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兽化「 吞精 Y求不满」(1/2)

靠着精神力屏蔽,祁墨背着江屿,从后门溜进了酒吧,刷开了隐藏在地下的安全屋。

这间安全屋是专门给向导哨兵准备的,由于他们需求的特殊性,里面的设备也是专供给他们的,包括向导哨兵需要的各种训诫器材,有这家明面上是酒吧实际上是s聚会厅的掩护,安全屋里放置这些东西就不显得炸眼了。

祁墨还未进屋就已经将整座酒吧都用精神力扫了一遍,确认此处依旧安全后,他才敢打开安全屋内的智能医疗维生舱,赶紧将江屿放到医疗台上。

脱掉江屿的衣服,露出了里面蜜色的躯体,只不过和往常不同的是,现在的江屿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身上遍布青红白紫的伤痕,有些伤口是江屿自己包扎的,有些是祁墨给他处理的,白色的绷带大大小小密布着打在江屿身上,腰间最大的伤口处还渗着血,衬的这个哨兵此时前所未有的脆弱。

这些伤口让祁墨心疼极了,但他还是暗压住的怒火,小心地除去绷带,赶紧将他送入医疗舱。

医疗舱紧急救治的红灯亮起,江屿的伤口在促愈合射线的照射下明显好转,脸色也恢复了些红润,祁墨松了口气,坐在离江屿最近的地方,盯着他的侧脸,不愿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好在安全屋的医疗舱很高级,几个小时过去,医疗舱的灯由红转绿,表明江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加上哨兵强大的自愈能力,要不了多久他就能醒来。

祁墨这才放心的趟到了向导专属的医疗舱内,赶紧恢复精神力,他们必须至少有一个人保持战力,才能有精力应付接下来的战斗。

温暖而柔和的治愈光线照射到祁墨的身上,扫去他身上的疲乏和精神的於痛,慢慢地,困倦笼罩了他,祁墨再支撑不住趴在医疗舱中睡着了——他太累了。

这次他的力量透支的真的太严重了,天生可以操纵精神力的向导往往在梦中也能保持清醒,但这次祁墨陷入了昏睡,就这样半睡半醒间,他突然被身下传来的异动惊醒。

“!”祁墨是恍惚间被人舔醒的,有人钻进了他的医疗舱,抱住了他的腰肢,然后在……在埋头舔他的性器?!!

祁墨精神一震彻底清醒,握住枕边的匕首,掀开自己高耸的被窝。

被窝里不是别人,正是江屿,看清来人,祁墨放下了匕首,没好气地推推江屿的脑袋,“江屿,你干嘛呢?!”

才重伤痊愈就想做,哨兵的性欲有时候真是强到祁墨无法理解,本来他是想等江屿彻底恢复再给他来一场深度梳理的,没想到江屿居然急躁到还没治疗完,就从医疗舱里溜出来爬到他身上索要。

“呜噜噜……”

然而江屿不但没放开他,反而把他搂的更紧了,发出低沉的兽吟,祁墨甚至感觉到他刚推完江屿,一个熟悉又湿热的东西就彻底包裹他的性器,让他产生了自己的小兄弟要被人吃掉了的错觉。

“江屿?”祁墨又推了江屿两下,还是推不动,这让他有些无奈,江屿少有的不听话,“江屿别闹!”

回答他的不是江屿往日爽朗的笑容,江屿反而径直吞下他的性器,用灵活的舌头舔舐祁墨的冠状沟,使劲地吮吸,试图将他沉睡的性器唤醒。

见推不动江屿,祁墨只好随他去了,他还很困很累,疲惫笼罩着他,江屿既然没事了,他现在也还不想起床,干脆抚摸着江屿的头发,享受起他的服务来。

祁墨侧躺,把手伸进江屿的肩窝,感受着他肌肤的火热,脉搏的跃动与肌群流动的起伏,这一切都说明江屿现在生命力的强壮与充实。

江屿在他身下埋头苦干,舌头如同软刷一样刷过柱身,舔吮根部还没胀起的青筋,即是挑逗又是呼唤,唤醒祁墨胯下猛物的欲望,等肉根在他的舔弄下直直勃起,撑大填满他的口腔,他才收回舌峰,伸出舌尖逗弄马眼,很快,这个肉质的小孔就被他舔的流水,对于哨兵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比向导的性液更甘甜,有了美味的奖赏,江屿的喉头动的更加卖力起来,简直像一个负压机一般,强力地挤压按摩着祁墨的性器,让他感觉快感像闪电一般蹿过脊髓,不断在脑内累积。

来自伴侣的挑逗很快让祁墨也来了兴致,放松了身体任由江屿摆弄。

将龟头舔的油亮光滑后,江屿才将桃形龟头整个吞下,含在口中用舌腔摩挲,仔细品尝祁墨的形状,祁墨的性器是标准的粗圆正直,简直长得就像教科书式画的一样,勃起后没有过于丑陋的青筋,也没有粗细不均,有的只有如他本人一般的笔直挺拔,如枪如剑。

