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假转眼而逝,祁望舒没有了理由留着盛景每天在家腻歪。虽然心里很不爽,但她知道武艺也是大师兄爱着的生活的一部分,不是什么不需要盛景出去赚钱养家就能抹消的,他是自由的飞鸟,应当有着自己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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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走吧。”祁望舒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满脸写着我并没有很想你留下来陪我啊,快滚快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盛景无奈地抱着怀里的包裹,师妹居然都不想和他多待一会,可他还想和师妹再争分夺秒地温存一番呢,刚刚张嘴想要讨要一个贴贴就被少女拒之门外。
“这么舍不得我那一开始就别打算走啊,”女孩佯作生气的样子,然后接着挥手做赶小鸡状态,“快走快走,反正都要走了,早点走了我眼不见心为净。”
虽然觉得师妹这样急迫地赶他走的样子有些奇怪,难道是瞒着他养了什么野男人?不不不,有他珠玉在前师妹是看不上那些败絮的,也许是这几天天天颠鸾倒凤,她想出去和小姐妹一起玩了?打断心里的胡思乱想,盛景收拾起有些失落的心情,默默地下了山。
另一边,从塞着的门缝窥见外面的人影逐渐变小,在山路尽头变成个小黑点后完全消失。祁望舒一反刚刚做出的在家休闲的姿态,鬼鬼祟祟地从后院翻了出去。
一旁路过的掌事弟子:没看错的话这好像是祁师妹自己的家吧,为什么要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祁望舒也是翻出来后才意识到盛景已经走了,自己分明可以光明正大地从正门出去。失策,失策,心里想着去做坏事不由自主地就,啊呸,她才没有做坏事,她分明是去给师兄送惊喜的。
无视周围人难以言说的眼神,她披上一身黑袍后手里拿着盛景的任务单就跟着也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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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正走在路上的盛景打了个喷嚏,谁在念着他,会是师妹吗?想起师妹,他的心就暖暖的,好半天才从春心荡漾的状态缓过劲来继续干正事。
“老人家,”他拦住一辆在路边停着的牛车,询问道,“您要拉货进城吗?能否顺便载我一程,”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些铜币,“我会付报酬的。”
拉着牛车的老人回头,伸手取掉了嘴边的粗烟,仔细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先是审视了会他身上归南宗的弟子袍,又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拿出来的铜币,眼里泛着精光。
盛景看着老人做了个搓手指的动作立刻会意,“全部。这些拿出来的铜币都是路费。”
黑皮肤的老人满意了,往着身后摇摇欲坠的牛车努努嘴,示意盛景可以上去坐着。正把烟头塞回嘴里摇头晃脑,又想起什么似的张嘴,乌黑的烟圈吐了出来,“还要再等个人哩。”
盛景看着破破烂烂的狭窄牛车忍不住微微皱起眉,这个老人家未必有些太贪了,拉这么多人不怕车垮吗。算了,他暗自摇摇头,便是真的出了事他也能用法术撑着。
盛景无言地爬上了车,小心翼翼地将稻草往旁边扒拉,露出个勉强能让人落脚的地方。
好半天,从被人踩出来的山路尽头冒出来一个黑衣人。盛景警觉地抱紧了剑,虽说江湖出门在外不以真容见人是常有的事,但这样遮遮掩掩的也是少有,很难让人不怀疑是不是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暗自提高了警惕,看着黑衣人径直上车,压着稻草就在他身旁坐下,心里的不满之意更甚。若是正道人士,绝不会这样糟蹋凡人的辛苦果实,眼前人给他的印象就是诡异,傲慢。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紧扣着剑的手,神秘人的黑衣下传来一声听不清嗓音的笑声,让被嘲笑的对象盛景忍不住黑了脸,待会进了城他就要好好看看这黑衣人究竟是去干什么的,若真是个魔头他也好替天行道就地正法。
牛车终于摇摇晃晃地上了路,前面拉着车的老人一边拿鞭子抽打着牛,一边嘴里哼着难听的山歌。而后面的两位却是相顾无言,彼此都保持着警惕。
动了,盛景眼中的黑衣人突然起身,他正打算有所应对,却惊异地发现自己的身子动不了了。是下毒吗?什么时候,不,不对,如果是闻了就能让人动弹不得的毒雾,没道理前面拉车的老人还好好的。是蛊,还是什么术法?
