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听到了什么东西。
顾枫晚还在试图理解张谨弋口中的话语,下一秒视觉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谨弋绑在了暗室的医疗椅上双腿大开。
“你干什么!”张谨弋要干什么?!
顾枫晚挣扎无果,对这件超过他认知范畴的屋子充满了不安。惨白的灯光打在张谨弋的头顶,顾枫晚似乎窥见了张谨弋身边萦绕的黑暗。
黑暗代表着邪恶,恶魔想要吞噬自己的爱人。
“哥哥别怕。很简单的,你自己动一动就吐出来了。”
张谨弋安抚着自己的爱人,却又从手术台下拿出冰冷的扩张器,对准顾枫晚瑟缩的穴口戳了进去。
“我来帮助哥哥,哥哥这么厉害,一定会吐出跳蛋的,对吧?”
顾枫晚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后穴被撑开到极限,穴外的凉风顺着张开的孔道向内涌进,带来无尽的瘙痒。
他怎么能不顾自己的意愿,这么过分。
顾枫晚不适地夹紧臀肉,想要摆脱这种感觉,却又被泛着寒意的扩张器阻碍了动作。
自己像是一个物件,被暴露在稀薄的空气中,只能等待对方的亵玩。
顾枫晚闭上眼睛,不知为何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妄图逃避这种处境,哀求到,“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只不过能够确认自己不想对方再这么进行下去。
张谨弋没有说话,他屏住呼吸像是铡刀下的罪犯等待着刽子手的凌迟。
身下穴口灌着凉风,体内跳蛋突突跳动。不知过了多久,顾枫晚张口,却发出难以抑制的破碎的泣音。他的三观,他的底线和他的世界正在被张谨弋摧毁重塑,他只能在其中惶惶不知所为,惶惶不可终日。
他矛盾地不知自我,各种情绪交织,任凭眼泪沾湿睫羽却无法控制。
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顾枫晚体内探入两根手指,将把他折磨不休的跳蛋就这么顺着肠道取了出来同时带走的扩张器上还沾染着晶莹黏腻的体液。张谨弋无奈地将顾枫晚抱出暗室轻放在床上,亲吻着他敏感破碎的爱人,
“哥哥,我能拿你怎么办。”
顾枫晚转身背对着张谨弋,他的爱人再也不是几年前追在他身后黏着他的小狗,现在的张谨弋陌生得让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好不好。”末了,又加了一句,“求你。”如果这样祈求对方就能够给自己独处的空间的话。
他回避着张谨弋想要触碰的怀抱,无力地阖上双眸。
“……”
想要触碰的手还是收了回去,张谨弋盯着顾枫晚的后背站在原地待了许久,无言,转身离开。
顾枫晚闭眼假寐,他实在疲于处理当下的情绪,阳光撒在他莹白如玉的身上却未带来丝毫暖意。
顾枫晚莫名感觉有些寒冷,他扯了扯被子将自己埋在其中才感觉到了些许温度。
温柔的阳光早已被炙热替代,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悄然而逝。
顾枫晚维持着张谨弋离开时的姿势,像是一尊古希腊的雕塑,神圣而又不可侵犯。
“哥哥。”张谨弋背后从身后响起,平静的语气暗含着烦躁。他将顾枫晚从床上抱起,细细穿好衣服,确保裸露的肌肤不漏分毫,被完全遮盖在柔软的丝绸之下这才拉着顾枫晚,说道,“有人来了,要见你。”
“嗯?谁?”顾枫晚疑惑,谁会知道他回来了?
张谨弋不说话了,要不是怕哥哥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他早就想把楼下的蠢货赶出去了。
等顾枫晚下楼看到客厅里来回踱步的人影瞬间抬头望向张谨弋,张谨弋别扭地扭头避开他的视线,面色紧绷,满脸不耐烦。身边萦绕的低气压感觉下一秒就要刮起风暴吞噬客厅的一方空间。
“我靠,你真在这里!”来人大叫着像是要掀翻屋顶,“我他妈昨天右眼皮就一跳一跳的,心里也慌的不行,当晚就听说张谨弋带着手下往南阳跑了,我一想那不就是你藏身的地方吗?给你打电话我还没说话电话就忽然挂了,我就感觉不对立马动身过去了,我又不知道你住在哪,我刚打听到你住所,好家伙,人去楼空了。把我吓的赶紧赶回来,果不其然啊,张谨弋这疯子把你弄这来了。”
林向南担忧地上下扫视着顾枫晚,恨不得将他身上看出洞来,“怎么样,他没为难你吧?!”
