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被妻子把尿伪双龙控制(上)(1/2)

小倩蹲踞在阮施施旁。

阮施施轻声问:“你想起来了?”

小倩歪头,目光清明中带着晦暗,人鬼界限一时模糊不清。

阮施施站起来,用被子盖住甯采臣的身体。叹了口气。手直直穿过小倩的朦胧的身体,似是在抓握什么。

半晌,聂小倩身形猛然一震。

阮施施又问:“现在回想起来了没有?”

月光下,两人相对而立,细碎的光洒在女子的眼中。

小倩笑了笑:“阮公。”

语气很是恭敬。

阮施施退后一步:“客气了。”

如果刚才的小倩还被聊斋剧情给束缚,那现在她就是回归了“自己”本身。

阮施施曾和甯采臣说他应朋友之约来。

这么说也没错,只是,这个“朋友”实际上是一群鬼怪。

和常人想象的多有不同。

小倩叫了声阮施施后,就走向旁侧。她身上少了小媳妇的扭捏,大大方方地凝视着沉睡的男人。

男人的唇形薄而姣好,微张,细小的气流在期间进出,胸膛亦是随着呼吸起伏。在褪去行为和思想束缚后。本身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相貌。

小倩沉吟半晌,露出狡黠的笑容。

甯采臣将醒未醒时,突然感觉膀胱有股胀痛。他对这感受很是熟悉,多次长夜将明,他都是这样起身去茅厕或找夜壶的。

随着那股尖锐的尿意越发明显,他的手指打颤,身上有苏醒的征兆。

突然间,下体传来一阵剧痛!

!!!

甯采臣彻底清醒了。

他眼睑颤动,眼珠子往上望,却见到自家新婚妻子正带着莹莹笑意望着他。

她一双素手圈住了男人早晨总是欲望勃发的根部,染了荳蔻的指甲刮着敏感的柱身。

“娘子……”

甯采臣呜咽,喉咙火燎般干涩。

他的手指无助的抓握,攒紧了旁边素色的棉被,棉被中央还有一团干涸的深色污渍。那是昨天他被燕赤霞过于粗大的阳具捅入时,娇弱的肠道流出的血。

他呻吟一声。

现在身后并没有发现任何痛感,再动了动屁股,也没有任何不适。似乎燕赤霞在抽身前都给他治好了。

也是,这对素有奇异的剑仙来说,不过弹指功夫吧?

他正想着,突然身前一痛,原来是阳具又被聂小倩掐了下。他都怀疑要掐萎了,但定睛去看,依然硬挺勃发,顶端还有粘液流出。

“夫君,你可要如厕?我带了尿壶来。”

聂小倩淡淡说着,素白的手指提着陶制的器具,上面画着繁复的青花纹路。

甯采臣浑身别扭。

就算被燕赤霞改变思想,但一时半会转不过来,以前妻子的目光不是感激就是崇拜与遵从,哪里被对方这样看待?

“娘子……你先把尿壶放下,我自己来。你出去会。”

他字斟句酌,自认用尊敬的话劝告。

小倩一手掐着铃口,上下套弄了下柱身。

“这可不行,我答应了燕大侠,要让你撒完晨起法,抠出点痕迹。

王子服满脸潮红,屁眼收缩极快。

“不,不要……”

阮施施将手指拔出,上面都是透明粘稠的液体,这屁股已经很骚了。

他褪去衣物,露出胯下早已勃起的阳具,没再多润滑,直直插了进去。

王子服身为男人太熟悉那是什么,瞳孔倏然放大,还来不及大叫,就被龟头猛然抵住体内深处的腺体研磨。

饱胀,满足,以及……炸裂的舒爽。

上次被脚趾玩弄对方的屁眼,终究没有肉棒粗长,不过是按摩着肛门周围的神经。

现在甬道深处在欲望下肿胀不堪的凸起,第一次被用力摩擦,过电的快感冲天而起。

大片大片射精前的白光,把王生炸的理智十不存一。

“啊啊啊——”

王子服胯下的肉棒抽搐滴出精液。

“不,不不——”

他的双腿极力想并拢,不让肉棒插入。

但阮施施把对方的一只脚拉到自己肩上,让两人结合更加严丝密合,就这个姿势,不断往里挺入。

婴宁大笑:“哥哥,哈哈哈哈,你射的好快啊!”

