失智。

“不行,今天到此为止,我们得给他留口气。”这人摸了一下江屿的脉搏,制止到。

他们收到命令的底线是不能弄死江屿,所以玩坏人可以,但显然江屿已经无法再承受一轮强暴,否则到时候该死的就是他们了。

带头人否定了这个提议,其他人立刻清醒了一点,想起了鬣狗首领手里鞭子的可怖。

“可就这么放过他太便宜了吧?”虽然清醒了一点,但其他雇佣兵依旧不满地牢骚。

“他不是还有个向导主人嘛,要不干脆咱们把他带到那个向导面前,让他看着我们怎么帮他的小狗消食怎么样?”像是想到了什么,其中一人灵光一闪提议到。

有什么能比在向导面前摧残和他深度结合的哨兵更能刺激向导的事,虽然他们已经试过了在祁墨面前轮奸江屿,但那个顽固的向导只会干看着自己的哨兵受苦,一点不给他们反应。

轮奸不行,那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哨兵变成了公用的母狗,被人扒开穴眼不断流出肮脏的精液呢?

他们完全可以亲切的跟那个向导讲述他沦为贱狗的哨兵,是如何欢快吃他们给的红肠的,他们亲密的给他喂食,和他玩耍,一定能“感动”他的主人吧?

这么想着,这群雇佣兵高兴的牵住了江屿脖子上的锁链,让他跟着狗爬出了地牢,向着关押祁墨的牢房爬去。

祁墨也没想到过这群雇佣兵会这么自大愚蠢的将江屿带到他的面前,或许是他们对向哨不够了解,又或许是他们之前看了老大将江屿带到祁墨面前施暴过,让他们认为这是可行的,总之他们在没有向上面汇报就展开了私自的行动,而看押祁墨的看守又正好和这群人关系绯好,在对方的说动下,大意的将他们放了进来。

“玩完了就赶紧滚,我跟你们说,那个向导不会在乎他的,什么深度结合都是狗屁,这条狗被轮奸的时候他眼泪都没掉一滴。”守卫百无聊赖地看了看手表,将防止向导精神入侵的装备发给他们,撇嘴指了指被吊在半空,头上插着无数管子,时刻被攻击精神壁垒的祁墨。

“真不在乎不如看看我们给他讲讲他的哨兵的现状。”为首的雇佣兵笑笑,反正他们只是来找乐子,又不是真的觉得能撬开祁墨的嘴,如果能撬动祁墨的嘴更好,撬不开也无所谓。

“他肯定不知道自己的哨兵现在已经是我们的狗了!”雇佣兵们嬉笑着说到,蔑视地看着半空中双眼紧闭的人影。

实际上,祁墨早在他们进门的那一刻就被吵醒了,比声音先感觉到的是江屿脆弱的精神状态,那像一根刺刺进了他的心里,而雇佣兵接下来的嘲笑也让他不敢睁开眼睛,不敢去看他的模样。

但最终,他不得不面对现实,望向江屿。

他原本优秀的军犬此时已经被折磨的毫无生气,眼中毫无光华的被拉着牵在雇佣兵身旁,被迫撑跪在地。

祁墨挣扎着抽出一点精神力送入江屿体内探查,立刻感应到了两股摧毁他神智的精神力盘旋在江屿头上,不断消磨洗脑着江屿的自我认知。

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永远被改变成一个没有自我的野狗,再恢复不了人形,江屿的危急程度比他想的还要严重,祁墨必须赶紧出手救他。

雇佣兵们充满侮辱又十分下流的讲述祁墨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没空关心这些人是如何折磨江屿的,也不想听他们是如何挤出江屿体内残留的精液的,他的注意力全在偷偷解除江屿身上的精神控制之上,他只希望自己时不时投出的痛恨眼神,能够让这些雇佣兵满足,再让江屿在他面前多待一会儿,毕竟这种毫无戒备的让他和江屿接触的情况绝不会在鬣狗手里发生,也就是这些愚蠢的雇佣兵给了他机会,让还在忧愁如何接触江屿,确认他的情况的祁墨有可乘之机。

