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不计前嫌(2/2)

轩辕焕咽下口中的tye,直起身子,望着已经人事不知的人儿。伸出手,轻轻拭去他颊畔的泪。

尚真……他唤了,而他听见了。只有一个人,会这麽唤他……应该说,他也只对一个人的叫唤,有反应。

这一次,不会再犯错了……一定不会,让尽欢再离开了。

不管用什麽方法。

曲流觞缓缓睁开眼,流进眸里的光线并不是以往熟悉的日光,而是暖h的、人工的光晕。

他眨了眨眼,瞪着陌生的天花板好半晌,再转动眼球,目光落在正伏案不知书写什麽的男人身上。

男人已换下了繁复jg美的王袍,只简单穿着单衣与外袍—尽管如此,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依旧掩不住;在案上烛火的照耀下,如同白瓷一般的脸庞美丽得几乎不真实……曲流觞看得有些失神。

这儿是君王的寝殿,想当然尔,整个空间占b最大的便是龙床,小桌的目的只是摆放烛台和一些小杂物,现下男人的眼前堆了如山高的奏摺,怎麽看怎麽突兀。

自己……是晕过去了还是……?轩辕焕现在……是在批阅奏摺吗……?都什麽时辰了,还不歇息……?他与他……方才……应该没有……那个那个吧……

下身并没有传来不适或疼痛,反而乾净清爽……曲流觞只要想起自己昏过去的前一刻都做了些什麽,就直想捏si自己。

竟然……s在了尚真嘴里……真不想活了……他翻了个白眼。一抹平和的嗓音响起:「朕吵醒你了?」

曲流觞回过神,望向小桌处,轩辕焕也从奏摺中抬起眼,正望着他。

曲流觞耸耸肩,按着礼数先坐起身後才答道:「没有的事。君上批阅奏摺直至深夜,是苍生之福,不必顾忌我……妾身。」

他的自称转得很y,还差点咬了舌头。

不知是否曲流觞的错觉,在烛火映照下,那双蓝se眼眸中似乎很快地掠过一抹名为笑意的光芒。轩辕焕垂下眼,执着毛笔书写,漫声道:「你想唤什麽便唤吧,诚如ai妃所说,经一场大难,一切从新开始,也不错,不是吗?」

曲流觞愣了一下。不知为何,他总觉轩辕焕话中有话,可又好像无法反驳些什麽。只得00鼻子,闭口不言,免得多说多错。

他要服侍的君王正在伏案用功呢,他这妃子却是在床上躺得舒适,这似乎不符b例原则……曲流觞想了想,掀被下床,走近轩辕焕。

在他的观念里,离那张床越远是越安全的,像这样在轩辕焕办公时接近他,曲流觞反而没有先前被他压在身下的那种紧张感。

轩辕焕瞥了他一眼,道:「你不用顾忌,先睡吧。你不向来不能晚睡的吗?」

曲流觞的生理时钟的确如此,可他现在是洛华。所以洛华也跟他一样,还是轩辕焕已经连掩饰都懒,直接对着曲流觞喊话?

哎……难解啊……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曲流觞默不作声,只静静拉过桌旁的几张凳子,将桌上的奏摺搬下来整好,清出一块较大的空间给轩辕焕。

「既然醒了,也睡不太着,不如我替君上磨墨吧。」他的嗓音里有一种许久未出现过的平和,曾经他和轩辕焕说话时的那种质地……也许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在暖h的烛光与夜明珠光晕中,看着男人认真且沈静地处理国事,突然令他的心触动了一下。

轩辕焕执着毛笔的手指有那麽一瞬间,几不可见地震颤,随即又恢复如常。

「麻烦ai妃了。」他说。

一片静寂的室内,只听得毛笔在纸上书写的沙沙声,墨迹和纸张的香气,融合了轩辕焕身上的气味……让曲流觞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宁谧。那种宁谧,是他以为再不会从轩辕焕身上感受到的氛围……没想到此刻,竟又生出了这种感觉……一种他与他……无b亲密的感觉……

「君上……怎不在御书房处理这呢?」那儿空间大,书僮侍nv也多。怎反而在寝殿中做这个……?轩辕焕之前有在寝殿办公的习惯?那岂不是很煞风景吗!?曲流觞有些疑惑。

轩辕焕眼未抬,专注於手中的文件,却是有问必答:「在御书房,便见不着ai妃的睡颜了。」

「……」

这……是啥……?是……情话来着……?对谁说的呢?洛华?还是曲流觞?

而且,如果照这样推敲起来,对方也是因为知晓自己早早便就寝,所以公事都还没处理完就先来找他了?是这样吗?

曲流觞执着墨块的手指微微颤抖,咬着下唇,突然说不上心中是什麽感受。是有点错愕,有点惊讶……然後……实在不能骗自己,不觉得开心……

他呐呐地说:「君上……不须如此……」傻了啊自己,轩辕焕现在後g0ng佳丽三千,随口一句撩妹的话有啥好在意!清醒点!曲流觞!

原本一直低头书写的轩辕焕突然抬起头来,那双蓝se的眼眸紧紧锁着曲流觞,不知是否是烛火的反s,里头的光芒热切异常,几乎要让他的灵魂焚烧了起来……

「朕心甘情愿。」轩辕焕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这麽说。

那一刻,曲流觞真切地感受到:那双眼眸穿透了洛华的躯壳,实实在在的,望的是自己。

「娘娘,您看这件湖水绿的衫子和这件水蓝se的,哪件好看……娘娘?娘娘!回魂哪!」

两只baeng的手掌在他眼前挥舞,曲流觞回过神。秋水一手一件长衫,圆圆的眼眸闪亮亮地望着他。

曲流觞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左,又看了看右,手指一b,指向那水蓝se那件。「这。」

这颜se,让他想起尚真的眼睛……哎,g嘛又想起他?!

曲流觞垮了脸,r0u了r0u眉心。

自那晚之後,轩辕焕便命人将他的所有家当,包含小喜子和秋水两只拖油瓶,全都搬进了寝殿。两个人像是进了城里的乡巴佬一样,见什麽都赞叹。秋水更是拉着他的袖子,拉拉杂杂地说其他妃子的侍nv都超级羡慕她,还说他铁定是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君上从来没有留妃子过夜的习惯,更何况是让人住进去—想必此刻整个後g0ng全都沸腾了起来,流言满天飞:是否未来的王后将要出现了!?而且还是一个曾g搭侍卫,被打入冷g0ng的妃子,翻身飞天,当真戏剧化到不行!

别说後g0ng这些碎嘴的nv人了,就连曲流觞自己,也不晓得究竟轩辕焕意yu为何啊……

那天晚上,他就陪着轩辕换批完了奏摺,两人之间的气氛前所未有的平和,甚至还针对奏摺上的内容,讨论了一番。轩辕焕这麽开诚布公地跟他讨论国事,曲流觞也没觉得哪里不对,一时之间,也忘了洛华出身青楼,根本不会了解这些,滔滔不绝地就说了自己的想法。

他向来若是无事,太yan下山之後就昏昏yu睡,那天跟尚真你一言我一语,倒是jg神奕奕,了无睡意。後来奏摺签完之後,熄了烛火,非常自然地就和对方和衣躺上了床,非常自然地进入梦乡。

隔天醒来之後,空荡荡的寝殿只余他一个人,他才彷如大梦初醒,抱着脑袋,懊恼着昨晚吊诡的状况。然而他也没有时间懊恼太久,两个刘姥姥就闯了进来,咭咭呱呱地说君上要他们搬进寝殿服侍他,说让他们以後都住这儿了,像是作梦一样……哇啦哇啦哇啦……他被菜市场般的噪音弄得昏头转向,还没想好接下来到底要如何跟尚真相处,夜幕便再度降临。

轩辕焕回到寝g0ng,漱洗一番,他们一起吃饭,一起批奏摺,一起睡觉,然後他隔日再陷入自我质疑中……日复一日,无限回圈。

整个後g0ng都快闹翻天了,恐怕没有人相信:其实他跟君王,接连着几晚,都清清白白的。处理完那堆积如山的奏摺他也倦了,一沾枕就睡,根本没啥风花雪月的暧昧心思。隔日轩辕焕早早便起身上早朝了,他也遇不上他,再加上两个活宝在身旁转悠,脑子里的线团一直没时间解开。

现在他们俩,相处起来……当真有过去的影子啊……那个他们彼此信任,心意相通的岁月……可……这是尚真要的吗?是自己要的吗?他也乱了……

「哇啊!娘娘穿起水蓝se好美啊!不不不……秋水说错了,娘娘这麽美,无论穿什麽都如此光彩夺目!君上铁定被迷得昏头转向了!」

秋水的喳呼声响起,曲流觞望向镜中的自己—

方才他选的那件水蓝se长衫如今穿在他身上,秋水还给他拣了条云纹镶玉的腰带,更衬得他身形修长、腰身纤细。他望着自己的表情……凤眼盈盈,眼尾含春,唇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是他的错觉吗……?他怎觉得……自己好似……变得更媚了些……?

小喜子也在一旁笑着说:「就是啊!娘娘自从搬来寝g0ng之後,气se红润许多,定是夜夜受君上宠ai,有ai情的……」

够了!

曲流觞抬手打断了他,耳根莫名一阵re1a。

「为什麽给我穿这样?」话说他方才想事情太专心了,秋水帮他整套衣服都穿搭好了他也没察觉。

秋水答得很理所当然:「娘娘,君上约您午後御花园赏花呀!方才不是跟您说了!您都听到哪了!?」

还赏花呀……真是……越来越怪了……曲流觞一面用脚尖碾着地上的小石子,一面心不在焉地想。

自己和尚真……现在到底算是什麽关系呢……?自己这样一味地隐瞒真实身分,那麽势必就是要以洛华的身分活下去。可,洛华毕竟是尚真的妃子,如果他决定要以洛华的身分活下去,就不可能一辈子都拒绝他的求欢。但这样一来,岂不回到上辈子的老路吗?!

哇啊啊啊——到底为什麽谁的躯壳不好找,偏偏就要重生到尚真的妃子身t里啊!整个思路就是大打结啊!!

他烦躁地抬腿一踢,小石子骨碌骨碌地滚开,直到撞上一双象牙se的靴子才停了下来。

曲流觞抬起眼,对上了一双英气b0b0,却因为其中的妒与怨而显得y沉的眸子。

啊……是那个什麽无波娘娘……

看对方一副要找碴的模样便觉没好事,曲流觞垂下了眼,脚跟转了一个方向,打算绕路而行。

轩辕焕好像被什麽耽搁了,让他在花园里等他一下,没想到却等来了一尊瘟神。

「喂,见了本g0ng竟然不行礼,你好大的胆子!」江无波叫住了他,明明是男子却y要将声音憋得极细,听来只觉有说不出的别扭。

曲流觞懒洋洋地侧过脸,漫声道:「好说。娘娘买通侍卫,jw妃子,这胆子才真的是令人叹为观止。」

他可不是吃素长大的,他不犯人,可也绝不让人踩在他头上。

「你!」江无波一口气哽住,脸se忽青忽白,似乎没想到向来只会嘤嘤哭泣的洛华竟敢回嘴。再一细看,更觉对方穿着那袭水蓝se长衫,在微风中傲然而立,衣袂与长发翻飞,端得是绝世傲然的姿se,不可方物……

不……怎麽会……本来以为被他打落谷底,永远不能翻身的家伙,怎麽可能一晃眼,就爬到一个至高的位置,这样冷眼瞧着他?!

