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施施搂着书生,两人连衣服都没换,就赶到了书斋外的郊野。
甯采臣刚被内射,全身酸软,被搀着走到幕地,腿间时不时还有白灼流出。
“嗯,嗯啊……”
他紧紧贴着阮施施,感受股间的粘稠,满脸羞耻。前几日在家放纵,不觉得怎样,今天见到“自己”,那被遗忘的条条框框又回来了。像是回旋镖一样纷纷扎在他的身上。把他扎的满身狼狈。
郊野外,“甯采臣”将酒水放在刻好的碑前。
“可怜你孤零零的,就把你葬在我的小屋边。这样,你的悲欢我都能听见。这里也不会有恶鬼来欺凌你。一杯酒水,不成敬意,请不要嫌弃,把它喝了罢!”
“甯采臣”说完祝福,正准备回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道:“请等等我!”
在场至少有两个人抬起头。
小倩从远处跑来,站定笑道:“你的信义,我将永远也报答不尽。请让我随同你回去,拜见个婆婆,就是做个丫头小妾也愿意。”
“甯采臣”便停住了,细细打量他。
不远方另一个甯采臣望着“自己”,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自己”脸上的表情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以一个男子的角度,细细打量女人的外貌。
如果是之前的他,肯定会觉得理所当然。
他肯定都要长得好看的女孩儿。男人都喜欢长得好看的女孩儿。
然而今天早上,他才和燕赤霞去探望前妻,她病的越发沉重了……。
不对,他现在甚至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
他内心突然有点乱,伸手就想要把燕赤霞推开。
然而动作间却牵扯到了身后,他不禁呻吟出声,蹲了下来。
阮施施道忽道:“在想什么呢?”
甯采臣回过神。
在他心神不宁的时间里,“自己”已经把聂小倩领回家了。
他正将她带去拜见母亲,至于妻子会知道这件事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被阮施施一把拉着,也不反抗。就这么走到了家中。
房间内。
母亲望着跪在地上的小倩,面有难色。她说自己只有一个儿子,需要他传宗接代,不敢让他娶鬼妻,而小倩则说愿意侍奉在侧,以报答恩德……
甯采臣正听的专注,阮施施突然说:“我们出去吹吹风。”
他带甯采臣去骑马。
自己则是俐落的翻上了马背。
阮施施视线落在对方身上:“我应该能骑你们家的马吧?”
甯采臣结巴道:“当然。”
他现在知道燕赤霞是看自己内心烦闷才带他出来走动的。心中感动,也随之上了马。
两个大男人的重量让马匹长长嘶叫一声。甩了甩鬃毛。
它可能觉得奇怪,自己身上明明只有一个人,看上去那人也不是特别胖,怎么坐上去就特别沉呢?
甯采臣本身会骑马,但很少和其他人共马。两个人的空间紧紧贴合在一处,温热结实的不断触感从身后传来。他有点不适应,挪了挪屁股。
结果湿润的菊穴再次被撑开,屁眼流出粘液的感受特别明显。
甯采臣小声道:“想沐浴——”
刚才做完两人没来得急清洗,就匆匆赶去祭祀,现在又转换阵地到马匹上,现在那小穴还残留了不少浓精。
阮施施俯身把脸压在他的脖颈上,笑道:“等下就不用洗了。”
甯采臣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浑身燥热起来。
他不喜欢纵欲,也总是告诉旁人,自己不会见异思迁,然而燕赤霞来了后,却不停打破他的惯例。
燕赤霞看似是个随性的人,不拘性欲,却在部分事上恪守礼仪,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甯采臣以前不明白,现在却尝试理解。
那俊马实在原地踢踏几下,小脑瓜子实在不明白,决定还是放弃解释,用习惯的方式快走了出去。
凉风随着马匹往的动作,吹拂上两人的脸庞。冰冰凉凉的。
久久不见的系统突然出声:
‘宿主,剧情进度过半了。’
阮施施:“嗯。”他在微微顿住后,就把手伸进青年的衣裳里抚摸。
青年本身听了阮施施的话,就有期待,现在被抚摸了两下胸膛,顿时软倒在他怀里,不住嘤咛。
系统:‘目前储存了足够多的能量,随时可以进行时间跃迁,你要现在进行跃迁吗?’