盛景有些后悔了,他不该托大的,在见到黑衣人的鱼的触手。
所以说,该死的恢复作用竟是点在了这种奇奇怪怪的地方吗。祁望舒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地颤抖。啊啊啊,她看的小黄书里眼馋好久的触手py终于有机会实现了嘛。不清楚这些触手存在时限的她一脸严肃,“快,师兄,快点脱衣服,要来不及了。”
正捧着师妹双手上药的盛景还没有从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中反应过来,就看见身下数根绿色的藤曼,顶端还滴着奇怪的白色黏液,正围着他群魔乱舞。
见眼前人没有反应,祁望舒的藤曼和她心意相通,一个念头下去就扒上了男人身子,开始脱起衣服。
“别,”盛景下意识地想捉住身上的衣服,想起祁望舒让他脱衣服的命令半路又停了手。藤曼抓住机会,兵分几路,将盛景无处安放的手捆在一起举在头顶,另外几根一鼓作气地将整件衣服都扒了下来,想了想有觉得盛景半露不露的样子更加诱人,又把完全褪去的衣物给勉强提了一截上来。整个动作间,藤曼分泌的白色液体也黏糊糊地蹭在盛景的肉体上,令他看上去像是被什么大型动物狠狠地舔舐过,浑身湿漉漉的。几根藤曼则重点关照着胸前的乳头,先是末端卷成一个弧度绕着肉色乳晕,把粗大的乳头圈在里面,肉体的肤色和藤曼的颜色交相辉映出一副好颜色。似乎是觉得这样不过瘾,藤曼又支起,将细细的顶端对准奶孔就当成能操的洞一样开拓着。
“别这么玩,怎么玩都不会出奶的。”盛景的声音有些羞愤。他不知道祁望舒又从哪里搞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并且心里满是抗拒,比起被无生命的藤蔓玩,他更希望被祁望舒本人摁在身下狠狠地操成母狗状。
“有奶了有奶了。射进去了宝宝怀孕了,里面就有奶水流出来了。”祁望舒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她那藤曼哪里能真的射出什么精水?从奶孔里出来的白色液体也不是什么奶水,只是藤曼分泌的白色液体,不过在这种淫靡的场景下说是奶水也不为过。盛景被这歪理气的不想说话。
啊啊啊啊,出门没带水镜,祁望舒的心里满是遗憾,触手py欸,错过就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下次的触手py,应该用水镜全方位无死角地录下来,再在以后床上放给师兄好好欣赏。虽然很失落,但已经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了,于是祁望舒只好在眼下的情事更加卖力,争取把师兄操透,不留遗憾。
身上的藤曼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抽动得更加卖力,而且那分泌的黏液似乎也不是什么正经液体。盛景只觉得白色黏液沾过的地方都掀起了一阵火热的情欲,被重点关照的乳头更是在这样的操弄下也不满足,想要更大的东西插的更深,像是祁望舒的玉势,把他的奶孔当成逼一样狠狠操弄到深处打住,不能这样玩,这样的话真的会被彻底玩坏的。他面色潮红,不自觉地咬着下唇,两腿微张着作出邀请的姿势,浑身上下色气地缠绕着藤曼,双手还被紧紧反捆在头顶,好一副美人误人密林的受难图。
祁望舒满足地吃过开胃小菜,终于将重心放在了正菜上——那口微微翕动着的,阴蒂渴望地肿立在外的小逼。上半身的乳白液体已经缓缓流到了下身,浑身逼里渗出的骚水,看上去像是刚刚被人狠狠灌过精的样子,除了那口骚洞没有被操成一个合不拢的大骚洞。盛景已然一副忍耐不了的样子,被捆住的双手微微挣扎着勒出红痕,胸前两个乳头还是渴望抚摸,狠狠地啃咬,下体更是只有风蹭过,只能难忍得收紧大腿肌肉,挤压着逼肉聊胜于无地自慰。虽然已经很漂亮了,但祁望舒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噢,她一拍掌心,还应该用藤曼狠狠地堵住师兄的嘴,让其涨红了脸完完全全一副被迫奸淫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样主动发骚求草。