而这把“枪”多次在江屿身上磨砺以后,已经变成紫红的伟物,江屿把它在嘴里翻弄含着,像是吃到心爱糖果的小孩认真。

“嗯……再舔舔侧面的肉楞!”祁墨被吸的舒服极了,干脆指导起江屿,让他更好的服侍自己。

“嗷呜呜呜呜……”

听到指挥,江屿更加兴奋了,灵舌一转,熨烫般舔舐起祁墨性器侧面的肉楞,舔的祁墨都忍不住发出了闷哼,接着他又一点一点吞咽祁墨的性器,用喉腔完全包裹住柱身,一直贪婪的将肉棒吞咽到了快到胸口的位置,让祁墨的性器仿佛插入剑鞘的利剑般劈开他的喉咙。

这番动作下来,即使祁墨没看到江屿的表情,也不难猜出他现在的模样,自己的性器一定完全撑开了江屿的喉骨,深入了江屿的喉咙,并且把他的嘴巴撑的变形,要不然他的脸也不会完全贴到了自己下体上,鼻息打在他小腹,给他一种极致地征服诱惑。

完全含住祁墨的性器,江屿控制喉咙的肌肉挤压祁墨的性器,坚持着不松口,祁墨勃起的性器挤压到了他的气管,让他产生了美妙的窒息快感,不过即使是江屿,也没法憋气太久,过了一会儿还是不情不愿放开了祁墨。

在江屿放开他之前,祁墨猛的扣住了他的后脑,往前一顶,将一腔精液播撒在了江屿喉咙之中。

江屿美美咽下,这才缓缓吐出小祁墨,舔着嘴唇,望向他的主人。

这一看不要紧,直接吓了祁墨一跳,江屿抬起的眼睛完全变成了兽瞳,脸上也浮现了狂野的兽纹,他兴奋地眯着眼睛盯着祁墨,眼神中没有一丝人性。

祁墨心中一凉,这可不是什么好情况,而是一种罕见的兽化症,只在哨兵受到重创,精神力无法维持意志,思维反过来被自己的兽形人格,也就是哨兵的量子兽精神体所控制,才会表现出这样异样的状态。

进入这种状态也就说明江屿的状态非常不好,不但清醒过来,反而处在精神解体的边缘,需要立马进行精神梳理才行,否则他可能将永远变成野兽,再无法恢复神智。

祁墨赶紧捧住江屿的脸,将精神力探入他的识海,和以往不同,似乎是陷入了沉睡,祁墨怎么都叫不醒江屿,他的兽化人格很抵触祁墨的到来,不停地掀起精神风暴阻止他的靠近,为了不伤到江屿,祁墨只能退出了江屿的识海。

精神力接触没用的话,就只剩下深度结合这一个老办法了,对于哨兵来说,这是一个稳定他们人格,避免他们向野兽意识坠落的最好办法,通过亲密而又稳定的安抚和疏导,能够快速缓解他们兽化问题。

深度结合对向导来说好处不多,普通的哨兵到了这种程度,恐怕就要面临强制隔离,但江屿是幸运的,他有一个爱他的向导,宁愿在他危急的时候还跟他深度结合。

“我就知道没这么顺利。”叹了口气,祁墨抚摸着江屿那张即使兽化也英俊依旧的脸庞,经历了惨烈的战斗,江屿不出问题才是问题。

好在祁墨经常给江屿进行疏导,他的兽化人格对祁墨十分亲近,表现出的不是狂躁而是异常的亲近,让祁墨不必将江屿捆绑起来训诫。

但麻烦的是,江屿的兽化人格完全不听指令,只想黏在他的身上,祁墨刚想起身就被江屿抓住了胳膊按回了床上,兽瞳黏腻的在祁墨身上扫视,喉咙发出了野兽特有的咕噜,这是他视祁墨为自己的所有物,想要完全占有他的表现。

“江屿,先让我起来好不好。”祁墨用对话转移江屿的注意力,他必须先查看一下江屿的身体状况,再选择训诫的方式,听了他的话,江屿依旧不愿意放开他,反而还得寸进尺地低头去舔祁墨的脖颈,祁墨只好用了精神惩戒,扎的江屿猛的跳开。

跳开后,江屿委屈地看着祁墨,兽化的他不明白这个往常会经常和他缠绵的人怎么突然不愿意交配了,他发出呜呜的不满,再一次扑倒对方,钻入他的怀里,缠紧了他。

江屿力量大,体型也大,像个大型犬一样猛的往祁墨身上一扑,差点压的他喘不过来气,无奈,祁墨只得抱住了他,用精神力给他检查身体。

精神力蔓延,从头到尾裹住了江屿全身,他身上的无数细节在祁墨脑海中放大,每一次呼吸,每一丝颤抖的肌肉,甚至是江屿不断向空气中扩散的体温。

祁墨的精神力在江屿脸上流连,穿过他湛蓝的双瞳,这双眼睛每次眨动,都有深情流露,就像酒吧酒架上最烈最受欢迎的美酒,但是现在他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除了怀抱着祁墨,他的神智是空洞的,兽化人格弥补了他的意识空缺,却不能代替他行动,祁墨眼下最要紧解决的就是这件事。