完全不理会顾枫晚身后那杀人的目光。
听着好友关心的话语,顾枫晚心中充满了感动,林向南是他这么多年来深交的挚友。两家生意往来,他身为顾家养子与大少爷从小便时不时与对方见面,一来二去便玩到一起。只是从小到大林向南与张谨弋便交流不到一块,互相厌恶,至于为什么,他也不清楚。然后三人就这么维持这样微妙的关系一起长大。直到几年前他假死脱身,林向南与张谨弋这才撕破脸皮,互相对立。
“没有,我挺好的。”顾枫晚真情实意地笑了笑,“什么事都没有,阿弋待我挺好的。”
“他?呵呵,就他?”林向南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与张谨弋目光相撞,空气中硝烟四起他也丝毫不惧。“切。”
顾枫晚感觉头有点疼,以前两人在他面前还是虚与委蛇,至少能维持平静。现在怎么就成两个火药桶了呢?
他安抚这个也不是,安抚那个也不是,想了想所幸迈步坐在沙发上。后穴还传来酸麻的不适感为顾枫晚本就疼痛的大脑雪上加霜。
刚一坐下,身边便紧挨着坐了两个人,张谨弋一把将顾枫晚纳入自己的领地,徒留林向南在一旁急得跳脚,“张谨弋你做什么啊!!!就不能让丸子好好坐着!”
“哥哥…”张谨弋双手抱着顾枫晚,头埋在顾枫晚的肩上,低沉的声音带着明晃晃的委屈,就这么叫着他,多余的一句话也不说。
顾枫晚头都要大了,但还是默默地顺着张谨弋的后背,安抚着他看起来要碎了的小狗,“先放开。”
“我靠!你脸呢?”张谨弋的动作直接给林向南气笑了,他能不知道张谨弋是什么货色,“不是,这就我们三个人,你装样子给谁看呢?”
张谨弋在顾枫晚身上蹭蹭,无言。
“向南…”顾枫晚张口,及时转移了话题,“林叔呢?身体还好吗?”
林向南自然也看出来了顾枫晚的话题转移,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双手叠在脑后,向沙发上一靠,“就那样,挺好的。”
“那我改日就去拜访。”
“好,别带张谨弋。”
刚说完,就正好撞见张谨弋抬头向他勾出一个阴暗的笑容,简直莫名其妙。
“靠,你!”林向南正准备揭穿他的嘴脸,“叮咚。”门铃声想起,顾枫晚和林向南一致看向门口,除了他,谁又会得知顾枫晚回来的消息。
只有张谨弋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坐直身躯,望向门外。
大门缓缓打开,来访者谦谦有礼地向着顾枫晚打招呼,“张大少,欢迎回归。”
来人是靳家掌权者,靳长卿。
顾枫晚只在以前与老家主外出办事时与他有过接触,按照里自己的动向并不足以惊动这位掌权者专程上门拜访的啊?
还是说…?他看了看忽然在身边缩成鹌鹑的林向南,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人不要脸真他妈的是天下无敌了,张谨弋。”林向南在靳长卿和张谨弋身上来回扫动,显然知道了靳长卿出现在此地是谁的杰作,他嘲讽地盯着张谨弋,“我到看看顾枫晚什么时候发现你的嘴脸。”
“南南。”靳长卿微笑地看向林向南。
“啧。”林向南瞬间闭了嘴,不情不愿地向着靳长卿走去。
张谨弋挑眉搂着顾枫晚,语气上扬,冲着林向南颔首,“慢走,不送。”
“我他妈。。。”
靳长卿扣住林向南的手,转身礼貌地对着顾枫晚开口,“这次上门打扰固然冒昧,下次方便了定会邀约二位席间一聚。”
张谨弋回以颔首,“不打扰,能帮住您将令爱巡回,也是应该的。不过令爱似乎有些向往广阔的天空,可是外面危险重重,您还是栓在身边比较安全。”
靳长卿笑了笑,“那是自然。”
两个男人之间暗流涌动,顾枫晚还却还处在状况之外,什么令爱?短短几年,发生了什么?
远处林向南不甘的声音还在继续传来,“丸子,等我下次救你出去,嗷,别打我!”
身影愈行愈远,渐渐不知所踪。
“哥哥在看什么呢?”张谨弋咬住顾枫晚的耳垂,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他…不是,林向南和靳长卿,他们?”顾枫晚组织了一下语言,刚刚发生的一切实在让他震撼不已。两个根本不可能走在一起的人,怎么…怎么能用上令爱一词?
是他没睡醒还是他没睡醒?
顾枫晚呆滞的表情把张谨弋逗乐了,他忍不住亲亲顾枫晚的额头,“就是你想的那样,哥哥。”
?!!!
