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你宫缩的厉害将孩儿吐出来怎么是好/指J/磨【孕期下】(1/2)

贵人们消失在了帷幕之间。

魏延如今甚至不能看到自己下身的情况,这些都得托他的情人来做。谢隐坐在他双腿间,不由得吞咽了几下,如今的情形实在有些诱人,比他少年时期的春梦还要淫靡百倍。他的陛下小心地摸着被男人艹大的肚子,面上表情一派迷乱,底下是黏湿而肥厚的两瓣肉唇,阴阜浅红而高高鼓起,那点软毛多了些,围绕着阴阜生长,像是专门烘托出这一朵湿润的肉花似的。早在孕前,这就夹不住两瓣女唇,如今更是,肉唇像鲍鱼的裙边一样,轻轻地耷拉在一起,遮住不断泌出粘液的一隙肉缝,相连在顶端,那里缀着一粒肥满的肉豆,比红豆还要红,包皮包不住一半,可怜见的穴儿,成日里鼓着流着水。

倘若在往日,谢隐一定会抱住他大腿,分开两片肉唇狠狠顶进去,戳进魏延的苞宫里,顶着骚心研磨,叫他最亲爱的孩子啜泣着喷出水来,可现在不行。现在不行。他的肚子里是已经成形的宝贵的孩子。谢隐那只修长而劲瘦的手抬起来,握住自己的发,尽数拢到身后去,这才低下头,幽幽地抬眼瞥他的陛下一眼,然后从那双精巧的薄唇里吐出肉舌来,兀自将那两片粘连的阴唇舔开了。

魏延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可很快又意识过来这是多么舒爽的事情:老师——他冰清玉洁的老师,在伸出肉舌来舔他的穴。他是个懂得被爱的好孩子,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踩开来,抱着自己的肚子,表情里有一点骄纵,有一点睥睨,还有一点期待。身下那口女阴随着他大腿的分开,也被拉扯着往外打开一些,露出脂红的内里来,粘嘟嘟两瓣肉唇,湿漉漉,里面的尿道、阴道口都若隐若现。

好浪熟一个宝穴,散发着湿哒哒的腥甜气味。

他老师是最好的,连这方面上也不遑多让,肉舌远比手指要柔软,这个时候他才温热的像个俗世间的活人,那灵巧的舌沿着他细嫩肉缝上下滑动,将肉鲍舔得张开了,才将略有些粗粝的舌面贴上去,肉唇含住那口不大的穴,舌头磨了几下就滑进肉缝里,换来陛下抬起大腿来,轻轻夹住了他的脑袋,那点微微带汗的,柔软的大腿肉贴紧了他的耳朵。谢令君并不深入,就模仿着往日交合的节奏,在他肉唇间抽插。

小穴像是有生命似的,不断泌出粘液来,打湿他的双唇,有些被他吞进口中,是海鲜一般的咸味。谢隐脑子也被这味道占据,有些痴了,干脆将肉唇贴上陛下下面两片肉唇,饮水一般吮吸着双唇,而舌头拍打着一收一缩着的阴道口,在缩着的时候插进柔腻的穴肉里旋转着蹭弄穴周,魏延带着泣音的喘息渐渐在这床榻之间响起:“哈啊、啊、噢!呜呜、老师、老师舔到了、哈啊呃——”

谢隐不用看都能想象到他脸上的神态,魏延会眯起那一双野性的眼睛,颧骨上漫上一层淡淡的红,他会张开肉唇,脸颊和脖颈上泌出薄汗,眉毛快意地扬起,他会抬起头,会抱着肚子,会挺起腰,甚至连带着底下的屁洞都会兴奋地一缩一缩。然而那不是今朝能幻想的。他那张生白的脸被压出些绯红来,甚至沾上许多魏延腿根上的细汗,他察觉到魏延快要到了,便立刻抽出肉舌来,脸上甚至还沾着魏延的淫液。