「你就是这样跟君上胡言乱语的吗?」江无波握紧了拳,全身颤抖。

怪不得,怪不得君上不再临幸自己,反而专宠着这贱人!

曲流觞掏了掏耳朵。闲凉地说:「娘娘明察呀……我这麽一个被jw的破身子,在君上面前说什麽,他会信我吗?」

他把自己说得越贱,江无波就越觉受辱—

君上最是痛恨不检点的妃子,不论再美、再温柔,之前多受宠,一旦有w点传出,君上的惩治毫不留情,从未有例外。对这些妃子,更是看也不会再看一眼。这次却反了……不但重新宠幸洛华,还让他搬进了自己的寝殿,也不再留宿禁g0ng,而是与洛华夜夜同寝……反了、反了……一切都反了!这人究竟对君上施了什麽妖法,让君上有了如此截然不同的转变。

江无波的拳握了又松,巴不得能赏眼前那张jg巧的脸蛋几个巴掌,但对方现在和君上朝夕相伴,得罪不起……可恨至极……

他咬牙切齿地说:「就算君上此刻一时贪欢,一个青楼男妓,是绝不可能成为一国之后的!我等着看你到时被一脚踢开的下场!」

他说完,恨恨地拂袖而去,僵y的背影打得笔直,却难以掩饰那微微透出的萧索。

曲流觞叹了一口气。

自古以来,君王的宠幸最是不可信,却有多少人执着於此,一直到si都追求着这虚无缥缈的东西,并为了它泯灭人x、丧尽天良,也不知悔改。

取流觞若有所思,负着手,拖着脚步在花园中晃荡……拐过一个树丛,神游太虚的他差点跟迎面而来的人撞成一团。曲流觞急急煞住脚步,却又因为动作过猛,整个人往後栽倒,幸得一只有力的手臂快速又jg准地揽住他的腰身。

「小心点,怎麽总是这麽莽莽撞撞的?」

曲流觞眨了眨眼,一双蓝se的眼眸正俯视着他,自其中流泄的,是不容错认的温柔与关心。

哎……别这样看他呀……已经够乱了……

曲流觞在轩辕焕的搀扶下站直了身子,有些不服气—明明上辈子他和尚真几乎是一般高,这辈子换了个身躯之後,便y生生矮了尚真一个头,只到他肩头高度,真是亏大了!

似察觉他情绪不对,轩辕焕0了0他的头,嗓音难得和缓:「成景将军回g0ng禀报军情,耽搁了些时间,等很久了?」

曲流觞被g起了兴趣,他摇摇头,说:「前线发生了什麽事吗?」

轩辕焕似乎早料到这话题他绝对会有兴趣,极其自然地牵起他的手,一面信步走着,一面娓娓道来:

「北方蛮族的首领最近因病去世,国内动荡得厉害。原本已经签了和平协定,但有些虎视眈眈的野心者似乎有意反悔,成景将军前来和朕讨论……虽说论军力和战力,我方x有成竹,但现在天下太平,人民安居乐业,朕和成将军都希望,能够不再起战端是最好……」

曲流觞专注地听着。微风吹过,几片细碎的花叶落在他发上、肩上,被轩辕焕轻柔地拂去,然後环着他的腰,继续前行……两人的距离如此亲密,他也毫无所觉。认真地回覆:

「就我印象所及,北蛮首领先前最宠ai的是排行第五的王子,他个x沉稳,向来与我国交好。我认为,如在此刻动乱之时,暗助其继位,对於後续两国的安定,可能甚有帮助!」

轩辕焕微笑了起来,落在身旁人儿的眼眸波光潋灩,像是有什麽就快满出来了。他说:「此计甚好!朕一会儿就交办成将军朝这方向进行!」

曲流觞点点头,原本还yu再补充什麽,嘴一张才突觉有哪里不对—

他现在是洛华,洛华怎可能懂北蛮局势这些!!噢……实在是……想要当哪边都四不像啊……

他垂头丧气,乾巴巴地说:「君上……那个……方才那些……我……臣妾是随口说说的……君上…还是忘了吧……」

真蠢si啦!打si不认自己是曲流觞,却处处在暗示对方自己就是曲流觞,有人像他那麽蠢的吗!?

他正陷入内心狂风暴雨的自厌中,男人欢快的轻笑声却让他懵了—

他抬起眼,望着笑容满面的轩辕焕—眉宇俊朗,眼眸灿亮,丰采翩翩,像是画中走出的人儿……曲流觞看得都走神了,直到男人轻轻将他拥入怀中,他还愣着。

他的脸颊贴着男人的心口,耳边传来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咚……感觉好像跟自己的心跳同步,感觉到他们是如此的密不可分……

轩辕焕的轻喃自头顶响起:「果然朕不能没有你……别再离开朕了……好吗?」

这不是个命令,而是请求……情真意挚,甚至有些低声下气的请求……曲流觞懵了。尚真……他是不可能用这种语气说话的……他现在是至高无上的君王,只要他一声令下,有什麽得不到……为什麽现在却好像是……在求他……?

即使是上辈子……他也没听过轩辕焕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这麽这麽的……好像自己对他而言……真的有如此重要那般……

曲流觞没有回应,只是反手搂住了男人,将脸深深埋入对方怀里,嗅闻着对方身上,如今他已无b熟悉的气息。懊恼着—

好乱啊……方才,有那麽一瞬间,他差点就脱口说好了……

嗯?

曲流觞望着空无一物的桌面,眨了眨眼。

沐浴完、用了餐,按照往例,便是要处理奏摺的时候了。可……今天却没见着,是尚未搬来?还是……?

他眼皮跳了一下,有什麽念头掠过,但他抓不真切。一双有力的手臂从他身後绕来,密密实实地圈住了他的身子,沐浴过後的茉莉香气,兜头洒落了他一身。

男人微凉的唇瓣落在他耳垂,那种麻麻痒痒的触感让曲流觞抖了一下。

「多亏ai妃这些日子的协助,众臣禀报之事皆已陆续解决。今日朝堂无要事,也无奏摺须处理……」男人一面说,一面狎玩似地啃着他的耳垂。

男人的唇是凉的,但吐息却很火热,那gu子热气好像从耳廓扩散开来,逐渐蔓延至全身……下腹莫名地泛起一阵酸意。

曲流觞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吗……?那…顶好的……」

什麽、什麽……?!这气氛是怎麽回事……?尚真的这种态度又是怎麽回事……!?该不会是想……!?

曲流觞的心跳失序,脑子也一片混乱—感觉正努力运转着,寻找可以脱身的藉口,偏生找不着……或者,是他也不想找……?

是啊……怎可能逃开……?连si了都还是糊里糊涂地重生回男人身边,成了他後g0ng的妃,哪还有其他方法可想……

炽热的手掌0进了他衣襟里,在他颤抖的肌肤上游移……曲流觞轻喘一声,脑子成了白花花的一片,全身的感官却像是在一瞬间张开,对於男人的一举一动都无b敏感……与期待。

长指拧住了他一侧的粉nengru蕊,轻柔中略带强势的搓r0u,惹得曲流觞连连ch0u气。

「喜欢朕这样0吗……?啊……挺起来了……真可ai……」男人像是在自言自语,曲流觞却已经羞得连颈子都红了,咬着唇,虚软地摇头,也不知在否认什麽。

要si了……为什麽会……那麽舒服……?是尚真的技巧太好,还是这具身t太习惯男人的ai抚,或者是……自己心境上的转变……

好可怕……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失去控制的感觉……

似乎看出了他的慌乱,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嘘……什麽都不要想……全部,都交给朕……朕不会再伤害你……再给朕一次机会……」

断断续续响起的安抚,和缓、沉稳、而坚定……像轻柔的羽毛一般包裹住他一颗惶惶然,曾经千疮百孔的心。奇异的,曲流觞的身躯不再颤抖了,原本一直跨越不过的那层自我质疑与障碍,此刻似乎也逐渐消弭。

可以吗……?曾经破裂的情谊,崩坏的信任,还能再修复吗……?自己是真没想过和尚真发展成这样的关系的……可,他现在是他的妃子啊……如果,让他重生的理由,便是要让这一切变得理所当然呢?他还要如此抵si抗拒吗……?

不知何时,他的衣衫已被褪尽,躺在宽敞华美的龙床上。他望着与他同样全身ch11u0的男人,放下了床幔,解开发髻,长发散开。透过薄薄床幔透进来的夜明珠光晕显得朦胧昏暗,男人的面容表情一概看不清,但那双蓝眼睛,即使在这样微弱的光源下依旧像宝石一样,闪闪发亮。光是看着,都感觉像是要被那双眼给x1了进去。

承认吧……也许早在更久以前,当他第一次见到那y气又倨傲的孩子时,便已经深深被他所x1引……

男人的双手撑在他颊旁,脸孔b近他,两人的呼x1在极短的距离交融、互换……

「你……原谅朕了吗……尽欢……」男人的嗓音哑得只剩气音,低低唤着那个他上辈子的名字,用的是那令他心揪的语调。

「……」

曲流觞没有回答。

他只是拉下了男人的颈子,送上自己的唇。

「尚…真……不要了……嗯……有点…奇怪……喝额……」

长发散乱的人儿,jg巧的脸孔如今红云满布,沁着一层薄汗。红唇一张,细弱而断续的低y时而喑哑,时而高亢,让人听了心猿意马。

另一名身形jg壮的男人伏在他腿间,一手捋着他不断冒着泪珠的yan物,一手则在他t间ch0u动着……发出暧昧的咕啾咕啾声。

「嘘……尽欢乖……你这儿太紧了,得先让你适应,免得等会儿你太疼……」

曲流觞羞得都快没边儿了。虽说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对象也是同一个人,但被人挠着自己从未正眼见过的那处,还、还被说…紧……什麽的……真不是普通的别扭啊!

更糟的是,一开始尚真的手指放进来时,他还胀得难受,现在适应了之後,每当轩辕焕的指尖掠过某处,就像有什麽窜过整个背脊,su麻麻的……他甚至可以感觉那处因此缩缩放放的,就像在x1shun着尚真的手指……

真是要si了……怎麽会是这反应……这到底是他自己的意识,还是洛华这具身躯残存的记忆?还是两者加成……?