阮施施垂眸:“先不要。”
每次使用系统的黑科技都需要消耗能量。
比如说用系统穿越时空,用系统加热热水,用系统缩地成寸……。高科技系统确实很好用,但并不是无限制。
而在所有的活动中,穿越时空所需耗费的能量最多。
所以,他每次都是走完整个剧情,才选择脱离小世界。
马匹奔跑起来,沿着郊野一路往前疾走。
它嶙峋的背脊时不时颠起,磕碰到甯采臣敏感的穴口,书生不禁呻吟的更大声了。
“不能……不能再骑马了……嗯……好酸……”
他边叫着,但转而又说。
“酸死了……又流出来……插进来……里面好湿了……呃,插进来……嗯……”
阮施施贴着甯采臣,突然道:“小心!”
他伸手握住牵引绳,那大掌覆盖住甯采臣的手。甯采臣顿觉自己的手掌也热了起来。
“想……”
阮施施说:“前面有树。”
甯采臣被欲望糊住的眼睛这才定定去看,只见树影在远处摇曳,有树,但在至少百米外。
“你骗我——”
阮施施大笑:“畅快没?”
甯采臣唇角微勾:“畅快!今天必要和燕兄弟好好纵马一番!”
阮施施把对方的袍子撩起来,扶着他的臀瓣,把大屌插进去。粗长的棍子顶到底时,两人俱是发出舒服的喟叹。那精液残留在里面,是最好的润滑剂,阮施施就这湿滑的甬道,往前挺胯肏干。
……不是很能使劲。
但马匹奔跑时两人臀瓣不会贴着马背坐着,而是时不时往上弹起,让身体的重心往前倾。那阳具角度乱戳,时快时慢,比常人操穴多了几分随性,却又在松懈时深深捅到意料之外的深度。
甯采臣平常被技巧高超的燕赤霞肏着,哪里有过这种感受。深觉自己肚皮要被捅破。还被继续侵入。
“好深……啊……!太深了……嗯啊……好奇怪……呃受不了……”
甯采臣被重心干到深处,挣扎着想去抚慰自己,然而双手却握在牵引绳上。不仅不能放开,更是不能随便乱动,以免马匹受惊乱跑。
他坚持了段时间,脸上又是享受又是恐惧。明明骑马十数载,现在却比初学者还胆小慎微。
“不能……呃……快握不住,要放开了……啊,好粗——!!!手快松开了……”
燕赤霞就这往前颠的动作,握住甯采臣的手。
他的粗长被后穴胡乱的裹着,也不好受,欲望时被满足时而浅嚐即止。刺激倒是挺刺激。就是不适合天天这么干,适合偶尔来一发。
嗯,尤其适合某些场面。
“我握着绳子,你握着我的手!”
在规律的踏踏声中,甯采臣磕磕绊绊把刚才的想法说予燕赤霞听。
他最开始还羞于开口,但阮施施的静默是最好的鼓励。
甯采臣越说越流畅,越说越轻松,他像是把自己的郁气给释放出来,连自己耻于开口的内心龃龉都轻易说予身后人听。
最后说完,他干脆大笑出声,眼泪都流了出来。两人间的隔阂,倏然打破。
本就速度不慢的骏马可以说是在奔驰了。它的四肢蹄子同时离地,在空中弯起,落在地上不过轻点,就再度跃上半空。两个男人的重量对它不过小意思,它飞奔起来依旧轻轻松松。
甯采臣哭道:“不,我不要了。嗝……嗯……呃呃呃……射了……射了……不不不……”
风声在呼啸,狂灌进两人张开的嘴里,甯采臣越说越困难,只得把嘴巴闭上,紧紧盯着前方。心脏跳的飞快。
燕赤霞大声道:“还要跑吗?”
甯采臣哭着大叫:“跑——!!!”
他长屌被他压在腹前,白灼液体汩汩流出,渗入马匹的鬃毛,坠入风中。
甯采臣的叫声越来越大,最后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喘气。马匹在松弛的牵绳下,释放了野外的天性,不停往前奔跑着。
甯采臣像是破布娃娃被颠的不住上腾,再被燕赤霞紧紧抱住,连同那肉棒,深深钉在他的体内,被马匹奔跑的动作干的又深又狠。
……好深……好刺激……好爽……射了……呼呼……燕赤霞的……肉棒身体里……嗯……干射了……
嘶——!!