于是藤曼顺心而为,果断而又迅速地堵住了盛景的嘴,比嘴大出几倍的藤曼一股脑地塞进去,一下子就呛得他眼眶发红,嘴里的声音被堵住只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口水从嘴角流下。干着这件事的同时,下身的藤曼也没闲着,就着逼水润滑就直接地捅入了穴道,这才让被插着嘴巴的盛景一下子受到莫大快感想叫却又发不出声音。固然,藤曼不如玉势粗,但胜在数量多,还足够长,非常长。鱼触手一般滑腻腻的触感像蛇钻动着;似乎顶着许多突刺的奇特肉棒,对准甬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刺激着;还有像是一长串连起来的珠子,捅开合拢而又捅开。
现在在操弄他的东西,真的是人类吗?盛景无意识想着,似乎在他爽的翻白眼,嘴角的涎水再也没停止流下过后。那些不间歇的淫言秽语也再也没听见过。
“师妹”他喃喃着。
“我在呢,师兄。”祁望舒对着明显神志不清只是无意识唤着她名字的盛景叹了口气,嘴上仍是温柔回应着。
嗯这次的惩罚,先不论盛景身体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反复高潮到再也喷不出水,穴肉抽搐到坏掉,再也含不住那一大汪的液体。想必心灵上也受到了很大刺激吧。
祁望舒伸手将固定着盛景的锁扣全部取下。浑身脱力的盛景一下子倒入她怀里,砸得她趔趄了一下。
虽然盛景眼下很明显听不进去,她还是伸手扯下蒙在盛景眼上的黑布,用指腹拭去那流满整张脸的泪水,嘴里嘟嘟囔囔着。
“明明是想惩罚师兄的,没想到最后不爽的还是我自己呢。唔,虽然都是自己的机械造物,不过看着不是自己的东西操弄师兄果然还是很不舒服。”
不过想必师兄已经吃够苦头了,祁望舒还有着不被自己承认的小心思,那就是在正面看着盛景满脸泪水的心疼。
如果之后师兄还是不改这样独的性格的话那么她也不能再做什么了,只有反复提升自己来保护好想守护的人。
距离上次看到师兄已经是两个月前了,祁望舒也并不总能时时刻刻地黏在盛景身边。大部分时间,盛景都是一个人独自完成任务。
按理说这样的离别经历过几次便觉得寻常,但祁望舒每每还是难掩忧虑,总疑心是否会发生什么计划之外的事——
意外之所以被称之为意外,大抵是因为其的意料之外的,不幸的,令人感到不知所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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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祁望舒快要按捺不住脾气的底线上,盛景总算回来了,只是意外地一身伤痕。也许不是多重的伤,可男人却放着不管,只漠然地穿着一身血衣走动。已经暗沉下的血迹和深色衣服融为一体,看的祁望舒心一阵绞痛。
一同来迎接大师兄的大家也都难免面露担忧之色,只是许久不见,想必这时候的盛景更需要来自师妹的关怀,于是大家默契地让开一条路。
不等有些生气而一言不发的祁望舒走出法地乱挤压,只知道用蛮力,忍不住狠狠皱起了眉,“我是这样子教你的吗?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怪不得早练也不认真。”
“做成这样,你是想被打成最低一等的骚奴,放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替人解决性欲和排泄欲,被操的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想着爽吗?”看着盛景因为言语刺激下身微微收缩喷水的样子,祁望舒冷冷地补刀。
“刚刚才高潮了那么多次,现在就又喷水了,你的早练练了有什么效果?连自己的小逼都不能控制,还是说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好好完成想要被这样惩罚?”