“怎么回事儿?”顾枫晚迫不及待地要了解真相。靳长卿他是知道的,为人谦谦有礼,手段残忍,十个林向南都不够靳长卿一根手指玩的,林向南…不会出事吧?
张谨弋看到顾枫晚眼里的担忧,不屑地在心里想着,“林向南死活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又嫉妒地张口,“哥哥为什么对他那么上心?张口闭口都是林向南。”
顾枫晚掐下张谨弋,面色严肃,“说正事呢。别贫。”
张谨弋撇撇嘴,三言两语就告知了他了解的一切,“林家资金链断裂,林向南误打误撞找到靳长卿。靳长卿给他处理了一切事务,作为交换,他就跟着靳长卿了。”
……顾枫晚听完沉默地低头,让张谨弋窥不见他眼底的神色。
“哥哥不会问我为什么不出手相助吧?”
张谨弋抬起顾枫晚的下颚,直视着顾枫晚的眼睛,眼中的神色晦涩难懂。
“每个人都会有他命定的轨迹,不属于他的他也强求不得。”顾枫晚抬手摸了摸张谨弋的发旋,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倒不怪张谨弋,那个时间段正是张家刚刚稳定下来,许多事情都需处理。他的小狗无瑕顾及其他他能理解,况且以林向南的傲气与两人两看两相厌的关系怎么会寻找对方帮助。
张谨弋知道顾枫晚对他的漠视有所不满,却又对顾枫晚的话心存不甘。他一把将顾枫晚拉回摁在沙发上,漆黑的双目掩盖着惊涛骇浪,仿佛又回到了他寻找顾枫晚的日日夜夜,红血丝悄无声息地蔓延上眼球,沙哑的声音透着不可言述的癫狂,“那哥哥呢?哥哥属于我吗?”
“我首先具有独立的人格,其次与你并肩而行,最后独属于你。”顾枫晚仔细想想,认真地回复到。他只是有些许感慨,林向南虽在靳长卿身边却还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看样子对方把他保护的很好,他就放心了。顾枫晚也因此忽而想开了,复杂的情绪渐渐抽丝剥茧只留下与他的爱人并肩前行的坚定。
反正张谨弋无论与以前相比有多大的变化,都是他的爱人不是吗?
张谨弋选择性忽略了前几个字,“独属于我是吗?”他盯着顾枫晚,逐字逐句地确认到,“哥哥说的,独属于我,是不是?”
顾枫晚不再逃避张谨弋的视线,珠光潋滟的双目就这么与他的爱人对视,“当然,独属于你。”
急切的亲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张谨弋占有欲极强地攻占顾枫晚口中的每一寸领地。灵魂在舌尖共舞,你来我往相互交融。
张谨弋低声喘气,粗重的呼吸毫不掩饰浓烈的欲望,湿滑灵活的舌在顾枫晚口腔中游曳,侵占。他撕开强装冷淡的外表,透出内里腐烂燃烧的灵魂。“哥哥,我后悔了。”
“嗯?”顾枫晚喘息着。
“我本来想的你刚回来,身体受不住我那阴暗下流的欲望,想待哥哥慢慢适应。但现在我后悔了,我装不下去了,哥哥,我想肏你,我要肏你。”张谨弋一把将顾枫晚的上衣推至胸前,露出粉红的乳头。
“嗯…”衣服的极速摩擦给顾枫晚带来了强烈的刺激,身上未褪的红痕愈发红艳,衬的乳头鲜艳无比。
张谨弋低头啃咬着顾枫晚的乳头,寻求着顾枫晚的回应。密密麻麻的噬痛传来,顾枫晚竟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起了反应。
乳头在空气中挺立,像是红艳的樱桃引人采撷。张谨弋两指夹住顾枫晚的乳粒,重重碾磨着,感受着乳粒在自己手下慢慢膨胀,变硬。他病态地盯着顾枫晚染上情欲的脸颊,另一只手顺着顾枫晚的裤腰滑下,青筋暴起却也只是将裤子攥出深深的褶皱。
他恳求着顾枫晚的同意,像是赌徒渴求着那一颗筹码,卑微又狂热。“好不好嘛,哥哥,我想肏你。”
顾枫晚看着紧皱眉心急切又渴求的张谨弋,因为得不到他的指令却迟迟不敢动作。暗笑早上胆大包天的小狗去哪了?他指节分明的手指附在张谨弋极力控制的大掌上,缓缓向下褪下自己的裤子,清冷的声音带着火焰骤然落至张谨弋的心脏,“好啊。”他怎会拒绝爱人的请求。
欲火熊熊燃烧,张谨弋透过火堆看到乖巧等待自己的爱人,心中野兽挣断锁链,咆哮着冲出牢笼。