几乎是用了最快的速度,祁墨编织了一个精神护罩,隔绝了折磨江屿的精神指令,这样他就不会再被那些精神命令控制干扰了,他已经和深入敌营的救援卧底搭上了线,需要尽快让江屿恢复正常,一便在他发动反击的时候,江屿能和他一起逃走。

卧底能给他的支援不多,所以想要带江屿逃出生天,仍然危机重重,祁墨做完了自己能做的,开始祈祷精神护罩的生效,按他的推算,江屿应该很快就能恢复意识,他要趁这群人还没带走江屿,将越狱计划传达给江屿。

祁墨表面依旧没什么表情,雇佣兵们感到了不满。

“看来给你讲讲你的小狗身上发生的故事不能打动你啊,你还真是铁石心肠!”雇佣兵噘噘嘴,干脆拉起江屿,让他被迫和祁墨对视,“那还是让他亲口跟你讲讲自己的故事打动你?”

“贱狗,还不快跟你的旧主人讲讲你的优秀表现?”见祁墨不为所动,对方干脆让江屿自述自己的遭遇,有什么能比哨兵亲口向向导讲述自己是如何被操的更能刺激到人的呢?

精神控制下,江屿乖顺地开口,“贱狗现在的任务是吃主人们的鸡巴,喝主人们的精液,都很好吃,今天贱狗吃多了,主人们还帮贱狗排出来,贱狗的奶子和贱屌都越来越大了,更能满足主人们的需求了,就是贱狗老是容易累,没法让主人们尽兴。”

“……”江屿呆滞的模样让祁墨呼吸困难,时间一点点过去,江屿还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继续像个贱狗一样在祁墨面前描述着自己的遭遇。

“你光想着现在主人,怎么不说说有没有想以前的主人,他可是正在你面前呢,快告诉他,你想不想他?”雇佣兵拉扯了一下锁链,示意江屿回忆他的过去。

就在祁墨心急如焚怀疑自己的精神防护是否起效的时候,江屿却慢慢苏醒了,没有了窒息般禁锢他的精神控制,他几乎在一瞬间就重获清明,然而万事都有代价,精神洗脑解除,之前沦为肉便器一般的贱狗的记忆疯狂的冲击了江屿的神经,让他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江屿还是贱狗,自己应该是哪个人格。

然而当祁墨的身影映入他的视线中的一瞬间,他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他是江屿,为了护送珍贵的资料回国,和他的向导在逃亡的路上被俘,无论如何他不能让资料落入财阀手中,哪怕死亡降临在他身上。

望着半空中的祁墨,恢复意识的江屿却做了一个祁墨没有想到的决定,他无视祁墨叫他准备配合逃跑的暗号,继续装作痴呆的傻狗,乖顺地汇报自己的淫荡。

祁墨的计划太冒险了,稍有不慎就会暴露,或许是疼痛和心急让祁墨的判断力也出现了下降,在这里联络如果对方重看监控,轻易地就能发现他们的问题,所以哪怕江屿听到了祁墨的呼唤,也没有回应,反而低垂下眉眼,勾起痴傻的表情,笑着说到,“旧主人很好,我也想他,但是新主人们也好,能操贱狗,贱狗现在更喜欢新主人们。”

“……江屿。”江屿的话令祁墨脸色一白,心里却已经焦急万分,为什么江屿不和自己对暗号,他难道还没有恢复正常吗,难道是精神控制持续太久,他的意识已经不可挽回了吗?

祁墨强迫自己冷静,可他的表情已经有了崩裂,被仔细关注他的雇佣兵捕捉到,“好家伙,他有反应了,继续啊,贱狗,告诉你的旧主人你不需要他了,你现在只想要新主人!”