再往下,祁墨的精神力绕过江屿那对傲人的胸肌,忍住遐想,溜到到了江屿腰肢上。

此时这杆精瘦的腰肢打着绷带,懒散地蜷着,块块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安静的起伏,像是沉睡的巨狼,静卧却不失力量,它们时不时抽痛着停止起伏,绷紧成内敛的弧度,江屿的腰上的伤势还没有好全,治愈粒子虽然强化了他的自愈力,让伤口得以愈合,但是仍然缺乏稳定,那些后愈合的伤口比周围更加惨白,他背上豁开的狰狞伤口也一样,这些伤口充满潜在的不适,江屿却丝毫没有表达出来,他隐忍着伤痛就是为了不让祁墨担心,哪怕被兽化人格占据了意识,他依旧如此。

祁墨的心不免抽痛了一下,之前在废墟,他就见到过江屿默默给自己包扎,趁他沉睡,江屿抹去嘴角的血丝,将这些伤口通通隐藏起来,绷带一圈一圈缠上肌体,遮住青青紫紫的伤口,仿佛这样他就又变得完好无损。

即便他中途醒来看见,江屿也只是靠在哨堆边,赤裸着上身,手里夹着烟,轻轻地对他微笑,挥走眼前的薄烟:“我没事,你快睡吧。”

“江屿……”祁墨确定自己当时是从江屿脸上看到了心虚,以及伤口牵扯带来的龇牙咧嘴。

哨兵也是会疼的,只流露在深黑的孤夜里。

祁墨克制住精神共鸣,让自己镇定的给江屿检查下去,他的精神力往下沉了沉,一下就发现了江屿那硬挺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性器。

江屿的性器涨挺的老高,未经爱抚就雄起的笔直性器悍然耸立,在黑色丛林中尤为突兀,饱满如同桃子的龟头因为经常被把玩,已经染成成熟的深色,剥开鲜红的马眼,就像是被耐心打磨过的岫玉一样。

祁墨忍不住用精神力缠住了这根已经很久没被爱抚的性器,逃亡半月有余,他们一次都没有做过,顶多互相抚摸浅度结合一下,不说江屿,就是祁墨也都感觉到了欲求不满,他们本就是来度假的,结果假没度成,反而乱入了财阀追杀,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喘息,江屿旺盛的欲望让祁墨也不禁渴望起肉体欢愉来。

祁墨的精神力又围着江屿绕了绕,分开他修长拖地的大腿,检查了一下他紧致的穴口,最终确定了江屿的身体状态已经可以承受深度结合。

接下来只要……祁墨握住江屿的性器开始了撸动,连日来的躲藏与逃亡,江屿已经月余没有射过了,祁墨握住他的性器的一瞬间,他的马眼就兴奋颤抖的开合起来,吐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整个柱身充血挺立,暴起了根根青筋,经过深度结合,江屿的欲望只能由祁墨来疏解,按照精神指令他勃发也无法射精,底下的两颗睾丸也只能沉甸甸的胀着,积攒了很多生命精华,几乎遮住了他打在会阴处的银环,同样的环在江屿右乳上也有一个,只要他张开腿,就能互相辉映。

江屿的敏感点祁墨非常熟悉,他的手快速盘握着江屿的性器,从下往上撸动,江屿的呼吸因此变得异常粗重,嘴巴大张,发出又像舒服又像难受的兽吟。

兽化状态,江屿的自制力和忍耐力都下降了许多,没撸几下他就开始浑身颤抖,抱着祁墨兴奋的喘息起来。

“嗷呜呜呜呜呜……”祁墨的技巧十足,江屿舒服的嘴都张开,眼神放空发出了不成语句的嚎叫,很快他盘坐在祁墨怀里的大腿狠狠抽搐了一下,淫根抖动,射出了今天,如同现在的江屿混沌的意识一般。

越是挣扎,江屿越难以甩掉那种噬髓跗骨的刺痛,他急躁地在地上滚动,咬牙切齿地想扯掉身上的铃铛,铃铛在祁墨精神力的加持下生长在了江屿身上一样,怎么都无法如下,直到江屿折腾不动,翻着肚皮躺倒在地,随着他的静息铃铛不再作响,那疼痛才慢慢停止。

身上不疼了,江屿立刻抬头看向了祁墨,这个骗他折磨他的坏蛋,此刻脸上挂满了玩味的笑容,仿佛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结果。