马匹猛然嘶鸣,前腿微弯,后腿直立,骤然停了下来。
阮施施和燕赤霞双伏在马背上,早已汗流浃背。心脏还兀自砰砰跳着。
他们跑了很久,久到这里的景色两人都不熟悉。燕赤霞终于忍不住用力拉紧缰绳。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狠狠的肏干身下的人!
两人均被勾起欲望,却又不够尽兴。
他们连马都没下,阮施施按着骏马精实宽阔的背肌,就这么在马背上把甯采臣压着发狠打桩,马匹的毛发随着他过于凶狠的动作,刺进那蠕动的后穴中,甯采臣被瘙痒的不住往前爬,却被阮施施按在原地。无力承受身后的悍然入侵。
“哦哦哦,被干死了,要被干死了……呃呃呃……嗯啊……射出来了……哦哦又射出来了……”
夜风吹拂不止。
数里外,甯家亮起盏昏黄的油灯。聂小倩帮忙做饭,刚把碗盘端了出去,她在家里忙前忙后,仿佛待了很久。
燕赤霞带着夜间的凉意回到家。
屋里已经很暗了,只剩书房里还留了灯,隐约能听见里头传来说话声。
两人绕过书房,走进卧室坐在大床上。阮施施侧耳倾听了会,见那两人一时半会不会回来,赶紧道:“你里头清一下,我们今天另外找个地方睡。”
甯采臣睫毛颤动。
他的衣裳几乎被脱光,下半身裸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岔开,干的烂熟的艳红穴口濡湿了不少不明液体,还不停往外流着。
他娇嗔道:“都怪你,射这么多进去……”
阮施施无奈:“刚才求着我要的人是谁?”
甯采臣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朝其他男人撒了个娇,顿了顿。
阮施施想了想,又问:“对了,你饿不饿?”
甯采臣摇摇头。
变成魂体让他失去了一部分身为人的特性,比如说,吃饭、睡觉、和做爱。是的,现在做爱只是他贪求快感才缠着燕赤霞做的。不然魂体本身虽有渴求,但比起正常情形,还是低了不少。
隔壁书房的声音渐渐清晰。
小倩得了“甯采臣”的允许,翻开佛经重头读起。她念的还是《楞严经》这部佛教经典,“甯采臣”时不时指点对方不懂的地方,男女的讨论声交错,形成规律的白噪音。
阮施施打断甯采臣飘走的心绪。
“你把屁股撅起来。”
这个动作很暧昧。甯采臣趴了下来,把屁股翘起,那不住开阖的小嘴露在他面前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鼓了鼓,喷了口液体,是淫水。
燕赤霞拍了两下他的屁股,骂道:“还想要?”
“嗯……嗯啊……不……啊……”
甯采臣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他把脸埋在被衾间,菊穴用力,尝试往外排泄,那淫水混合着精液缓缓流到大腿上,把那处弄得更加淫靡。
燕赤霞拍了拍他的大腿,拍出一阵肉浪,再掰开他的后穴。
“赶紧把精液排出来,今天晚上就指望吃你做的饭了。”
甯采臣脸红:“不,我不会——”
以前他会很正常的说君子远庖厨。然而这几日在燕赤霞有意无意的刺激下,他逐渐耻于开口。
燕赤霞笑道:“精液拌饭,你吃给我看。嗯?”