轩辕焕在他t内ch0u送了好一会儿,再ch0u出时那x口已经软化,像主人一样,水汪汪的,镀着一层水光。他执着自己的b0发,浅浅抵上那洞口,仅管分身已经胀疼得像是要炸开,他仍是不敢躁进,小心翼翼地问:「朕要进去了……可以吧……?」

这男人褪去了上辈子狂狷自我的姿态,成了这副温良恭俭让的模样,坦白说,还真不习惯。所以说,矛盾的其实是自己吧……对方不徵询他的意愿,他嫌人家强势又不通情理;真问了他的意愿,他又觉得怎麽回答怎麽别扭,不如别问。实在是……

曲流觞实在受不了脸皮的高温,用手掌摀住了脸。

「嗯……」

轻轻的一声,从指缝中流泄而出。

再不需更多暗示,轩辕焕粗喘一声,架起曲流觞的腿,腰身用力一挺。

「嗯……哼……呵……呜呃……呜呜……」

曲流觞的手掌一直黏在脸上,只身躯被动地随着男人的撞击而晃动。就跟方才被手指进入的感受一样—一开始明明胀得受不了,直想叫对方拔出去,可待到渐渐适应之後,整个下半身就像要化了一般,跟男人的yan物紧紧嵌在一起,难分难舍……分不清此刻暧昧yi的声响,究竟是来自哪一方。

自己的喘息、sheny1n,因为遮着脸,反而像是在t内不断回响那样……当他意识到那样甜腻g人的jiao声竟然是自己发出的,当真是想将自己埋进地里,一辈子都不要出来见人了。

rt0u突然被人轻咬了一下,然後,手腕被人扣住,改压在他头顶上。曲流觞眨了眨水气满布的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温柔得醉人的蓝se眼珠……哎,太狡猾了吧……怎能这样看着他……!

「别遮着……朕想看你ga0cha0的表情……」男人低下头,一面吮着他的r蕊,一面抬起眼,直gg地盯着他。

这家伙……是怎麽办到……能够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这些羞si人的话!?不可思议……

曲流觞面红耳赤地别过脸,稍稍展露他的抗议,随即又被男人扳正了下巴,强势又缱绻的唇瓣随之覆上。

「尽欢……」男人在他唇上低喃:「说你不会再离开朕……朕现在就要你的保证……」

男人说这话时,蓝se眼睛里掠过的一抹痛楚扎了曲流觞一下。

真的是……逃不了啊……

不在他身边,还能去哪儿呢?他这副身子,连自保都有问题,根本不可能再上战场,过之前那种打打杀杀的日子。曾经不甘心过,也质疑过上苍的安排,但是……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怨天尤人呀……

他挣开了手腕的束缚,轻抚着男人俊美的脸孔,轻声回应:「我不会再离开你……尚真……我保证……」

男人大喜过望地x1shun着他的唇,热切地说:「再继续唤朕的名字……尽欢……朕喜欢听你唤这名字……」

下身的撞击与男人的吻、男人的语调一起,变得狂野又热烈,整个人由里到外,好像都被这个名为轩辕焕的男人包围、充填……没有办法去思考其他……

曲流觞听见自己又是喘息,又是哭泣,只能紧紧攀着男人的肩,随着男人的节奏焚烧、起舞……一遍又一遍,喊着那将主宰他接下来人生的名字:

「尚真……尚真……尚真……」

自颈子传来的轻微搔痒感让曲流觞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酸涩的眼。

自纱幔透进来微微的晨光,似乎天才蒙蒙亮……可是好累……还困着呢,为何自动醒来了……?

他呆了好半晌,脑袋才运转得顺利了些,发现是因为某人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他的颈子。

「朕吵醒你了?」男人初醒的嗓音喑哑x感,su人骨头,与他平素偏清冷的质地大不相同。

他与曲流觞面对面侧躺着,他的脸孔就偎在曲流觞肩颈处。

他一边这麽问,一边却还是恋恋不舍地磨蹭着曲流觞的颈子,下巴新生的细碎胡渣挠得曲流觞直缩肩。

他睨了男人一眼,心说:这不废话吗?被你这样磨着磨着,不醒才有鬼。还有就是……

曲流觞微微胀红了脸,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先把……那个…拔出来……」

下半身微微被撑开的感觉让他蓦然惊觉:昨晚折腾了他一夜的巨物,如今依旧沉睡在他t内,即使已经少了昨晚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尺寸依旧不同凡响。

「不要。」男人的拒绝俐落得让曲流觞一愣。更为不妙的是,他感觉t内的异物似乎正在渐次膨胀……

「再来一回吧……」男人在丝被下的手掌滑到了曲流觞的後腰,暧昧地r0u着他的t。曲流觞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不要。」他也学对方一样,斩钉截铁地拒绝。推了推男人的肩。「君上,您上早朝该迟到了!」

他可不想当那杨贵妃,害君王从此不早朝什麽的,没那种野心,谢谢!

轩辕焕的动作顿了一下,曲流觞松了一口气,不料,对方下一句:

「偶尔让大臣们等一下也没什麽。」差点让曲流觞吐血。

「怎能……呜……啊……别…顶……尚、真……别……」他义正词严的纠正蓦然走调,t内沉睡的r0u柱开始ch0u动起来,尺寸、热度、y度……在在唤醒曲流觞昨晚的记忆—关於不断ga0cha0,不断昏厥又被c醒过来的可怕记忆。

感觉整个肚子里都是男人shej1n去的东西,男人的r0u柱ch0u送起来完全畅行无阻,滑溜溜地在huaj1n中驰骋,挤出一gu又一gu的热ye。

曲流觞因为眼下的感受目瞪口呆。到底……昨晚做了多少次,才会满到流出来……??该不会自己睡着後,这禽兽还是继续埋头苦g吧!

他犹做困兽之斗:「不…要了……君上……呃……嗬……」

轩辕焕用力一挺腰,曲流觞立刻发出甜蜜且迷乱的sheny1n,受不住地挺起了x膛,正好迎上轩辕焕俯下的唇。

「好bang……尽欢……里面还是好紧……像是要把朕夹断了……」

曲流觞又羞又气,心说:若真的夹断你,一了百了,也是最好!然而身t不听使唤—长腿紧紧环着轩辕焕的腰身不说,轩辕焕一t1an他x,他便连连ch0u气,身子直贴着他扭动……这种本能的反应真让曲流觞想拿把刀砍si自己。

就这麽yu迎还拒的终於还是让轩辕焕给吃乾抹净,想当然尔,男人又堂而皇之地s在他里面,而他也ga0cha0了两次,再度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娘娘!娘娘!起来啦!用午膳了!您早膳已经没吃,若连午膳也睡过去,身t可受不住啊!娘娘!」

吵杂的喳呼声,亮晃晃的光线……曲流觞再度睁眼时,室内已大亮,看天se已近正午。

秋水正站在床边约莫五步远处唤着他。

曲流觞撑着腰,尝试着坐起身,秋水见状,赶忙上前来搀他。

此刻他不是全身ch11u0,而是穿着一件素白se的单衣,身子的感觉也顶清爽,好像有人替他清理过了。不过……

曲流觞只要一垂眼,就能望见自己延伸至锁骨以下,青紫红各se的吻痕印记。他抬眼,望见秋水也正一瞬不瞬地盯着看,脸不自觉地红了红,下意识地拉拢一下衣襟。

「看什麽呢!?没羞没臊的!」他啐了秋水一口。

秋水也不以为意,笑嘻嘻地说:「娘娘,君上当真疼ai您疼ai得紧呢!方才我要帮您清洗身子,君上刚好下了早朝回来一趟,亲自抱着您去洗了!连衣服都是他亲手帮您换的!哇啊——君上终於知晓娘娘的好了!」

秋水一脸陶醉梦幻的神情,曲流觞屈起手指,敲了她脑门儿一下。

「大白天的能不能少做点梦,我要用膳了!」这话题别扭得紧,他想尽速结束。

秋水吐了吐舌,掺着曲流觞慢慢走到摆着午膳的小桌前。桌上除了餐食碗筷之外,还摆着一块长方形的物事。h澄澄的鎏金se,极为贵气。

秋水说:「方才君上似乎落下这个了,我先将它搁这儿。」

曲流觞拿起那令牌便愣住。

那不是轩辕焕的东西。应该说,那不是属於轩辕焕的。那是后牌,是王后随身配戴的东西。

什麽啊……就这麽强迫中奖来着!自己是说要留在他身边,又没答应做他的王后……哼哼!

曲流觞搁下了那令牌,端起饭碗。唇边的一抹笑意隐没在瓷碗的边缘。

曲流觞自从搬到轩辕焕寝g0ng之後的生活几乎是千篇一律:在里头的小花园晃荡,或是拿着他的弹弓到处试s。可能窝得太久闷坏了,用过了午膳,他突然有了出门的兴致。

「小喜子,你知道尚……君上在哪儿吗?」他问。

小喜子说:「回娘娘,听说用过午膳後,会在御书房和成景将军商讨要事。」

成景?曲流觞一听,来了jg神。

既然现在也算默认了自己的真实身分,去见见成景,应当合适吧!难得人家记挂着自己这麽久,也该去打声招呼。

打定主意後,他向秋水招招手。「有什麽衣服换没有?」

秋水喜得眼神都发直了,忙不迭点头。「有有有,娘娘想出门吗?君上为娘娘做了好多衣服,我为娘娘取来!」

曲流觞挑来拣去,终究还是选了件水蓝se的衫子,秋水要替他紮辫他嫌麻烦,直接紮个高马尾了事。发带轻飘飘地垂下,是与衣裳同se系的水蓝se,行走间倒也风雅。

曲流觞在镜中左右看着自己的装扮,不得不赞叹洛华当真是生得宜男宜nv的好皮相,穿上这种轻飘飘的衣物既秀雅,又不过份nv气,虽然他偏好更雄纠纠气昂昂一点,可现在也没什麽好挑剔了。

小喜子和秋水随侍在他身後,三人慢悠悠地走出寝g0ng,朝御书房走去。沿路上遇到的人可说是两样情—太监g0ngnv莫不热切恭敬地向他问安,妃子们则是冷冷淡淡,顶多落下一句闲凉的招呼。

曲流觞一概半垂着眼,微微笑,点点头,不失礼也不多礼。他本就不属於这里,如果轩辕焕也未要求他融入後g0ng这环境,那他倾向继续当个边缘人。

还未走近御书房就听见人声,曲流觞抬眼一望,发现轩辕焕和成景似乎正事已经谈完,两人正步出书房。成景正指手画脚地跟轩辕焕不知说些什麽,严驹则跟在他们两人身後。

乍见老友,曲流觞一阵激动,出声要唤:

