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原生家庭篇2(1/2)

“哥哥……你忙完了么?”

房门被推开一条缝,少年小心翼翼地探望着。

回望过去,这一次韩阳没有转移视线。

少年浅灰色的眸子倒映出他的身影。

对方也很惊讶他这次没有闪躲。

女装少年眸光微闪,白皙稚嫩的面颊一点点泛起红晕,涂着樱色唇釉的嘴唇泛着光泽,轻启,“哥哥……”

尾音些微颤抖,绵软甜腻,满心都是依赖。

韩阳自问,如果他还不明白就真的是智障了。

他这弟弟明显对他不怀好意啊……

原来掩藏在小绵羊壳子下面的是这么一个诱人犯罪的灵魂啊。

他再三警告自己,克制、忍耐。

但是对方那张如花儿一般娇艳的脸不断在脑海之中闪现,再加上本尊就在眼前,还这么一副诱人犯罪的模样……

操!

青春期的少年本来就没有多少自制力。

自家这个便宜弟弟一次又一次来挑战他的底线和自制力……

失控也怪不了他,是对方自找的!

找好了理由,做好了心理建设。

没了道德枷锁的束缚,豁出去的韩阳睁开眼再看凌言,眼中的清明已然被赤红的欲火所替代。

他这个弟弟真是该死地可口啊。

韩阳此时此刻,全然忘了自己坚守了十八年的性向。

他朝门边的凌言招手,嗓音沙哑暗沉,“言言,你过来。”

即便内心做出了决定,望着凌言一步步向他走来。

仅存的理智仍在告诫:你这是在犯罪,就算是对方有意诱导,对方未来也是自己的弟弟,会进同一个户口本的那种,他作为人家未来的兄长,应该尽力劝解而不是顺势而为。

理由再多,自我建设再足。

当对方来到他的身边,仰首,浅灰色的眸子里边全然是他的身影时……

仅存的理智彻底消散了。

韩阳心里就一句话:去他妈的犯罪!

怪只怪对方该死地符合他的择偶标准啊!

抚摸着凌言的面颊,指尖游走,抬起对方的下巴。

韩阳凑到凌言唇畔,散发出饱含雄性荷尔蒙的蛊惑威压,“言言,哥哥今天教你一些快乐的事情,好不好?”

“快乐……”凌言眼中的光彩更加灿烂了,“好啊!”

房间之中,热血上涌的青年人正忘我地挥洒着青春期的荷尔蒙。

唇齿贴合,舌与舌勾缠交错。

娇小少年的嘤咛软语与另一少年的粗喘交织。

伴随着一件件衣物剥离坠落,略微粗粝的指腹摁压到少年双腿间多出的肉瓣女穴时。

脑内仅存的理智登时消耗殆尽。

“穿女人的衣服原来是真的长了个女批?”

粗喘着气,中指指腹摁压着肥硕的阴唇软肉,来回滑动着,依循着雄性天生的侵略本能蹂躏着蚌肉之间的脆弱阴蒂。

少年弓着脊背,宛若一只炸毛的幼猫,被对方操控着情欲,眼神涣散,微张着唇,不住地喘息着,含混着轻微的呜咽。

眼中满是求饶与讨好,说出的话也没什么底气,俱是歉意。

“对不起,哥哥……言言是个不男不女的小怪物……哥哥讨厌言言吗?”

讨厌?

中指插入到温热湿润的女穴中,感知层层软肉紧致吸附着。

这要是操进去得有多爽?

韩阳狠狠掐着少年的腰,目光之中混沌黑暗一片,“言言,你是哥哥的宝贝,不是怪物。”

这么说,韩阳也身体力行去证明。

下身肿胀得难以遏制,草草用用手指玩弄了一把女批,韩阳便将勃发的阴茎抵在少年多长出的女穴口。

掌中发力,留下了乌青的指痕。

少年似乎天生就是挨操的命,只肖稍稍用力挺身就能插入进去。

下一刻,温热的穴肉严丝合缝吮咬着插入的性器。

韩阳昂首发出喟叹,爽得几乎升天。

“呜……”

含混哭腔的轻微呜咽声溢出少年唇瓣。

或许是羞涩又或许是韩阳没有用手指先操开。

发育不完全的女穴完全吃不下男性勃起的性器。

凌言直觉得下身都快要被劈开了。

先是疼。

紧接着在对方缓慢动作起来后,双手深深掐着对方的背脊,落下指痕,那多出来的女性器官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感。

想要……

想要被不断插入……

想要被男性蹂躏占有……

凌言眼角泛着泪花明明因为生理痛下意识抗拒着,却又不得不臣服于性欲本能,扭着腰下意识迎合。

当粗硬的性器插入时,身躯也为之一颤。

当填满淫穴的性器拔出时,凌言又扭着腰追着咬,舍不得对方就这么轻易拔出去。

眸光涣散,倒映着被情欲操控略显疯狂狰狞的继兄的面容。

微微合上眼眸,枕靠着对方的肩,伸出手攀附上对方宽厚的臂膀,带着哭腔,在对方插入完全顶入到肉体身处时,讨好且依恋地呼唤着哥哥。

这种本该是亲人之间的呼唤,现在却被带上了床增添上了情色意味。

当少年柔软的嗓音呼唤着压在他身上的兄长时,韩阳挺身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带得少年呼唤的尾音都变了调。

每一声哥哥都伴随着韩阳的一次抽插,将亲人之间的称谓彻底染上了脏污的色彩。

也因为这一声又一声的哥哥让韩阳清醒地认识到——他在操自己的弟弟,在用他那根肮脏的玩意儿插入到小怪物弟弟的女批里边,干得这跟猫儿一样柔软的少年发出了跟婊子一样放浪的娇喘声,一边喊着他哥哥,一边被他操得射精又流水。

“言言……”

掐着少年纤细的腰,韩阳将对方压在身下不停地插入顶弄,从一开始的温柔演变到最后的疯狂与放纵。

即便是对方沙哑着嗓音求饶,韩阳也没有放过对方。

做到最后,他掐着少年的脖颈,咬着对方的耳垂,沙哑充满情色的嗓音回荡在少年耳畔,“言言,你真的骚得像是个婊子母狗一样……”

少年被韩阳这话说得身体一僵。

没有反驳,反倒是低垂着眉眼,用虚弱的嗓音柔软地回应道:“是啊,言言是个婊子母狗,是哥哥的婊子母狗……”

这样的话语,极大地取悦了韩阳身为男人的自尊以及满足感,松开手,留给对方喘息的时机。

下一刻,柔软的小嘴被沾满了脏污浊液的阴茎塞入。

小嘴儿被粗大的阴茎撑得满满的,韩阳没有给与身下少年过多适应的时间便大开大合地在对方的嘴里边挺动起来。

每一次深深顶入都逼迫得少年感到一阵窒息与干呕,但却动弹逃离不得。

俯瞰着身下人痛苦又驯服的模样,韩阳的目色一片暗沉。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再没有将少年当做是亲人来看——诚如对方所承认的那样,这家伙就是专门来给他的操的婊子,专门用嘴儿用肉穴来满足他的一条母狗罢了。

夜,还很长,少年人的欲望却是永无止境。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翌日清晨,韩阳刚想起身,却感受到怀中的温热。

低头,怀中抱着的是那犹带泪痕的少年,韩阳惊骇地睁大了眼。

少年裸露出来的肩膀上还带着暧昧的痕迹……

眼前浮现出昨日的放浪形骸。

他跟凌言……做了?