甯采臣用被子摩擦自己的脸,心惊于此人的直白大胆,脑海中却不禁想象自己把精液混合饭吃下的画面——
他的口中有米饭的香气,还有男人精液重口味。唇角沾上点点白灼,还笑着说谢谢招待……
这……实在是太不正直了……
但屁股却很诚实的抬高,那湿润的小嘴亮晶晶的。
燕赤霞观察了下。
“还没出来呢。”
他从卧室旁的书架拿了个杯子,放在甯采臣底下接着。
那精液一滴滴落了下来。
“用点力。”
甯采臣呻吟:“用力……不了……”
每次被燕赤霞狠狠肏过一番。后穴都特别酸麻,别说正常排泄,被按着入侵太多次,连往外的方式都忘记了。
他白皙的屁股肉耸动,时不时挤压。
被干的艳丽的褶皱中隐约能见到含得极为里面的白色液体,精液在往外排了些许后,再度被甬道吸夹的力道含了回去,瞬间隐没进媚肉间。
滴落的速度很有限。
阮施施干脆出去拿剩饭,让甯采臣自己努力。
他回来的时候,青年依然趴在床上。他的背肌鼓出,流汗沾湿了身体,白灯下反射出莹荧的光。在他身下,杯子里浅浅的一滩白灼。有增加,但不多。
阮施施笑道:“小嘴还挺会含。”
他伸出指节,往里抠了抠,那菊穴吃到东西,蠕动的速度加快,终于涌出了一股半透明混合着淫水的灼灼水流。
阮施施见有效,手指继续往里四处摸索。那射进去的精液就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排出来,再顺着指节落进杯子里。
数次操作下来,除了手指够不到的深处,精液均被排出殆尽。
甯采臣躺在床上,因为菊穴再被玩弄,整个人神志不清。
燕赤霞将白饭倒进杯子里,搅动混合:“我弄好了,你来吃吗?”
“不……啊……嗯……”
甯采臣实在没有力气,他躺在床上缓了会,这才挣扎的爬了过去。
精液的味道很重,掺了淫水更带着甜腥。二者明明都是白色,却依然能轻易区辩分明。那饭菜仿佛浇上了特殊的添头。淫靡却勾引人下嘴。
甯采臣舔了两口就吐出来,哭道:“想吃新鲜的,新鲜的——”
燕赤霞故意问:“新鲜的什么?”
甯采臣说:“新鲜的……精液。”
青年的脸庞斯文端正,但说出来的话却无比色情。
几分钟后。
阮施施站着,而甯采臣却双腿跪在地上,他封神俊朗的脸庞正对着男人的草丛,随着按压后脑勺的动作,不停靠近男人的胯下。
“唔唔唔……嗯……”
嘴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
法,抠出点痕迹。
王子服满脸潮红,屁眼收缩极快。
“不,不要……”
阮施施将手指拔出,上面都是透明粘稠的液体,这屁股已经很骚了。
他褪去衣物,露出胯下早已勃起的阳具,没再多润滑,直直插了进去。
王子服身为男人太熟悉那是什么,瞳孔倏然放大,还来不及大叫,就被龟头猛然抵住体内深处的腺体研磨。
饱胀,满足,以及……炸裂的舒爽。
上次被脚趾玩弄对方的屁眼,终究没有肉棒粗长,不过是按摩着肛门周围的神经。
现在甬道深处在欲望下肿胀不堪的凸起,第一次被用力摩擦,过电的快感冲天而起。
大片大片射精前的白光,把王生炸的理智十不存一。
“啊啊啊——”
王子服胯下的肉棒抽搐滴出精液。
“不,不不——”
他的双腿极力想并拢,不让肉棒插入。
但阮施施把对方的一只脚拉到自己肩上,让两人结合更加严丝密合,就这个姿势,不断往里挺入。
婴宁大笑:“哥哥,哈哈哈哈,你射的好快啊!”
上次王子服才教她“射”是什么,她很快现学现卖,王子服却宁愿不要她这么“聪慧”,口中哀哀叫,却无法阻止肉棒持续不断在体内发泄欲火。
粘膜被摩擦的火热,精管的精水被挤出来,淫水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两人的囊袋更是不停相撞。
王子服把脸埋在被衾中,哀叫道:“别笑了……”比起被不知名男人爆菊,他更无法接受对方顶着心上人的脸,笑看自己射精。
但阮施施笑意正浓,怎么能停下来。
“哈哈哈,哥哥,你后面好湿啊……哈,这是你流的水吗?”
