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师弟想开/平宴做完就扔(1/2)

曲江白到底懦弱了,因为一个不敢确定的答案,也因为里面正在缠绵甚至正在高潮余韵的人——是他敬爱的师父和倾慕的师姐。

他哪个都不敢失去。

所以流着泪,含着血,硬着鸡巴,拖着比玄铁还重的脚步,还要绷紧全身灵力避免外泄,以免里面两人察觉。

老天,他真是个十足的懦夫。

夜色一如记忆里过去的十多年,寒星点点,冷风打着旋刮进骨子里,削皮挫骨般疼。

可该死的,少年躁动的鸡巴也在疼,肿得发疼、硬得发疼,直挺挺贴着里衣,不因它主人的心碎而疲软,火热地叫嚣着欲望。

曲江白又觉得他是个变态了,因为“目睹”师父和师姐缠绵而欲火焚身的变态,无耻的偏激的变态。

他在只有自己的居所以某个略显僵硬的姿势坐下,没干的泪水顺势滴落,青色衣衫上便开出一朵更深的花,在深沉的夜色下像腐蚀出的小洞,阴暗的看不到尽头。

算了,变态就变态,无耻就无偿,起码还有好事不是吗。

平宴,他皎皎白月光一样的师姐,原来月光也会落在沟渠……多好,多好,既然别人可以,既然师姐都不在意,他怎么会不行呢?他一定行的,他可以翻出他隐秘的想法通通展露出来,他要把所有不可告人的火热亵渎都倾斜在师姐身上。

常年酗酒还病歪歪的师父都能带给师姐快乐,他这样年轻有活力的还没有恶习,一定能带给师姐更多欢愉。

况且他们马上就要离开了,师父从不离开东盛门,此去就只有他们二人,这不就是天赐的良机吗?!

只要尝试过一次,只要他胜过其他哄骗了师姐的孽障,用他的身体和爱绑住师姐,他们一起长大这么多年的情分,师姐最终会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怀揣着美好的梦,一点分外熟悉的幽香重新袭上曲江白的鼻尖,不知道什么时候,连曲江白自己都没有觉察,清风拂过,他面带一种奇异至极的安心微笑,沉沉睡了过去……

另一边,刚刚激烈缠绵过的师徒俩总算结束了半夜的奋战,各自勉强收拾好装束,好像很是正经地端坐在茶座旁。

如果忽略掉一旁凌乱潮湿的床榻,大概也算是正经师徒,沈成泽腹诽。

不过平宴心里是没这些念头的,她一向透彻,做完了就是做完了,身体和精神明晃晃地满足,愉快从头发丝透出来,此刻就能笑吟吟地抱着红玉刀向师父讨教修炼法门。

“我知道刀法的进步在金丹期后往往慢于境界,但最近我在刀法一道上实在寸步不前,这难道也正常吗?”

平宴满眼恳切,谈到刀法时整个人的气质都沉稳下来,显出一种不属于活物的冷冽感。

这跟她在性爱和日常生活中展现出来的风格完全相悖,几乎是对立的两个极端。

可沈成泽隔着茶座看她,忽然就笑起来。

他不答平宴的问题,反而抛出一个新问题:“所以小阿宴是在修为灵气上毫无阻塞了?”

这是真的,平宴点头,像是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有多么特殊,拎出去能叫一大片修士羡慕得牙痒痒。

但其实她清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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