重又回到道德枷锁中的韩阳崩溃地发现:他跟自己未来后妈的孩子,他未来的弟弟做爱了!

脑内闪回过昨日那些淫乱不堪的画面。

尤其是阴茎插入到对方女批里的销魂感,现在还留有余味。

但理智很快打断了这背德的遐想。

他都在做些什么啊!简直是禽兽!

理智回笼,颠覆了迄今为止的认知,韩阳逃得狼狈且仓皇。

在他一味逃跑的时候,身后本该沉睡的少年睁开了眼。

不见往日的温顺乖巧,嘴角拉扯出一抹诡异的笑。

“真美味……比上一个猎物好多了~”

这不是凌言母亲第一次再婚了。

从他十三岁起,他就辗转在不同的家庭里边生活。

继父从作家、画家、银行家……再到如今的商界巨鳄。

他母亲的眼光自然是非常高的,挑的人都是样貌英俊的帅气男人。

就是品行很有问题,个顶个地禽兽背德。

“言言……让爸爸好好看看……言言……爸爸的乖宝贝儿……”

一开始衣冠楚楚的男人,发展到最后都成了丧失人性的野兽。

在发现凌言长了个女批,性格也乖顺予取予求后。

稍加试探,这群男人无一例外将凌言带上了床。

昨天凌言之所以能在没扩张的前提下无伤吃下韩阳的几把。

不是因为天赋异禀,纯粹是经验使然。

手指插入到女穴,自顾自玩弄。

抽动两下便分泌出淫水。

仰躺在床间,夹着腿,手指快速在女批里抠挖进出,喘息着。

双目无神,凌言完全卸除了这些天在韩阳面前的伪装。

恢复了被那群禽兽调教出的淫荡本性。

脑内不断闪回交错过一张又一张成功男人的脸。

最后,被一张扭曲崩溃的女人面庞所截断。

女人的尖叫打破了室内的暧昧。

女人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正骑着自己的儿子,操过她的性器此时此刻正插入在她儿子畸形的女性生殖器官中进进出出,荒谬绝伦。

每一次,当凌言的母亲发现自己的亲生儿子跟他的丈夫搞到一起时都会呈现出这么一副崩溃模样。

一巴掌打过来的时候,凌言半张脸都是木的。

但也仅限于此了。

哪怕她母亲咒骂他是个讨债鬼是个欠操的烂货。

她母亲也只是火速离婚换下一个对象结婚罢了,并不能拿他怎么样。

老婊子生小婊子。

凌言不用问也知道,她的母亲拿这事应该从他那些继父身上捞了不少钱。

母子什么德行,彼此心照不宣。

“如果不是看你还有点用,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妈妈,得了便宜就别卖乖了。”

偷情现场,女人呵斥走了丈夫。

少年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看着女人的目光分为犀利。

彼此的算盘,双方都心知肚明。

凌言的亲生父亲在他三岁的时候就死了。

母亲跟父亲青梅竹马,他们的恋情羡煞旁人。

后来母亲醉生梦死,企图靠新的感情冲淡曾经的暗伤,第一位继任丈夫那个作家,跟凌言生父最像。

故而,在发现作家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儿子的时候,女人崩溃了。

两人理所当然离了婚。

但是从那过后,女人的精神明显不正常了。

再后来,就是一场又一场婚姻。

每一次都以离婚作结。

每一次,一开始对女人温和有礼情深如海的男人,到最后都妄想对凌言出手,化为泯灭人性的畜生。

除了那位作家,女人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感触。

在凌言看来,女人甚至明知道事态会发生成这样,还是冷眼旁观任由事态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

直到凌言到了合适的年纪,能够被拐上床。

女人才如此巧合地推开门,撞破了父子之间的丑陋奸情。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母亲抱着凌言,痛哭流涕,拙劣的演技差点没把凌言给逗笑。

那时候凌言刚满十五岁,发育不完全的女穴被继父操入后撕裂得还在淌血。

女人也不管不顾,只一味地展现着她拙劣的表演。

曾经恩爱的夫妻上演争吵。

到最后开始讨价还价。

女人操控着这个把柄,谈到了不错的价码。

当一切尘埃落定后。

面上顶着巴掌印,唇角破碎,双腿因为下体疼痛还合不拢的凌言,茫然地看向自己的亲生母亲。

他尝试说些什么。

但话到最后出口却成了……

“妈妈,我下面伤到了,带我去看看吧。”

女人莞尔一笑,抚摸着凌言的头,“当然会带你去看了,要是弄坏了,以后还怎么用呢。”

以后这两个字,奠定了往后凌言的命运。

凌言也无比熟练地扮演着母亲赋予给他的角色——一个被继父侵害的无辜受害者。

母亲的事业蒸蒸日上,少年的眼神愈发空洞。

直到最后伤口结痂,凌言欣然加入了这场荒谬绝伦的游戏。

甚至会在挨操后回味继父的几把比之先前的size排在哪一号。

嘴上呜呜咽咽装纯,心里却一片麻木。

甚至在遇上短小无力的存在时,还能在心中狠狠唾弃鄙视。

凌言这种矛盾的表象落入了定期上门的心理医生眼中。

也是在那时候,心理医生有了登堂入室的打算。

病患跟医生结婚,这是业界的大忌,但是那个心理医生无所畏惧,为了跟凌言母亲在一起,他果断放弃了自己的职业。

他信誓旦旦地说,“从今往后,我只做你一个人的良药。”

可就是这个满口真心的男人,在凌言十八岁生日那天,疯狂而变态地将凌言捆绑起来,凌辱占有,直到天明。

那一夜,本来麻木的凌言却被对方的话术撬动了心防。

该说不说搞心理学的就是变态。

凌言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完全没有隐私可言,在对方偏执癫狂的话术中,被对方反反复复操弄。

女批连带后边的肉穴里都被对方灌满了精液。

女人回到家里,推开房门看到那样的场景,异常地冷静。

“离婚吧,凌言我不会留给你的。”

心理医生跟以往的所有存在都不一样,甚至还能游刃有余跟女人讨价还价。

女人的小九九被对方当场拆穿,并甩出了早就调查出来的证据,点破了女人仙人跳的把戏。

两人不欢而散。

女人带走了凌言。

但是凌言回过头看向那男人时。

对方看过来的眼神让凌言不寒而栗。

其开合的嘴唇无声诉说着——“你逃不掉的。”