粗大的性器抵在顾枫晚身后的小穴上,小穴翕动之间浅浅将龟头前端吞入,张谨弋笑着赏了面前的屁股一巴掌,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顾枫晚脸骤然红,逃避般转头又被张谨弋强拉回来,“别呀哥哥,你要亲眼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的身体的。”
顾枫晚上身被迫仰起,两人交合的画面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暴露在顾枫晚的眼前,紫红的性器与莹白的臀肉形成鲜明的对比。浓厚的耻毛蹭着顾枫晚的腿肉,顾枫晚感觉有些痒,忍不住说道,“痒。。。”
“痒?!”张谨弋随手从沙发底下捞起一瓶润滑油淋在两人的交合处,强势地将顾枫晚贴向自己,笑着安慰对方。“没事,马上就不痒了。”
话音刚落,张谨弋就狠狠顶了进去,硕大的柱身将顾枫晚的穴肉撑得泛白,腔道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柱身,仿佛先天为其打造的一般不留丝毫缝隙。
张谨弋满足地发出喟叹,野兽得到了食物,他也将把自己的爱人拆骨入腹。
“啊!”骤然的冲撞让顾枫晚来不及反应,身下就纳入恐怖的凶器。他眼睁睁看着鹅蛋大小的龟头破开穴口带着成人手臂般的性器肏入自己的身体,自己却无力挣脱。
张谨弋轻轻一动就引得顾枫晚喘息连连,“别…别动。”实在太大了。早已被跳蛋扩张充分的腔道完美地承载了张谨弋的欲望,过于的饱涨感掩盖了穴肉的酸麻。顾枫晚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张谨弋顶错了位,连忙阻止他的动作,可箭在弦上的男人怎么会停下自己征伐的脚步,况且是开拓自己的爱人。
张谨弋残忍又自私地开口,驳回顾枫晚的意见,“不行哦哥哥,开弓没有回头箭,在性事上,一旦开始,你就只能听我的。”
“啊啊啊啊!!!”
男人极速的冲击,对着顾枫晚的穴肉深处狠命冲撞,穴口渐渐涌出白腻的泡沫,睾丸击打在穴口的声音在空气中不绝于耳。
顾枫晚身体颤动,被拉进欲望的漩涡,随着最初的涨痛感悄然而逝,快感纷至沓来。
张谨弋恶意地顶着顾枫晚的软肉,那是他前列腺所在之地,他不顾顾枫晚的反抗给予他最极端的快感。
“啪啪啪…!”伴着清脆的皮肉拍打声,顾枫晚的前列腺被一下一下残忍地撞击。情欲与快感在他雪白如羊脂玉的面颊上渲染出惊人的艳色,顾枫晚无意识发出动人的呻吟。在半空中颤抖的发丝被湿漉漉的泪水映衬着,像是被雨水打湿,半含着露珠的垂丝海棠。
“哈…哈…”顾枫晚下腹酸软,半搡着想要推开张谨弋,却没想到羊入虎口。推拒的双手被张谨弋锁在身后,他不满的咬了咬顾枫晚挺立的乳粒,透明的口水像是为其上了一层暧昧的高光,“为什么要拒绝,你又能躲到哪去?”
男人对准顾枫晚那处软肉,精悍的腰腹如打桩机般极速挺动,誓要硬生生将顾枫晚肏上高潮。
所有的快感向着下腹涌动,顾枫晚慌乱地开口叫停,“停…停下!”
张谨弋怎会听他的话,大掌卡着顾枫晚白玉无瑕的腰向前冲刺。
“嗬…嗬…啊!”顾枫晚被肏的失去神志,快感如同电流从后穴窜进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在大脑中骤然炸响,毁天灭地的高潮激的顾枫晚两眼上翻,陷入无尽的痉挛之中。
张谨弋迷恋而又饥渴地看着爱人高潮的模样,高潮中极速收缩的穴肉吮吞着他的肉棒,是如此温暖,令他着迷。
将顾枫晚禁锢在身下,顾枫晚的双腿被可怜地折成型压至胸前。张谨弋撞击的动作丝毫未停,粗大硬挺的肉棒肏着处于不应期的男人,又将他送上一波高潮。
红嫩的马眼只能断断续续流出稀薄的精液,顾枫晚实在受不了这种窒息的快感,感觉身体被掏空榨尽,可张谨弋还在身下不知疲倦地冲撞。
布满吻痕的手推搡着男人沟壑分明的胸膛,妄想从男人身下脱身,“啧。”
看出顾枫晚意图的一瞬,张谨弋不屑地发出嗤笑,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性器慢慢与顾枫晚的小穴分离,直到只留了一个龟头在小洞里,“哥哥,你要逃到哪里去啊?”
