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入式第一次、惩罚解开心结(1/2)

盛景这几日很忙。

当然,这并不是说真的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做。而是只有将自己沉浸在这样的忙碌中,他才能控制住自己的心,不让它分出心神去思考关于祁望舒的事情。

祁望舒,师妹,如忍冬般凌冬不凋谢的坚韧,美好动人。光是在唇边咀嚼着这个名字就叫他心生向往。

在他假意忙碌的这些时日里,她又在做些什么呢?盛景总不由得走神——关于窗台摆上的红背桂,秋海棠,叫不上名字的熏香,和她带来的那些小物件,午休用的美人榻,雕刻精细的梨木梳妆台。一件件,都是她前几日不曾直言不讳的期许。

那她现在是否会觉得这些装满了她期待的房间花卉,因着另一个主人的欺骗而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他不敢亲眼去看,不敢去打听,甚至不敢去想。达摩克利斯之剑时时刻刻抵住脖颈,而他作为被审判的对象,只沉默着,不安地期待着,不为自己辩言半分。

但即便99种可能性都指向令人心碎的哪个方向,盛景午夜梦回之间还是因为那可能的1种美好未来而辗转反侧。光是想想,心底都宛如浸了蜜糖一样甜。

他如此虔诚而全心全意地爱着师妹,宛如景仰神明。

所以,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忍不住偷偷回到这个充满回忆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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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都是些什么!?

看清屋子里四处胡乱摆着的东西后,盛景忍不住涨红了脸。

他不曾参与对房间的布局,却也将祁望舒的絮絮叨叨放在了心上。这个架子留给他置放刀剑,那边留给她自己放团扇长笛之类的小玩意儿,甚至还有留给未来可能会有的狸奴的玩耍空间。总之,至少不该是现在这样入眼望去尽是淫秽之物。

被女主人随手翻阅几页就扔到一旁的春宫图上是叫盛景都脸红的妖精打架,除却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什么倒挂金钩,老汉推车,佛女坐莲不小心瞥到几眼的他匆匆合上了书。表面古井无波,心里却控制不住地想象着,如果是他的话,他会更想尝试面对坐立式,被师妹注视着,温柔地拥抱着。

还有被主人大喇喇放在明面的各式情趣用品,不懂的人只当是什么形状奇特的摆件。可以往就是靠这些小玩具来渡过发情的盛景自然再熟悉不过,穿戴式假阳,形如回旋镖的,一式两头的玉势,各种大小都有的串珠。

这几日被盛景刻意放置不管的身体几乎是在看见这些东西的瞬间就食髓知味地痒了起来。师妹这几日都在研究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呜。他不是傻子,自然清楚这些指向性极强的物品都是拿来干什么的。一面心底翻腾着欢喜,一面又忍不住害怕。

盛景面部表情僵硬,不自觉地向后走了两步。“咔嚓”似乎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但他甚至都不敢低头去看——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祁望舒幽怨的声音响起。她堵不住有意躲着他的盛景,只好天天深夜营造出一个家里无人的景象守株待兔。

“哪里有像我这样新婚没几天就独守空房,”祁望舒嘟囔着,故作伤心干哭两声,“我可真是全天下最最最可怜的小女孩,夫君不爱我,给我冷脸看还躲着我。”

僵在原地的盛景微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向来是对师妹束手无策的。

“嘘。”祁望舒将手指抵上了盛景微凉的唇,“别说话。舒舒现在很生气,要先惩罚师兄。”

嘴边突如其来温热的触感叫盛景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但他反应过来,乖巧地立在原地,如同一个精致的情趣款大型充气娃娃。祁望舒的要求只有让他先别张嘴,他却紧张地解读成了一动不动。惩罚,是他想象的那个惩罚吗?

