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打脸主动脐橙求用马鞭惩罚s马儿满地乱爬(1/2)

04鸡巴打脸,主动脐橙,求用马鞭惩罚骚马儿,操的满地乱爬,高潮不断

事情的转机源于婢女失手打破了一只瓷瓶。

王母特别喜欢那瓷瓶,日日都要拿出来擦拭赏玩一番。却被婢女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拼都拼不回来。

婢女惊慌不已,第一时间跑到婴宁的房间求助。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求着婴宁去和王母说话,再去见王母,常常就能得以免罚。她虽不求不受责难,但祈求刑罚能轻些。

王子服心里也知道这事,但看阮施施和其他人欢声笑语数日,巨大的酸楚痛击他的内心,再也无法忍耐,直接破门闯进。

房间内,阮施施在听婢女说事情始末,两人正好说到关窍处,奴婢破涕为笑,连连答应,就见王子服夺门而入,两人诧异地望向他。

王子服怒道:“在房里这么久,是想勾引主人家?”他气急攻心,完全忘了外人眼中“婴宁”是少女,口逐渐口不择言。

“给这贱婢求情干嘛?犯了这么大的错误,鞭刑都算轻的了,要我看直接发卖算了。”

婢女脸色白了。

阮施施漫不经心:“好了,事情就照我说的做,你先出去,我和哥哥商量一番。”

婢女嗯了声,脸色慢慢回暖,轻快的走了。

王子服带着敌意望着婢女的背影:“她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我只帮她一部分。”阮施施唇角漾起笑意:“说起来,你找什么事?”

王子服看她轻松的笑容,憋了数日的情绪突然就如洪水馈提,再也忍不住。

婴宁数日不找他,不和他说话,不朝他展颜,连欲盖弥彰的“插肉棒”游戏也不玩了。

原来王子服还在惊疑婴宁是人是鬼,纠结被男人爆菊。

偏偏少女撩拨他,又晾着他,他多日思考得出结论,在对方轻飘飘的反应下,仿佛是个笑话。

望着“少女”桃面笑靥,他突然怒火中烧。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放过我。

阮施施按住王子服的头,王子服双腿一麻,就这么直直跪倒在地。

他的视线平行于对方胯间的轮廓,怔怔出了神,突然就伸手一把握住那话儿。

握住的刹那,所有的不甘,愤怒,过往的委屈,全部化为释然。

他恍然发现,原来……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绝美音容让他魂牵梦萦,罗煞恐惧让他忘记淫心。但真正让他沉溺的,却是本能吸引却被拒绝的不服气。

衣料摩擦,外袍被解下,软软的性器还沉睡着,却被急色的手掌包裹套弄。

王子服从下端仰视,近距离一寸寸检视那逐渐弹起的阴茎,上次黑灯瞎火,看得还不清楚,现在仔细观察,那活儿竟比自己更粗长,完全勃起就像第三只手。

他鼻子凑近,深深吸一口气,贪婪的渴求婴宁的气息,突然就张口含住通红的龟头。

他的动作还很青涩,牙齿有时候会忘记收起来,磕磕绊绊咬在肉柱上,带来痛爽的刺激。在深深吞下柱身后,他主动前后摆动头部,将阳具深深插入喉间。

压抑多日的性欲以十倍百倍汹涌而至,他惊恐的发现,鼻间充斥的雄性气味,刺激身后穴口的蠕动,渴望被粗大的东西填满。

王子服伸手揉弄自己的性器,却不得满足,唇边泄出呻吟。

阮施施垂眸看书生帮自己口交,见对方脸色从红转青再转红,心道,鱼儿上钩了,该收网了。

他眼尖的注意王子服时不时用压着的后脚跟摩擦自己凹陷的臀瓣,心里好笑,还是个骚兔子呢。

他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开始加快速度肏弄,少年果然含不住口水,呜呜直哼,唇瓣溢出涎水。

口交只不过是开胃菜,连续狠操数十下,阮施施将柱身拔出,握着根部,左右打在王子服脸上。

阮施施发现王子服对这种微调的行为接受度很高,有意进行深入试探。果然,王子服在把性器拔出来后,还呆呆张着嘴,吸气收缩嘴巴,口腔和龟头上拉出银丝。

然后他本能的追逐着男人膨胀的阳具,脸左转右转,舌头伸出来舔弄,看上去十足淫靡。

阮施施把鸡巴抵住王子服的下唇,说:“奖励你的。”

“啊……喜欢……”

王子服张口含了进去,主动挤压口腔的空间,想将鸡巴吸进最深处的喉管。

他的表情迷乱,要是能看到自己的模样估计会自己吓了跳,但好在没有。

阮施施猛的又拔了出去。

“坐在我身上。”