上次王子服才教她“射”是什么,她很快现学现卖,王子服却宁愿不要她这么“聪慧”,口中哀哀叫,却无法阻止肉棒持续不断在体内发泄欲火。

粘膜被摩擦的火热,精管的精水被挤出来,淫水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两人的囊袋更是不停相撞。

王子服把脸埋在被衾中,哀叫道:“别笑了……”比起被不知名男人爆菊,他更无法接受对方顶着心上人的脸,笑看自己射精。

但阮施施笑意正浓,怎么能停下来。

“哈哈哈,哥哥,你后面好湿啊……哈,这是你流的水吗?”

王子服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肉棒每次大力插入都带来陌生的快感,腔道深处弹性的凸起被多次碾压,带来射精前的欲仙欲死。

内壁最开始还有些胀痛,但随着摩擦的次数增多,越来越顺滑,也越来越酥麻。

身体有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满足,还有比射精更绵长的性高潮快感。

多重交织下,王子服竟觉得超过之前的所有性爱。

王子服忍不住疯狂套弄自己的鸡巴,黝黑的肉棒硬的发疼,却无法彻底缓解痒意。

反倒是体内绵密的爽感如针织,在射完后的贤者时间,再把他送上云端。

他的双手从推拒反抗,慢慢变成迎合。

阮施施往里顶弄数下,让对方侧躺下来,王子服主动把硬挺油光水滑的鸡巴,塞进被耕耘的软烂的肠道里,两人从背后抱着,以放松的姿态大力肏弄。

“哦哦哦……不……不要……”

他脸上的表情在爽快和痛苦间来回变化,眼白被操的外翻,变得很滑稽。

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将鸡巴吞吃的越来越深。

为什么这么舒服……他明明……要质疑婴宁的……又被顶到了……嗯……想射……

他的屌在多次射精下,软软的垂在两腿间,他却全然不顾,反正敏感的肠道在火热摩擦后,依然能将他不停送上高潮。

夜还很漫长。

隔日,吴生来告别,想去婴宁家看看有什么奇异,顺便为王生、婴宁做媒。

王家人允了。

王子服还没醒,阮施施早早去找王母请安。

王母喜欢他的笑容,体恤她生活不易,就想把她介绍给邻居们认识。

阮施施刚好也有意探索周遭,两人便结伴往外走去。

据说西邻住了一对父子,但过去时门户紧闭,没见到人。

于是又往外走。

这时迎面来了个妇女,阮施施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

他泰然自若的笑靥,让妇人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渐渐的,邻里间传说王家新来个女儿,面貌姣好,特别爱笑,所有人都喜爱她,邻人家的女孩,年轻的妇人,争相和她往来。

王子服睡到巳时才醒,醒来就听仆婢说婴宁协同夫人出去了。

他赶紧爬起来,开始洗漱。

昨夜射到射无可射,爽的全身发麻,快感高到一个程度,让人飘飘然上瘾。

他迟疑了会,向自己的股间摸索而去,很快摸到肠内和别处不同的触感。

那腺体很鼓,因为欲望膨胀起来,一碰就有酸麻的快感流向四肢百骸,王子服全身哆嗦,肉棒弹跳滴水。

王子服浅浅抽插几下,心一狠,拔了出来,又望向自己罪孽深重的子孙根,第一次用力把那处掐软,而不是寻个温柔乡插入。

他现在更想搞清婴宁来历。

比如……她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又比如……她,是男人吗?