离婚过后,凌言母亲又光速跟一个商界巨鳄在一起,还没结婚就直接将凌言丢给了巨鳄的儿子。

自诩猎人的母亲居然看走了眼,这让她很不服气,也需要一段时间调节心情。

故而,这次的商界巨鳄除了有钱,在智力方面并不占优。

而这一点也很好地遗传给了他的儿子。

当凌言初见韩阳,看对方透露出一股清澈的愚蠢时。

表面维持着羞涩矜持,内心却满是狰狞恶意。

老是跟老男人玩,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不过,这便宜哥哥看上去不太经玩啊。

手腕脚腕被绳索捆绑套牢在四方的床柱上,少年被迫打开了身体,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承受着继父的窥伺爱抚。

“爸爸……好痒啊……爸爸……”

奶白的肉体赤裸裸地呈现在男人的面前,男人用舌头舔舐着身下少年的肌肤,就像是在品尝人间的珍馐。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继子很美味很可口,今天终于可以品尝到这道美味佳肴了。

抚摸着少年的腿根,少年仍旧在做着最后的无畏抵抗试图合拢双腿,却被男人无情地掰开来,逼迫对方双腿大大敞开裸露出臀缝间那朵突兀的粉嫩花蕊。

娇嫩的女穴干净鲜嫩,颤抖地一开一合。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穴口,轻轻往里一推,温热的穴肉紧紧地吸附着侵入的异物,似千万张小嘴那般吮吸着。

“宝贝儿……你果然是个欠操的骚货。”

亲手鉴定了继子多余女批的欠操程度。

男人拉下裤链,掏出了早已肿胀勃发的性器。

他等不及了,这个小贱货居然敢在他面前露出这么一副饥渴的模样,甚至不要脸到在父亲面前把腿张得大开把那么一张贪吃的小嘴儿呈现在他面前。

这不能怪他,是这个小贱货太欠操了。

握着性器,将龟头抵在穴口,男人根本就没有那个耐心去给对方做无谓的扩张,甚至都没有给对方缓和的时间就大力挺身直直将性器整根插入其中。

“啊!!!”

少年高扬着脖子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喘着气,就像是濒死的游鱼一般垂死挣扎拼命呼吸。

挣扎着的纤细手臂被男人死死地扣着手腕按压在床上,压制得少年毫无反抗的余地。

性器埋入温热的壁肉中,感受着紧致的包裹吮吸,大力攥着少年的手腕,男人无视了身下少年的挣扎求饶,连让对方适应他性器尺寸的时间都没有给便耸动着腰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他想操这个小贱货很久很久了,从对方望向他喊他“萧叔叔”开始。

明明对方穿得衣冠齐整,但是呈现在他面前的却是对方赤身裸体跪趴在对上朝着他扭着腰爬行过来雾眼朦胧的勾引模样。

是这个小贱货主动的……

是这个小贱货发骚犯贱欠操,他不过是满足了对方的心愿罢了。

跟对方同处在一个屋檐下,每分每秒他都在承受着性欲的折磨与煎熬。

他无数次想要把面前那个看似无辜的小贱货扒光衣服按压在身下,用他早已肿胀得发痛的阴茎抽打在对方身上唯一有料肥嫩的臀肉上,让对方知道该怎么做一个乖巧懂事的儿子孝顺自己的老子。

“唔……呃嗯……”

身下的少年不再发出痛苦的呜咽,出口的话语逐渐变了调……

将身下少年的骚浪的女穴干得潮吹浑身无力后。

男人不再对其实施暴力镇压,松开手转而揉弄着对方悄然挺立的阴茎,施予对方些许父爱的温存。

本来只觉得被捅得痛到麻木的穴肉逐渐发麻,混合着性器被抚弄撸动的快感,引得本就适应性事的少年不再逃避躲闪渐趋沉迷其中。

手腕上被攥出了一圈淤痕,手指微微弹动适应了片刻的自由后,少年不再作无谓的反抗挣扎,他迎合着对方的吮吻依偎着对方嗓音软得一塌糊涂,“爸爸……言言疼……唔……”

都被他用阴茎操批变成他的所有物了还在叫爸爸……

男人双眼充血一片赤红,已然沦为丧失理智的魔鬼野兽。

不知道为什么,将阴茎捅入对方的身体里边,听着对方挨着他的操弄叫着他爸爸……莫名的,男人的心中居然氤氲起一丝诡异的满足感。

“乖宝贝儿,爸爸多操操你,把你的骚穴操烂了操软了,宝贝儿就不疼了。”

抽插的动作更是大力,仿佛要把对方干死在床上。

伴随着这番激烈的律动,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少年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任由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奸淫操弄。

“宝贝儿……爸爸的乖宝贝儿……”

男人凑到少年耳畔,伸出舌头舔弄着耳窝,另一手大力揉捏着少年纤薄的娇乳软肉。

撸动少年阴茎的手并没有停下来,时不时用大拇指拂过马眼刮蹭下射出来的精液,引得身下的少年只得发出一声又一声濒死的娇吟。

他的乖儿子被他操得真好看!

这么好看的小贱货,就该张开双腿,让爸爸好好操好好舔……

而且不光是女批,少年也该作为一个男性被彻底占有。

拔出阴茎,抵压在后穴穴口。

压制着身下的少年,借着沾染的浊液做润焕,缓慢插入。

前边的女批还夹着他的精液,含混着少年淫水的阴茎就完全插入了到了紧致的后穴中。

一前一后都被男人占有得彻底。

整整一夜,他将少年用绳索捆缚着按压在自己的身下放纵自己的兽欲尽情奸淫操弄。

一旁桌上放置着的摄像机闪烁着灯光,将这场荒诞的性爱全须全尾记录了下来。

“萧先生,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寄这种东西给我弟弟。”将一厚厚的信封拍到桌上,韩阳目色冷冽,“这足以构成骚扰,我可以拿着这些证据去法院告你。”

凌言每天都会早起,但因为昨天的变故,韩阳成了早起的那一个。

自然而然看到了夹在门缝的那封信。

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照片,看到画面中交叠的花白肉体,韩阳差点没有当场吐出来。

等到他再仔细看清楚,发现被成年男性按压在身下操弄的少年居然是凌言,韩阳瞬间暴怒!

这个男人恶不恶心呢,强奸了继子还有脸寄这种信威胁人?

“你弟弟就是一个小贱货,他勾引过他每一任继父……”

咖啡厅里,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对韩阳开门见山说了这么一句话。

“套着柔弱无助的天使壳子,芯子里却是诱人堕落引人犯罪的恶魔小鬼。”男人端起咖啡轻啜了一口,话语餮足慵懒,“你知道他跟我住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怎么在诱惑我么?他的一言一行都相当符合我的喜好,哪怕我在上他的时候他还乖巧撒娇叫着我爸爸……”

对面的男人滔滔不绝,韩阳告诉自己应该马上打断这人的话,可他却没有,他竖着耳朵灵敏地一字不拉地听完了。

“他真的很美味很可口啊……”放下咖啡杯,男人总结陈词,“你应该深有体会,你跟他做过吧?前后两张小嘴都很会吃男人的几把。”

身体僵硬,双拳紧握。

韩阳双唇颤抖,说不出否认的话语。

“这么说来,我们都一样了。”男人向后靠坐,打量着面前尚显青涩的青年,“打个商量吧,我们平分怎么样?”