“嗷呜呜呜呜!”江屿从祁墨的表情中明白自己被耍了,顿时愤怒的吼叫起来,他一动,胸口的铃铛便又叮铃起来,重新把他按回来地上。

“不是都跟你说了,在铃铛不响的情况下把鞭子拿给我,铃铛响了,自然就是这个结果。”祁墨手指交叉,撑住下巴,对江屿摇头,“你这样别想拿到鞭子,也别想让我碰你。”

“呜噜噜……”江屿吃了一顿批评,又不敢乱动,只能委屈地叫唤,试图勾起祁墨的同情心。

但祁墨本就是倔强性子,根本不给江屿一丝同情,逼他自己想办法,“你自己想办法。”

思考也是让江屿回归人性的办法,见确实无法唤动祁墨,他只好接受悲催的现实,思考控制铃铛的办法,想要铃铛不响,那动作就必须轻柔,身体摆动的幅度也要恰当,想着想着,一些闪着光的记忆碎片在江屿的脑海里流过,如何跪正,如何抬腿,包括在铃铛不响的情况下健步如飞。

这些都是他练过的,只是他忘记了,一旦他认真回想,这些记忆便指引着他迅速完成祁墨的要求,双腿平行分开,屁股翘起发力是保持会阴上的铃铛不动的诀窍,胸口绷紧,肩膀不动,只摆动大臂,胸口的铃铛就不会作响,对普通人来说想平稳爬行还不抖动铃铛是非常困难的事,需要日积月累常年当奴隶才能做到,但是对肌肉控制能力极佳的哨兵来说,只需要搞清楚原理,他们就能做到。

祁墨看着江屿别扭地调整了一会身姿,很快就重新上手平稳爬行的技巧,感到了一丝欣慰,随即他重新被江屿那规正的爬资吸引,这才是江屿应有的姿态,经过他亲手打磨出的哨兵,比起刚才的散漫,江屿现在只能用谨小慎微来形容,他爬的慢,却一丝不苟,身体绷成一条直线,腿和手臂都抬高的恰到好处,在保证铃铛不动的情况下,身体那些漂亮的部位悄然无息地暴露在祁墨眼里。

祁墨的目光流过江屿修长的双腿,这双长腿交叉着抬起,均匀地摆动,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的鼓起,又随着他身体的舒展拉长,随着腿部弓起的峰峦往上攀去,就能发现江屿大开的门户,圆润又富有重量的双卵吊在中央,粗长笔直的犬根直立向前,威武壮气,因为一直绷紧肌肉保持双腿平行,他会阴处的银环没有被碰到半分,上面的铃铛乖巧地坠着,在江屿不断交换的双腿间闪烁着粼粼光芒,如同丛林中的秘宝,散发着勾魂摄魄的魅力。

这也不得不归功于祁墨穿环穿的好,这枚阴环正好穿过江屿卵囊和穴口间最娇嫩的皮肉,阴环没入会阴深层皮肉,向前拉扯囊袋,向后勾住江屿的穴口,让他的囊袋永远保持坠物的牵引,穴口永远保持被微微扒开的状态,不管江屿移不移动身体,这个环都将给他带来持续地阴部被庞及的快感。

而顺着他大开的阴户往上,是他因为翘起屁股而凹出的腰窝,这条性感的腰线本就如同优美的胡琴,狂野而又精悍,现在灯光下更是闪烁耀眼的光芒,与之相对的是藏在他身下那同样健美的腹肌与胸肌,他的腹肌和胸肌都因为保持核心收紧,肩部平稳而涨着,随着身体的移动,他那对可以与臀峰媲美的胸肌夸张的坠在身下,如果说他的双臀是拔天的雪峰,那这对足以称雄的肉乳沉出的就是最深的海沟,那被拘束衣绷紧裹住的乳头或许已经不能再称之为乳头,只有丰满的奶子才能描述这对尺寸傲人的巨乳,看的祁墨缓缓的屏住呼吸,忍住冲上去把玩江屿绝美肉体的欲望,享受起这百看不厌的视觉盛宴。

江屿整个人被胶衣包裹,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被标尺丈量过,不差分毫,他就像最精准地机器,准确地运转,如同艺术品一般爬到了放着皮鞭的桌前停下。

凝视了皮鞭几秒,江屿低头张嘴叼住了皮鞭,眼里闪过成功的喜悦,转身颠颠地将鞭子送到了祁墨手边,把头往祁墨腿间一送,祈求般的撒娇。

鞭子拿来了,他要“糖果”。

对于江屿的良好表现,祁墨不会吝啬奖赏,他从江屿口中接过皮鞭,抵在江屿那削尖的下巴上,轻轻勾唇,“转过去,让我检查一下你的犬穴有没有做好接受奖赏的准备。”

江屿闻言乖乖转身,对着祁墨撅起屁股,转身期间依旧保持着身体的稳定没让铃铛发出声音,这让祁墨非常满意,这说明江屿的训诫意识恢复了许多,即使他不提起,江屿也主动保持了训诫的状态。