他内心疑惑更甚,对婴宁过往的认识完全不能给他信心,反而更加谨慎不安。

他都能拥有上辈子的记忆,那婴宁呢?她会不会也有什么特殊?

铜镜中,丰神俊朗的少年系紧袍子,重新变成了翩翩少年,完全看不出衣袍底下的淫乱模样。

阮施施正讲着自己住在山上遇到的趣事,讲到一半他自己笑了出来。其他妇人由着她笑,表情无奈却愉悦。

红着眼的王子服突然就这么闯了进来。

阮施施看了眼日头,这都日上三竿了。

王子服先是观察在座的都是妇人后,松了口气,但突然想到什么,神色又紧绷起来。

阮施施好笑的看着他表演。

王子服咳嗽两声:“我……来找妹妹。”

妇人们对王生观感很好,纷纷问他是不是要带她回去的。

王子服笑容舒缓正想答应,突然脸色一变。

“对……不……不是……”

原来阮施施刚才伸手掐了他的后腰一把。

昨晚做的太过,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酸软的要命,要不是记得要找人,他肯定得休息一天。

王子服口中泄出呻吟,在座的妇人还以为听错了。

阮施施“好心”道:“哥哥是不是不舒服?可以先回家休息。”

王子服绷着脸道:“不,不用。”

男女需要回避,他走进旁边的花园里,开始游假山玩溪水,时不时还俯身捻起花枝,仿佛那最雅致的公子,随时都在附庸风流。

整整一天。阮施施这边妙语如珠还有点心茶水,王子服却是“赏玩”花园来回十数趟。

他随时可以回去,但双脚却像是被胶水固定住一般,死死定在原地,汗水从额间滚落也不说苦。

阮施施看对方死命硬装,差点因为笑点低而破功,好在她爱笑,就算无缘无故发笑,大家也是包容她。

随着名声传开,人们从婴宁门前经过,差点把门槛都要踩塌。

王子服最开始带着挑错的心思观察,但看久了内心却逐渐不是滋味。

上辈子的王子服很自豪于婴宁得人心的好个性。

但现在,他看着被妇女们围绕侃侃而谈的婴宁,脑子里不知度觉响起她曾说过的话:

……你配的上我吗?

他突然想起,自从那日后,婴宁再也没有私下找过他肏弄,这导致他后来自己抚慰肉棒都不太尽兴。

更甚者,他这几日都在观察对方,竟好长一段时间身体没发泄也没发觉。

恐惧从内心深处涌起,他开始思考——他的爱人,是不是不再属于自己?

就在王子服逐渐患得患失时,家里又发生一件事,吴生从山野间回来了。

他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描述中的小村落,后来想起王母姐姐埋葬的地方好像离这不远,顺着路途走去。

然而他沿途走了一路不仅没遇到房屋,还荒草遍地,坟墓也被埋没了。

他们细碎的讨论婴宁的来历,怀疑婴宁是鬼。

房间没有关紧,漏着一条小缝,声音从里头泄露出来。

阮施施就笑着站在门外听着。

王子服距离她不过咫尺,望着她美貌的容颜,想起两度意外撞见的“恶鬼”,青天白日下,身体开始不住发冷。

04鸡巴打脸,主动脐橙,求用马鞭惩罚骚马儿,操的满地乱爬,高潮不断

事情的转机源于婢女失手打破了一只瓷瓶。

王母特别喜欢那瓷瓶,日日都要拿出来擦拭赏玩一番。却被婢女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拼都拼不回来。

婢女惊慌不已,第一时间跑到婴宁的房间求助。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求着婴宁去和王母说话,再去见王母,常常就能得以免罚。她虽不求不受责难,但祈求刑罚能轻些。