盛景如此配合,祁望舒的心情很好。她这几日来废寝忘食,刻苦钻研各类小黄书,什么有的没的的道具都先胡乱囤了一堆,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一雪前耻。

通晓几分男女之事后,祁望舒才知道自己洞房夜几根手指的简单抽插根本只是隔靴搔痒,盛景看起来很爽也真的只是看起来而已,实际是越高潮内里越空虚,越渴望被狠狠地操弄。

向来做什么事都被夸赞天才的祁望舒哪里有如此耻辱的时候,她这次是做足了功课,相应的另一位主角可就惨了。

站在原地的盛景眼前一凉,祁望舒给他的眼睛绑上了一段黑布。突然失去视觉的人在黑暗的环境之中都会下意识紧张,他也不能克服这种本能,不由自主地拼命调动其他感官,好判断自己现在是处在一个怎样的情况。

身体在主人不可告人的下流幻想下自发地润滑着,黏腻的液体浸湿底裤。那些方才看到的道具会用在他身上吗?祁望舒会戴着穿戴假阳贯穿他,还是只是用那些玩具?花穴忍不住收缩,微微地张开了一个小口。他知道师妹一向喜欢柔弱易碎的东西,如果把那些玩具都用在他身上——

眼前蒙着黑布,只能鼻翼翕动间发出急促的呼吸声。过分大的口球撑的他脸颊酸痛,合不上的嘴含糊地娇喘着,像被玩坏了一样流着口水。比起上次只是起到个装饰作用的胸链,红绳紧紧地捆绑着他的上身,把他饱满的胸肌勾勒得好像女孩子的胸一样突出。肿如葡萄的乳头也没有被放过,挂着沉甸甸的铃铛乳夹,在主人无法说话的时候发出叮叮当的声音,宣扬着这场淫靡情事的激烈。光是她准备的那些玩具就能让他爽的欲仙欲死,不知自己在何处。

黑暗里,盛景喉结滚动,吞咽口水的动静太过明显。祁望舒看着他难掩的期待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然后,便是无尽的寂静,少女清脆的笑声后就一直迟迟未有下一步。盛景忐忑地等待着,身体的肌肉微微紧绷,却迟迟没有等到断头刀落下。他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房间里的动静——什么声音都没有,没有少女在房间内走动轻轻的脚步声,也没有可能会有的和房间物品碰撞的声音。就好像刚刚在他脑后的温热吐息,还有少女身上清浅的体香都是他寂寞昏了头的幻想。

黑暗中的时间过得极慢,也叫人逐渐没有时间的概念。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盛景兴许都觉得即将天明,这场南梁一梦就这样草率结场。令人失望的结局,但又在意料之中,师妹也许只是想耍他玩罢了。

祁望舒动了,她没有过多解释,一出手直接就是解开盛景的衣袍。

已经放松下来的身体因着这一个动作寒毛竖起,盛景怕自己忍不住动作伤到她,拉过祁望舒解下来的衣带子将自己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同时也是满足着自己心底被人完全支配的隐晦幻想。

如此主动的师兄实在可口,祁望舒急色地上手盛景身前那根小巧的肉柱。她简单抚摸两下阴茎表面的包皮,对着包皮下的冠状沟恶意扣弄着。盛景的男性生殖器发育得不好但却不是全然没有快感的,这几个动作下来叫他的下体肿大了一圈,阴茎下的小逼也被刺激着欢快流水。

!盛景的耳朵动了动,为什么要碰那里他羞红了脸,一时间也顾不得祁望舒让他不要说话的事,轻声哀求道,“别玩那儿,玩我的逼好吗。”他从小女性生殖器就比男性生殖器发达,就连上厕所时都是用的女口尿尿。这根小巧的阴茎一直被他无视着,作为一个没什么用却又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双性身份的讨人厌的器官。在欢好时也是像添头一样,单独刺激是射不出来的,只有女逼高潮时才跟着颤颤巍巍地吐出点精水。

“?”祁望舒不明白师兄的抗拒,但她稍微转转脑筋,明白这大概是种类似于太监对自己男性特征不明显的憎恨和厌恶,“没关系,师兄身上每一处我都喜欢得要紧。”她轻轻咬着盛景的后颈皮,吮咬着。

盛景黑布下的眼睛微微合上,随即豁出去了一般自暴自弃地说道,“不是的这样子,我爽不到。”