王子服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肉棒每次大力插入都带来陌生的快感,腔道深处弹性的凸起被多次碾压,带来射精前的欲仙欲死。
内壁最开始还有些胀痛,但随着摩擦的次数增多,越来越顺滑,也越来越酥麻。
身体有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满足,还有比射精更绵长的性高潮快感。
多重交织下,王子服竟觉得超过之前的所有性爱。
王子服忍不住疯狂套弄自己的鸡巴,黝黑的肉棒硬的发疼,却无法彻底缓解痒意。
反倒是体内绵密的爽感如针织,在射完后的贤者时间,再把他送上云端。
他的双手从推拒反抗,慢慢变成迎合。
阮施施往里顶弄数下,让对方侧躺下来,王子服主动把硬挺油光水滑的鸡巴,塞进被耕耘的软烂的肠道里,两人从背后抱着,以放松的姿态大力肏弄。
“哦哦哦……不……不要……”
他脸上的表情在爽快和痛苦间来回变化,眼白被操的外翻,变得很滑稽。
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将鸡巴吞吃的越来越深。
为什么这么舒服……他明明……要质疑婴宁的……又被顶到了……嗯……想射……
他的屌在多次射精下,软软的垂在两腿间,他却全然不顾,反正敏感的肠道在火热摩擦后,依然能将他不停送上高潮。
夜还很漫长。
隔日,吴生来告别,想去婴宁家看看有什么奇异,顺便为王生、婴宁做媒。
王家人允了。
王子服还没醒,阮施施早早去找王母请安。
王母喜欢他的笑容,体恤她生活不易,就想把她介绍给邻居们认识。
阮施施刚好也有意探索周遭,两人便结伴往外走去。
据说西邻住了一对父子,但过去时门户紧闭,没见到人。
于是又往外走。
这时迎面来了个妇女,阮施施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
他泰然自若的笑靥,让妇人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渐渐的,邻里间传说王家新来个女儿,面貌姣好,特别爱笑,所有人都喜爱她,邻人家的女孩,年轻的妇人,争相和她往来。
王子服睡到巳时才醒,醒来就听仆婢说婴宁协同夫人出去了。
他赶紧爬起来,开始洗漱。
昨夜射到射无可射,爽的全身发麻,快感高到一个程度,让人飘飘然上瘾。
他迟疑了会,向自己的股间摸索而去,很快摸到肠内和别处不同的触感。
那腺体很鼓,因为欲望膨胀起来,一碰就有酸麻的快感流向四肢百骸,王子服全身哆嗦,肉棒弹跳滴水。
王子服浅浅抽插几下,心一狠,拔了出来,又望向自己罪孽深重的子孙根,第一次用力把那处掐软,而不是寻个温柔乡插入。
他现在更想搞清婴宁来历。
比如……她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又比如……她,是男人吗?
他内心疑惑更甚,对婴宁过往的认识完全不能给他信心,反而更加谨慎不安。
他都能拥有上辈子的记忆,那婴宁呢?她会不会也有什么特殊?
铜镜中,丰神俊朗的少年系紧袍子,重新变成了翩翩少年,完全看不出衣袍底下的淫乱模样。
阮施施正讲着自己住在山上遇到的趣事,讲到一半他自己笑了出来。其他妇人由着她笑,表情无奈却愉悦。
红着眼的王子服突然就这么闯了进来。
阮施施看了眼日头,这都日上三竿了。
王子服先是观察在座的都是妇人后,松了口气,但突然想到什么,神色又紧绷起来。
阮施施好笑的看着他表演。
王子服咳嗽两声:“我……来找妹妹。”
妇人们对王生观感很好,纷纷问他是不是要带她回去的。
王子服笑容舒缓正想答应,突然脸色一变。
“对……不……不是……”
原来阮施施刚才伸手掐了他的后腰一把。
昨晚做的太过,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酸软的要命,要不是记得要找人,他肯定得休息一天。
王子服口中泄出呻吟,在座的妇人还以为听错了。
阮施施“好心”道:“哥哥是不是不舒服?可以先回家休息。”
王子服绷着脸道:“不,不用。”
男女需要回避,他走进旁边的花园里,开始游假山玩溪水,时不时还俯身捻起花枝,仿佛那最雅致的公子,随时都在附庸风流。
整整一天。阮施施这边妙语如珠还有点心茶水,王子服却是“赏玩”花园来回十数趟。
他随时可以回去,但双脚却像是被胶水固定住一般,死死定在原地,汗水从额间滚落也不说苦。
阮施施看对方死命硬装,差点因为笑点低而破功,好在她爱笑,就算无缘无故发笑,大家也是包容她。
随着名声传开,人们从婴宁门前经过,差点把门槛都要踩塌。
王子服最开始带着挑错的心思观察,但看久了内心却逐渐不是滋味。
上辈子的王子服很自豪于婴宁得人心的好个性。
但现在,他看着被妇女们围绕侃侃而谈的婴宁,脑子里不知度觉响起她曾说过的话:
……你配的上我吗?