「成……」

轩辕焕和严驹齐齐望向他,然後,两人同时脸se大变,朝他狂奔而来。曲流觞听到一种细小的破空声—非常熟悉、非常亲切……像之前他在战场上每天听着的……

箭矢声。

「尽欢!」这是轩辕焕。

「曲将军!」这是严驹。

曲流觞只觉眼前一黑,瞬间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铁钳般的手臂将他箍得紧紧的,彷佛暗示着:即使弄碎他也不让他再有机会逃走那般。

等他再度呼x1到新鲜空气时,映入眼帘的是轩辕焕那张俊美而白皙的脸孔……虽然好像白皙得有点过了头。颤抖的手掌抚上他的脸,触感冷凉……

「没事吧……?」他问。见曲流觞点头之後,紧绷的唇线才微微松开。

「幸好……」他轻喃着。然後眼一闭,倒进了曲流觞怀里。

「君上!!」严驹和成景的大吼震天价响。

曲流觞这时才见着—

cha在轩辕焕背上的那只箭。

再度回到同样的寝g0ng,却人事已非。曲流觞神se木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置身在现实或梦境中。

太医局的御医们几乎全员出动,替轩辕焕拔箭的拔箭,处理伤口的处理伤口,煎药的煎药……他们动作俐落,时而低声交谈,时而来回跑动。窸窣的脚步声、交谈声替静寂的寝g0ng带来一种隐隐的不详感。

许多曲流觞认得出的,认不出的重要大臣都来了,围着龙床,望着昏迷不醒的君王,面se铁青。严驹更是面如si灰,双眼不曾离开过床上的轩辕焕,双目白浊的男子正握着他的手,轻声不知安抚他什麽。

其中有一名大臣开口问道:「御医,你们研究了这许久,君上的伤势究竟如何?」

太医局最资深的一名御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那位大臣一揖,道:「回大人,君上所中之箭,箭头上淬有某种不知名的神经毒素。虽说方才立刻拔出,且对伤口进行处理,也施予中和剂,但仍无法确定君上何时会清醒。」

此话一出,在场群臣一阵哗然,嗡嗡讨论声四起。曲流觞听得了几句,不外乎:

「不知何时会醒?那朝政该如何是好?」

「倘若……君上这关过不去呢?还未立后和立太子呀!」

「还是说……找其他王爷预做接班准备呢……?b如轩辕庆王爷……?」

「好主意……」

熟悉的人名让曲流觞皱了皱眉。怎麽这群老臣思前想後,却想到一个歪曲得不得了的方向去!?

轩辕庆在争夺王位之际落败,对於尚真必定恨之入骨。曲流觞自是知晓轩辕庆这人野心有多大的,要是让他找着机会翻身,此刻毫无还手之力的尚真,绝对活不了!

他深x1了一口气。不远处的严驹,抬起了眼,与他对上,当中透露的讯息,曲流觞也不是看不出。

就这麽办吧!毕竟,尚真是为救自己才会受伤的!

他握了握拳,跨前一步,朗声道:「为了防范此种措手不及的情况,君上早授意妾身,随时预备代替他,处理国事。」

群臣先是目瞪口呆地望着他,然後便爆出哄堂大笑,一个一个笑得前俯後仰,连眼泪都飙了出来。

「我说娘娘呀!您说这话未免太不自量力!後g0ng妃子别在这时候添乱好吗!?」

「就是!就算君上再专宠您,也不可能会做此决定的!」

「您说君上授意您?!有证据没有!?」

就等这问句!

曲流觞微笑起来,自怀中掏出一h澄澄的令牌,垂在指节间晃荡。

「君上将这个给了我,算不算证据?」

令牌上雕着的百鸟朝凤图栩栩如生,群臣瞬间鸦雀无声。

严驹首先动作—

他噗通一声,单膝跪地,朗声道:「御前侍卫严驹,听从王后差遣。」

他一跪,四周的侍卫立刻便黑压压地跪了一片。

成景也立刻跪下,吼道:「成景与曲家军在此,听从王后号令!」

群臣面面相觑,却也心里有数,眼前大局已定:严驹掌握着g0ng中禁军三千,成景手中的兵马更是惊人,他们二人都宣示效忠了,还有什麽好说?

於是大夥儿纷纷扑通扑通跪下了,整齐划一地喊:「王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小喜子和秋水互看一眼,也哆哆嗦嗦地跟着跪下。

一时之间,偌大的寝g0ng内,只曲流觞一人长身而立。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床上人事不知的男人身上,心头一揪,咬咬牙,开始发号施令:

「自今日起,所有奏摺,照样送至御书房,由本g0ng全权处理。另外,严驹,本g0ng命你,彻查刺客身份,三日内押解至本g0ng面前。记住,本g0ng要活的!」

「吼唷……这写的是啥啊……完全看不懂……就水患嘛,能不能写的白话点……」

曲流觞耳上夹着毛笔哀嚎,在他眼前,堆积如山的奏摺像是要淹没他一样。严驹和成景在一旁帮忙整理批阅完的文件,楚君惜则坐在一旁微微笑,膝上窝着一只毛se纯黑的猫。

「楚公子……能不能再麻烦你……」曲流觞又转向楚君惜哭鼻子。後者点点头,说:「念给我听吧。」

曲流觞把奏摺上的文字念过一遍,楚君惜给他解释一番,他便恍然大悟,提起笔来唰唰唰的批了。

这几日,他让成景和严驹两人将御书房的奏摺都搬来寝g0ng里处理,彷佛也重叠了当时轩辕焕所为—

他想尽量离尚真近一点,万一他醒了,或是有什麽动静,他希望能够第一时间知道……曲流觞批得累了,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转向躺在床上的男人。轩辕焕依旧昏迷不醒,每天看着御医们y给他喂下营养品和药汁……每看一回,他都心揪一回。

尚真那时候看着他的屍身,也是这种绝望又心痛的感觉吗……?感觉现在他和轩辕焕,好像倒过来了—换他经历对方这五年所过的生活。结果,只过了三天,他就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快醒来啊……笨蛋……」他抬手压住了眼,喃喃着。

严驹望着他,神se复杂。楚君惜说:「会的……君上盼了这麽久,终於盼回了曲将军,他不会舍得离开的……」

也许只是没有根据的安慰辞令,但楚君惜这麽说,曲流觞还是觉得心里好过了些。

他放下手臂,轻吁了一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般说:「可到底……为什麽是我呀……这麽多漂亮的男男nvnv让他挑,像洛华、江无波都b我更美、更温柔,他究竟为什麽……?」

这几天,从严驹和楚君惜嘴里,他大致了解了轩辕焕这五年来尝试招魂的所作所为。成景听得目瞪口呆,他也觉得匪夷所思—他们是好朋友、好兄弟,这他承认,可这种疯魔执着的行为,绝不是对好朋友的吧……要说轩辕焕ai慕他、迷恋他什麽的,过去他从未察觉到这样的情感啊?!到底是从何时起,变了调……?

曲流觞百思不得其解。

严驹挑起了眉,和楚君惜交换一眼。楚君惜有些疑惑地说:「可……根据君上所言,是因为曲将军您先和君上告白,才让君上蓦然醒悟自己的感情,从此亦无反顾的呀!」

「!???」曲流觞瞪大了眼。

轩辕焕脚步一刻不停留地在g0ng内各处寻找,却一直苦无所获。

他听说曲流觞的父亲战si沙场,而他进g0ng受封护国大将军。尽欢与父亲感情深厚,从听闻这噩耗起他就一直担忧着尽欢不知受不受得住,却一直找不到他的人……听说今天会在g0ng里过一夜,明日才出发去前线不是?方才去他常暂居的无忧殿也没找着他的身影,这麽晚了,究竟去哪儿了?会不会……想不开……!!

轩辕焕因为这样的可能x,脸都雪白了,长腿交替得更加快速,身影很快地掠过凉亭,然後又折返。

月光洒落,树影斑驳下,似有一团黑影,缩在凉亭的石椅上。

轩辕焕放轻了脚步,走入凉亭,果然在石椅上见着了他要找的人,同时也见到了滚落一地的空酒瓶。

向来那麽磊落、那麽大无畏的一个人,如今却将自己缩成了虾米状,脸颊上还隐隐有着未乾的泪痕,皱着眉,竟似连睡着了也不安稳。

见他这样,轩辕焕的心口像是有什麽涌动着……担忧、心怜……好像还有其他……

他蹲下身,轻轻摇晃了下曲流觞。尽欢……醒醒……别在这儿睡,会着凉的。

即使是醉酒,曲流觞的警戒度还是挺不错的,几乎轩辕焕一碰着他,他便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尚真……尚真……他一遍一遍嘟嚷着轩辕焕的名字,有些孩子气。

轩辕焕水蓝se的眸子danyan着月光的碎片,朦胧而醉人。他伸手轻抚着曲流觞的脸庞—他一直想做,却从未放胆做的一个举动—低声回应:嗯,是我……我在这……

他的拇指在曲流觞眼下轻轻滑行,拭去其上淡淡的sh意,不料却越抹越多,曲流觞阖上了眼,ch0uch0u噎噎地落泪。

尚真……父亲……没有了……我什麽都…没有了……

指掌间的sh意像是会烫着人一样,轩辕焕心口瞬间猛力一揪,痛得他几乎无法顺利呼x1。

这种心疼yi的感觉,他此生从未经历过,他又是慌乱又想安抚对方,落了个手足无措。曲流觞的眼泪越落越多,他只好笨拙地攒了衣袖替对方拭泪,用他所能最温缓的嗓音说:嘘……不会的……你还有我……我……

颈子被火烫的手掌压下,唇上传来带着咸味的软neng触感……轩辕焕瞪大了眼,话语中断,人彻底懵了。曲流觞拉下了他,一面哭,一面吮着他的唇,断断续续地说:不要离开我……尚真……我只剩你了……不要离开我……

轩辕焕感觉自己心里一直不断堆砌起来的高墙,一瞬间倒了。他反手揪住了曲流觞的发,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因为酒jg的关系,曲流觞的唇瓣温度很高……舌头探入,里头都是白酒的香气,和泪水咸咸的滋味……轩辕焕更加无法自持。

不知何时,两人成了上下相叠的姿势,轩辕焕热切地吮吻着身下人儿的唇舌,无法控制地想要更多、更多……甚至吐露了自己压抑许久的心声:我不会离开你……会一直陪着你的……尽欢……好喜欢你……

压抑了多年的情感如今一瞬间被点着,手掌就像有自己意识般抚上身下人儿的身子……属於武将的身躯jg壮结实,不若nv子般娇弱细致,却更令他无法自拔……顾不得还在开放的凉亭,手掌0进了曲流觞的衣襟,唇瓣也滑下了曲流觞的颈项,热切啃咬着……好半晌,却觉有些异样—

他抬起头,愕然地发现曲流觞头一偏,已经沉沉睡去,莫怪不管他怎麽0怎麽亲都没反应。

轩辕焕重重地抹了抹脸,有些哭笑不得,但心情却像飞上了云端那样,轻飘飘的。

是自己太急躁了……都还在外头呢,竟想轻薄尽欢……这可不行。方才尽欢已经说了只有自己,要自己待在他身边,可见得他们两人是两情相悦的无误!如此一来,一切问题都解决了!他择日得去请求父王,是否能将尽欢许给自己……如果父王还有所顾忌,那他乾脆就脱离王室身份,到漠北去,和尽欢在沙场上并肩作战,朝夕相处,不必再理会其他人的眼光……

轩辕焕遥想着美好的未来愿景,唇角犹自g着,手掌也在曲流觞脸颊上流连不去。直到—

啧啧……我刚看了什麽了!没看错吧!堂堂的王子和护国大将军,在凉亭里偷情!?嘿嘿……你可真是遗传了你母后的血统啊!轩辕焕!