“小逼不喷水,前面是射不出来的。”艰难地说完,似乎是怕祁望舒又整些他意料之外的玩法,他补充道,“就你买的那些玩具,随便哪个都行,直接插进来。”

“一点润滑都不用吗?这么粗暴?”祁望舒又去咬盛景的耳朵。

盛景的耳朵通红,他想说自己和师妹看的那些书不一样,自己比较淫荡,流的水足够多,不需要润滑,随时都能开干。

祁望舒却是没等他的反应就跟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惊呼,“我说粗暴的时候师兄好像抖得更厉害了呢,很喜欢这样子玩吗?”说着,她好像想起了被自己抛在脑后的设定,“我现在好像是在惩罚师兄来着诶。”

“嗯那么假设,师兄本来是我最最喜欢的夫人——”

盛景的心因为这句喜欢而一时火热起来。

“但是——”女孩的话音一转,“因为师兄犯了错,现在只好被我打成贱畜,要好好讨好我。”

呜,师妹看的都是些什么直白下流的黄书!贱畜二字说的盛景逼里一热。

“惩罚的法,却不得不嘴角流出口水,承认这样简单直白的感官刺激让他爽的不行。

小逼已经高潮多次,再抽动都有了几分痛意,抵着敏感点的玉势还有触摸阴蒂的手却不肯放过他,不断继续刺激着,传递给大脑快感的信号。恍然间,盛景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玩坏了,不能自主地控制体液的流淌,大脑只剩下了高潮这一个想法,无意识地露出痴笑脸呻吟着。

“”

“啊,前面也爽的射出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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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的剑和他本人充满特色。其他闯出名气的弟子大多是炫技似的剑法,一剑落成万花死,动作轻盈华丽。而他只靠简单的刺,劈,架,点,叫所有人都不敢轻视。招式虽不繁杂,样样都直戳死穴,逼得人冷汗淋漓。

虽然他的实力说是一句傲视所有人也不为过,但他却不曾教过祁望舒。祁望舒不感兴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也不需要学习这些只为杀人的招式,她只需要学会怎么用好他就够了。

现在,祁望舒提出了让他教学的请求。

盛景考虑得面面周到,从预防师妹受伤的药品再到精心挑选适合师妹的剑和花哨招式。等到了真正教学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此教学非他想的那个教学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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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是给我准备的剑吗,好漂亮,谢谢你师兄。”祁望舒真心实意地夸赞道。这把剑一看就不是凡品,剑身是类似于玉的材质,莹莹绿意恍若泛着春水,大小刚刚够她一只手握在手中,摸着好像还冒着丝丝凉气。

盛景脸上表情不变,只有偏过头时微红的耳朵说明了他欣喜的心情,“我几日来特地寻找了几样师妹应当感兴趣的剑法,玄武风刹,栾沧剑法,比翼鸟”他不自在地咳了咳,这最后一记剑法的名字无疑是暴露了主人的心思。

祁望舒听着这些一本正经的名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师兄,我这有一招双宿双飞可要试试?”

不知道为何,盛景想起了之前欢爱时祁望舒嘴里那些一语双关的小黄书里的词汇。兴许是他想多了吧,今日可是正经地剑术指教。

“师兄,把你的剑先借我一下吧。”

盛景乖乖地把剑交了出去,有些好奇师妹想要干些什么。

祁望舒拿到剑后掂了掂,不愧是师兄用的剑,比起她的要沉重不少,剑上面萦绕着的冷冽气息也更重。

“现在把外衣脱了吧。”

??

盛景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听到的,为什么要脱衣服,他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啧,祁望舒不怀好意地笑笑,“师兄在害怕什么,难道是想歪了什么吗?以为我要在这里兽性大发吗?”

这话给盛景吃了个定心丸,他有些羞愧,不该拿自己以往的性想象来揣测师妹,却不知道祁望舒比他心里想的更过分。

演武场里没有其他人,他也自然地脱下了外衣,只留着一件里衣紧紧勾勒出肉体的形状。里衣的材质很薄,能见隐隐约约的肉色,还有胸前凸起的两点。

祁望舒的眼神仿佛能侵犯一般,肆意地看来看去。

什么都不做当然是骗骗单纯的师兄啦。她看话本子里这样的情节挺多的,怎么师兄就没有理解她的言下之意,还傻乎乎地以为是真正意义上的指教呢?