王子服心里也知道这事,但看阮施施和其他人欢声笑语数日,巨大的酸楚痛击他的内心,再也无法忍耐,直接破门闯进。

房间内,阮施施在听婢女说事情始末,两人正好说到关窍处,奴婢破涕为笑,连连答应,就见王子服夺门而入,两人诧异地望向他。

王子服怒道:“在房里这么久,是想勾引主人家?”他气急攻心,完全忘了外人眼中“婴宁”是少女,口逐渐口不择言。

“给这贱婢求情干嘛?犯了这么大的错误,鞭刑都算轻的了,要我看直接发卖算了。”

婢女脸色白了。

阮施施漫不经心:“好了,事情就照我说的做,你先出去,我和哥哥商量一番。”

婢女嗯了声,脸色慢慢回暖,轻快的走了。

王子服带着敌意望着婢女的背影:“她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我只帮她一部分。”阮施施唇角漾起笑意:“说起来,你找什么事?”

王子服看她轻松的笑容,憋了数日的情绪突然就如洪水馈提,再也忍不住。

婴宁数日不找他,不和他说话,不朝他展颜,连欲盖弥彰的“插肉棒”游戏也不玩了。

原来王子服还在惊疑婴宁是人是鬼,纠结被男人爆菊。

偏偏少女撩拨他,又晾着他,他多日思考得出结论,在对方轻飘飘的反应下,仿佛是个笑话。

望着“少女”桃面笑靥,他突然怒火中烧。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放过我。

阮施施按住王子服的头,王子服双腿一麻,就这么直直跪倒在地。

他的视线平行于对方胯间的轮廓,怔怔出了神,突然就伸手一把握住那话儿。

握住的刹那,所有的不甘,愤怒,过往的委屈,全部化为释然。

他恍然发现,原来……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绝美音容让他魂牵梦萦,罗煞恐惧让他忘记淫心。但真正让他沉溺的,却是本能吸引却被拒绝的不服气。

衣料摩擦,外袍被解下,软软的性器还沉睡着,却被急色的手掌包裹套弄。

王子服从下端仰视,近距离一寸寸检视那逐渐弹起的阴茎,上次黑灯瞎火,看得还不清楚,现在仔细观察,那活儿竟比自己更粗长,完全勃起就像第三只手。

他鼻子凑近,深深吸一口气,贪婪的渴求婴宁的气息,突然就张口含住通红的龟头。

他的动作还很青涩,牙齿有时候会忘记收起来,磕磕绊绊咬在肉柱上,带来痛爽的刺激。在深深吞下柱身后,他主动前后摆动头部,将阳具深深插入喉间。

压抑多日的性欲以十倍百倍汹涌而至,他惊恐的发现,鼻间充斥的雄性气味,刺激身后穴口的蠕动,渴望被粗大的东西填满。

王子服伸手揉弄自己的性器,却不得满足,唇边泄出呻吟。

阮施施垂眸看书生帮自己口交,见对方脸色从红转青再转红,心道,鱼儿上钩了,该收网了。

他眼尖的注意王子服时不时用压着的后脚跟摩擦自己凹陷的臀瓣,心里好笑,还是个骚兔子呢。

他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开始加快速度肏弄,少年果然含不住口水,呜呜直哼,唇瓣溢出涎水。

口交只不过是开胃菜,连续狠操数十下,阮施施将柱身拔出,握着根部,左右打在王子服脸上。

阮施施发现王子服对这种微调的行为接受度很高,有意进行深入试探。果然,王子服在把性器拔出来后,还呆呆张着嘴,吸气收缩嘴巴,口腔和龟头上拉出银丝。

然后他本能的追逐着男人膨胀的阳具,脸左转右转,舌头伸出来舔弄,看上去十足淫靡。

阮施施把鸡巴抵住王子服的下唇,说:“奖励你的。”

“啊……喜欢……”

王子服张口含了进去,主动挤压口腔的空间,想将鸡巴吸进最深处的喉管。

他的表情迷乱,要是能看到自己的模样估计会自己吓了跳,但好在没有。

阮施施猛的又拔了出去。

“坐在我身上。”