他突然想起,自从那日后,婴宁再也没有私下找过他肏弄,这导致他后来自己抚慰肉棒都不太尽兴。
更甚者,他这几日都在观察对方,竟好长一段时间身体没发泄也没发觉。
恐惧从内心深处涌起,他开始思考——他的爱人,是不是不再属于自己?
就在王子服逐渐患得患失时,家里又发生一件事,吴生从山野间回来了。
他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描述中的小村落,后来想起王母姐姐埋葬的地方好像离这不远,顺着路途走去。
然而他沿途走了一路不仅没遇到房屋,还荒草遍地,坟墓也被埋没了。
他们细碎的讨论婴宁的来历,怀疑婴宁是鬼。
房间没有关紧,漏着一条小缝,声音从里头泄露出来。
阮施施就笑着站在门外听着。
王子服距离她不过咫尺,望着她美貌的容颜,想起两度意外撞见的“恶鬼”,青天白日下,身体开始不住发冷。
04鸡巴打脸,主动脐橙,求用马鞭惩罚骚马儿,操的满地乱爬,高潮不断
事情的转机源于婢女失手打破了一只瓷瓶。
王母特别喜欢那瓷瓶,日日都要拿出来擦拭赏玩一番。却被婢女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拼都拼不回来。
婢女惊慌不已,第一时间跑到婴宁的房间求助。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求着婴宁去和王母说话,再去见王母,常常就能得以免罚。她虽不求不受责难,但祈求刑罚能轻些。
王子服心里也知道这事,但看阮施施和其他人欢声笑语数日,巨大的酸楚痛击他的内心,再也无法忍耐,直接破门闯进。
房间内,阮施施在听婢女说事情始末,两人正好说到关窍处,奴婢破涕为笑,连连答应,就见王子服夺门而入,两人诧异地望向他。
王子服怒道:“在房里这么久,是想勾引主人家?”他气急攻心,完全忘了外人眼中“婴宁”是少女,口逐渐口不择言。
“给这贱婢求情干嘛?犯了这么大的错误,鞭刑都算轻的了,要我看直接发卖算了。”
婢女脸色白了。
阮施施漫不经心:“好了,事情就照我说的做,你先出去,我和哥哥商量一番。”
婢女嗯了声,脸色慢慢回暖,轻快的走了。
王子服带着敌意望着婢女的背影:“她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我只帮她一部分。”阮施施唇角漾起笑意:“说起来,你找什么事?”
王子服看她轻松的笑容,憋了数日的情绪突然就如洪水馈提,再也忍不住。
婴宁数日不找他,不和他说话,不朝他展颜,连欲盖弥彰的“插肉棒”游戏也不玩了。
原来王子服还在惊疑婴宁是人是鬼,纠结被男人爆菊。
偏偏少女撩拨他,又晾着他,他多日思考得出结论,在对方轻飘飘的反应下,仿佛是个笑话。
望着“少女”桃面笑靥,他突然怒火中烧。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放过我。
阮施施按住王子服的头,王子服双腿一麻,就这么直直跪倒在地。
他的视线平行于对方胯间的轮廓,怔怔出了神,突然就伸手一把握住那话儿。
握住的刹那,所有的不甘,愤怒,过往的委屈,全部化为释然。
他恍然发现,原来……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绝美音容让他魂牵梦萦,罗煞恐惧让他忘记淫心。但真正让他沉溺的,却是本能吸引却被拒绝的不服气。
衣料摩擦,外袍被解下,软软的性器还沉睡着,却被急色的手掌包裹套弄。
王子服从下端仰视,近距离一寸寸检视那逐渐弹起的阴茎,上次黑灯瞎火,看得还不清楚,现在仔细观察,那活儿竟比自己更粗长,完全勃起就像第三只手。
他鼻子凑近,深深吸一口气,贪婪的渴求婴宁的气息,突然就张口含住通红的龟头。
他的动作还很青涩,牙齿有时候会忘记收起来,磕磕绊绊咬在肉柱上,带来痛爽的刺激。在深深吞下柱身后,他主动前后摆动头部,将阳具深深插入喉间。
压抑多日的性欲以十倍百倍汹涌而至,他惊恐的发现,鼻间充斥的雄性气味,刺激身后穴口的蠕动,渴望被粗大的东西填满。