“你妄想!你这个变态!”韩阳怒而暴起,大喝。

“我是变态,难道你不是了?你上他的时候,他叫的你哥哥吧?哥哥能上弟弟?呵……我没听说过这种逻辑啊。”

面前的人不是他的对手,男人打从看到这人的第一眼起就充满了自信。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弟弟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们当然可以在一起。”韩阳告诉自己,男人是在强词夺理,他不能被绕着走。

“我跟言言也没有血缘关系啊,而且我跟他的母亲已经离婚了,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他拥有他,反倒是你,你即将跟言言在一个户口本上,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变态的事呢?”嘴上说着谴责的话语,眼神却是犀利而戏谑。

男人存心在看韩阳的笑话。

这个男人……太可怕……

韩阳回想凌言这些日子跟他在一起时,每天早上都有些精神恍惚,是因为这个男人么?

一想到自家弟弟每天早上都会收到那样变态作呕的信件,他就莫名来的心疼。

来之前他也打听过……

他的弟弟以前似乎过得并不好,他的母亲频繁结婚离婚,上一任丈夫离婚更是因为……那个家伙强奸了凌言。

该死的……

想到信封里边,照片上双眸空洞伤痕累累的少年,他就控制不住想要杀了面前这个人。

事实上他也确实控制不住了。

骤然出手,一拳打了过去。

眼镜被打飞出去摔在地面上,男人被揍得偏过了脸,嘴角淤青,略显狼狈。

“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男人并不计较,“年轻人,别这么大的火气,心理有病就得好好疏导积极治疗。”说到这里,男人顿了顿,复又道:“巧了,我以前正好做过心理医生,我们同为言言最亲近的人,我不介意免费帮你看看。”

抬起拳头,还未挥出去,就让男人给握住了,“也许你跟我一样,患的是同样的病症。”

低沉的笑声流泻,推开韩阳,男人扬长而去。

这个男人……

坐回到沙发上,韩阳略显茫然。

言言,曾经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过。

眼前浮现的是对方宛若献祭的模样,晕红着脸,眼角含泪一声声叫着他哥哥。

【哪怕我在上他的时候他还乖巧撒娇叫着我爸爸……】

耳畔,回想着男人方才说过的话。

言言……也曾经对那个男人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也曾经满心满眼装着那个男人……

双手颤抖,抱着头,韩阳思绪纷乱不堪。

【你弟弟就是一个小贱货,他勾引过他每一任继父……】

言言那么可爱,那么乖巧……怎么可能……

不,一定是这个男人刻意抹黑言言,想要磨灭言言在他心里的分量,好让他主动退出!

哈哈,这个男人还真是用心险恶,他怎么可能会上当呢?

呵呵,怎么会……

心间的位置莫名的抽痛,韩阳面色苍白,临近崩溃。

可他的心为什么这么痛?

言言,我的弟弟,你到底是什么模样的呢……

与此同时,待在家里边的凌言,正晃荡着脚丫,躺在沙发里,一边吃着薯片,一边按着手中的遥控器,看着电视屏幕闪闪烁烁。

手机铃声响起,凌言看也不看就接了,“喂,老变态,找我有什么事?”

“呵呵,用完了就丢,宝贝儿,你以前叫我爸爸的时候可没现在这么淘气。”

“你也说了是以前,你跟我妈都离婚了,我也没有义务再跟你父慈子孝了。”咔吧一声咬断了薯片吞咽下去,话语也有些含糊。

“宝贝儿……你要知道,一日为父终生为父,你永远都是爸爸的小宝贝儿。”彼方,男人站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中央,握着手机故意压低了嗓音颇具蛊惑意味,男人在有意撩骚。

“哪里来的强盗逻辑,照你这么说,我怕得有好几个爹。”将手机往耳边凑了凑,凌言忽地变了语调,很是轻佻,“而且,哪有天天想着操儿子的爸爸?”

“……”天天想得他下身发疼的人说出这样露骨的话语。

男人登时就硬了。

这该死的小贱货!

当初那场强奸,与其说是强奸不如说是他中了套了。

迷幻剂,再加上连日来的撩拨。

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这个小贱货按压在身下操得腿都合不上了。

他本来就是为了这个小贱货才跟那个女人走的形式婚姻,结婚的时候也说好了,他只是为了更好地治疗女人的病……

[你这种病,最好的方法是对症下药。]然后他才说出了那句现在让小贱货时不时提出来刺激他的话,[从今往后,我只做你一个人的良药。]

讽刺的笑意浮现,男人很是不屑……

那女人只不过是他的一个试验品,这小贱货怎么就不明白呢?

不,或许这小贱货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现在成了强奸继子的禽兽声名扫地,工作也受到了影响,社会地位一落千丈。

这小贱货却伪装作无辜的受害者又潇洒地跟新继父家的哥哥浪到了床上去。

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啊。

“宝贝儿,我有时候真想操死你算了……”阴狠的话,并不带玩笑意味,男人也凑近了手机用低沉悦耳的嗓音继续说着骚话,“而且,你那个弱鸡哥哥可满足不了你啊,真的不想回来?爸爸发誓,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哦,韩阳20。”凌言一脸冷漠地曝出了韩阳小兄弟的尺寸,“我记得你只有18吧?”

喀嘣一声又咬碎一块薯片,凌言很是没有耐心道:“你要没什么正事我就挂了,我还得追剧,拜~”

“……”

广场之上,男人面色愈发阴沉。

怒气不断郁积。

最终,男人只是狠狠地按了陷入忙音的手机屏幕上的挂断键。

嫌他短?

很好啊,这该死的小贱货!

推开房门,看着散乱着发丝仅仅穿着一件白t坐在沙放上吃着薯片看着电视剧的弟弟。

韩阳眉头略微紧皱。

言言很少有这么不注意形象。

素着一张脸,妆也不化,裙子也不穿。

除了那头长发犹在,凌言完全颠覆了之前在韩阳心中留下的甜美软萌形象。

虽然凌言的素颜也不差。

但韩阳总觉得有些东西悄然改变了。

“大清早的怎么不好好穿衣服?着凉了怎么办。”

也许是因为之前跟那男人的谈话,韩阳心里莫名来的烦躁,故而出口的话语就重了几分。

放下薯片,凌言缓缓坐起身来,望着韩阳,不似往日的害羞腼腆,此时此刻凌言大方地打量着韩阳,开门见山道:“你见到萧缙云了?”