到了这步,王生被欲望补获的内心终于清醒了几分。

他清醒的知道等下要发生什么,男人的天性让他被抗拒被入侵,但他很快悲哀的发现,身后早早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连听到指令,都忍不住收缩期待欢愉。

鸳鸯枕,翡翠衾。两个年轻人在床上翻滚,最终变成阮施施直起上半身,下半身躺在绵软的棉被中,王子服坐在他的大腿间。

阮施施竖了只屌,柱身膨胀,青筋虬结。

观音坐莲,特别适合暖机。

王子服握着鸡巴套弄几下,心一横,掰开屁股把那中央的幽谷对准鸡巴坐了下去。刚坐下时,抽搐一下,再往下坐,全身发着抖,再插入一点,慢慢倾斜着角度,终于坐到底。

“啊……”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感觉腹腔都被撑开了。

粗硬热腾腾的阳具就杵在体内,肠道所有弯曲的褶皱拉直,多个敏感处都被顶开,软弹的骚心更被死死压住。

柱身虬结搔刮过缠绵的内壁,带来刺激的激爽,弹跳的青筋,时不时勾引淫心。

性快感连绵不绝从体内产生,同时产生的还有个渴求:

好想……让阳具在体内大力操弄!

内心桎梏的囚笼放开比想象中容易。

“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哦哦哦哦……”

王子服仰着脸,喉结上下滚动,胸膛挺起,疯狂的往下坐。少年郎的身体展开,线条柔韧美好。

因为坐的太用力,阳具还掉了出去。他拼命将粗大的阳物往自己的后穴塞,将肉棒含到身体深处。

“好爽……哦爽死了……被肉棒操的好舒服……”

穴口的浮了一圈白沫,因为大量摩擦,菊穴充血艳红,一小段肠肉被拉出来,不断蠕动,摩擦过粗粝的床铺,敏感的颤抖,不断喷着水。

“要到了,要到了,呃啊……”

在骤然加快后的颠弄后,抵达某个节点,王子服高亢的叫了声,身体绷紧,胯间抽搐,而后无力的倒在阮施施身上。

对方的肉棒还插在他体内,时不时带来触电般的酸软快感,他却没有力气再动了。

阮施施突然拍了对方屁股一把:“恐吓下人,放任嫉妒心,你错了没有?”

王子服想说他才没嫉妒,但回想自己所有的举动,竟无从反驳。

屁股又被打了下,他哭道:“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惩罚我吧!”

就等你这句话了。

阮施施把少年抱起来,放在地上。让对方四肢落地,做出标准后入式的动作。

冰凉的地板铺上软垫,但手脚依然能感受到坚硬的触感,凉意透过垫子从掌心传递到身躯。

王子服疑惑的扭头。

阮施施抬起一只脚,踩在少年凹陷的背脊上,对方很快做出昂起上半身,翘起屁股的淫荡姿态。

阮施施往前挺胯往里顶,王子服就手脚并用往前爬数步,再挺胯,再爬,再顶……。

就像骑着那马。只是“马”是少年,而“马鞭”是男人粗大的阳物。

阮施施问:“喜欢马鞭吗?”

王子服脸上晕红,呼哧呼哧喘气,屁股高高翘起,顶向男人的耻骨。

“骚马儿……想挨训……。”

阮施施啪啪打着王子服的臀瓣,往里顶弄一下,换得一声声哀叫,仿佛马儿在嘶鸣。

两人肏一路,走一路,房间里到处都是王子服流的淫水。爬到一半,王子服背脊突然塌了下去,动也不动。

阮施施往前一摸,书生被干射了,性器上都是精水,随着爬行的痕迹,滴落了一条白色带子。

王子服高潮太多次,全身都在抽搐,再也承受不了,阮施施也射了一次,但还没尽兴。

他将鸡巴拔了出来,淫水滴滴答答落了一滩。

王子服躺在床上平复呼吸,看着那粗挺的鸡巴,心念一动,两只脚弯起,脚掌抵着脚掌,用中间的空隙夹着鸡巴摩擦。

王子服之前他让婴宁用脚帮他揉性器,现在他却主动帮“婴宁”弄那孽物。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反讽。