月亮缓缓被乌云遮掩,轩辕焕沉下了脸,转头望向来人。

尽管月se黯淡,光线昏暗,从那高昂着下巴走路的姿态,他仍是毫不费力地一眼便认出对方—

轩辕庆。

最近正是争夺太子之位白热化的阶段,对方挑衅他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轩辕焕一如以往不想与对方争辩,更何况他还要顾着曲流觞,能避则避。

一思及此,他默默地直起身,将曲流觞从石椅上打横抱起,想要绕过轩辕庆离开凉亭。不料後者往横的一跨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怎麽?想回你的永善g0ng继续吗?哈!师父g起来怎麽样!?他平时那麽剽悍,原来私底下,却是会对男人摇pgu啊!轩辕庆用字遣词之粗俗y猥,完全不见皇室端方。轩辕焕僵住了身子,先是不可置信,而後便是汹涌而上的愤怒。

注意你的用词!轩辕庆。他沉声喝道。轩辕庆平时怎麽侮辱他,他都已经学会充耳不闻,但是他无法忍受他侮辱尽欢!

轩辕庆仰头大笑,拍了拍轩辕焕的肩,还想0一把曲流觞的脸,轩辕焕冷着一张脸,很快地避过。

轩辕庆笑着说:我有说错吗?你这麽宝贝他,让我更好奇师父的滋味了……嘿嘿……等我当上了太子,继任王位之後,你,和师父,都将被我踩在脚底下。到时候,我会把师父收做我後g0ng的妃子,哈哈……轩辕焕,到时候欢迎你来观赏,师父是怎麽张开腿被我g得yu仙yi的模样啊,嘻嘻嘻……

他冷嘲热讽完,负着手施施然转身离开了,尖锐的笑声却回荡在凉亭中,刺得轩辕焕耳膜生疼,额迸青筋,蓝se的眼眸瞬间结成深深的寒冰。

不可原谅……轩辕庆……!!

楚君惜说完了他从轩辕焕那儿听来的自白,曲流觞的嘴也张成了o型。

严驹点点头,补充道:「君上先前对於王位一直不上心,也没想过和其他兄长竞争。但那晚之後,他为了保护曲将军您,积极上位。当他斗倒了轩辕庆,争得太子之位,可以顺利登基之际,他以为……曲将军您……也会为了他高兴……所以,君上一直不能理解:为何您会突然和他反目成仇,为何他千辛万苦为你争来王位,将后位留给您,您却宁si也不屑一顾……」他说到後来,嗓音添了丝苦涩。曲流觞合上了大张的嘴,神se复杂。

这什麽啊……他完全……不知道啊……!!

那晚醉酒後,隔日他在自己的住所无忧g0ng醒来,完全没有昨晚喝酒後的任何印象,简单漱洗完,便又匆匆回前线去了。和尚真在凉亭里的那段,在他记忆里是一片空白……所以、所以……尚真是以为自己也对他有意,登基大典前才会对他……

唉……真的是……误会大了……也不是真的误会,应该说y错yan差……

曲流觞头疼地直r0u着眉心,光想像那时轩辕焕面对他的反抗,甚至他的寻si,有多错愕、又有多心碎,他就恨不得能回到过去,告诉过去的自己这段醉酒的故事。

幸好……y错yan差又y错yan差……他又回到了尚真身边……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不让他与尚真的缘分就这麽无疾而终吧。

他吁了一口气,放下手臂,发现成景正神se古怪地盯着他。他斜睨了过去,没好气地道:「你这样看着我g嘛?」

成景也不迂回,一针见血地道:「将军您没发现,军中兄弟们都藏着掖着不让您碰酒吗?便是因为您喝醉後老缠着人要亲要抱的呀!」

哎,现在说这些哪还有什麽用啊!他对尚真说的那些也不全是假话,但就是喝酒误事呀!身为一个醉鬼,醒来後这些都忘得一乾二净,这才是最糟的部分!

曲流觞抱着脑袋惨叫一声,一额头敲在小桌上。

夜深了,闲杂人等都回去歇息,曲流觞批完最後几份奏摺,伸了伸懒腰,站起身,踅回床边。

他趴在床缘,望着床上男子苍白的睡容,五指缠上了对方修长的五指,紧紧握着。喃喃道:

「尚真……是我错了……我一直自称是你的好兄弟、好朋友,可你在g0ng里因为我跟人家尔虞我诈的时候,我什麽都没有帮上你,甚至最後还……」他的喉头出现了一丝涩意,被他y是咽下。

他抓着轩辕焕的手掌,熨贴在自己的脸颊上。那手掌少了一些往常的热度,显得有些冷凉。曲流觞用脸颊蹭着,轻声说:「谢谢你一直没有放弃找我……我都听楚公子说了……是我太蠢……还一直躲着你……」

明明没有想要落泪的,眼一眨,却有水气滚落。

「尚真……回来我身边吧……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他抓着轩辕焕的手,耸着肩,无声地哭泣。就像失去父亲的那晚,他此刻也感觉特别无助……但是,那晚,他有轩辕焕,现在,他却连这最後重要的人,也要失去了……

眼泪像是止不住一样不断地落,他又喃喃地跟轩辕焕颠三倒四地说了些心里话,最後哭得累了,趴在他身边,迷迷糊糊睡去。

曲流觞自是睡得很不安稳。上辈子他和轩辕焕最後相处的片段,他自尽的那一幕,不断在梦里重播……他大汗淋漓地醒来,发现天已经蒙蒙亮,而他趴着睡了一晚,全身肌r0u都在吱嘎抗议,眼眶更是酸涩得要命,恐怕肿得都不能见人了。

曲流觞想r0ur0u眼睛,手臂一动才发觉手掌被人牢牢抓着……嗯?

他蓦地瞪大眼。

「尚真……尚真……!!你听见我的声音吗?」他的声音狂喜中透着颤抖。

床上男子双眼依旧紧闭,但五指却牢牢抓着他。曲流觞反扣住对方的手,不断呼唤:

「我知道你听得见对不对!睁开眼睛!尚真!你可以的!张开眼睛……我就在这里……我…我ai你……尚真……我ai你……」他又哭又笑的,觉得自己快疯了。要是这回又是一场空,他可能真的要疯掉了。

在激烈而紊乱的喘息和心跳声中,他见到床上男人的睫毛颤了颤,然後缓缓睁开眼……那双他平生仅见,最美丽、最璀璨的蓝se眼睛对上了他……

「尽…欢……」男人破碎沙哑的呼唤於他而言有如仙乐般动听。

曲流觞终於忍不住,哭着扑上去,紧紧抱住了他。

洛华呀……今日的客人,出手便是万金,不是普通的阔绰,你可得好生侍候……不过他们几人的兴趣……好像……有点古怪……头别大红花朵的老鸨x1着水烟,在烟雾弥漫中望着自己的摇钱树,好意提醒。

秋水正在帮洛华梳发,闻言,也露出仓皇的表情。倒是当事人显得气定神闲,平平缓缓地答道:放心吧,嬷嬷,什麽样的人我没应付过,见招拆招得了。

老鸨呵呵笑了起来,望着镜中洛华绝美的脸孔,满意地连连点头。

她有这个宝贝真的是发了呀!只要躺着,张开双腿,立刻就有源源不绝的男人捧着大把大把银子上门!哦呵呵呵!谁叫他的宝贝b任何nv人都还美,男人只要见了,莫不眼神发直啊!

秋水细心地将洛华的长发编成辫,替他换上一袭雪白se点缀着粉se花瓣的长衫。他莲步轻移地进了房,一如以往,他在房里的男人们脸上,看见了赞叹、惊讶,以及,露骨的慾望—果然,没有人能够逃开他的魅力,而他也一直因此感到自豪。

房里有三个男人,或站或坐,身上的衣物质料皆不是普通的上等,配件更是珠光宝气,戒指、项链上镶的宝石都有鸽子蛋大小,看得洛华双眼放光。

看来若是将他们侍候得舒舒爽爽,事後ga0不好还可以从他们身上海捞一笔!他心里盘算。

坐着的其中一名男人脖子上挂着条手指粗细的金项链,笑着先开了口:传言洛华是这洛江上最美的一朵花,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我们三人,既是买家,也是验货的,脱光你的衣服吧。

这男人所说是什麽意思,其实洛华并不十分理解。不过,他沦落红尘多年,早已经深谙男人喜欢不多话、只服从的特质,是以,他十分从善如流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衣带。

就在房内男人火热露骨的视线中,雪白的长衫和单衣一件件落地,象牙白se的肌肤暴露了出来……在房内烛光的映照下,流转着羊脂白玉一般的光泽。洛华身形修长,骨架就像nv子一般小巧,虽没有nv人的x脯,但平坦x膛上的两朵小粉红也十足x1睛;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身,然後是雪白晶莹的大腿……美人似迎还拒地,用手掌稍稍遮掩着自己腿间的分身,这种羞人答答的表现反而更撩动男人们的兽慾。

男人们像是见着了美r0u的掠食者一般包围了他,双眼放光,流着口水不断哈气。

美!果真是美!嘿嘿……这皮肤……啧啧!bnv人还滑还neng!看来咱们是找对人了……一名秃头男这麽说,手掌也毫不客气地在洛华周身游移,吃尽豆腐。

的确啊,虽说这x是平了点,但是你看这n头,好粉好neng啊……另一名三角眼的男子双手搓r0u着两朵粉neng的r蕊,目光灼灼地欣赏她们在自己的指掌中y挺,颜se也转为更娇yan的赭红se。

唔……呀……轻…点……呵……

洛华已经是老江湖了,自然知道什麽时候该发出什麽样的声音,撩动男人的情慾。这种似受不住般的哼y,男人光听着都浑身发痒。

果然,男人们的喘息更为粗重,纷纷开始脱起自己的衣物,腿间隆起的小帐篷遮也遮不住。

其中那金项链的男人算是b较沉得住气的,他虽然也对洛华的身子ai不释手,但看上去一直在思量些什麽。他绕到洛华身後,双手r0u弄他雪白的tr0u……洛华闷哼了声,微微撅起了t,方便他抚0。

金项链男人说:小宝贝儿,你是个男倌吧……?他粗糙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洛华的t缝,惹得他不断扭腰。我们可以shej1n你里面吗?