虽然早有预料,自家弟弟很有可能在他面前伪装,但是事实摆在面前,他仍旧带着三两分自欺欺人,“言言……我不是故意打听你的隐私的。”

“没啊,你该知道,毕竟如果你不知道我还得费尽心思给你说清楚啊,多麻烦。”随性的话语,浑不在意韩阳的小心翼翼,凌言笑得人畜无害,出口的话语却伤透人心,“哥哥啊,萧缙云是不是说我勾引过我每一任继父?”

“他胡说八道,言言我……”

不等韩阳说完,凌言开心道:“是真的啊哥哥,可是他们都没你好,我一勾他们就跟苍蝇一样扑上来了……”说到这里,凌言微微偏过头,面颊上的笑容更是灿烂了,“哥哥比他们都棒~能坚持一个多星期呢~”竖着手指,天真的表情,赞扬的语气。

这场面十足嘲讽。

甚至凌言还暗自腹诽:当然了,比萧缙云差点,但考虑到那家伙是心理医生,姑且排除在外好了。

天使的面孔,恶魔的内心。

少年便是这样的存在。

“言言……你之前是……故意的?”

韩阳不愿相信,脑中的弦紧紧绷着,仿佛下一刻稍稍施加外力便会铮然断裂。

“不然呢?”眨了眨眼,凌言埋怨道:“化妆穿女装好麻烦的……但偏偏你只喜欢女孩子啊,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骗子……

这个小骗子……

什么乖巧听话,通通都是骗他的!

怒不可遏,反倒冷静非常。

韩阳一步步来到凌言面前,瞧着这个骗子还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猛然出手将其推倒在沙发上,屈腿跨坐压了上去,“这么说昨天也是你故意算计的,就是为了骗我跟你上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怒吼,不甘,愤怒,更有着无边无涯的心碎疼痛。

他所以为的爱恋喜欢都只是欺骗伪装,这个小骗子,把他一颗真心骗到手了,就这么直截了当地露出了真面目。

为什么不就这样继续骗他呢?!

哪怕是继续骗他,只要他能看着对方还是爱着他的模样,他就心满意足了啊。

韩阳很崩溃,为他这般不可理喻危险堕落的思想而痛苦。

哪怕是知道自己被骗,他仍旧沉沦难以自拔。

明明才一个多星期,为什么他就这么离不开这个小骗子了?

“哥哥……你好凶……”面前的少年,仍是是那般羞怯软濡……

恍惚之间,韩阳仿佛又看到了曾经那个满心依恋着他、乖巧可爱的弟弟……

情不自禁,他又上了套,吻上了对方,掀起对方的t恤,手不受控制地爱抚揉弄……

“哥哥……哥哥……啊……给我~哥哥~”

情欲沾染的那一刻,少年叫得放浪而沉醉,宛若情场老手,淫荡而不知羞耻。

骤然清醒,韩阳狼狈地翻滚坠落在地。

“哥哥?”沙发上,被韩阳剥得干净的少年,浑不在意如今春光大泄,坐起身来,略带不满地瞧着韩阳,“为什么不继续呢~言言想要哥哥~”说话间,更是不加掩饰地暴露着自己,双腿大张,手指插入到女穴中一抽一插,另一手揉着纤薄的乳肉,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一脸欲求不满道,“来嘛哥哥~”

站起身,韩阳靠了上去,却不是为了少年的邀请。

响亮的耳光声回荡此间。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情欲被怒火所覆灭,韩阳怒吼着,内心仿若被尖刀划拉着,疼痛、鲜血淋漓。

这不是他的言言……

不是……

“呵呵……”先是低微的轻笑,而后是拉扯着嘴角放肆响亮。

少年肌肤幼嫩,非常敏感,昨天做爱的时候韩阳就知道了。

如今这个耳光毫不留情地打下去,少年的脸登时红肿了一大片。

见对方这副模样,怒火转瞬消失,身体不受控制一把又将人揽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该打你……是哥哥的错……是哥哥不好。”

失去理智的人……

陷入疯狂的人……

凌言感受着抱着他的人浑身颤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看错了,这个人跟以前的那些人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突然觉得没有意思了啊……

“你问为什么。”怀里的少年,面无表情地说道:“看着你们这些天之骄子人生赢家被我耍弄得团团转我就觉得非常有意思啊,还能为什么?”

抱着他的人,身体忽地僵硬,凌言浑不在意,娓娓道来,“我妈找的第二任,是一个知名作家,拿了不少文学奖,被称作华语文坛泰斗。第三任是一个画家,有着当代梵高的美名,第四任是个银行家……”一个个数落过去,最后凌言顿了顿,“最后这一位,就是你父亲,华国首富,韩启天。”

“除了你父亲,我妈每一任丈夫最后都对我摇尾乞怜,一腔真心喂了我这个白眼狼。”凌言话语越来越诡异,畅快之中带着一丝恨意,“他们再成功又能怎么样,最后都成了猥亵继子的变态人渣!再华丽的皮囊也掩盖不了他们是禽兽的事实,我就是要让他们身败名裂,到我所在的烂泥沟里也看看是什么样的风景。”

松开怀抱,韩阳瞧着面前面目狰狞的少年,觉得分外陌生,可心里犹带三分恻隐不忍,“那这次……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凌言忽地变作天真浪漫的模样,“因为言言还从来没有过哥哥啊~”

张开双臂,凌言眨巴着眼,软濡着嗓音,“言言真的好喜欢哥哥~哥哥抱抱我,好不好?”

分明是笑,可那眼中的神色如此凄凉……

这个少年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做出这样匪夷所思的事……

可哪怕再清楚明白面前的少年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韩阳仍旧控制不住,似飞蛾扑火一般迎了上去。

再次紧紧抱住少年,韩阳眼中的光亮也彻底熄灭。

“哥哥,亲亲我好不好?”

双臂收紧,韩阳毫无感情道:“好……”

他离不开……

他放不下……

这少年就是神投放到人间的潘多拉魔盒,一旦开启,永无回头之路。

缠绵的吻,升腾的温度。

两人忘我痴缠……

“哥哥……进来……”

这句话,打破了固有的坚守……

即将成为兄弟的两人,彻底挣脱了伦理的枷锁坠入了乱伦背德的深渊。

推开房门,韩启天跟柳茜就看见自家的儿子们这般丑陋放纵的姿态。

大儿子凶狠地按着小儿子将勃发的阴茎插入到对方双腿间那幼嫩的多余的女穴中,粗大的生殖器将窄小的阴道口撑开到极限正在那肉洞之中疯狂抽动……

伴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有淫水顺着结合部位躺下,浸湿了沙发。

满是丑陋的欲望。

“孽子!!!”韩启天气得当场就过去将韩阳踹到一边。

柳茜则是见怪不怪,来到沙发旁,看着沙发上痕迹斑斑的凌言,略显疲惫疏离用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量道:“这种没长开的傻小子都不放过?真有你的。”

看见是柳茜,凌言眨了眨眼,眼泪听话地滚落出来,他向柳茜伸出手,言语委屈,揣着明白装糊涂,沙哑道:“妈妈……哥哥也欺负我……”

“哦,是么?”