算算时间,自盛景进来后就燃着的香也差不多该发挥作用了。

果然,刚脱下外衣,盛景就感觉身体里似乎燃烧着一团火。怎么回事?他的脸颊滚烫,因为自己刚刚才揣测了祁望舒的用意被否决,这会也不好直白地说自己的需求,只是隐晦地用衣服布料去磨蹭胸前两点。待会开始练剑就好了,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祁望舒好像没有发觉他的异常,认真地展示着剑招。

“这,是凰剑。”她飘逸地使着手中的玉剑。

“这几招是该大师兄你用的凤剑。”她又换了盛景的玄铁剑,本来充满着肃杀气息的剑在主人喜欢的人手里也变得没了傲气,乖巧地配合着。

师妹似乎是在演示着一套双人剑法。盛景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他身体里的欲火烧的越来越旺,这个时候他还能不清楚自家师妹都干了些什么就说不过去了。毕竟他只是愿意深信师妹,不是傻。

盛景眉眼有着几分无奈,只好顺应自家师妹的剧本走下去。“舒舒,”他的声音带上几分甜腻,换了一个亲密的称呼,“我想挨操。”

祁望舒横眉一竖,还在装模作样地表演,仿佛不可置信一般,“大师兄你就这么浪了吗,练剑这么严肃的时刻都只想着发骚。”

盛景也配合地挣扎着,“不是的,我,我没要发骚。”

“没有发骚?那这是什么?”祁望舒好像找到了证据一般,愤怒地指着盛景湿透了的底裤,“不是发骚流出来的逼水,那你是尿了吗?还是两者都有?”

盛景夹了夹腿,好像被欺负得要哭出来,“我真的没有发骚”他急切地想证明自己,忽然好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刺啦”那条轻薄的底裤直接被他轻易撕开来,主人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没有发骚,却不知道暴露在外的翕动着收缩的小逼已然暴露自己的内心想法。

那口深紫色的逼收缩着,将甬道里的粘液都挤压出来,部分流淌到大腿上,部分甚至沾上了盛景掰开自己双腿的手。阴蒂也充血挺立起来,从两片花唇中冒出头来,抖动着。

祁望舒被涩得呼吸都顿了一下,双眼紧紧锁定着小逼,随即忍不住直接上手肿立的阴蒂,按,揉,捏,搓。等盛景的下体忍不住抖动,掰开双腿的手也绵软下来,似乎马上就要攀上峰顶时停了手。

盛景意乱情迷的脑子回过神来,充分的证据摆在面前,他只好羞愧地道歉,“对不起我发骚——”

祁望舒直接伸手狠狠地掌掴着他的花唇,脆弱的花唇被扇肿,包着的阴蒂头也被反复刺激,方才本来就只差临门一脚,这下让人攀上更彻底的高潮。

故作愧疚的声音被打断,随即爆发出真实的淫叫。

“啊!啊啊啊,别打了哈啊,骚逼受不住了,别打了。”

祁望舒欣赏着师兄爆发强烈高潮后,两腿间的逼从深处涌出一道水流溅向远方,“好厉害的潮喷。”她赞赏着。

“师兄的剑,在几大门派里都很出名呢,”她突然没头没脑地说这样一句话,“好多年轻一辈的弟子都知道归南宗有这样一位大师兄。”

?盛景不明白她欢好的时候提这些事干嘛。

下一秒,腿间的逼捅进了一个巨大的物什,他下意识地淫叫,却感到体内和以往习惯的玉势不太一样。没有圆润的形状和温热的触感,凹凸不平,似乎是一个四方物体,同时还带着些许凉意,冰的他一抖。

“被自己的剑操的爽吗?”