男倌指的是一群有特殊生理构造的男人,外观与其他男x并无二致,但是却和nvx一样可以怀孕生子,甚至哺r。因为十分稀少,也很难判定,因此在人口贩卖市场中,男倌的价格极高,尤其可以哺r的,更是被喊到天价。达官贵人私底下也会豢养男倌,当作玩乐用,或是身份地位的象徵。洛华便是经由专业的大夫检查过,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倌,也因此,才让客人们更加趋之若骛。

不过,从来没听说过洛华怀过谁的孩子就是。

洛华轻喘着说:可以的……嗯……奴家……一直规律地喝着避孕药汁……相公……可以……尽情地……shej1n来……

男人们因为他的回答高高低低地笑了起来。

哎呀,小宝贝儿的小嘴可真甜,这相公叫得人麻su的!嘿嘿……来,跟相公亲亲!

秃头男一面说着,一面扳过洛华纤巧的下巴,肥厚的嘴唇堵住了他的樱桃小嘴,啧啧有声地x1shun起来。洛华也主动分开双唇,伸出自己的小舌,两人的舌头打得火热。

另两名男子也不甘寂寞,三角眼男凑上嘴,啾啾x1shun起那被他把玩到肿胀的r粒,金项链男则掰开了洛华的t瓣,抠弄那粉neng无毛的x口,嘴里赞叹道:

小宝贝儿,你的xia0x可真软啊……啧啧……该不会才刚被别人玩儿过吧!粗长的手指钻进钻出,那洞口立刻被带出的sh意弄得水汪汪的。

秃头男松开了洛华的舌,好让他可以回答。两人的舌尖还系着一条银丝,洛华更是被男人们的手和唇弄得颊生红云、眼泛秋水,一副迷蒙的表情。

不…是……啊……是奴家…自己准备的……让相公……随时可以…cha进来……

他伸着舌,流着口水,满脸痴态地这麽说,男人们互看一眼,在彼此的脸上看到了共同的想法:

看来这saohu0,铁定会让君上十分满意!

唔……咕……呜呜……啾……呼……

噗唧噗唧……

啪啪啪啪……

厢房内特别订制的床榻一次可躺数人,主要便是让造访的宾客无论想玩儿什麽花样,都能够在此尽兴。

此刻,洛华正骑在金项链男的腰上,熟练地摆动腰身,用後x套弄对方的r0u柱,同时也用手抓着秃头男和三角眼男的yan物,轮流用嘴x1shun吞吐。三个男人的喘息低鸣,洛华的x1shun吞咽声,还有yjgch0u送的yi摩擦声……让房内变得热闹不已。

秃头男的圆脸都胀红了,他伸手拨弄洛华y挺的rt0u,後者抬起凤眸,似嗔似羞地瞥了他一眼,将他的ji8含得更深。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真bang啊……!!我开始有点舍不得将他送出去了……如果能够每天c他,铁定超爽!

三角眼男嗤哼了声,探手揪住洛华的长发,将他的头颅往自己腿间扯,将自己的yjg塞入他嘴中,道:傻了呀你!若是给自己用,我们犯得着砸那麽多钱吗?忍着点吧,万一这小saohu0飞上枝头成凤凰,那我们才是真的发达了!嘿嘿!!

哈哈……说得是说得是!!秃头男也笑了起来,抓着洛华的手套弄起自己的yan物。

洛华其实并不理解男人们交谈的内容,事实上,一次要服侍三根roubang,他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细听……他努力收缩着咽喉和後x,一如以往,听见男人激切地低叫:

哦哦——c!真会x1!好爽!我要s了!

我也是!缩超紧的!爽si了!呜哦哦哦——

唔唔——

huaj1n中、嘴里、手掌被滚烫的热ye灌入,洛华敏感的身躯一震一颤,也和男人们同时达到ga0cha0。

呀啊……相公……好舒服……好y……啊啊……顶到…huax了……嗯嗯……

秃头男沈重的身躯压在洛华纤细的娇躯上耸动,让人见了都担心会不会把他给压坏了。他却像是极其享受一般,紧紧搂着秃头男,双腿也紧紧缠着他的腰身,叫得更是那一个放浪。

他之所以会成为洛江这一带青楼的头号花魁不是没有理由—除了绝美的脸蛋及身段之外,职业道德也是他的一项利器。无论长得是肥是丑,那话儿是大是小,他都有本事能让上门的客人感觉到自己威风八面,在床上无往不利,战无不胜。这也就是为什麽有许许多多的客人与他gxia0一度之後,念念不忘,明明知道他身价高得让人倾家荡产,还是愿意捧上大把大把的银子,只求再入他的红帐。

那种柔媚、那种顺从、那种su人骨头的ngjiao……只要嚐过一次,怕是从此再难满足於一般世俗nv子了。

中场休息的三角眼男和金项链男相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见着了再度被撩起的情慾。

所以,便决定是他了?金项链男啜了一口酒,低声道。

嗯,的确很适合。穿着衣服的时候贵气优雅,脱了衣服就是个荡妇。君上身边多是一些官宦世家的小家碧玉,铁定没嚐过这种青楼的妖物,ga0不好一试便上瘾了!嘿嘿……三角眼男双眼放光,脸上难掩兴奋。

的确!要是运气好一些,让他怀上了龙胎,那麽即便出身青楼,王后大位,也是唾手可得!

没错没错!

床上两人激战得热烈,桌旁的两人也正为了往後的平步青云而布局。此时的洛华,还不晓得自己的命运即将就此翻转……

秋水,还是没有y月帖吗?

镜中的人,美貌如昔,眉宇间却增了一抹轻愁,让他的美添了丝不堪摧折的柔弱。

秋水是那时他从青楼离开,坚持要带在身边的丫头,虽然有时太过憨直,但对他是忠心耿耿。

秋水轻柔地梳着他的发,小心翼翼地道:启禀娘娘……没有……今日,好似还是无波娘娘得帖……

江无波,吏部尚书之子,目前是後g0ng的大红人,听说已经收到帖子好几次了。

洛华眉间的摺痕更深,他望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人儿也皱着眉回望他。轻喃道:我……哪里b不上那江无波……?

他曾经因为好奇和不甘心,远远地在御花园偷瞧过江无波的脸孔—清秀、英气、傲慢……是他给他留下的印象。为什麽,偏生就是这样的长相,抓住了君上呢……?

他想起那伟岸英挺的男人,以及与他共度的那些夜晚,便忍不住全身发烫……再看看眼下自己的处境,心中又是一阵苍凉。

他原本以为,要服侍的君王是个老头子,没想到,却是那麽年轻,那麽俊美,却也……那麽的冷情。与他欢ai的那些夜晚,他就只当他是泄慾工具似的,一句话也不说地便进入他,机械式的律动、s出……只在某一次,他听见他带喘的唤了一声:

尽欢……

那声叫唤,饱含着浓浓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情感,和……忧伤。

这尽欢是谁呢……?他曾让秋水去探听过,後g0ng并没有叫这名字的妃子,但是君上却像是十分记挂着。或许,和他共度的时候,君上也都幻想着是跟那人……?

心口泛起不知名的酸。从前在青楼,客人来来去去,男人喜新厌旧是常态,他以为自己早没有这种争风吃醋的心思,没想到进g0ng後,也不过跟君王睡了几回,竟然就羡慕起一个君王挂在嘴边的人,羡慕到心都酸了……而他甚至连这人是谁,生得如何都没概念。

所以,尽欢并不在g0ng里,所以君上才改宠江无波吗……?可,以君上的权势,又有什麽人,是他得不到的?不论男男nvnv,见着他的容貌,应当都会同自己一样,陷溺其中,无法自拔地ai上他吧……

现在身处g0ng里,吃得好睡得好,可他却b在青楼送往迎来时更不快乐……果然,当生活中只仰望着一个男人,乞求他的怜ai时,心灵将与身t一样被禁锢,得不到自由,何来快乐……

洛华叹了一口气。想他十几岁便沦落风尘,打滚了这麽一遭,本以为对情ai与男人看得b谁都透彻,没想到,还是跨不过……

他站起身,道:「我去御花园走走。」

春意正浓,百花盛开,他在群芳之中却独自萧索,想来也真可笑……洛华信步走着,日光正好,四处欣欣向荣,他吐纳着周遭新鲜的空气,努力平复自己沉落在谷底的心情。

汪汪汪、汪汪——

忽然一连串娇neng的狗吠声传来,接着有个影子飞快从草丛中窜出,直直撞上了他的小腿—那劲道其实不大,也不太疼,但洛华吓了一跳,退了好大一步,前脚绊到後脚,整个往後仰倒。

另一个身影很快地冲过来,弯身捞起了草丛中那影子,同时往前跨了一大步,伸手g住了洛华的腰身。

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之下,洛华整个撞进了对方怀里,那属於男x的yan刚气息和汗水气味让他抖了一下,红了脸,赶忙挣开。

清朗的男声响起:对不住对不住!我一时没抓好,让这小东西溜了,娘娘,您没事吧?

洛华定睛一瞧,眼前是一名身着侍卫服的男子,腰间佩刀,高大威武,脸型方正,手里拎着一只不住扭动的小狗。这奇特的组合在突兀之余又有些莫名的喜感,洛华也不知自己怎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大概是他进g0ng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笑出来的同时,感觉一直压在心头,沉甸甸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了。

妾身没事……这是……大人的狗吗?