张谨弋舔着唇角被顾枫晚射上的精液,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即将脱离身体的性器就这么借着穴口的湿滑势如破竹地挺近男人的后穴,白浪的臀肉被撞的红艳发肿,张谨弋的大掌单手掌控着顾枫晚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身上方便他肏的更深。
连绵不断的水渍声交织着顾枫晚痛苦又欢愉的声音构成美妙的乐章勾人心弦。张谨弋吻着顾枫晚无力掉落的眼泪,愉悦地张口,“怎么回事,哥哥好像跑不掉了。”
快感,痛苦,顾枫晚的一切皆由对方掌控,身下的穴肉被肏的失去了知觉,只能被迫容纳张谨弋给予的感知。
顾枫晚在欲浪中浑浑噩噩,像是大海上的孤舟漂浮无定。
舌尖无意识地爆露在空气中,干涩的喉咙只能发出低声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顾枫晚感觉张谨弋骤然一停,掐着他腰间的双手加重力度,他这才回神,慌乱地张嘴,“阿弋,阿弋,不要射在里面。”
张谨弋捂住他的嘴,残忍地宣布到,“迟了。”
“啊!”体内的性器骤然涨大,可怖的龟头抵着顾枫晚的骚心爆发出浓稠的精液,狠狠冲击着他的穴道,“呃…!”
顾枫晚大口喘气,彻底被肏坏,前端的性器突突地跳动,从下腹涌来一股酸麻,顾枫晚感觉不对,连忙抓住腰间的大掌,失声叫着,“厕所…厕所。”
“嗯?”汗水顺着张谨弋棱角分明的侧脸滑下,平添一份魅涩。
他恶意地大力摁压着顾枫晚的膀胱,迎着顾枫晚几欲喷火的视线,“哦,哥哥是想上厕所吗?”
“狗…东西…啊!”张谨弋重重向下一摁,憋不住的尿液顺着马眼喷出,在空气中划出半圆的弧形,后又淅淅沥沥不受控制地顺着顾枫晚的大腿流下,将沙发染上淡黄的尿渍。
顾枫晚羞愤至极,手胡乱捂着张谨弋的眼睛不让他看眼前羞耻的一幕,自己…竟然被张谨弋就这么肏尿了,张谨弋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他恨不得在花园里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值得一提的是,顾枫晚显然忘了让他失禁的罪魁祸首。而罪魁祸首张某此刻感受着眼睛上顾枫晚颤抖的手指,狭长地睫毛愉悦地扫着顾枫晚的手心,对自己将哥哥活生生肏失禁之事十分满意。
他亲亲顾枫晚通红的耳垂,揶揄到,“哥哥不是小孩子,怎么还到处乱尿尿啊?”
“别说了!”顾枫晚恼羞成怒,“还不是你!狗东西。”
“哈哈。”张谨弋放声大笑,这一刻恐怕是这三年来最为开心的时候。
“还不快点拿出去,脏。”顾枫晚向后缩着,挤压着穴内的肉棒催促着离开,张谨弋一时不察还真叫自己的性器从对方穴内滑出。
被肏的合不拢的小洞显然兜不住男人赐予的精液,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张合的穴口向外涌出,汇着从会阴淌下的顾枫晚自己喷洒的精液与尿液一齐没入顾枫晚身下。张谨弋看的着迷,等顾枫晚反应过来时腿间早已埋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唔…你干什么…起来…给你说了脏!”
穴口传来舔舐的痒意,粗粝的舌面搔刮着顾枫晚细嫩的肌肤。张谨弋细致地将精液与尿液吞吃入腹,舌尖模拟着性器在他的体内进出,赐予顾枫晚陌生的快感。
顾枫晚反射性夹紧着臀肉,妄图将张谨弋的舌头拒之门外,可被肏的早已柔软的小穴怎会妨碍张谨弋舔舐的动作,不论顾枫晚怎样夹紧臀肉,换来的只是张谨弋更为深入的舔舐与啧啧作响的水声。
正午的阳光带着极强的穿透性,就像张谨弋给予他的强势的性事,他忽觉阳光有些刺眼,伸手遮住阳光。
嘴唇被人咬住,张谨弋吻着顾枫晚,与他唾液相交。男人口中还带着独特的微腥,顾枫晚知道那是他与他的味道,偏偏张谨弋一边吮吸着他的嘴唇一边问到,“哥哥,甜不甜,是不是很甜?”