当然是爽的,但这种事远比让盛景承认自己就是个骚浪的双性要难以启齿得多。他的生活里一直将双性这个身份和其他日常分的很开,而他的剑术则是足以令他骄傲维持自尊的事物。现在,曾陪伴他无数个日夜,沾着他汗水的剑沾上了他身上的另一种体液,细细爱护着的剑鞘在他逼里像鸡吧一样耕耘着,除却在战斗里带给主人胜利,也在这口逼依然勤恳工作着,带给主人无上快感。

祁望舒看着盛景的逼依着主人意愿突然自主地收缩起来,整个人还不停地调整姿势让自己的敏感点往剑鞘上撞,好试图让这场性事尽早结束,将剑鞘从逼里抽出去。

她不满地哼了一声,“师兄不喜欢自己的剑吗,那师妹的剑呢?这可是师兄自己千挑万选给我的剑。”

另一把稍稍温和些的玉剑也不容拒绝地顶开了穴道,和另外一把玄铁剑朝着甬道深处插去。

没有经过扩张的人其实是很难一次性插入两根的。不过盛景以前也不是没有禁不住好奇心尝试过插入两根玉势的时候。

刚刚插入的时候会觉着身体内部被撕裂了开来,整个下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然后便是明显的饱胀感,大小不一的东西很难做到并驾齐驱,总要分个先后出来,这时被当作战场的穴道便凄惨了起来。虽然痛感还没到压制快感的地步,但盛景总隐约觉着这样下去会玩脱,于是小心翼翼地想取出其中一个玉势。

方才还较为轻松进入的玉势,出去的时候却显得艰难万分了起来,不提穴肉紧紧咬着不放的吸力,另一根穴内玉势也牢牢锁着狭窄的空间。一瞬间的痛楚过去,大脑接收着的快感显得更加明显。盛景拖拽着玉势的手不自觉地变了力道,一时不像是想取出玉势,反倒是借着力驱动着另一根玉势往深处送去。

两根玉势的形状不一,一个细长但尾端向上翘起,一个相对短了些却更加粗壮,有成人手臂大小。粗的那根玉势向外脱去的时候,另一根细长的玉势却顺势勾住了花心深处,因为主人拔出玉势的动作粗暴反而更加用力地研磨着深处的花心。好爽,好想更爽。手上的动作直接背叛了大脑,将已经往外拖得一小截的粗壮玉势又塞了回去。这根粗壮的玉势又是和方才完全不一样的体验,紧紧收缩着的穴肉被蛮横撑开,藏在一层层肉浪下的每一点不管是不是敏感点都被狠狠碾过,比起纯粹的感官刺激更带给人一种心理上被完全征服不受控制的快感。

现在感受到体内的两把剑鞘,盛景很难不回忆起之前爽的差点疯掉的记忆。他食髓知味地想象,这两根剑鞘是否会如那两根玉势一般,分工明确却又目标一致。在前的那一根不管不顾地撞击着穴道深处,想要叫那较小的胞宫张开来,落后半个身位的玉势撑着整个穴口,让其情事后还始终张开成圆形,久久不能合拢。

看不清没入甬道的刀鞘,这样的抽插对祁望舒来说其实是件很无聊的事。不过,她的乐趣可是来自于情事间调笑师兄时对方脸上那变戏法似的表情变化,还有一直不曾停下过的反复淫叫的有些失真的嗓音。不需要肉体上的快感刺激,这样感受着师兄充满力量的身躯在她手下绽放,乖巧臣服才是她的快感来源。

“师兄喜欢这把剑呢?”她手上的动作一变,“还是这一把剑呢?”祁望舒坏心眼地没有说出具体名字。

盛景浑噩的大脑半被迫地进入思考状态,哪吧是师妹的剑,哪吧又是他自己的剑?他下意识地缩紧穴道感受,还没来得及在脑海里出现对应的形状,就被自己这一缩整的直接高潮。

“直接高潮了呢,看来师兄更喜欢这把剑呢。”少女开始胡搅蛮缠pua,“不喜欢我的剑,是不喜欢我嘛。”