话音未落,柳茜双目赤红,扯下脖颈上的珍珠项链,朝着凌言脖子上一绕,“既然觉得被欺负了,我没办法帮你,那你去死好了,死了就再也不会被欺负了……”

手一用力狠狠勒紧,“去死!!!”最后那一声,陡然拔高,破了嗓音,理智归于零。

不知从何时起。

这个被她拿捏攥紧的小东西总是在挑战她的底线,频频出乎她的预料。

一开始她的的确确是打着仙人跳的意思利用儿子,任由对方被欺凌、被践踏……

可是,他们却真的爱上这家伙了。

怎么会?

就连她都拿不下的萧缙云,对方也能轻松拿下。

甚至在刚才那个少年的眼中,对方也满是爱意。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明明她才是操盘手,为什么到现在却显得她分为无知像极了被利用的小丑?

不可以,不可原谅。

既然棋子不受控。

那就毁掉好了。

杀了他……

杀了他!!!

韩启天哪里料到自己妻子会突然勒死自己儿子,愣了半晌,忽然上前将柳茜一把抱住想要阻止。

然而疯狂的女人此时此刻仿佛爆发出所有力气,愣是韩启天怎么拉怎么拽,都无法阻止。

眼见着凌言面色愈发青紫,千钧一发之际,韩阳拿过一旁的花瓶照着柳茜脑袋上狠狠打了下去。

嫣红的血,顺着柳茜额头汨汨留下,女人手脚发软晕倒在了韩启天怀里。

“茜茜!茜茜!你怎么样啊茜茜?”韩启天抱着新婚妻子,回头看着拿着花瓶口的韩阳,再多的责骂也显不足,“孽子!!!”

上流社会的花边新闻总是吸人眼球。

宋氏集团老总的儿子,强奸未过门继母的弟弟,被继母发现过后又打死了继母的消息不胫而走。

一时间,帝都群众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时,都是在议论这件荒唐事。

流言传播得太快,韩启天想要运作的时候大势已去,韩阳最轻也会被判死缓。

一夜之间,宋家仿佛经历了沧桑巨变。

看着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神情憔悴胡子邋遢的中年男人。

凌言点了点唇畔,面上重又挂上那副人畜无害。

似猫儿一般优雅绵软的少年,缓缓来到男人面前,双腿弯曲,跪坐在男人面前,仰望着对方,“爸爸……我只有你了……爸爸……妈妈哥哥都不在了……”

“言言……”那畜生伤害了这个孩子,但他还愿意叫自己一声爸爸……

伸出手,揉了揉面前少年的发丝,将人带入了怀中,“是爸爸对不起你……早知道韩阳是这么个畜生,我当初就不该同意让他来照顾你。”

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亲儿子给杀了。

这简直是最荒唐的事。

中年男人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顺势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在对方看不到的角落凌言冷着一张脸,但是出口的话语却是柔软且依恋的语调,“爸爸……我以后都跟着你好不好?”

满心的依赖,顺从的姿态。

紧紧抱着少年的男人并不曾看见少年嘴角的笑意嘲讽而刺目。

一切都在重复轮转重复循环。

当中年男人眼中露出跟以前的那些人相似的神情时。

凌言没来由的有种倦怠感。

这无聊的游戏,该结束了。

【你确定是这么想的吗?】

脑中突兀出现这么一个声响,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脱光衣服的凌言愣了片刻。

【你是什么东西?】

凌言尝试着在脑中思索,传达交流。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么,你当真厌倦了这一切吗?】

【唔……嘶……】女穴被粗硬的性器插入,挨着男人的操,凌言破罐子破摔,略显疲惫道,【这群人没啥意思,我早就玩够了。】

【那要不要尝试些新的玩法,比如换一个世界?】

【好啊,走着。】张开双腿盘上男人的腰身,挺着腰本能迎合,交流与做爱两不误。

没有过多思索,凌言当即应下。

也是在他应下的当口,少年凭空消失。

男人还应惯性挺身冲刺,却兀的撞向地板。

刹那阵痛,捂住下身。

男人很是茫然。

然后紧接着慌乱地呼喊,“言言?言言!!!”

冰冷的监狱里,韩阳等待着自己的死亡宣判。

狱警敲了敲铁门,让他出去,“有人来看你。”

手上铐着手铐,被狱警带领着去往探视间,坐在座位上,看着钢化玻璃对面的熟悉面孔,韩阳有些意外,拿起话筒,他也不知道该跟这个男人说些什么。

“你似乎是我们这些人里面混得最惨的一个……差点命都赔进去了。”萧缙云话语同情,神情却不像他说的那般,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是啊……最惨。”韩阳已经什么都不想搭理,什么都不想在意了。

或许被恶魔拉入过地狱的人都是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吧。

“呵,你还真是容易安于现状啊。”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萧缙云眸色忽地变作暗红,一刹那后重又恢复作寻常的黑。

“你,想不想改变自己如今的境遇?”

不是假设,不是期许,而是直截了当自信满满地问对方想与不想。

韩阳自然听得出萧缙云的言下之意,握紧了话筒,言语之中带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期许,“你只是一个心理医生……我父亲都只能给我改判死缓,你又能做什么?”

“死亡并不代表真的结束,而是新的开始。”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萧缙云笑意浮现高深莫测,“你只要对我说,想还是不想。”

本来绝望不见光明的深渊,忽地有一缕阳光投撒进来。

他没有理由也不想拒绝。

他甚至还奢望着,能够走出监狱去到那个小骗子面前将对方欠他的通通讨回来!

“想!”斩钉截铁,坚定果决。

“那,交易达成。”

没头没脑的话语,莫名其妙。

韩阳照旧过着自己乏味的囚禁生活。

直到……

死刑的宣判。

惊恐,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那个男人不是……

怎么会……

回头听到有人追加上诉,控告他非法购买毒品药剂长期非法囚禁虐待他人,原告正是萧缙云。

被束缚带约束着,感受针管扎入血管,毒剂快速腐蚀着生机。

从生走向死,只不过短短15秒。

他这一生……当真是荒唐可笑啊……

“哟,你出来了。”

灵魂出窍,韩阳看了看如今自己透明的模样,回头瞧见自己的肉体正躺在一旁。

这种感觉还真是新奇。

回过头来,瞧着面前的男人。

这人是萧缙云,又不是……

因为下一刻,对方即化作混沌不可视的暗黑浑浊不定态。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可名状的、难以形容的,甚至连声音也像是来自天外般虚空,“重新认识一下,zero,世界与万物的支配者。”

“因为你与我曾经签订过契约,所以……”深渊中延伸出一条乌黑的触手点在了韩阳灵魂额头处,烙印加注,交易开始践行,“如今我找你兑现,拿走你六十年的寿命,给予你一个重来的机会。”

触手收回,一扭曲晦暗的旋涡出现在韩阳脚下。

“于是,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

“等等!”韩阳打断道。

“还有什么事?”不可名状体略显不耐烦。

“我能不能再看看他?”韩阳仍旧不甘心。

“这家伙的魅力还真是大……”不可名状体颇感无奈,却没有拒绝,只不过言语之中很是戏谑,“但我觉得你看了应该高兴不起来。”

“……”回想对方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韩阳犹豫半晌,还是坚持。

面前悬空浮现出一道景象。

“爸爸~啊~爸爸~”

纠缠的白花花的肉体呈现在眼前。

画面中,少年仿佛感应到了旁人的偷窥,本该深陷欲海的迷蒙眼神一瞬间变得清明,唇形一张一合:你-在-看-什-么?