顾枫晚没有说话,轻轻咬了一下张谨弋的舌尖作为回应,甜什么甜,明明那么腥。
张谨弋明白顾枫晚的意思,却故意扭曲着他的意思,“哥哥说甜,我也这么觉得。”
顾枫晚再也不想给张谨弋丝毫回应了,任凭他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自己也就沉默以对。
被高潮架至高处的心脏随着男人温柔甜蜜的亲吻缓缓落至实处,顾枫晚放松地躺在张谨弋的怀抱里,沉溺在爱人的安抚中。
“想洗澡了。”顾枫晚主动亲亲张谨弋的上唇,结束了事后安抚。
“鸳鸯浴吗?”张谨弋期待地看着顾枫晚,好像又变成了追在他身后嗷嗷待哺的小狗。
好像是个不错的提议。“看你怎么想。”顾枫晚缓缓勾出一个魅惑的笑容,清冷的面庞忽如惑人心智的妖精般艳丽。他贴着张谨弋强悍的身躯,命令到,“抱着我去。”
“遵命,我的哥哥。”
水波荡漾,白雾氤氲。
未着寸缕的顾枫晚跨坐在张谨弋身上,男人强装有力的单臂就可完全将他纳入怀中。
沟壑分明的鲨鱼肌危险迷人,它与分布其上的狰狞伤痕共同构成了充满暴力与诡谲的优美画卷,张谨弋低垂眼眸,浸润灵魂的杀伐之气铺面而来。
顾枫晚鼻头一酸,眼睛也被蒸汽弄得模糊不清。明明走的时候,他的乖崽身上没有这么多伤口。他小心翼翼地抚上张谨弋的伤处,被迫撕裂的肌肤留下可怖的伤痕,从中可隐隐窥见留伤时险恶的困境。
那个时候的阿弋该有多疼啊?顾枫晚摸着一个个伤疤,自己保护的很好的乖崽,在自己离开之后平添了这么多伤痕。他唾弃着自己的胆小懦弱,怎么就偏偏听了父亲的话留张谨弋孤身一人呢?他恨不得将伤口转移到自己身上,替张谨弋承担疼痛。
“很疼吧。”顾枫晚自责又怜惜地张口,艰难地说道:“要是我没有弃你离开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受这么多伤了?”
张谨弋没忍住将顾枫晚抱在怀中,亲吻着他的发旋,温柔地安慰到,“不疼的,都过去了…”
这痛苦的,没有他的三年都过去了。况且身体上的伤怎能抵心疼的万分之一呢?幸好,幸好哥哥平安回来了,不然他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顾枫晚深深地埋在张谨弋的颈窝,嗅着令他安心的气息郑重地张口。
“嗯嗯。”张谨弋乖乖地回应道,被乖巧脆弱的,团在自己怀里的顾枫晚暖的心都要化了。
怎么办,感觉哥哥要哭了。
上帝说过,性欲是一切问题的根源所在。人类伴性而生,又随性沉眠。张谨弋询问着上帝,上帝告之以答案。他听见上帝所告知他的,请尽情而又狂热地追求性欲且与那性欲共同沉眠,他的哥哥会因此得到救赎的。
张谨弋认同上帝的说法,内心的欲望慢慢展露獠牙,横冲直撞地妄想突破牢笼。男人的眼神渐渐变暗,晦涩的眼眸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谁说高处不胜寒,明明自己早已与爱人共赴爱河。
弱者的怀抱总能激起强者的控制欲与凌虐欲。张谨弋单手掌控着顾枫晚的后脑,另一只手顺着顾枫晚流畅的后腰线向下游曳在股沟处缓慢地划着圈,激起主人的一阵阵战栗。
他低哑着声音在顾枫晚耳边诱哄着,拉着他沉沦到情欲的深渊得以从痛苦的自责中解脱,“哥哥要是愧疚的话,那就疼疼我,自己动好不好?”