谢尚书按着陛下的大腿,微微用力将他两腿分开,便看到中间的肥鲍咕滋咕滋吐出爱液,渐次展开的肉唇中间是兴奋到跳动的阴蒂和在不满收缩着的阴道口,一个指甲大的肉隙,方才还与他肉舌间粘连着不知名的淫丝。他退出的及时,魏延还没到呢。

他的陛下绞着双腿,有些哀怨地看着他,谢令君想亲他,却又不好去亲他,便劝慰道:“去的太快不好。”

魏延嘟囔着埋怨:“也总得叫我去一回。成日里这样半吊着,老师不知道朕有多么难受。”

谢令君听他的话,尽数柔声应好,边解开自己下裳,露出那根已经兴奋到滴水的阴茎来,漂亮的像根狰狞的玉势,魏延不小心扫上一眼,便已经有些受不住的情动。他同这几个男人厮混太久,床写得十分只好,对他颇有些尊敬,便又转过头来,行了个礼,谢隐将那油纸伞收了,也对他一颔首,作回礼。

他从雨中走来,不止衣袍下摆沾了好些黑泥,连带着青黑两鬓都沾了水,有些细小的杂发黏在那张玉白的脸上,还有细小的水滴从他发尾落下,在粗布衣裳上晕出一道水痕,偏他长眉凛凛,目如点漆,看不出半分落魄动然。

蓝生心想,这可真不愧是谢明义,开口问道:“学院放了假,明义不回去?”

谢隐长睫轻扫,抬手将落下来的湿发抹到脑后:“行程不便,便索性留在书院了。蓝兄这是打算出门罢?我看也许还是稍晚些的好,路上雨大的很。”

他话音刚落,院中本就不小的雨骤然雨势增加,凝成一条条白丝,连带着站在廊边的他们二人都感受到了密集的雨丝,蓝生连忙扯着他的袖子,将二人又往里带了些,叹气道:“哎哟,其实是明日恰巧拙荆生辰,现在看是不得不耽搁会了!明义兄小小年纪,还未娶妻罢?”

谢隐只怕他还要啰嗦,便摆摆手难得笑道:“不及蓝兄好福气。不过想来这雨也下不了多久,蓝兄也不必太心忧。弟一路从学堂赶回来,尚未用饭,就不多叨扰了。”

那蓝生听了这话,哪里还有再拦他的道理,连忙松手,见着谢隐高瘦一个背影,握着一把还在滴水的伞,消失在了转角。

谢隐将伞放在门口,自己进去了,因发湿着,有些难受,便又取了发簪,一头长发散下来,弯腰拿了一张青布巾来,擦了擦。

发擦干了,披在脑后,他将布巾挂在背后椅子上,两腿分开,腰弯下去,两只手臂撑在没什么肉的大腿上,木然地眨了眨眼。肚里只灌了几杯冷茶,饿的太久,反而已经没什么知觉了。他在书院读书,预备着过几月的院试,如若考到前三,他就能再去府试,府试他的思绪不得不飘远了,也许到时候就不用饿肚子了。谢隐被这想法闹到笑了一下。

他摇摇头,站起身来,将刚烧好的茶放凉了些,倒到刚带回来的冷饭里,拌了一拌,就这样听着窗外不绝的雨声,嗅着那股潮湿的水汽,漫无目的地思考着老师今日讲的事情,就这样将饭吃完了大半。他开始感觉到有点冷,胃里又有点泛热,便起身将窗棂关上了些,就留一丝小缝,他总觉着这凉气能叫他头脑保持清醒。优哉游哉换了身里衣,一股脑将要换洗的脏衣裳,要洗的碗,要谋划的生计留在脑后,将自己埋进那张单薄的床,慢慢睡着了。

叫他惊奇,他梦到个人。而且这个人,怎么说呢,身着华服还不算,谢隐从小生活在青州,不是多么富庶的地方,哪怕是那些连环画里,他也没见过这样贵气的人物。眼前的男子身形高大,身上衮衣绣绂,佩玉鸣珰,更别提他的面容了,他瞧着起码有二十多岁了,眉目有些深邃,两只眼睛很特别,色泽是他未见过的略浅,肉唇呈现朱红色而丰厚饱满。整个人可谓是威仪秩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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