猛地挥手打散了面前的画面,韩阳面色深沉死寂。

“送我走吧……”

许久,房间中回响着的是韩阳于此世间最后一道叹息。

送走了人,不可名状体摇头,“都说了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画面。”

某别墅区,其中一栋的大门兀自打开。

站在门前的少年似有所感地看着前方的虚空,睡袍上脸颊上通通都沾满着鲜血,毫无杀人自觉的少年看见面前人笑意灿然,“good,honey~”

“你玩得倒是挺开心啊。”虚空传来话语。

“honey你好冷淡,我还以为我们以后会是关系最亲密的存在呢~”少年嘴里抱怨,软着嗓音撒着娇,“甚至前不久我们才在床上你叫我宝贝我叫你爸爸呢~”

“你还走不走?”

虚空没有接茬,只是点明了少年此时不自由的立场。

“呀……真是没耐心,好吧,已经处理了那群麻烦,走吧!”

离去的少年重返曾经继父们的家中,手起刀落一个也没有放过。

而今这是最后一站,余光瞥向身后,韩启天死不瞑目仰躺在血泊中。

少年甜美地冲对方一笑,挥挥手,“拜拜啦~爸爸——”

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借由交易获得了那个不可名状存在的能力的少年,轻易划破空间的壁障,迈步跨入。

会去往何方,他也不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为了维持交易的存续,他需要上交给那个名为zero的周扒皮很多很多灵魂。

另一平行时空,韩阳猛地睁开眼。

看清楚日历显示的日期,韩阳赶忙冲下楼,大力抓着父亲的肩膀嘶声喝问,“爸爸,你认识柳茜吗?”

“他是谁?”

悻悻然收回手,韩阳后知后觉。

是了,这时候他的言言应该还在之前某个畜生继父的家中。

而他的父亲也完完全全不认识日后的继母。

但韩阳不是坐以待毙的个性,他狂奔出别墅区。

依循着曾经打探来的消息,寻到了少年曾说的,第一任继父所在的住址。

他等了一天,终于等到了一个低垂着头嘴角还泛着淤青的瘦削少年。

此时的凌言因为生母的忽视,胆小怕人性格畏畏缩缩,总喜欢缩在角落里边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过长的发丝遮挡住了少年好看的脸蛋,没有人发现这么一个跟地沟里边的老鼠一样的存在居然长得那么明艳动人。

当少年抬起头来时,彼此目光相对。

霎时,韩阳头脑中多了许多陌生的记忆。

少年在学校里边被霸凌,回到家里边过后还要旁观母亲跟继父的恩爱,但是两人的世界当中从来都没有他。

凌言的第一任继父有明显的躁狂症,没有写作灵感的时候就会把凌言当作单方面发泄怒火的工具。

有一次,作家三天三夜睡不好觉,狂躁到了极点,一把将凌言拖入房中,等到天明房门打开来的时候,凌言躺倒在血泊当中,如果不是凌言生母回来得及时,凌言就被活活打死了。

因为作家的虐待,凌言被伤到了脊柱中枢神经导致下身瘫痪,脸上也被划出了一条又一条横贯深可见骨的伤痕。

等到痊愈过后弯弯曲曲的肉蜈蚣遍布整张脸,再也看不出来这孩子曾经有多么好看多么讨喜。

一个丑八怪,一个残疾,凌言生母因为愧疚虽然多多少少对凌言有了几分关心,但是遇到了真爱该结婚还是得结婚。

只不过凌言生母的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连带着凌言这个拖油瓶也不停地换着人叫爸爸。

但那些爸爸明面上慈爱,在背着凌言生母的时候都会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看凌言,仿佛他这种人就不该存在一般。

唯一给凌言带来过温暖的是凌言活着的时候最后一任继父的儿子,他的继兄韩阳。

不同于之前那些人,韩阳没有嫌弃凌言长得丑又是个残疾,韩阳会推着凌言的轮椅,带他出去玩,跟他的朋友开心地介绍凌言是他的弟弟。

有人说凌言的闲话韩阳会立马挺身而出……

就是这样一个存在让凌言看到了人生的希望,也让从来没有过多奢求的凌言有了妄想,他的目光开始停留在韩阳身上,但是韩阳却不可能永远留在凌言身边。

韩阳后来谈了恋爱有了女朋友,渐渐对凌言没有从前那么关怀备至了。

即便是这样,凌言也是在心里默默祝福着韩阳,他能理解韩阳的处境,他也衷心希望对方能够获得幸福,而不是一辈子被他这个残疾丑八怪所束缚。

韩阳领着女朋友回来的时候全家人和乐融融,但当凌言自己操纵着轮椅出现的时候,本来欢乐的气氛瞬间变得死气沉沉。

柳茜让凌言回屋里去,韩启天没有反对柳茜的提议,韩阳身边的女人对他说了什么,曾经对凌言颇为照顾的韩阳便走上前来,用恳求的神色看向凌言,“言言,我过会儿再去找你,好不好?”

越过韩阳,凌言瞥见一个女人正用轻蔑的眼神看向他——女人是他迄今为止看到过的最好看的人,气质温婉长相甜美,一头及腰的如云黑发搭配上碎花长裙衬得对方就像是个堕落凡尘的仙女一样。

只是可惜了这个仙女的内心并不如她的外表那么干净。

凌言没有争夺的心,但是旁人却连他这么微不足道的存在都不想容下。

这个过一会儿凌言是等不到了,因为他被人跟牲口一样装在编织袋里边被拖到了荒郊野岭分了尸。

凌言想不明白,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被人切割成一块又一块,被丢弃得到处都是。

充沛的怨念召唤来了乌黑的、晦暗的、阴沉的存在。

不可名状的物体粘附笼罩着编织袋。

虚空中传来问话。

【你愿意出卖你的灵魂换取重来一次的机会吗?】

成了灵魂体的凌言没有回答,反倒是维持着阿飘的样态跟在韩阳身边,旁观对方跟那个女人幸福和美地过了一辈子。

整整六十年,凌言就这么冷眼旁观着,一言不发。

韩阳病逝的那天,凌言冷不丁开口,“你还在吗?”