阮施施按着他的脚踝,狠狠往里顶,呼吸变得粗重。他也快射了,但脚掌的包覆感毕竟不强,他看王子服缓过来,就按住他的手,让他用手掌帮他搓鸡巴。

看着粗硬的鸡巴在手里左右旋转,王子服胸膛鼓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阮施施望着对方的面孔逐渐变换。一下绝美,一下恶鬼,王子服心脏跳动,感觉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有几个彩蛋来不及放,之后再加上去。嫌麻烦的,直接看后面的彩蛋合集。

我自己是更倾向把彩蛋当成补充正文的方式写所以不喜欢写太长,也不喜欢搞成番外。大家斟酌取用。

【画皮】

彩蛋1:当真正的陈氏撞见王生和阮施施

彩蛋2:当平行时空的王生撞见自己和阮施施

彩蛋3:想念阮施施,角先生自慰

彩蛋4:小穴会不会黑掉?

彩蛋5:我就想按摩检查一下排雷:攻帮受指奸

彩蛋6:婢女视角

【聂小倩】

彩蛋1:正文后续

彩蛋2:按摩if线

彩蛋3:淫荡的阿爹

番外:甯采臣误入雷峰塔

番外:进京赶考,再宿兰若寺,路人:你肯定不是甯采臣

以下是为了发出来补充的字数。不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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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当真正的陈氏撞见王生和阮施施】

自从那日,新鲜的心脏跳入王生的胸膛。

陈氏总害怕醒来的新丈夫,和原来的丈夫,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观察数日,发觉他们的行迹没有不同。

王生依旧读着酸腐的书,依旧追逐其他更年轻更貌美的女子——不得不说,当她丈夫忘记画皮的教训,依旧腆着脸邀请女子进屋时。她是松一口气的。

应该没有不同吧?她不确定的想。

但不自觉的,她闲晃在外头的时间,还是越来越多了。

这日,她从市集回家的路上,猛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她原想快步前去,脚步却突然顿在原地。

无他。

那个熟悉的背影是他的丈夫。

而她想起来,丈夫曾和她说,他今天不会回去了。说是不会回去,其实是去女子家过夜了。更不可能出现在市集上。

她犹犹豫豫的跟在“丈夫”身后,却见到他倒在旁边高大男子的怀里。两人走到无人的小树林后,很快旁若无人起来。

这这这……!

巨大的冲击让她完全忘记如何反应,脑海一片空白。

“丈夫”被男子抱起后,袍子撩起。双腿分的极开,圈在男子的腰上。

两人交接的地方虽然看不真切,但随着男人上下耸动,“丈夫”被颠得发出淫叫声。脸上全是痴爽的表情。

站在陈氏的角度,她甚至能见到丈夫大腿上淅沥沥流下的水痕——那是流自他穴内的淫水!

这个冲击的画面在陈氏脑海里久久不散。直到她回到家里,见到王生挂着黑眼圈,从女子家酒色掏空回来的时候,更是达到顶点。

她恍然想起她去求心脏时,那疯人大笑中,扬长而去的话:

“谁人能不是丈夫呢?”

【彩蛋2:当平行时空的王生撞见自己和阮施施】

那日欢好后,王生跌跌撞撞从女子的住处回家,衣裳上还沾染着久久不散的香气。却意外撞上了回家的妻子。

他不是没看到陈氏震惊奇怪的表情。

但这又如何呢?她已经让自己提不起性致许久了。

他回到床上沾枕即睡,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却听到周围时不时传来隐约的衣服摩擦声。

“嗯……插进来……嗯额……好深啊……”

细细碎碎的话钻进他的耳朵。

“阮兄好大……都吞进来了,哦……爽死我了……”

然后是咕叽咕叽咕叽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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