“没有不喜欢,很喜欢师妹,最喜欢师妹。”盛景沙哑的嗓音庄重地说道。

在这样淫靡的氛围下,他看似只是为了讨好恶劣欺负自己的女子随口一说,实则却不由自主顺应自己的心意,借着淫乱的面具,交付着自己的一颗真心。

“啧,突然说些好听的话,这么乖巧的师兄都有些叫人不忍下手了呢。”祁望舒喃喃着。一直稳稳掌握着局面的她突然感到心跳漏了一拍,在这场看似她占据绝对上风的游戏里,其实早已被对方也拖进节奏里,相互影响着。

“我也喜欢师兄,很喜欢师兄,最喜欢师兄。”她凑在盛景耳旁轻轻说着,难得柔软的声音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划过耳边。随即她张嘴含进了盛景的耳垂,细细舔咬着,故意发出明显的咕啾水声。

相对娇小的怀抱把自愿收缩的男性身躯搂在怀里,温暖却又不有拒绝地紧紧扣着。没来由地,盛景想到了家,想到了避风港这些念来就叫人的心化为一池春水的词汇。

多年后,他和祁望舒早已走出那个深渊的现在,盛景还是会想起那个遥远的夜晚,一身血污溅得看不清脸的他紧紧搂住了怀中行尸走肉般的少女。

保护者和被保护者的位置颠倒了过来,站在当初祁望舒位置上的他才惊觉这个怀抱是多么炽热,在他一片荒芜的心投下了阳光,带来了生机。

少女慢吞吞地说着话,好像以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认真,“师兄对我很好,特别好。但是,对我好的人有很多。”

她的话没有误差,哪怕家中横遭变故,她家中长辈曾经的好友愿意无偿教养她,像真正的亲人一样照顾她;她自己足以傲视多数人的天赋,良好的性格和上乘的外貌在同龄人中也极受欢迎。

她是归南宗最受宠爱的小师妹,所有人都宠着她爱着她,她愿意发扬自己的天赋成为一个高手,就会有长辈慈爱地教导她,所有的资源和秘籍都向她敞开;她愿意玩就可以一直玩下去,没人会逼迫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物质方面也向来不用她操心。

“所以师兄是不是觉得,在这么多人当中,你的好太普通了?”

这话戳中了盛景心中隐秘地自卑,他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默不作声。

“可是我很喜欢师兄啊,有我的喜欢,师兄的爱就是这当中最特别。最闪耀的那颗星。”祁望舒温声软语。

这几日下来,慢慢接触着那些她所不知道的,关于师兄的另一面。她对于师兄的沉默,那些无言的守护也隐隐约约有些猜测。

少女的话头一转,讲起了另一个童话般的故事。

生活在天上白云间的仙女,对一个普通的小杂役很感兴趣。当然,这是有点奇怪的,却不是因为周围长辈告诫的你应该接触那些同样受着良好教育,有着相同眼界的谈吐儒雅礼貌的公子。

而是这位仙子,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

这不是她自夸,在同龄人还沉迷着情爱话本或者追求着孩童那个小型社会中的权利时,她已经看透了这一切。作为天上高高在上的仙子,她与生俱来地和那些普通人不一样,即便是有些天赋的孩子,也自然要经过无数时间的蹉跎和从不放弃的刻苦努力,才有着走到她身边和她对话的资格。

对于这些人,她如此冷漠,宛如看到地上的蝼蚁一般寻常,不值得她多舍出一个眼神。没有富家小姐会被穷书生的爱打动,她不缺那样廉价的爱。

当发现有这样一个小杂役对她感兴趣,见到她就不自觉脸红的时候,她的内心下意识地嗤笑一声。他喜欢她什么,他还能喜欢她什么?无非是这金钱堆出的娇艳外表,矜贵的气质,还有她背后代表着的不同利益:资源,人脉,财富。

这样或真或假的充满着爱意的眼神太过寻常,叫她都不屑去分辨,毕竟她从来不需要给自己找一个如意夫君。

小杂役干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心意,无非是想尽办法只为了能偷偷摸摸看上她一眼。或者他那些自以为做的不留痕迹,也许是他全部身家的示好。再拿不出什么花样的话,她就要直接辞退他了。仙子闲闲地想着,并不关心自己为了个人喜好就这样断绝了一个清苦孩子的未来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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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如此具有指向性的故事,尽管模糊去了关键的地点和人物名字,他还是一下听出了祁望舒的言下之意原来,她那时候竟这般讨厌他吗。他垂着眼帘想着。

