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肆摸了摸鼻子。
他自是知晓自己昨夜和今晨有多过分。
但碰上她,他总是忍不住。
总想着要再近些,再多些。
在世人眼中冷欲自持,威严慑人的典狱司陆大人,实则是个有着深重慾望、不知满足为何物的。
但他的所有一切欲念,皆是对着她。
苏珞浅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肉,酸痛不已,连想转过身背对着他都做不到。
陆璟肆在她唇上讨好地蹭了蹭,“是我的错,下次轻些。”
苏珞浅又瞪他,“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轻些缓些
这些话他说了多少次,可哪有一次他是做到的。
她这副娇俏的模样,眼尾都泛着红,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清晨的那一场激烈的运动。
陆璟肆坐在床边,将人抱进怀里,大手伸进锦被之中,握着她的腰,轻轻揉按。
男人的掌心粗粝,带着薄茧,触过来带起阵阵酥麻。
苏珞浅心头一颤,下意识想躲,却没有力气。
只能带着哭腔骂他,“陆璟肆你禽兽”
陆璟肆无奈地笑,按住她不安分的腰肢,“别动,帮你按一按。”
本来清晨结束之后,他便想着帮她按的,但那时她过于敏感,他稍一触碰,她闭着眼也要挥开他的手。
于是只能作罢。
他是习武之人,对人体穴道自然了解,再加上力道适中,没几下便按得苏珞浅舒服得半眯着眼。
像是只春日藏在草丛中晒太阳的小猫儿。
陆璟肆心软得一塌糊涂,按着人,从腰到手再到腿,仔仔细细服侍按摩了一遍之后,才起身为她拿来干净的裙衫。
苏珞浅被他顺了毛,心底的气消了些。
今日这一整个白天,几乎就这么被她睡过去了。
眼下已经申时,她便也不想那么麻烦,只让泽兰用只银簪将发丝轻巧挽起,便到外间用膳。
这一顿用的也不知是午膳还是晚膳,但苏珞浅饿极,倒是吃了不少。
漱过口后,她陪着清樾和小星星玩了一会儿,整个人便乏得不行。
见状,陆璟肆将她抱回主屋床榻上,低声哄着人入睡。
这一天,苏珞浅便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
因为睡得早,翌日她便醒得早,虽然腿|间腰间仍是酸疼,但比起昨日,精神恢复不少。
苏珞浅轻声喊了句“泽兰”,然而入内的却是陆璟肆。
她疑惑地看着他,“你不用上值吗?”
他昨日没去,今日也不用去吗?
陆璟肆将衣衫为她穿好,道,“浅浅忘了?说好要带四哥去钰香阁的。”
苏珞浅:???
我何时答应过?
浅浅有没有奖励?
进入腊月,临近过年,街市愈加繁华。
霜雪也挡不住百姓们生活的热情。
一路穿过街道,悬挂着承安王府徽记的马车停在钰香阁旁的小巷里。
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着玄色暗纹锦袍的高大男人,玉冠冷面,五官硬朗俊逸。
他下了车之后,立刻回身伸出手,接住车厢里伸出来的那只本欲扶住车框的白皙纤细的柔荑。
即使是在霜雪天,男人的掌心也依旧温热。
苏珞浅一触及那带着薄茧的掌心,撇了撇嘴就要收回,却已经来不及。
陆璟肆紧紧握住她的手,将她带下车。
他一手撑着伞,为她挡去风雪,一手探进她氅衣内,隔着裙衫揽住她的腰肢。
两人从侧门一同进了钰香阁。
是的
苏珞浅被他陆璟肆磨到无法,终还是带着他一起来了钰香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