那狗圆亮亮的眼睛眨巴着望他,洛华心口一软,忍不住伸手挠挠小狗的脖子,那小狗也停止了挣扎,像是很舒爽地享受他的抚0。

那侍卫原本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笑颜,经他一提问才像大梦初醒般调开视线,小麦se的脸孔微微泛红—洛华自是明白男人这种表情背後的含意,只是依旧不动声se。

男人说:这小东西,不知打哪溜进花园的,我将他送出g0ng门好几次,牠都自己溜回来,我只好帮看顾着。

狗儿好似明白他们在谈论自己,亲昵地t1an了t1an洛华的手指。洛华轻笑道:好可ai呀……牠一定知晓大人很温柔,才会腻着你吧。

养只狗作伴……好像也不错……可秋水怕狗呢……恐怕不能带回去。

侍卫有些腼腆地搔了搔头,期期艾艾地说:那个……我在东厢的寝室附近养着他,娘娘……如果不介意……可以来看看牠……他又急急补充道:啊,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看牠也挺喜欢娘娘的,跟我一样……不是,我是说……

他越说越语无l次,脸孔整个涨成了猪肝se,洛华见状,又忍不住想笑。

啊……真怀念呢……男人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重新给了他自信,也让他心情开朗许多。

果然每晚孤枕衾寒地等着一个男人,整天斤斤计较对方又宠ai了谁,只会让自己越活越抑郁。是该走出去了……跟其他的人打打交道、说说话,让心x开阔些。

洛华笑着点头。嗯,我有空会去看你们的。

这种惹人遐想的话,他是老手了,信手拈来,说得轻松又自然。

男人笑咧了嘴,眸中快速地闪过了什麽,洛华沈浸在轻飘飘的心情中,并未察觉。

夜se轻拢,天际一弯新月。洛华一整天心情都不错,即使未收到y月帖,也不减他的好心情,而他很清楚原因为何—

几日前碰上的一人一狗,便是让他心情飞扬的原因。

原来自己的魅力并无稍减,原来自己的不受宠,并不是因为老了、丑了,只是不合君上的喜好罢了。其他男人见了他,依旧是眼神发直,脸红心跳的,就像那名侍卫一样。

回想起那时男人像个毛头小子手足无措,脸红羞窘的模样,洛华便忍不住微笑。

他必须承认:他享受着这些恋慕的眼光—这让他心情愉悦,感觉像回到了青楼众星拱月、一呼百诺的时光,而不是被遗落在深深g0ng墙内,君王可能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後g0ng妃子之一。

我将牠养在东厢的寝室附近,娘娘可以来看看牠……

他回想起那侍卫所说的话,有些起心动念。

小喜子,东厢的侍卫居所,怎麽去?他问服侍的小太监。

小喜子愣了一下,据实以告之後,见到洛华起身,准备更换外出服的模样,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您要出门?

天se已暗,一般後g0ng妃子此时是不会离开居所的。既不安全,也会被认为不庄重。而且……为何娘娘询问侍卫的住所?

洛华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点点头。嗯,想去看个朋友。

小喜子和秋水对望了一眼,秋水也开口:娘娘,天se暗了,我和小喜子陪您一起去?

洛华转头望着两张忧虑的脸孔,笑了笑,说:瞧你们紧张的,再怎麽说,我也是男人,没你们想像那麽脆弱的。

在青楼的时候,天se一暗,他们缤纷的夜生活才正要开始,因此他对於在夜晚行动,反而感到自在。

他朝小喜子和秋水两人摆摆手,独自一人,消失在夜se中。

呵呵……牠真的很乖呢……

洛华带了一些晚膳时的r0u骨头给狗儿,牠又咬又啃地吃得津津有味,末了还在洛华跟前翻成了四脚朝天,像在暗示他帮牠00肚子。

洛华笑着给牠挠痒,侍卫也在一旁笑道:必定是因为牠也发现,娘娘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所以就不捣蛋了。

洛华笑睨了他一眼,嗔道:大人嘴可真甜,不知蒙骗几位姑娘了吧。

静夜沉沉,四周只有g0ng灯微弱昏h的光晕,两人独处着,说着这样暧昧亲密的话语……洛华心中,不由得生出了像是在与对方打情骂俏的错觉。

那侍卫则是急急否认:不是的!在下、在下……嘴很笨的,是因为娘娘实在太美了,我才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什麽,他没有再说下去,但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升温了。洛华别过脸,掩饰地咳了咳,这样暧昧的氛围令他兴奋得浑身发热、心跳如擂鼓,可,理智在提醒他:这是不对的。

妾身……该回去了……大人也……早点歇息……他缓缓站起身,手腕却被人一把扣住。那属於雄x的力道,火烫的肤触……令他昏眩。君上……已经数月没有临幸他了,而他的住所里,不是太监,便是g0ngnv,相较於以往在青楼的生活,他已经许久……没有接触到真正的男人了……强壮有力的男人……

仓皇的凤眼对上了侍卫的,不知是否夜se的关系,後者的眸se显得十分深沉,与他爽朗的笑容大异其趣。

侍卫轻声说:娘娘,我在房内准备了些酒菜,娘娘愿意赏脸吗?

明明知道这是不恰当的……後g0ng的妃子和侍卫,在夜里厮混……但是洛华就像着了魔似的,任男人握着他的手,引领他往他的房间前进。

停下来、停下来……理智的警钟在响着:方才喂狗儿还可算是开放的空间,现在要是进了房,被人察觉了,那可就跳到h河也洗不清!在後g0ng,通j可是si罪!

这些他都知道,可是都无法阻止他的脚步……也许,他的灵魂、他的身t已经被禁锢太久了,他需要透透气,他想要任意妄为一下—不是做为君上的妃子洛华,而是做为被男人仰慕喜ai的洛华。

乾净素雅的房间别无长物,墙上挂着g0ng中侍卫的佩刀,小桌上摆着一壶酒,几样菜。侍卫将房门落了锁,领他落座,低声解释道:这儿一人一间房,我左右两旁的伙伴都是值夜的,不会有人发现娘娘,请放心。

洛华点了点头,後又察觉这句话的吊诡之处:倘若没人会发现他在这儿,那麽,换句话说,这侍卫要对他做些什麽,也都不会有人发现罗……?

心脏在x腔中激烈鼓动,他发觉自己对於这样的猜想,并不感到恐惧。

真是的……振作点!他在心中暗斥自己。一抬眼,却对上侍卫火热且露骨的注视,脑子非但不得清明,反而更加混乱。

侍卫执起酒壶,替洛华与自己各斟了一杯酒。洛华正心烦意乱,能有酒来让他放松且放空,於他而言是求之不得,想也不想,拿起酒杯便一饮而尽。

侍卫的眸光闪了闪,执起酒壶又将洛华的酒杯斟满,轻声道:我常常在娘娘到花园散步时,看着娘娘……感觉娘娘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如果心中有什麽事,可以说出来,会好过一些……

酒水滑下了食道,烧出一片re1a;男人的话却薰上了他的眼,让他漫出一层水光。在青楼里,愿意对他说这句话的男人,可以排满整条街道;在g0ng里,却只有眼前这人,这样对他说。

洛华苦笑着,再度饮尽了杯中酒。

好热……好晕……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他虽然不贪杯,但是酒量并没有那麽差呀……有时候客人恶意地想灌醉他,他也只是意思意思地装醉,神智依旧清醒,怎麽现在却……?

酒里有东西……!!?

他後知後觉地警醒。出身於烟花之地,他很明了这些药物的可怕,严重一点甚至会让人心神俱失,变成只知追求身t快感的y兽。

为什麽……?难道……一切都是计画好的……?只等他踏入这房间,喝下那杯酒……?

他感觉自己轻飘飘地浮了起来,像被人抱着移动,然後背部陷入了柔软的床被中,火热的男x躯t随之压了上来。

呵……

好舒服……那种久违了的……重量、t温……让洛华低低地哼y出声。如今,他也ga0不清:究竟是药物的作用,还是自己发自内心的饥渴?他只知道:下腹sao乱着,分身逐渐充血,秘所也开始濡sh……

他感觉到男人灼热的吐息拂过耳畔,然後伸舌描绘着他的耳廓……sh滑的舌头触感让洛华兴奋得不住哆嗦。

嘿嘿……可怜的小宝贝儿,君上这麽久没有临幸你,pgu一定痒得受不了吧……老子来陪你乐乐呀!!

洛华懵了。

同样是那侍卫的嗓音,憨厚结巴不再,取而代之的是y猥低俗。是同一个人吗?还是一切,都只是自己在发梦?

凤眼睁着,眼前的一切却像笼罩在云雾里一样,看不真切。只从眼角余光隐约见得男人埋在他肩颈处,不断转动的头颅。

软热的舌从他的耳廓滑下了颈子,留下了蜿蜒的银se水痕,再往下……洛华感觉到自己的衣物一层层被解开,雪白而高温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出来,接触到外头偏凉的空气便瑟缩了一下。

不行……不能再继续了……这是要杀头的呀……

警告声在脑中疯狂地响着,听起来却很遥远。洛华连想摇头这个动作都办不到,只能虚软地别过脸,低泣着说:别……我们……不能……这样……啊……放过……我……呀啊——

他楚楚可怜的哀求中断於男人一把拧住他一侧的r蕊,快感像是闪电一样,从男人的指尖劈向了他,劈得他浑身颤栗,弓起了身子。

男人因他敏感的反应,以及指尖传来的软neng触感而双眼放光。涎着脸笑道「哦哦……不愧是头牌花魁啊!!好bang的nzi,粉粉nengneng的……真是老子见过数一数二y1ngdang的n头……嘻嘻!」男人用拇指拨弄着那柔软的r蕊,直到她们逐渐挺起、转红……洛华也忍不住扭动起上身,像是想逃离那手指,又像是随之起舞。

不要……别…碰……呜呜……他一面嘤嘤哭泣,一面说。殊不知他直白的身t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这种口不对心的拒绝只是更撩起男人的兽慾。

男人赤红着眼,脸孔埋进洛华的x前磨蹭。下巴粗糙的胡渣刮搔过细致的r晕,磨得那r蕊更显鲜红,像是要滴出血来那样。他一面贪婪地嗅闻着洛华身上混着酒气的t香,一面邪笑着说:不能碰,那可以t1an吧?

语毕,不待洛华回应,粗糙的舌面便辗过了挺翘的rujiang,再用舌尖兜转着玩儿,最後,张口含入,粗鲁地x1shun起来。

呵啊啊啊啊啊——

洛华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他挺起了x膛,尖叫出声。

已有许久……他的身子已有许久没有嚐到被男人ai抚的滋味……和君王的那几次床事,全都只用冰冷的器物扩张他後便进入,ch0u动、s出……一切如此制式化。虽然在jiaohe的时候感觉到快感,但总及不上现在这样,被唇舌和手指抚慰来得刺激……所有的神经末梢变得高度敏感,任何碰触都让他有几yuga0cha0的错觉。

嘿嘿……喜欢吧……男人x1shun、啃咬着一侧,搓r0u着另一侧,模糊不清地说:光看你这n头的形状,就知道你常被人x1了……啊,ga0不好你是能哺r的男倌呢……嘻嘻……真是赚到了,能g到这种高档货……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将一侧的r蕊x1得又红又肿之後,又扑上去x1t1an另外一侧。

洛华的手臂稍稍能够移动了……他软软地抬起手,却是环住了男人在他x前蠢动的头颅,梦呓般地轻y:啊……好…舒服……还要……嗯唔……

药x与酒气一同上涌,眼眶依旧不断泛出水气,却不再是因为受辱或恐惧,而是因为情慾;雪白的肌肤因为充血而泛着粉红,cha0sh而高热,只有男人贴附其上的地方,才能觅得一丝清凉。他只得不断蹭着身上男人的躯t,无言地乞求着更多。

男人嗤嗤直笑,道:就是嘛,哭什麽呢……这样多可ai……一起快乐一下,不是很好吗?他拉扯着洛华肿胀如小葡萄的rt0u,满意地听他发出那种欢愉的尖叫声。君上不要你了,就由我来喂饱你吧……嗯?娘娘……嘻嘻……