到了这步,王生被欲望补获的内心终于清醒了几分。

他清醒的知道等下要发生什么,男人的天性让他被抗拒被入侵,但他很快悲哀的发现,身后早早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连听到指令,都忍不住收缩期待欢愉。

鸳鸯枕,翡翠衾。两个年轻人在床上翻滚,最终变成阮施施直起上半身,下半身躺在绵软的棉被中,王子服坐在他的大腿间。

阮施施竖了只屌,柱身膨胀,青筋虬结。

观音坐莲,特别适合暖机。

王子服握着鸡巴套弄几下,心一横,掰开屁股把那中央的幽谷对准鸡巴坐了下去。刚坐下时,抽搐一下,再往下坐,全身发着抖,再插入一点,慢慢倾斜着角度,终于坐到底。

“啊……”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感觉腹腔都被撑开了。

粗硬热腾腾的阳具就杵在体内,肠道所有弯曲的褶皱拉直,多个敏感处都被顶开,软弹的骚心更被死死压住。

柱身虬结搔刮过缠绵的内壁,带来刺激的激爽,弹跳的青筋,时不时勾引淫心。

性快感连绵不绝从体内产生,同时产生的还有个渴求:

好想……让阳具在体内大力操弄!

内心桎梏的囚笼放开比想象中容易。

“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哦哦哦哦……”

王子服仰着脸,喉结上下滚动,胸膛挺起,疯狂的往下坐。少年郎的身体展开,线条柔韧美好。

因为坐的太用力,阳具还掉了出去。他拼命将粗大的阳物往自己的后穴塞,将肉棒含到身体深处。

“好爽……哦爽死了……被肉棒操的好舒服……”

穴口的浮了一圈白沫,因为大量摩擦,菊穴充血艳红,一小段肠肉被拉出来,不断蠕动,摩擦过粗粝的床铺,敏感的颤抖,不断喷着水。

“要到了,要到了,呃啊……”

在骤然加快后的颠弄后,抵达某个节点,王子服高亢的叫了声,身体绷紧,胯间抽搐,而后无力的倒在阮施施身上。

对方的肉棒还插在他体内,时不时带来触电般的酸软快感,他却没有力气再动了。

阮施施突然拍了对方屁股一把:“恐吓下人,放任嫉妒心,你错了没有?”

王子服想说他才没嫉妒,但回想自己所有的举动,竟无从反驳。

屁股又被打了下,他哭道:“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惩罚我吧!”

就等你这句话了。

阮施施把少年抱起来,放在地上。让对方四肢落地,做出标准后入式的动作。

冰凉的地板铺上软垫,但手脚依然能感受到坚硬的触感,凉意透过垫子从掌心传递到身躯。

王子服疑惑的扭头。

阮施施抬起一只脚,踩在少年凹陷的背脊上,对方很快做出昂起上半身,翘起屁股的淫荡姿态。

阮施施往前挺胯往里顶,王子服就手脚并用往前爬数步,再挺胯,再爬,再顶……。

就像骑着那马。只是“马”是少年,而“马鞭”是男人粗大的阳物。

阮施施问:“喜欢马鞭吗?”

王子服脸上晕红,呼哧呼哧喘气,屁股高高翘起,顶向男人的耻骨。

“骚马儿……想挨训……。”

阮施施啪啪打着王子服的臀瓣,往里顶弄一下,换得一声声哀叫,仿佛马儿在嘶鸣。

两人肏一路,走一路,房间里到处都是王子服流的淫水。爬到一半,王子服背脊突然塌了下去,动也不动。

阮施施往前一摸,书生被干射了,性器上都是精水,随着爬行的痕迹,滴落了一条白色带子。

王子服高潮太多次,全身都在抽搐,再也承受不了,阮施施也射了一次,但还没尽兴。

他将鸡巴拔了出来,淫水滴滴答答落了一滩。

王子服躺在床上平复呼吸,看着那粗挺的鸡巴,心念一动,两只脚弯起,脚掌抵着脚掌,用中间的空隙夹着鸡巴摩擦。

王子服之前他让婴宁用脚帮他揉性器,现在他却主动帮“婴宁”弄那孽物。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反讽。

阮施施按着他的脚踝,狠狠往里顶,呼吸变得粗重。他也快射了,但脚掌的包覆感毕竟不强,他看王子服缓过来,就按住他的手,让他用手掌帮他搓鸡巴。

看着粗硬的鸡巴在手里左右旋转,王子服胸膛鼓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阮施施望着对方的面孔逐渐变换。一下绝美,一下恶鬼,王子服心脏跳动,感觉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有几个彩蛋来不及放,之后再加上去。嫌麻烦的,直接看后面的彩蛋合集。

我自己是更倾向把彩蛋当成补充正文的方式写所以不喜欢写太长,也不喜欢搞成番外。大家斟酌取用。

【画皮】

彩蛋1:当真正的陈氏撞见王生和阮施施

彩蛋2:当平行时空的王生撞见自己和阮施施

彩蛋3:想念阮施施,角先生自慰

彩蛋4:小穴会不会黑掉?