“嗯……贱狗不想要旧主人了,旧主人没法操贱狗了,贱狗现在只想要新主人,想要新主人的大肉棒按摩贱狗的贱穴,啊哈啊……贱狗又想要了……”几日的洗脑让江屿充分的了解了这群雇佣兵的喜好,自然的装了下去,甚至为了不让他们发现祁墨的异样,他主动摇摆起屁股吸引这群精虫上脑的混账。

见他依旧如此淫荡,当众求欢,就是守门的守卫都忍不住摇头——这个哨兵显然已经彻底坏掉了。

“哈哈哈,都说戏子无情,没想到你这条贱狗比戏子还无情,认屌不认人,好吧,你都这么说了,我自然应该满足一下你,毕竟你可是亲口说了不要你的旧主人了!”雇佣兵被江屿逗笑了,极大的满足了他的看戏心理,他干脆决定刺激这对马上要做死鬼鸳鸯的向哨刺激到底,帮他实现他的愿望。

“谢谢主人,贱狗谢谢主人!”江屿像模像样地汪了一声,伸出舌头吐着热气,任由雇佣兵又环住他的腰肢骑到他的身上。

“哈啊,主人的鸡巴好大,把贱狗的肠道都塞满了,贱狗快吃不下了。”江屿吐出他从不在祁墨面前吐出的淫荡话语,甚至主动地跟着雇佣兵操他的频率自慰,抬高自己的一条腿露出私处,让祁墨看着他是如何心甘情愿的接受欢淫的。

“贱狗这就不行了,我不信,给我继续吃!”雇佣兵自然不会怜惜江屿,看着祁墨瞪大眼睛震怒不已,他更加愉悦地重重撞进江屿肠道深处,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研磨肠壁,不断地撞开花心进入江屿体内深处,撞得即使是身处伪装的江屿也忍不住露出了痛苦又舒畅的表情——他大概确实是坏掉了。

雇佣兵的乌黑粗大的打在江屿蜜桃一样厚实的翘臀上发出沉闷却色情的噗嗤声,听的屋里的众人气血浮动,所有人的眼睛都下意识地追起他们的晃动,看着那丑陋如刑具的性器贯穿江屿充满雄性力量美的腰肢,看着他自主摇动腰肢,主动吞噬丑陋性器,被贯穿的同时还不断的溅出淫水的淫态。

似乎是适应了连日的侵犯让他已经适应,江屿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混合痛苦的酥爽表情,他的身体更接受自己是一只母狗的现实,主动享受粗糙性器打磨他肠道的快感。

只有这样,才能骗过这群雇佣兵,骗过鬣狗的追寻。

但真被侵犯绝对没有那么好受,江屿只能忍耐,不露出一丝破绽,炽热的性器不断的摩擦着他肠道,像是想熨平他的肠道,每一次进入都给他极大的拉扯感,强烈的撞击感也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肠道填满了对方快要变成对方的形状,他开始全身发麻,性器疼痛起来,不断吐出淫水,胸脯饱胀的又想被蹂躏,一道道汗水开始从他宽阔的肩背流下,滴落到地上,不断乱窜的快感让他不由得绷紧了脚趾,主动放松了括约肌,让自己不那么痛苦的承受对方的摧残,啪啪啪声和水声和他鼻腔的闷哼混在一起,是最淫荡的乐章又是最刺耳的打击。

祁墨简直不敢相信江屿会那样在人身下承欢,即便是面对自己,江屿也少有变成这样的淫荡姿态,而变成这样也意味着江屿彻底抛弃人性,心甘情愿当欲望的奴隶。

祁墨一时间陷入了呆滞,停止了所有试图和江屿联系的行动。

见祁墨不再冒失的给自己打暗号,江屿松了一口气,任由雇佣兵将他顶的全身乱晃,他再难以忍耐快要把他吞噬的快感,干脆放弃自控,放空一切等待侵犯结束。

太痒了,里面太痒了,想射精……好难受……再深一点……

情色几乎融化了江屿,哪怕不是祁墨给予的快感,江屿也无法反驳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

然而似乎是祁墨呆滞和江屿的喘息都不能再进一步刺激雇佣兵,他干脆一把捂住江屿的口鼻,让他陷入呼吸困难的状态,江屿没有想到对方敢如此大胆,下意识地挣扎,然而对方铁了心要让他痛苦,任由他挣扎也无法甩脱对方,憋气窒息的痛苦让他下意识夹紧了还在夯打的性器,这一夹紧,粗大的性器在江屿肠道更加突兀,顶的他弓起了腰背,身体绷出饱受凌虐的弧度。