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怀中人听到这里时内心的挣扎,祁望舒加深了这个拥抱。

她突然避开了这个话题,讲述着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后的一件事。

后来,仙子失去了她的一切。这里过去的繁华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到处是厮杀,到处是流血,人间百态在这里流露得淋漓尽致。

有性格温柔却胆子小的侍女,逃亡路上看到她时,用着快要哭出来的悲怆声音劝着她,“小姐,您快走吧”随即又爱惜着自己的命急急忙忙地跑远了。

有掂不清自己的贪心下人,或是因为她那绝美的容颜,或是因为她背后还剩的那些利用价值,在看到她时出手,做着借势建立自己的新秩序的美梦。

当然,这种人死的也很快,仙子的剑从不含水分。路上碰到的每一个人都没有超过她的预料,害怕,恐惧,贪婪,恶意,又或者是一些人性仅存的善意。她漠然地看着这混乱的局面,像是看着一出荒诞的戏。

未知的敌人只对她的父母抱有极大恶意,那对因为利益而共同创建了这个庞大帝国的夫妻已经扬得骨灰都不剩了。仙子没有给他们报仇的想法,说实话,这两个人给她留下的印象也已经很浅了。没有脸的男人,会在和人说话的时候倨傲地扬起下巴,女人说话时总要装腔作势地停顿一番,好让她确定在场的人是否充满敬意地倾听者她。

好无聊,不然烧了这里吧。

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直到现在仙子也没想明白,还是个普通小杂役的他,当时是怎么找到她身边来的,也许这大概就是话本子所说的命中注定吧。但当时的她,只是因为小杂役的到来内心愈加冷漠。

面对小杂役慌乱的关心和隐约的保护之姿,她冷淡地听着,内心却是恶意地揣测着,他连她的真实实力都不清楚,不过也只是喜欢她的表象吧。

哪怕只是为了这层表象,你也愿意献出你的生命吗。

如果小杂役当时能听到这个疑问,那么他——不,他并不会坚定地说出愿意。实际上,这个疑问对于他来说是件很难理解的事情,喜欢,爱,不是需要理由的事情,不是想写论文一样需要长篇大论地列举数据,按逻辑分析。它只需要用事实证明,如此简单。

仙子恶劣地想要看眼前人面临无法解决的危险,看他在死亡的绝境之下终于暴露出本性——就像之前她所看到的形形色色的人,没有人超脱她的意料。

于是事态发展着,直到最后脱离了她的掌控之中。在纷飞的火焰中,光亮映照着的他的脸是蜈蚣一样崎岖在脸上的伤疤,伤疤边缘像烤焦的面包糊,里面的嫩肉外翻来,任何一个过着普通生活的人见到这样的伤口都会出于生理性反胃地偏过头去不忍直视。察觉到女孩的目光,他有些难堪地想挡住脸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在今夜的这里,混乱,秩序尽失是常态,每个人的野心,谋划都裂开了巨大的嘴,露出獠牙。仙子是这混乱的中心,她走到哪里危险就如影随形地跟到哪里。

想在这样的处境下保护一个人有多不容易呢?仙子没有试过,但却亲眼见证着另外一个人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原本的印象被打破,她像是。这一年发生的事太多,想都不敢想的和师妹结婚,互通心意叫人不知道从何谈起,说出口的好像也只有平淡生活里简单的幸福。

虽然才过成年生辰,祁望舒的身子却是彻底长开了,像春天抽出新条的小树,更不用说盛景。窄小的角落要容纳他们两个人实在有些勉强。

祁望舒占着面向外界的那一面,盛景只能从缝隙里觅得缕缕像鱼儿似的游动着的阳光,和几缕光照亮的师妹专注的侧脸上为他着迷的神情。阳光在祁望舒的眼睑上像蝴蝶似的浮动,伸手是没有实感的黑暗,好像他们两个人在无边的深海里一同下坠,而祁望舒是指引他的唯一的光。盛景闭上了眼睛——