彩蛋5:我就想按摩检查一下排雷:攻帮受指奸

彩蛋6:婢女视角

【聂小倩】

彩蛋1:正文后续

彩蛋2:按摩if线

彩蛋3:淫荡的阿爹

番外:甯采臣误入雷峰塔

番外:进京赶考,再宿兰若寺,路人:你肯定不是甯采臣

以下是为了发出来补充的字数。不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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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当真正的陈氏撞见王生和阮施施】

自从那日,新鲜的心脏跳入王生的胸膛。

陈氏总害怕醒来的新丈夫,和原来的丈夫,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观察数日,发觉他们的行迹没有不同。

王生依旧读着酸腐的书,依旧追逐其他更年轻更貌美的女子——不得不说,当她丈夫忘记画皮的教训,依旧腆着脸邀请女子进屋时。她是松一口气的。

应该没有不同吧?她不确定的想。

但不自觉的,她闲晃在外头的时间,还是越来越多了。

这日,她从市集回家的路上,猛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她原想快步前去,脚步却突然顿在原地。

无他。

那个熟悉的背影是他的丈夫。

而她想起来,丈夫曾和她说,他今天不会回去了。说是不会回去,其实是去女子家过夜了。更不可能出现在市集上。

她犹犹豫豫的跟在“丈夫”身后,却见到他倒在旁边高大男子的怀里。两人走到无人的小树林后,很快旁若无人起来。

这这这……!

巨大的冲击让她完全忘记如何反应,脑海一片空白。

“丈夫”被男子抱起后,袍子撩起。双腿分的极开,圈在男子的腰上。

两人交接的地方虽然看不真切,但随着男人上下耸动,“丈夫”被颠得发出淫叫声。脸上全是痴爽的表情。

站在陈氏的角度,她甚至能见到丈夫大腿上淅沥沥流下的水痕——那是流自他穴内的淫水!

这个冲击的画面在陈氏脑海里久久不散。直到她回到家里,见到王生挂着黑眼圈,从女子家酒色掏空回来的时候,更是达到顶点。

她恍然想起她去求心脏时,那疯人大笑中,扬长而去的话:

“谁人能不是丈夫呢?”

【彩蛋2:当平行时空的王生撞见自己和阮施施】

那日欢好后,王生跌跌撞撞从女子的住处回家,衣裳上还沾染着久久不散的香气。却意外撞上了回家的妻子。

他不是没看到陈氏震惊奇怪的表情。

但这又如何呢?她已经让自己提不起性致许久了。

他回到床上沾枕即睡,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却听到周围时不时传来隐约的衣服摩擦声。

“嗯……插进来……嗯额……好深啊……”

细细碎碎的话钻进他的耳朵。

“阮兄好大……都吞进来了,哦……爽死我了……”

然后是咕叽咕叽咕叽的水声。

王生翻了个身,正想着是哪个小浪蹄子寻欢到自己面前。忽然意识到什么,睁开眼睛——果然,那正爽的白眼直翻的“小浪蹄子”竟是他自己!

“自己”双腿大张,躺在一个俊美但陌生的男人身下。

男人的腰力极好,底下更是粗硬的惊人,狰狞的淫棍把“自己”后穴的肌肉撑成半透明的膜。男人深深埋入“自己”体内,像是打桩机一样不住前后耸动着。

王生震惊的连退数步,却发现那两人似是完全没发现自己。依旧自顾自淫声浪语。

“哦哦哦要被插坏了……好爽啊,要插坏我了…肚子好胀,好爽……。”

“……求你,射进来,呃,都射进来……我要给相公生孩子……”

整整一个时辰后,这场活春宫才初步停歇。

彼时,王生的肉屌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泄了无数次,腿间都是射出来的浊白液体。

新世界的大门好像在他面前打开了——

【彩蛋3角先生自慰】

王生已经很熟悉用后穴自慰了。

他常备着女子常用的角先生、肛塞,和玉势,只要自己想要了,就插进自己贪吃的小穴里,缓解一下痒意。毕竟,他里面骚的可以,常常时不时就发情。然而阮施施却不一定都在,能随时满足他。