顾枫晚还陷在自责的情绪中,此时此刻的他对张谨弋百依百顺。对方说什么顾枫晚就应什么,张谨弋话音刚落他就点了点头表示顺从。
“哥哥真乖。”张谨弋满意地吻吻顾枫晚的发旋,手掌下移,微笑到:“那么,就由我来帮哥哥再次扩张吧。”
“嗯…嗯?”顾枫晚忽然反应过来张谨弋刚刚说了什么,可是木已成舟,顾枫晚早已上了对方的贼船。况且在看到张谨弋满身伤痕后,他觉得张谨弋此刻提再过分的要求也是理所应当的。只要他能满足张谨弋的需求,张谨弋对他做什么他都可以接受。“好。”
香糜的花朵被手指狠狠碾碎,溢出摄人心魄的香甜。
张谨弋不紧不慢地等待着顾枫晚的主动。羔羊敞开柔软的腹部,心甘情愿地任人宰割。早已扩张好的小洞羞涩地吞吐着性器,接纳着炙热的爱意。顾枫晚无论多少次与张谨弋欢爱都控制不住地羞涩。氤氲的水汽将白皙的肤色蒸的白里透红,满身绯色怎么也压不住。
那充斥着危险与压迫的性器在自己体内进出,跳动的经络如同那蔓延无尽的岩浆,鼓胀、滚烫,喧嚣着疯狂与毁灭。
“哈…好奇怪的感觉。”他回避着张谨弋那要将他吃掉的眼神,对方的性器像是要把他从中间劈开。他不知自己的主动是否填补了张谨弋心脏的空缺,只能尽自己最大所能去满足张谨弋的欲望,努力将他的性器含到最深处,勉力补偿这他这三年分别给对方造成的伤害。
“哼…有什么奇怪的,哥哥明明夹得这么棒。”低哑磁性的哼笑将顾枫晚吓得一抖,肉穴猛的一缩,将性器吞咽得更深,好烫,真的好烫,啊!!!
“好…好爽”性器刚好猛的撞到了自己的骚心上,顾枫晚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觉得自己今天真的要死在张谨弋的肉棒上。不知怎么就将自己的内心想法说了出来,“就像是心脏共颤,胸腔共鸣。我的世界里只能看见你,而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张谨弋罕见的沉默了,被爱人的表白弄得耳垂也染上了艳色。嘴角怎么也掩盖不住开心,像是小狗叼住自己心爱的糖果。“哥哥乖,爽就对了,哥哥已经做的很好了不是吗?”张谨弋笑着,被夹的呼吸一滞。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忍不住挺腰狠肏,最终还是硬生生忍下了动作。放在浴缸旁边的大掌更是隐忍克制地攥紧,话语满是对顾枫晚的鼓励。
怎么办,恶魔要控制不住了呢?哥哥撩拨他他总要收点利息的。
张谨弋含着顾枫晚的乳粒,慢条斯理又暗含急躁地舔舐着。未受伤的手悄悄按住顾枫晚的后腰,预防顾枫晚一会受不住逃离。
我亲爱的哥哥,既然是你主动撞进了我的怀抱那就不要再想着离开了。
心中的野兽挣脱了终是牢笼,蓄势待发。
“嗯…痒。”顾枫晚轻哼一声,声音绵绵的,左胸传来了酥麻的快意。他不由自主地追寻着快意的来源,纤细劲瘦的腰微微前倾,身下一时忘记了吞吐。
张谨弋状似不满地在顾枫晚臀上落下一掌,责怪到,“怎么不动了?”
“嗯…我动的,我动的,你别打好不好。”顾枫晚连忙控制着后穴吞吐男人的肉棒,生怕男人又落下下一掌。这时候的他倒是忘了自己亲爱的弟弟在行倒反天罡,以下犯上之事。
冷落在一旁的右胸不满地向主人传递着瘙痒的信号。顾枫晚情难自禁半咬酥唇终是被欲望打败而小声地开口,克制不住的呻吟从鲜艳的唇瓣中溢出,“右…右边…”
“嗯?”张谨弋装作不解地开口,牙齿将顾枫晚左胸的乳粒碾磨,拉起细长的形状又猛的松口静待它弹落至原处泛起深红。
他明知故问道“什么右边?”
顾枫晚现在满脑子都是右胸难耐的瘙痒,迫切地渴望被爱人撕咬玩弄。他难耐地开口,潋滟的双目祈求地望向张谨弋,“咬,咬,右胸。”
……
“咬咬右胸啊?”
张谨弋极为满意地张口,再也不压抑自己内心的野兽。牙齿狠狠地咬上顾枫晚的右胸,满着足他欲求不满的哥哥。
“哥哥,你好骚啊。”
“啊!!!!”
早已硬如石粒的右胸传来刺痛,无边无际的瘙痒被快感替代,顾枫晚大叫一声,手指陷入张谨弋的头发。“有点疼…哈…轻点…”
“轻点怎么能满足哥哥的骚穴呢?”张谨弋将顾枫晚狠狠往下一按,同时腰腹向上重重一挺,让他的好哥哥完全彻底地接纳自己的所有。
他早就不想忍耐,他又不是那虚伪的天神,冠冕堂皇地打着无情无欲的旗号,他只想弄脏他的神明,扒下他的羽衣,带着他一起共赴深渊,共享黑暗。
强悍有力的大掌彻底斩断了顾枫晚的所有退路,将他囚禁在这一方天地,只能无力地承受灭顶的快感。
是潮汐吞噬曦月,巨浪拍打礁石,岩浆喷发,冰川崩塌。
顾枫晚的世界就此崩坏,只能透过张谨弋窥探天光。
张谨弋残忍地掌控着顾枫晚的欲望,对他施以酷刑。
他忽然想起自己得到的资料,心中埋藏的暴虐达到顶峰,大力肏弄对方的同时,他阴暗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剖析在顾枫晚的眼前。
“哥哥躲到那里当起了老师,天天和那些臭虫待在一起感觉如何,他们能满足哥哥的欲望吗,能像我一样将哥哥弄得这么爽吗?嗯?他们知道哥哥的敏感点在哪吗?他们知道哥哥的呻吟有多动听吗?他们知道哥哥这么骚吗?他们知道哥哥只会在男人身下张开大腿求肏吗?啊?哥哥说啊?”