鞭子在祁墨手中转了个凌厉的花,轻巧地落回他的掌心,祁墨持着鞭子,将鞭子细长那头抵在了江屿饱满的臀线上,拘束衣把他的臀肉裹的淋漓尽致,就连臀窝臀窝自然鼓起的肌肉沟壑都能看的丝丝分明,这样的劲腰翘臀放在外面一定会被评为伟岸之物,但在祁墨这里却是猎犬理应就有的样子,而江屿的蜜穴正藏在这肉丘之中,在祁墨的视线下轻轻颤抖。

祁墨鞭子移动,异物在臀部上摩擦的触感让江屿微微兴奋地呜咽起来。

“腰抬高,身体绷直!”祁墨的在江屿臀边游走一圈,直下壑谷,探向他的中庭,在他花蕾般的穴口轻绕着打转,反复撩拨,江屿那早已等不及的犬穴立刻收放起来,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但也因此,他维持身体的力量有所减弱,身形也开始晃动。

祁墨立刻呵止了他对肉欲的沉沦,作为哨兵,沉溺肉欲无法自控也是危险的行为,祁墨还没有说他可以兴奋,他就不能乱动。

江屿差点坠入酥欲,一下子被祁墨呵醒,不情不愿地又绷紧了身体,抬高了腰肢,这个姿势让他阴户暴露的更加大开,他在祁墨面前跪稳,虽然压制欲望让他烦躁,但不知为何他的心底不断地冒出一个声音,让他听从祁墨的命令,要信任祁墨会给他他想要的一切。

江屿安耐下急切的心理,祁墨露出赞赏的眼神,江屿的忍耐该到极限了,现在该给江屿应得的糖果了。

于是祁墨手中鞭子一挑,鼓锤般的头部立刻碾压开了江屿的穴口,祁墨顺势使力,在江屿反应过来绷紧肠肉之前,将表面异常光滑的鞭子连根插入了江屿的体内,一直捅到深藏在哨兵直肠内端的g点之上,碾压开柔嫩的肠肉,破开了他的肠心。

这闪电般的袭击带来了雷鸣般的快感,尖锐地席卷了江屿全身,绕是他也绷不住身体,想瘫软在地。

“保持别动!”就在江屿浑噩的要失去支撑之时,祁墨的命令又雷霆般的传来,江屿一下子找到了方向,硬是维持住了身体没让自己倒下,紧接着他就感觉到鞭子未在他体内停留,祁墨迅速地又抽出了它,毫不拖泥带水的将它狠狠地抽在江屿厚实的肉臀之上。

“啊!”江屿终于发出了属于人类的呻吟。

这声音高昂而痛苦,但祁墨却在那余尾中听到了他想要的畅爽,虽然江屿的身体不喜欢刺痛,但是这种皮鞭抽打的钝痛他却喜爱异常。

江屿是个噬痛者,在祁墨刚接手江屿的时候,他就表现过自己对疼痛的喜爱,只不过那时候没有祁墨的指导,他把疼痛发展成了自残,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有了祁墨以后,他时被迫戒掉了自残取痛,但仍然会不时就缠着祁墨来上一次鞭打,在疼痛中兴奋的交合,享受极致的快感。

为了让江屿尽快恢复意识,祁墨决定用鞭子好好指导一下江屿的兽化人格,打服这条烈犬。

有了开头,就有后续,祁墨手里的马鞭细长而坚韧,头部凸出一个小小鼓锤般的椭圆锥头,鞭身带点柔韧可以掰成弓一样的弧度,显得危险而又诱惑,的把他抓来就为这?

祁墨简直要被江屿逗笑了,但是转念一想,他也就释然了,能理解江屿为何会这么敌视,在接触向导之前,哨兵的向导印象都是朦胧的,为了避免哨兵过早沉迷向导的精神疏导导致心理依赖,学校都是让向导很晚才来,并且向导提前学习两性知识,能够优先占据有利地位,这就看上去像是向导利用手段克制了哨兵,让他们变了一个人。

江屿作为哨兵翘楚不明所以自然会害怕抗拒,想弄清楚这里面的原由,只不过学校有意打哑谜,让他们在自己互相试探结合,江屿便走了极端。

“你该不会觉得我真的害怕这种东西,我有很多种方法让那东西不奏效,话说回来,当初在校门口组织袭击我们的车的就是你吧,北狼哨兵江屿,我听说过你,听说你是这一届最有望成为领头者的哨兵,你真是和我想的不太一样。”搞清楚了对方的想法,祁墨便不再害怕,反而审视起江屿,这时候的江屿还没有完全长开,但他迫切地想证明自己,故意摆着他自认为十分成熟的姿势。

“和你想的不一样?”江屿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他丢掉草根,从祁墨对面弹跳起来,落到他面前,单手撑在祁墨面前,用他那张耀眼的脸蛋刻意靠近祁墨,笑着问到,“那你说说,我和你想的哪里不一样?”