有束光竟也照在了他身上,如春风和煦,然后他意识到那是祁望舒的手。这双手摸过他的额头,从脸颊划过,细细描摹着他脸上的每一处细节。盛景很难不紧张地扑闪着眼睫毛,少女轻笑一声。“打的我好痒。”

于是盛景不动了,在这里,时间好像都大发慈悲过得更慢些,慢得他忍不住在心里埋怨,太挤了。真的太挤了,狭小的空间足以听清祁望舒逐渐粗重的喘息声,感受少女的清香和呼在他脸上的热气,甚至还有自己喉结紧张滚动的声音和逐渐加快的心跳。

“扑通,扑通——”

他甚至有闲情胡思乱想,虽然看似身经百战,但亲吻,拥抱却都是他不曾涉及的领域,是这一年来祁望舒带他慢慢领略,慢慢发掘的。让他后来都跟仿佛上了瘾一般,总爱在情事后讨一个黏黏糊糊的湿吻。紧闭的眼睛看不见,却敏锐地察觉祁望舒收回了手,将脸凑了上来——

另一张软乎乎的嘴贴上了他的唇,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蛮横地啃咬着,然后霸道地伸出舌头来要撬开唇缝。不过多少次,盛景总是做不到像祁望舒那样怡然自得,一切尽在掌握,他僵硬着身体,努力张开嘴承受,差点没有精力去细细品味这个吻的感觉。

祁望舒察觉到盛景的僵硬,温柔拉过了他垂在身侧的手,然后坏心眼地用指腹抵着画圈圈。手心的痒意缓解了接吻的紧张感,盛景主动地回吻,用自己的舌头去勾祁望舒的舌。其实口水没什么味道,他想,为什么大家都说接吻是甜的呢。

唇舌交融的间隙,祁望舒轻声道,

“盛景,”

“祁望舒”

师妹在干什么?好一会,盛景才迟钝地意识到祁望舒是在他的手心划着彼此的名字,然后轻声念了出来。

他好像有些理解为什么接吻是这样黏腻而甜蜜的事情了。

一番动作下来,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过分运动的绯红飘上了盛景的面颊,他忍不住后退半步,背抵着墙壁休息的同时睁开了眼睛。太超过了,师妹的爱超过他暂时能处理的部分了。

平日里吊儿郎当似乎没几句真话的人突然认真专情起来简直是犯规,面对祁望舒温柔得能掐出来水的眼神,他毫无抵抗力,甚至想偷偷掉眼泪。哪怕他不是一个爱哭的人,过去十几年面对不能解决的困难也从来没有哭过。

他长长久久追逐着名为祁望舒的这片幻梦,久到已经融入身体本能,好像变成了一种生活方式。可现在月亮已经被他搂在怀里,他却忍不住患得患失,宛如水中捞月的猴子,恐惧着天亮。他人生的每一步都是依靠着豪赌走到了现在,可唯有祁望舒,他输不起也不想输。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那就沉湎在这场梦中不再醒来好了。盛景再次闭上眼睛,如同献祭自己的羔羊,向祁望舒交付着他的一切,请求她掌控,支配。

“睁开眼,师兄,睁开眼。”不知道怀里人怎地就突然掉起了眼泪,祁望舒一手揽过他精瘦的腰,一手屈起擦拭他眼角的泪痕。

睁开眼看看,祁望舒是怎么为盛景着迷疯魔的,爱恋着他身体的每一寸,陶醉在这片温柔乡里,他对她的吸引力远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

名为祁望舒的月亮,早已在最显眼处写下了盛景的名字。

和刚刚侵略时的霸道不同,祁望舒这次温柔地引导盛景自己去探索,感受着盛景的小心翼翼,谨慎地伸出舌头碰到她的之后,又忍不住触电般的缩了回去。像是她小时候玩的玩具鸭子,挤一下,叫一声,不挤就不动。

刚刚还想着要对师兄温柔一点,转眼祁望舒就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她追逐着那无处可逃的唇舌,动作间唇瓣摩擦,磨得两个人的嘴都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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