盛景的眼神和他的逼一样湿漉漉的,像小鹿一样无辜可怜。他很自责,“对不起是我太笨了,让师妹主人生气了”忍不住哭诉求情,“我不是故意的,只想做师妹一个人的贱畜,师妹怎么玩我都可以不要把我丢给其他人。”
“我本来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这算什么筹码?”祁望舒有些刻薄地说道,但还是网开一面给了盛景一个机会。
“低头,咬着你自己的奶子。”
于是盛景乖乖地低下头去,因为难以顾及两边,他用手将两边的乳肉往中间推,然后就着两个挤在一起的乳头一口咬下。
“手上的动作不要停,用力捏成各种形状。”祁望舒继续指挥着。看着那对只有少女初乳大小的奶子被尽力把玩着,主人毫不怜惜,像是要捏爆一个水球一样用力。
“舌头先舔乳头边缘,慢慢地把奶孔吸开”
看着已经尽力在做,面色通红却还是挤不出奶的师兄,祁望舒决定再帮他一把。她在心底默默加深着暗示,你已经怀孕了七八月份,每天奶子都痒的不行,渴望着能有人啃啃,把里面沉甸甸的奶水全部给吸出来。
盛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胸前突然好像更痒了。祁望舒尊重师兄的努力,没有上手那对奶子,只是顺着泥泞的腿间,摸向那湿透的小逼狠狠扇打着。
“啊,主人——”盛景惊呼。
祁望舒一语不发,只是手上继续动作着,扇着手上的肥逼跟着乱颤,逼水也四处飞溅去。又扇了好几下,看着粉色媚肉都被打的外翻,撑着圆圆洞口邀请状的色情样子,祁望舒的眼一红,忍不住将刚刚拿在手上把玩的鞭子插进深处。
下体突然插进一个肿胀的东西,还带着少女刚刚手上的体温,盛景不自觉地把腿岔开得更大,然后被粗长的东西插得双目失神。微凉的死物动作却不呆板,狠厉地捣进花心,毫不怜惜地撞击着深处的敏感点,力度重的好像想把身体深处劈开来。
祁望舒抽插的动作间抬头望去,盛景嘴上的动作没有停,反而因为下面爽了上面不够爽而更加用力地咬着那对乳头。
终于,在下体被插到灭顶高潮时,盛景上身也忍不住一挺,从那对乳头里喷射出奶汁来,白色的液体沾着整个上身,让人忍不住联想到被粗长鸡吧里喷出来的精液狠狠颜射的样子。
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的盛景想起了正事,“早餐师妹请喝贱畜刚产的奶水。”
尽管早就知道自己双性人的身份,但真正面对时盛景还是有几分茫然无措。
他的第一次发情在祁望舒不知情的情况下含糊渡过,带着几分羞耻,和在隐晦场景下满足欲望的餍足。
人生初次尝试过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穴肉收缩着,他不由合拢了双腿,却又因为夹紧腿部阴道更受刺激,然后被产生的在借此获取快感的想法而羞愧地再次张开腿。殊不知两腿字张开的样子更像引诱人的妖精。
总之,对于第二次发情,盛景谨慎又谨慎,做了万全的准备。在原本的世界线中,也本该在这充分准备下度过。
祁望舒打量着周围。
四处的景色很是眼熟,她端详许久,辨认出是她小时候归南宗的样子。而眼下走着的路却极为陌生,是她平日不常去的地方。
嘶,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呢。祁望舒思考着,她和师兄一起进了某个秘境,然后又走散了。再然后她触发了一个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阵法。
这是根据她的记忆提取出来的幻境?还是什么能够穿梭时间的法术?
不论如何,既来到这儿想必是和她有几分关系的,总归走一步看一步吧。
祁望舒用手抚着路边的树皮,慢慢地朝林子深处走着。干枯的树皮磨着掌心的手感十分真实,在手上划出划痕的同时,年份已久的树皮也‘簌簌’地掉落。
按照常人的思维应当是找个屋子就这样关上几天,但盛景不愿意。他渴望保持着在其他人尤其是在祁望舒眼里正常的形象,所以最终只选择了一个足够偏僻的地方。
比起一开始只用手指开拓着下身,盛景这段时间显然学会了更多的花样。但他也只初初了解了身体构造,知道两片肥厚阴唇下掩盖着的阴道,被戳到敏感点就会从内部喷出水来。而上阴唇包裹着的像果子一样的凸起则是阴蒂,光靠体外刺激就能予人至高的快感。
但在翻阅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书籍时,看到对于私密部位羞耻的描述,‘骚洞’‘贱穴’,盛景还是脸色通红,然后飞快地合上书页,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避之不及。
一直分门别类放置着各种丹药和武器的储物袋突然划分出了新的类别,盛景每次取东西时都会莫名浑身一僵,对里面突然出现的各色情趣用品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