“我以为你是个精明能干的人,结果我发现你很幼稚,像幼稚园的小朋友。”祁墨毫不留情地回答。

“草,老子哪里幼稚?!”江屿瞬间炸了毛,他气鼓鼓地涨了起来,张开双臂在祁墨面前转了一个圈,蹦紧能夹死人的二头肌,“你看清楚,老子哪里看着幼稚!”

他这一身可都是特意打扮过得,好不容易才把训练营土气的作战服穿的盘靓条顺,线条得当,没想到到头来却得到了祁墨幼稚的评价?

“你站的太远了,我看不清楚。”祁墨也勾起冷笑,和他对峙。

“是吗,那我凑近点,你可要好好看看!”江屿咬紧牙,撑住嘴角逼近祁墨,同时开始绷出肌肉,展示他傲人的身材,势要让祁墨这个白斩鸡向导明白他的优秀。

然而逼近祁墨的江屿没想到的是,祁墨不但没被吓到反而露出了兴奋地目光,盯着他的胸口,直勾勾地说到,“你穿着衣服我怎么看的到?”

“你想看我脱衣服,那你可别后悔!”江屿一听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他没想到眼前的祁墨比他想的还要胆大,没被他的精神威压震慑不说,还兴致冲冲的对他产生了兴趣。

江屿本能地感到了一丝危险,但是看着牢牢被绑在凳子上的祁墨,他又觉得是自己过于敏感了,一个赤手空拳的向导能对他产生什么威胁呢。

于是思考一下,江屿还是顺势脱下了衣服,架着嘴角展示起自己的肌肉,江屿的身体在这个年纪就已经崭露头角,比同龄人更加优秀健美,在他刻意绷紧身体的炫耀下,每一块充满傲人的力量感。

“怎么样?!”展示完身体,江屿满意地从祁墨眼中看到了赞叹,不禁询问。

“还不错,把裤子也脱了吧。”趁机检阅完江屿的祁墨舔了舔嘴角,满眼都是兴奋,他比江屿还满意江屿的身体,干脆继续忽悠到。

“你当我傻啊,裤子怎么能脱给你看!”江屿立刻变了脸色捂住了裤腰,他只是幼稚了点,不是傻,在向导面前脱衣服顶多是耍流氓,吃一两天禁闭,在向导面前脱裤子可就是严重的性骚扰了,只要祁墨告回去,他被学校开除都算轻的。

事关前途,江屿还没有蠢到因为祁墨一句话就断送自己,不过祁墨完全没有预料中的羞涩与害怕,也让江屿狠狠地吃了一瘪,折腾了半天流氓没耍成,反而是便宜了祁墨让他饱了眼福,这不禁让江屿十分挫气。

“看来哨兵比我想的胆小,我还以为你们一个个都胆大包天呢!”形势逆转,祁墨开始火上浇油,用激将法摸索江屿的底线。

“切,这种当我才不会上呢,”吃了一次亏,江屿立马长了教训,根本不给祁墨发挥的机会,反而十分正色地说到,“我虽然把你绑了,但是是非轻重还是分的清的。”

“不过,刻意引导我违规,向导果然坏东西,我应该好好惩罚你!”江屿眼睛一转,首战失利他失去了一开始的强势,也重新审视起眼前的向导,很快他在心里给祁墨下了个结论——跟他一样,祁墨也是坏坯,而且是个蔫坏蔫坏的坏坯,几句话就能威胁到他,这种向导不能留,果然还是应该用药膏涂他脚底板让他屈服。

说完,江屿把手伸向了一开始给祁墨展示的药膏,要涂到他的脚上。

“等一下,要不这样,”面对江屿变得邪恶的注视,祁墨没有表现出半丝害怕,不过不害怕不代表他想被抹上诡异的药膏,失心大意被人绑了已经让他处于劣势,为了避免真的在江屿面前出丑,祁墨抢先说到,“你把我放了,我就不告发你今天做的事,让你不用关禁闭了如何?”

“算了吧,我放了你,你回头肯定告我!”江屿才不吃这套,向导最爱做的就是告状了,他可不信任祁墨。

“你看看天色,一会儿还要晚操点名,现在折腾我,咱们都会迟到,迟到我的全勤就没有了,或许对你来说全勤奖金不重要,但是对我来说却很重要,我需要那笔钱替我父母节省负担,我家里还有一个生病的弟弟,如果你只是想和向导一较高下,那我们完全可以改天挑个日子,到时候我奉陪到底。”说不动江屿,祁墨干脆柔怀政策,打感情牌,他家其实不缺钱,弟弟也病的不重,但为了证明自己祁墨早早就设法让自己经济独立,没向家里要一分钱,基地培训他依旧经济自负,这里能赚的每一分钱他都要尽量争取,所以全勤奖祁墨不能损失,况且保持全勤保持优秀是祁墨给自己下的目标,万万不能让江屿给破坏了。

做向导,他也要做最优秀的向导。

果然,祁墨的服软相当动人,江屿听了手上的动作便犹豫了下来,他没想到祁墨居然不是朵娇花,反而比他还独立自主,他绑人的本意是想打压向导的嚣张气焰,又不是真的想和祁墨结仇,一时间江屿又没了办法,只能不情愿地问到,“真的?”