这日,他拿着角先生,灌进热水,熟练的张开大腿,就要插进去——

寻常男子自慰哪里会是这个姿势?但王生这几年却对此逐渐习以为常,毕竟平常被插穴,他双腿也是要打开的。他不用前头获取快感很久了。

呃哦……阮兄……插进来……好大……里面想要……呃啊啊哦……

王生把自己插的淫水四溢。前面勃起的阴茎不住颤抖。

里面……好烫……好舒服……还要再深一点……阮兄的阳具好烫……插的好爽…哦哦……爽死了……

王生白眼外翻,被驯服的肠肉温柔的裹着金属的硬物,不住吸吮坚硬的边角。

那个深处核桃大小的敏感点被他重点关照。每次用角先生碾过去,敏感的甬道都要涌出大股水流来。以前他轻轻按上去,都要腿软动不了。现在适应了许久,终于能好好对着那里按摩。

他将金属物件用力碾过那,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碾的那处红肿热胀,甚至带有丝丝刺痛。

痛……有点痛……好爽……爽死了……

连续插了数百下。王生的手指被涌出的甜腻淫水给浸透,指腹泡的发胀。他一下下用力,让身体在快感的沉积中达到高潮。

而后,他把水温温和许多的角先生拔了出来。看着上面晶亮的淫液,鬼使神差的舔了下。很快皱了下眉:腥味好重。

他完全忘记在阮施施的“教导”下,他喝了一次又一次味道更大的男人精液,却满脸兴奋,每次都吮的干干净净,恨不得用上面的小嘴能榨出更多的白灼液体。

王生把角先生整个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净了净手。而后心念一动。把一根玉势又插了进去。

他维持着身体插着玉势的姿势,躺着望着天花板,感觉内心传来阵阵空虚。

阮施施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

因为阮施施的刻意控制,还有长期不让王生射精。王生的精神气意外好了不少。表现出来,就是面上不再苍白,身体红润许多。

脸上少了那精神气被掏空的青黑,正常读书人的斯文气质和清俊的五官就显露出来。被少女们暗送秋波的次数也变多了。

不过对阮施施的作用大概是:插穴时呻吟变大,双腿缠着他的力道变大,能够承受的欲望,更是变得……大了不止一点。

又是一天夜晚。把一天劳作给完成。王生磨磨蹭蹭走到阮施施跟前,脸上露出破坏清俊脸庞的猥琐表情。

“阮兄,我想……。”

阮施施嫌弃的看着对方:“不,你不想,下午刚做过了。”

王生:“那不是下午嘛,现在是晚上了。”

阮施施拒绝。

“你小穴没肿起来,我鸡儿还打算戒荤呢。”

王生哀求:“那至少按摩一下。”他一只脚插进阮施施修长的双腿间。屁股贴着那坨软肉做出起伏的动作。

阮施施迟疑了。

倒不是他被王生的话给打动了。而是他感觉到对方股间有种湿意……这该不会流水了吧……他暗自咋舌。

“你躺下让我看看。”他带着检查的心情道。

王生一朝得逞,眼睛微亮,拉着阮施施两人就往屋子里的床铺旁翻滚而去。

他趴在床上,岔开双腿。屁股的软肉贴在一起,看上去几乎难以再塞进一根指节。

“我要检查你的后穴了。”阮施施提醒。

王生“嗯”了声音。尾音还带着扬起的媚意。仿佛已经被怎么了的。

阮施施伸出一根指节塞进那嘟起来的肉中间。噗几一下,一不小心就插进了比预计更深的地方。再拔出来一看,整个指节都是湿的。

“嗯啊……”

王生发出呻吟。双腿颤抖。

“你这有点严重啊。”阮施施说。

王生把脸用被子埋着:“嗯……都怪阮兄插太多次了……”虽然从来没有这个概念,但他隐约感觉到阮施施打算进行什么羞耻的对话,情不自不禁配合起来。

“你这里是里面都湿了,还是只是外层湿了?”

王生情欲上头,难为还要绞尽脑汁思考:“呃……应该是深处……每次阮兄……嗯啊……都捅到深处……呃……”

后面传来噗几噗几的声音。

阮施施浅浅插了会,感觉整只手都泡在水里。还有越来越湿的趋势,连忙把手指拔出来,用手帕擦了擦。

“你这里仿佛发洪水,平常都怎么解决?”

“……”

王生喘了几口气,这才勉强回答:“得……用玉势堵着,或者拿汗巾擦干。”

他目光往阮施施的胯下游移:“如果更好的话……就…吃鸡巴……”

阮施施叹了口气:“可惜鸡巴不常有。这病常常发作。”

王生:“是……是的。”眼尾发红。不知道是为了不能吃到鸡巴,还是为了自己骚过头的身体。

噗呲。

阮施施再度把手指用力捅了进去。这次,他捅得位置极深。整个修长的手指都没入那流着水的小口。

王生用力抓住被单。柔软的背部耸起。长长的嗯了一声。

“既然说是深处都流水。那我们就多检查一下深处。”

王生胡乱点头:“嗯,是……插深点……好哥哥……深点……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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