王子服伸手揉弄自己的性器,却不得满足,唇边泄出呻吟。
阮施施垂眸看书生帮自己口交,见对方脸色从红转青再转红,心道,鱼儿上钩了,该收网了。
他眼尖的注意王子服时不时用压着的后脚跟摩擦自己凹陷的臀瓣,心里好笑,还是个骚兔子呢。
他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开始加快速度肏弄,少年果然含不住口水,呜呜直哼,唇瓣溢出涎水。
口交只不过是开胃菜,连续狠操数十下,阮施施将柱身拔出,握着根部,左右打在王子服脸上。
阮施施发现王子服对这种微调的行为接受度很高,有意进行深入试探。果然,王子服在把性器拔出来后,还呆呆张着嘴,吸气收缩嘴巴,口腔和龟头上拉出银丝。
然后他本能的追逐着男人膨胀的阳具,脸左转右转,舌头伸出来舔弄,看上去十足淫靡。
阮施施把鸡巴抵住王子服的下唇,说:“奖励你的。”
“啊……喜欢……”
王子服张口含了进去,主动挤压口腔的空间,想将鸡巴吸进最深处的喉管。
他的表情迷乱,要是能看到自己的模样估计会自己吓了跳,但好在没有。
阮施施猛的又拔了出去。
“坐在我身上。”
到了这步,王生被欲望补获的内心终于清醒了几分。
他清醒的知道等下要发生什么,男人的天性让他被抗拒被入侵,但他很快悲哀的发现,身后早早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连听到指令,都忍不住收缩期待欢愉。
鸳鸯枕,翡翠衾。两个年轻人在床上翻滚,最终变成阮施施直起上半身,下半身躺在绵软的棉被中,王子服坐在他的大腿间。
阮施施竖了只屌,柱身膨胀,青筋虬结。
观音坐莲,特别适合暖机。
王子服握着鸡巴套弄几下,心一横,掰开屁股把那中央的幽谷对准鸡巴坐了下去。刚坐下时,抽搐一下,再往下坐,全身发着抖,再插入一点,慢慢倾斜着角度,终于坐到底。
“啊……”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感觉腹腔都被撑开了。
粗硬热腾腾的阳具就杵在体内,肠道所有弯曲的褶皱拉直,多个敏感处都被顶开,软弹的骚心更被死死压住。
柱身虬结搔刮过缠绵的内壁,带来刺激的激爽,弹跳的青筋,时不时勾引淫心。
性快感连绵不绝从体内产生,同时产生的还有个渴求:
好想……让阳具在体内大力操弄!
内心桎梏的囚笼放开比想象中容易。
“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哦哦哦哦……”
王子服仰着脸,喉结上下滚动,胸膛挺起,疯狂的往下坐。少年郎的身体展开,线条柔韧美好。
因为坐的太用力,阳具还掉了出去。他拼命将粗大的阳物往自己的后穴塞,将肉棒含到身体深处。
“好爽……哦爽死了……被肉棒操的好舒服……”
穴口的浮了一圈白沫,因为大量摩擦,菊穴充血艳红,一小段肠肉被拉出来,不断蠕动,摩擦过粗粝的床铺,敏感的颤抖,不断喷着水。
“要到了,要到了,呃啊……”
在骤然加快后的颠弄后,抵达某个节点,王子服高亢的叫了声,身体绷紧,胯间抽搐,而后无力的倒在阮施施身上。
对方的肉棒还插在他体内,时不时带来触电般的酸软快感,他却没有力气再动了。
阮施施突然拍了对方屁股一把:“恐吓下人,放任嫉妒心,你错了没有?”
王子服想说他才没嫉妒,但回想自己所有的举动,竟无从反驳。
屁股又被打了下,他哭道:“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惩罚我吧!”
就等你这句话了。
阮施施把少年抱起来,放在地上。让对方四肢落地,做出标准后入式的动作。
冰凉的地板铺上软垫,但手脚依然能感受到坚硬的触感,凉意透过垫子从掌心传递到身躯。
王子服疑惑的扭头。
阮施施抬起一只脚,踩在少年凹陷的背脊上,对方很快做出昂起上半身,翘起屁股的淫荡姿态。
阮施施往前挺胯往里顶,王子服就手脚并用往前爬数步,再挺胯,再爬,再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