“你预谋绑我预谋了这么久,总该了解我的为人吧,只要你实际上没对我做什么,我不会为这事儿小心眼的。”江屿还有基本的道德,祁墨便不再担心,肯定的回答。

“啧,你这张嘴可真厉害,”话到这份上,江屿再为难祁墨就没意思了,撇撇嘴,他放开了祁墨,“不过说好了,我们改天再比。”

“好,没问题。”祁墨就这样化解了自己入校以来的法,江屿的抗拒与抗拒加大了他的痛苦。

“好好咽啊宝贝,装什么贞洁呢,你的嘴都被调教成逼了,你的向导肯定没少让你吃鸡巴的吧,怎么到我们这就不行了,来吧,让我们好好教教你,婊子该是什么样的!”守卫抓着江屿的头硬把自己的性器塞到了他的嘴里,湿润的口腔柔软炽热的舌头立刻让守卫上头,淫笑着推着他的性器,试图往更深的地方塞去。

江屿顿时爆发出痛苦地挣扎,不同于祁墨为了两人都爽的调教,守卫的目的只有破坏他摧毁他,粗大的龟头在他嘴里毫无章法的乱撞,还没等他适应就已经做起了活塞运动,骚臭的柱体把他的口腔舌壁撞的生疼,整个人简直就是单纯拿着鸡巴在他嘴里搅拌,原本就受伤的嘴角也磨出了血,冠状沟更是卡进了喉呛和气管之间的缝隙,让他产生了快要窒息死亡的眩晕。

而听到江屿痛苦的呜咽,守卫变得更兴奋起来,他趁江屿脱力,掐住了他的下巴,径直把自己整根鸡巴插入了江屿喉咙里,一直插到他的锁骨位置,粗大的鸡巴把江屿的喉咙顶出了一个丑陋的凸起,燃起火辣辣地疼痛,喉骨都仿佛要被碾碎。

“真踏马能吃下去啊!”

守卫的下体和卵蛋更是直接压住了江屿的脸庞,愉悦的欣赏着江屿痛苦而扭曲的表情,这种状态下江屿几乎无法呼吸,脸庞飞速地发红,直到他彻底昏过去之前,守卫才堪堪放过他放过。

然而这都不过是风暴的前奏,守卫的发泄才刚刚开始,不再等他适应,守卫开始抓着他的头耸动腰肢,鸡巴像拉锯般在他喉呛撕扯,不断硬起,更加填满了江屿的嘴巴,他就像把江屿的嘴巴当成了玩具套子一样,无情地干操着,卵蛋拍打在江屿脸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江屿疼的耳边发白,也就是这不堪入耳的污秽撞击声还能让他感觉到一点自己的存在。

最终这个守卫的离开还是因为他的同伴对他的独占行为发出了不满,守卫只好草草射精,他将完全被唾液润湿的鸡巴从江屿喉咙里扯了出来,因为操的太深江屿的喉腔完全成了真空,拉出来的过程还造成了一点困难,发出了啵的水声,随即他侮辱性地射在江屿脸上,同时兴奋地叫到,“操,看啊,他吃下去多少,我的鸡巴都快从他嘴里拉不出来了!”

这一幕彻底点燃了守卫的欲火,他们彻底抛弃了人性,

围在江屿身边纷纷脱下了裤子,加入了这场的奸淫。

“嗯……哈啊……滚开……拿出去……”接下来的十个小时里,守卫们就没从江屿身上离开过。

最初的守卫离开后,江屿嘴里很快又被塞入了另一根鸡巴,江屿几乎不记得有几根鸡巴插进他的嘴里过了,他的脸上嘴里都被精液糊满,对方恶意以此取乐,江屿很快就陷入了肉欲,他其他部位也没闲着,被守卫塞进了各种东西。

大约都试过江屿的嘴逼了以后,他们把江屿折成了z字跪在地上,把他的双手锁在地上,从他身后扣住他原本强悍的腰肢,猛操了进去。

他们同样没做前戏,甚至没给江屿半点润滑,就劈开了江屿的身体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雄性的粗鲁和野蛮在这一刻被他们展现的淋漓尽致,鸡巴勾着江屿的肠肉几乎要把他操的对穿,为了辱虐江屿,他们故意把江屿的腰肢使劲拉着往自己身上怼撞,把江屿晃的只剩眩晕,而鸡巴的摩擦力度肠道很快也超出肠道的承受极限,鲜血从他的臀缝里溢出,又被侵犯他的性器推回体内。