此时男人提起他的身分已完全无法唤起洛华的紧张感或罪恶感—他忘记了自己身为君王的妃子,忘记了g0ng中的严刑峻法……他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青楼红帐内的大床上,他可以忠於自己的慾望,和每个寻欢的客人tia0q1ng、缠绵……而此时,他便是和客人玩起角se扮演:上演一出後g0ng妃子与侍卫的偷情剧码。

这样倒错的想像令洛华感到兴奋、刺激,且……自由—是的,他一点儿也不以青楼的生活为耻或为苦,反倒十分享受男人们落在他身上se眯眯的眼光,享受着他们的抚0,也享受被不同的男人占有……也许对他而言,这些汇聚成他自信的来源,日复一日生活下去的动机……拿掉了这些,日子反而变得空乏无趣、一无所有。

他攀着身上男人宽阔的背脊jia0y,君王俊美冷清的脸孔在脑海中逐渐淡去,终至不见。

是……啊……请…大人……疼ai……妾身……吧……呼……

他示弱的字句让男人兴奋得自鼻孔直喷气。虽说一开始接受江无波的指示要下药jw後g0ng妃子时,他还有些犹豫和顾忌,此时这些也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像洛华这种献给君王的上等货se,以他这种身份,一辈子可能都无缘碰触一下,现在却能将其压在身下,听对方婉转娇啼,渴求着自己……这根本……就像是到了桃花源一样啊!只希望能永远身在其中,不要回到现世。

男人直起身子,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k,抛到床下,再把洛华也脱个jg光。孔武有力的小麦se身躯和不盈一握的雪白se身躯,交缠在一起,形成视觉上强烈的对b。

男人侧躺着,搂抱着在他怀中不断扭动的身躯,一双手掌顺势掐r0u那紧实的tr0u,一下掰开,一下松手,玩得不亦乐乎。

洛华既已服软,他也乐得好好逗弄这具美丽的t0ngt—毕竟霸王y上弓那样,弄得对方又哭又出血的,他也倒胃口。他像个极具耐心的情人那样,温柔啄吻着洛华带泪的脸颊,轻声说:接下来呢,娘娘……想要在下怎麽做……?

眼前男人一会儿是对他下药的暴徒,一会儿又变得温柔t贴,弄得洛华混乱不已……两人如今又是ch11u00、r0u贴r0u地抱在一起,如此亲密的……那双手掌r0u着自己的tr0u,却不再更进一步,他几乎可以感觉到每当男人掰开他的t瓣,都有热ye自那洞口涌出,里头的搔痒随着男人的碰触,似乎益发剧烈。

洛华羞人答答地将脸庞埋进男人贲起的x肌中,雄x的气息撩得他身躯发颤,春水涔涔。他细若蚊蚋地说:大人……呵……请…00……妾身的……xia0x……好痒……

男人笑了。明明是不甚起眼的长相,自洛华朦胧的泪眼望出去,或许是心境的转变,竟也瞬间觉得对方俊俏非凡,心跳乱了两拍。

男人的长指如洛华所愿,蹭进了他的t缝……指腹触碰到繁复多皱摺的x口,柔细如花瓣般的触感令男人啧啧称奇。

他与友人之前上花街时也曾因为好奇,召了男妓来取乐,只觉对方刻意将嗓音装细,矫r0u造作,皮肤粗糙而倒尽胃口。没想到真正上等的男倌,等级完全不同,肌肤细滑更胜nv子不说,sichu0起来也十分柔软细致,像是要把手指x1进去似的,一点也不觉得恶心。

男人的手指在那x口r0u着,立刻带出明显的水声,指掌间皆是sh意……男人在怀中人儿通红的耳廓旁吹了口气,狎笑道:好sh啊……娘娘……」

他将手指伸至洛华眼前,特意让他见着上头的水光。洛华一张俏脸烧得通红,被他如此取笑,心中竟也升起一丝丝甜蜜。他喘着气,睨了男人一眼,嗔道:还不是你…给人家吃了药……嗯呀……

男人不待他解释,重新抚上他x口,指尖浅浅刺入。洛华拉直了背脊,连连ch0u气。男人就维持着这样,浅入浅出,调笑道:不是吧,娘娘……这麽简单就进去了,应该是自己玩儿过了吧……嗯?老实点,否则不给你止痒哦……

huaj1n宛如万蚁钻动,男人却只施舍一根指头,一段指节,根本远远不足……洛华扭着t,x口缩缩放放,像张饥渴的小嘴。哼y着承认:是……嗬……沐浴的时候……自己弄过了……呼啊……好人……求你了……

这麽样一位端庄脱俗的美人一面沐浴一面自渎的想像画面让男人血脉贲张,鼻血简直都要狂喷而出了,但他的定力算是挺不错的,指节依旧不深不浅地卡在半途,粗喘着道:要好好说出来呀……娘娘……求我什麽……

洛华在欢场中多年,怎会不知对方在打什麽主意,他自也有应对之方—

只见他咬着下唇,眸光盈盈,似勉为其难,又似受不住地轻哼:求……大人……用力cha……妾身的……sa0xue……

这样的媚态,这样的哀求,对所有男人,都是一击必杀—

男人尖锐地倒ch0u了一口气,手指一使劲,长驱直入,全根埋入那水汪汪的roudoong中。

呀啊啊啊啊——洛华的惊叫声同样甜得出水,就如他下身的x口一般。他收缩着huaj1n,内壁高温的黏膜缠绞着男人的手指,两人同时舒爽地吁了一口气。男人被他x1得慾望高涨,不待洛华缓过气来,便再顶入了一根手指……两指齐齐顶弄、抠挖着洛华的敏感处,发出咕啾咕啾的作动声。

g点每被碰触一下,洛华便爽得哆嗦一下,後x里的春水泌得更多,连前方的分身也泪涟涟的,身下的床单都sh了一小块。

男人明知故问:「娘娘说的cha,是说这样吗……?」手指用力扎入之後再瞬间ch0u出,重复这样的动作。

洛华仰起了颈子sheny1n:是……呀……好爽……再多…弄那里……哦哦……对……咿呀……他痴态毕露,又是扭腰,又是sheny1n,t0ngbu一直追着男人的手指,根本不想让他ch0u出。

男人十分满意他y1uan的反应,两指埋进他洞口里ch0u送,另一手则重回他x部,搓r0u他的rt0u。道:娘娘,既然在下让你这麽舒服,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亲亲我呢……?

一个刚y魁梧的男人竟然嘟起了嘴讨亲,这画面看来有些滑稽,可洛华此刻上下敏感点都被这冤家掌握,对他既ai且恨,丝毫没有迟疑就送上了自己的唇。

嗯……唔……呼……嗯……嗬……

洛华g抱着男人的颈子,粉neng小舌与男人难分难舍;男人一手轮番r0u弄他的x,另一手已经伸入了三指,在他的膣内激烈搅动。洛华气喘吁吁、娇躯颤抖、媚眼如丝,在男人唇间低喊:呀啊啊……我又要…又……泄了……咿呀——

在男人高超的技巧和药x的双重作用下,ga0cha0就像一波一波向他打来的大浪,让他泄得乱七八糟,男人和他自己的下腹全都是他的jgye。惨的是,即便一直ga0cha0,腹内依旧sao乱着,huaj1n也不断ch0u搐,彷佛在渴求着更多……

大人……他的嗓音都喊哑了,透着一丝x感的质地。他伸出手,贪婪地抚0那抵着他下腹的ybang,t1an了t1an乾涩的唇,说:妾身……想要……您的…这个……cha进来……

即使进了三根手指,无论尺寸、y度、或温度,依旧无法与手上的这东西媲美啊……想被这东西塞得满满的,像是要把肚腹都撑破那样的程度,最为刚好……

纤纤五指套弄着益发胀大的ybang,洛华脑中满满都是y猥的幻想,後x随着手指ch0u送,更多的iye淌出。

男人露出一个正中下怀的微笑,捏住了洛华的下巴,拇指抚着他的唇瓣,说:想要这个,娘娘应该知道该怎做吧?

洛华望了他一眼,别开羞红的脸,点点头。随即挪动身子到男人腿间,扶着那r0u柱,张开樱桃小嘴,缓缓吞入……

男人半靠在床头,自喉间发出舒爽的低吼,眯着眼,享受美人深喉的服务。看那张小嘴是如何被自己的yan物撑到极限,看那张绝美的脸上苦闷而又饥渴的表情,眼泪唾ye横流的狼狈模样,当真是q1ngse极了……

他低喘一声,探手压住洛华的後脑杓,让自己能够更深入那紧窄的咽喉。问道:娘娘也帮君上这样含过了吧?我跟君上b起来如何?

洛华被呕吐反sb得一阵呛咳,吐出了yjg,改用舌尖t1an舐guit0u,模糊不清地说:妾身……没…帮君上……含过……

基本上,君上非常不喜别人近他的身,也不碰触他,除了cha入、s出之外,他们之间的xa几无其他接触,更遑论前戏了。

男人扬扬眉,不无惊喜地说:唷!那我岂不是b君上更先享受了娘娘的小嘴!?哈哈!娘娘很熟练呢,上下的小嘴都这麽紧……果然是离不开男人roubang的saohu0!

洛华啾啾啾地吮着眼前的y物,青筋迸露的bang身上镀满了他唾ye的水光,那种雄x的腥羶气味让他後x的搔痒更甚,男人羞辱的话语也像是添入火中的油,让他更为x慾b0发。

他抬起水光泛n的眼,刻意在男人幽深的注视下撅高了t扭摆着,neng红的小舌伸得长长的,由下而上t1an着bang身,苦闷地哼y:是……请大人……用这个……惩罚saohu0……

洛华当真不愧是青楼名妓,一举手一投足,每个字每句话,都有b疯男人的能耐。

男人赤红着眼,从床上一跃而起,将洛华掀倒在床上,令道:自己抱着膝盖,掰开pgu。

洛华乖乖照做了,水汪汪的凤眼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粉neng的洞口一片狼藉,像是小嘴般开阖,不断吐出yye。

男人扶着自己的yjg,用蕈状的头部抵上,并不急着进入,而是慢条斯理地磨着,磨得洛华全身颤抖。

娘娘,先说好了,这可不是在下强j你,而是你太y1ngdang了,求我cha入,是不是呀?

洛华被那ybang磨得浑身搔痒难耐,什麽也顾不得了,只想要那粗大的东西塞进来替他止痒。他抬高pgu,ngjiao道:

是……啊……是……妾身……y1ngdang……请大人……狠狠c妾身吧……呜啊——

男人用力一挺腰,粗y的雄x象徵瞬间埋入松软的r0uxue之中,强悍与柔软,坚y与婉约,嵌合得刚刚好,密合得无一丝缝隙。

洛华拱起了腰,在被cha入的那一刻再度ga0cha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