“呜呜呜……”痛苦,窒息,快感,没有尽头的折磨着江屿,施虐者依旧的坏心的让他受苦,一边抓住了他不堪凌辱,毫无节奏的乱晃着的胸肌,开始一快一慢的熟捻挑拨,江屿的臀部此时已经毫无形象的高翘迎合雇佣兵的侵犯,从祁墨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他不断的开合着括约肌,想让睾丸拍打在他的会阴上,进一步顶开这瘙痒的贱穴。

“嗯……唔……唔……”江屿胡乱的呻吟,窒息到脸色发白,雇佣兵这才放开了他,让他的呻吟破口而出,充斥房间。

心灵与肉体上双重的痛苦快感,种种冲击下,江屿快要射精了,雇佣兵也发现了这点,在祁墨面前江屿更加兴奋紧人,让他很快就冲上高潮,准备在祁墨面前给江屿授精。

猛的一顶,雇佣兵的性器顶的江屿整个肠道都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酥爽的快感直冲他的脑海,让他差点失去了神智翻起了白眼,与此同时对方的性器也变得异常的坚硬,透过敏感的肠道,江屿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性器上的青筋正在暴起,龟头胀大马眼张开,为最后的射精做准备。

不得不说,雇佣兵确实是个床技高手,身殷如何折磨对手,就再肠道停收缩的空虚和瘙痒要把江屿逼疯了的时候,他终于放开精关,猛的射在江屿体内。

“唔啊!”江屿浑身一激,猛的睁大了眼睛,此时授精的快感超越了一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成虾米,被人牢牢扣在身下,开始用吮吸的方式饥渴的接受着精液的灌溉,他被榨精器拘束的性器也跟着喷出一股精液,整个人都沦为了性的怪物。

“哈啊……哈啊……”雇佣兵得到了满足,痛苦的折磨终于结束了,江屿找回了意识,松了口气,如果没有精神控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再承受这种凌辱几次。

喘息中,江屿这才望向祁墨,打算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然而就在江屿望向祁墨的时候,雇佣兵再一次按住了他,“妈的,你这贱狗真的比女人骚多了,被老子操真是你的福气,既然你都不要你的旧主人了,那就让我给你留下新主人应有的标记吧!”

雇佣兵露出了狞笑,下一秒,江屿才知道他要做什么,对方舒服到了,干脆就着还嵌在他体内的性器,当众拿他当做了便壶,将炽热的尿液灌进了他的肠道。

“啊……”江屿绷紧了身体,努力绷住了屈辱的表情,他的身体还被对方扣着,以母狗的姿态撅着承受了凌辱的浇灌,哗哗的水流冲进他的肠道,清晰的响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被当做了便壶。

“好贱狗,竟然一滴不落的都喝下去了,看来你非常享受我的标记啊!”狗不就是用尿液标记所有物的吗,那江屿这样也就是接受他的标记了,“该怎么说?”

“谢谢主人标记贱狗,贱狗以后就是新主人的贱狗了,我觉得新主人您对我就想旧主人一样好,汪!”

江屿忍住被撑的肿胀的肠道不适,咬牙说到,他不能前功尽弃,只能闭上眼睛继续装作坏掉的样子,勾起痴傻的笑容回应对方。

这下贱的讨好完全满足雇佣兵的征服欲,“你的新主人可不止我一个,该怎么说?”

见对方还不肯放过自己,江屿只好继续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对其他围观的人说到这,“贱狗欢迎新主人们标记,每个主人都可以标记贱狗!”

“操,你可真踏马贱,不过我才不要呢,他刚尿你一肚子,我他妈都不想碰你了!”围观的人耻笑着江屿,嘴上说着不要,眼里却都是跃跃欲试。

“说了这么多还是你的旧主人绝情当真对你一点关心都没有,我知道了他肯定嫌你脏了。”雇佣兵看了几眼脸色铁青的祁墨,见他没有心神动摇到要吐露资料的程度,不满地提住江屿。

这话饶是江屿也无法作答,只能凝望祁墨,无言地沉默。

“要不再操他一顿?”牢房陷入了沉默,有人又小心翼翼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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