“啧怎么这么不劲操,”见他出血,鲜血让这群疯子更加癫狂,开始两个两个同时操江屿的前后,江屿被他们夹在中间,身体仿佛串联在了两个鸡巴之上,腥臭又坚硬的性器不断贯穿着他,他被迫在人群中摆动身体承接对方的施虐,失去了所有作为人的尊严。

他的胸肌和性器都像个肉块一样被抓着蹂躏,原本会细腻爱抚的双手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粗糙满是茧子的汗手,在他身上恶意地游走。

有人拉扯他的乳环和阴环,逼他吃痛呻吟,有人粗暴地撸他的性器抓着他的睾丸揉挤,把他的性器当做玩具,他的身体被肆意抚摸,原本漂亮而健美的肌肉被无数双手摧残,他的臀部被撞得肿起,穴口再没得到闭合,麦色的腿根充满了男人手指留下的青色掐痕。

而为了看他露出更多更痛苦更绝望的表情,操他的人渐渐变了三个,乃至更多,守卫不再满足于只有两个人能享用江屿,他们开始见缝插针的把鸡巴塞进江屿身体里,再又一次被内射后,新来的守卫将江屿抱起来躺到他的身下,拉扯着江屿已经失去弹性的穴口,硬挤了进去,三人一前两后,同时在江屿体内快速冲刺。

“操,太爽了,又紧又热,他简直是天生的婊子!还有他的胸,真的已经变成奶子了,我还是又是最刺耳的打击。

祁墨简直不敢相信江屿会那样在人身下承欢,即便是面对自己,江屿也少有变成这样的淫荡姿态,而变成这样也意味着江屿彻底抛弃人性,心甘情愿当欲望的奴隶。

祁墨一时间陷入了呆滞,停止了所有试图和江屿联系的行动。

见祁墨不再冒失的给自己打暗号,江屿松了一口气,任由雇佣兵将他顶的全身乱晃,他再难以忍耐快要把他吞噬的快感,干脆放弃自控,放空一切等待侵犯结束。

太痒了,里面太痒了,想射精……好难受……再深一点……

情色几乎融化了江屿,哪怕不是祁墨给予的快感,江屿也无法反驳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

然而似乎是祁墨呆滞和江屿的喘息都不能再进一步刺激雇佣兵,他干脆一把捂住江屿的口鼻,让他陷入呼吸困难的状态,江屿没有想到对方敢如此大胆,下意识地挣扎,然而对方铁了心要让他痛苦,任由他挣扎也无法甩脱对方,憋气窒息的痛苦让他下意识夹紧了还在夯打的性器,这一夹紧,粗大的性器在江屿肠道更加突兀,顶的他弓起了腰背,身体绷出饱受凌虐的弧度。

“呜呜呜……”痛苦,窒息,快感,没有尽头的折磨着江屿,施虐者依旧的坏心的让他受苦,一边抓住了他不堪凌辱,毫无节奏的乱晃着的胸肌,开始一快一慢的熟捻挑拨,江屿的臀部此时已经毫无形象的高翘迎合雇佣兵的侵犯,从祁墨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他不断的开合着括约肌,想让睾丸拍打在他的会阴上,进一步顶开这瘙痒的贱穴。

“嗯……唔……唔……”江屿胡乱的呻吟,窒息到脸色发白,雇佣兵这才放开了他,让他的呻吟破口而出,充斥房间。

心灵与肉体上双重的痛苦快感,种种冲击下,江屿快要射精了,雇佣兵也发现了这点,在祁墨面前江屿更加兴奋紧人,让他很快就冲上高潮,准备在祁墨面前给江屿授精。

猛的一顶,雇佣兵的性器顶的江屿整个肠道都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酥爽的快感直冲他的脑海,让他差点失去了神智翻起了白眼,与此同时对方的性器也变得异常的坚硬,透过敏感的肠道,江屿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性器上的青筋正在暴起,龟头胀大马眼张开,为最后的射精做准备。

不得不说,雇佣兵确实是个床技高手,身殷如何折磨对手,就再肠道停收缩的空虚和瘙痒要把江屿逼疯了的时候,他终于放开精关,猛的射在江屿体内。

“唔啊!”江屿浑身一激,猛的睁大了眼睛,此时授精的快感超越了一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成虾米,被人牢牢扣在身下,开始用吮吸的方式饥渴的接受着精液的灌溉,他被榨精器拘束的性器也跟着喷出一股精液,整个人都沦为了性的怪物。

“哈啊……哈啊……”雇佣兵得到了满足,痛苦的折磨终于结束了,江屿找回了意识,松了口气,如果没有精神控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再承受这种凌辱几次。

喘息中,江屿这才望向祁墨,打算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然而就在江屿望向祁墨的时候,雇佣兵再一次按住了他,“妈的,你这贱狗真的比女人骚多了,被老子操真是你的福气,既然你都不要你的旧主人了,那就让我给你留下新主人应有的标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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