又是一记深挺,像是挺进了十二指肠,顾枫晚再也承受不住,只能呜呜地泣不成声。晶莹的眼泪被逼了出来,顺着两具高速抖动的身体下落。
张谨弋始终对这分离的三年心存芥蒂,对顾枫晚不管不顾的逃离满腔后怕。失而复得的惊喜忽然被缥缈虚幻的梦境掩盖,他又怕自己再一睁眼,面对的还是孤寂的夜晚与无尽的黑暗。
哥哥啊,接我回家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他只能迫切地占有顾枫晚,疯狂地在他的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性器如打桩机般在顾枫晚穴内烙印下自己的印章。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证明顾枫晚的存在不再是他的臆想而是现实。
“乖崽,哥哥…哥哥在这儿。哥哥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看看哥哥,嗯?”
支离破碎的人儿心疼地看抚摸着自己的爱人,野兽在自己身后残忍地凌迟,顾枫晚却毫不畏惧地将自己送向野兽的怀抱只为求得野兽片刻的清醒。
“不是做梦的,哥哥真的回来了,理理我,看看我好不好?”顾枫晚被肏的颤抖的双手在男人背后轻拍着,就像是从小将张谨弋哄睡那样一下一下地轻柔触碰,带着长者的安抚与独属于爱人的爱意。
他怜惜地亲吻着张谨弋紧皱的眉头,将张谨弋从忽然变得阴暗绝望的情绪中捞出。就像是溺海的人儿置身黑暗与窒息却又在下一秒抓住从海面折射下来的光明,所见之处不再是漆黑未知的海底反倒是波光粼粼的海面,那样梦幻那样给予人重获新生。
张谨弋疯狂地挺动渐渐慢了下来,就像是恶龙巡回了自己丢失已久的珍宝,他小心翼翼地吻着顾枫晚,明明掌控着对方的一切却又卑微地舔舐着对方的唇瓣。爱意在两人唇间回转,顺着纠缠不清的舌游走在全身的每一处经脉最终汇合至彼此跳动的胸腔。
胸腔共颤,爱意共鸣。
从魔怔状态中渐渐清醒的张谨弋舔着顾枫晚还挂着眼泪的眼眶,委屈地说道,“哥哥,我想射在里面。”
“好啊。”顾枫晚轻声鼓励着他的爱人,“我们阿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想把精液灌在你的肚子里然后封住,这样你身上永远都可以带着我的味道。最好能给我生个宝宝,不对…”张谨弋立马闭嘴,“谁都别想抢走你对我的爱,你只能是我的,我的种也不行。”
顾枫晚被张谨弋小气的样子逗得无奈一笑,连忙哄着对方,“好好好,我是阿弋的,谁也抢不走。”
身下的性器向外抽出又向体内撞死。张谨弋蛮横地冲撞,将爱人劲瘦的小腹渐渐顶出属于自己的形状。
烙印留在了体内,张谨弋在顾枫晚身上留下了独属于他的永久印记。
唤起思量,待不思量,怎不思量。
顾枫晚感受着体内迸射的精液,克制不住轻喘着向着对方毫不保留地献祭着自己的吻。
若说张谨弋的吻是集合占有欲、控制欲与掌控欲为一体,那么顾枫晚的吻就如同清风徐来,温柔至极。
“我的乖乖阿弋啊。”
满腹的精液被硕大的性器堵住,张谨弋拦腰将顾枫晚抱起摁在墙上抵着下巴就贴了上去。香甜的口腔令张谨弋着迷,占有欲铺天盖地地笼罩着顾枫晚,强势地入侵顾枫晚的每一寸空间。
“哥哥。”
顾枫晚温柔地回应着他的爱人。“怎么了?”
水雾在蒸发,爱意在沸腾。
身下的性器抽出,将落未落的精液被肛塞完美地堵住,张谨弋摸摸顾枫晚微突的小腹,满足地吻上爱人的嘴唇。
“我爱你。”
顾枫晚反吻道,“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