【我一直都在。】

“我什么都给你,但唯独一样你不可以再夺走了。”

【什么?】

“那就是我的那张脸,请还给我。”

【如你所愿,你的灵魂归我,你的美貌我永不收回。】

凌言被烙上了形似彼岸花的归属印记。

归属于那个名为zero的不知名无形体所有。

凌言用漫长的阿飘生涯明白了一个道理:长得好看的人,命,总是好的。

而他为了活得好命,出卖了灵魂,以后将会一直好看下去。

此时此刻,少年凌言看向韩阳,眼底的光彻底熄灭了。

也不过如此么……

所以他以前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他?

【走吧,我不喜欢回头看。】

一阵风吹过,扬起少年单薄的衣角。

明媚的目光下一刻变得呆滞又木讷。

韩阳一步步走向少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触碰着对方。

“我叫韩阳,你叫什么?”

少年迷惑地偏过头,微蹙着眉,还是弱声弱气地回应:“凌言。”

青染是秦风楼里的红牌,风情万种名声响彻京畿,算是京城里边的一朵娇花。

只可惜,这朵花太俗,没得甚么清高自持,一点朱唇千人尝,一张玉臂万人枕。

来者不拒不论高低贵贱只要给钱他就接,钱给得够多,他便脱下衣服任君采撷,就连有某些特殊爱好的恩客他也不会推拒……

据传,青染曾经答应过一对兄弟玩双龙。

一夜风流,青染本人倒是没事,那兄弟俩却让人给横着抬出去了,险些没有精尽人亡。

经此一事,京中人由对青染的样貌转而开始对青染的床技议论纷纷。

年方十八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青染骚得坦荡,也骚得没有底线。

京中的男人们为之神魂颠倒,但京中让青染给勾走了自家男人魂儿的女人们却整天扎着稻草人咒青染早死早超生。

不过,青染始终顶着这风尘俗名活得好好的。

【别玩得太过分,人类的体能极限……你尽量别突破。】

凌言一把将衣衫拉扯下来引得春光乍泄,捡过眉笔朝向空中举过去,眨了眨眼暗送秋波,“你帮我画完,我就听你的。”尾音勾人,魅惑娇气。

空间一瞬扭曲,乌黑的触手突兀出现,卷过眉笔,为凌言勾勒完眉形便搁置一旁。

凌言是个现代人,古代世界是第一次来。

取代原主身份适应了一段时间后,勉勉强强能入乡随俗。

伴随凌言的到来,小倌青染一朝顿悟,骚得坦荡且没有底线。

原主本来羞涩得跟个木头似的,更因无意中跟自己的亲生父亲滚上了床,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让凌言寻到空子狩猎了对方的灵魂,取而代之。

三两句诓骗对方能替对方逆天改命,对方就傻傻地献上灵魂给他。

无聊,无趣。

把玩对方灵魂,得知原主的原定命运。

凌言登时兴奋得两个洞都开始瘙痒难耐——他都还没有跟亲爹搞过呢~想想都刺激~

“我办事你放心,保管给你狩猎到各种鲜嫩多汁的灵魂。”

单是凌言做小倌的这段时间,就已经有不少公子哥儿为了凌言上吊割腕投湖……

就为了跟家中顽固老家长据理力争想要为凌言赎身与其厮守白头。

这明显不现实,不提凌言这出身,即便是不计较他的出身,娶个男妻回去能下蛋吗?

是个脑子正常的爹妈都不会同意自家儿子这种宛如被驴踢了的降智请求。

哪怕这群人嚷嚷着青染不一样,体质特殊。

其爹娘也认为他们是被下了降头,主打一个闭目塞听武断专横。

古代不比现代,没得自由恋爱的观念。

闹到最后,多的是绝食乃至寻短见。

凌言坐在这什么也不干,就有大把大把的鲜嫩多汁灵魂入账。

【你真的很适合这份工作。】

凌言笑靥如花,“不客气~”

目送乌黑的触手消失。

凌言却若有所思。

张开腿,将手指插入到从对方给他描眉时就已经淫水泛滥的女穴中。

抽插抠挖,闷哼着。

凌言此时此刻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什么时候能跟他这位不解风情的老板搞搞,那简直不要太爽。

明明之前还是他的爸爸来着。

脱了皮囊就翻脸不认人。

真绝情~

秦风楼是傍晚入夜后才挂灯开张,现在还是休息时间,凌言趴在桌上百无聊赖。

他今天没有给自己安排接客。

因为今晚他的好爹爹要来了呀~嘻嘻~

掰着手指头算着时辰等着对方的到来。

在凌言撑着下巴上下眼皮都开始打架时,他的房门终于被一人给推开了。

凌言登时来了精神,看向对方满脸期待的模样。

来人身形伟岸健硕,样貌更是坚毅俊朗。

这让吃多了清粥小菜、富贵公子哥的凌言,乍一看到武将出身的便宜爹,登时两眼放光。

古人成婚挺早的,即便是有他这么大的儿子了,对方瞧来也不过而立之年。

当初读取了原主的记忆,凌言就挺馋青染他爹。

为了不错过跟对方一夜风流的机会,凌言特意回溯了时间。

这一刻,他等得太久了。

凌言专注瞧看过去,对方推门而入后反手带上房门也望向凌言。

萧旭甫一回京畿就遭人暗算中了招,不得已只得就近找地方泻火。

老鸨跟他东拉西扯了那么多,萧旭懒得多听扔给对方一锭银子便随便点了楼里边的红牌青染。

如今进了门,萧旭没甚逛窑子的经验也不知该如何言语。

不多废话径直走向那模样漂亮的妓子抱着对方就上了床。

待脱光衣物坦诚相对,却发现身下的人居然是个男儿身。

萧旭当场就懵了。

“爷~怎么了?”

衣服都脱光了,凌言乖顺仰躺在对方身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见对方愣怔,眸子一转,便想过弯。

拉扯着对方的手,张开腿,指引对方触碰向两腿间多出来的雌穴。

“爷,您是不是在寻这销魂窟呢?人家有的。”

目光看向身下人,萧旭呼吸一滞。

蹙眉打量着,他确认自己眼神没出毛病。

明明生有男儿器物,却……

双腿勾挂上男人的腰腹,凌言讨好地贴靠依偎着,附耳呢喃,“爷,青染既是男儿也是女儿,您想入后庭还是采撷女蕊,全凭您心情。”

另一手摸上对方勃发如铁的器物,感知着硕大的阳物在手中狰狞脉动。

凌言心里只泛痒痒,却还只得耐着性子,继续撩拨人开窍。

绵软的手抓握着器物撸动,赤裸着的少年在男人怀中吐息如兰,轻喘吟哦。

“郎君,疼疼人家么~”

肤白莹润如玉,娇小的少年乖顺仰躺在男人身下予取予求。

本就被淫毒磋磨得理智微薄,又遭这妓子一番挑逗。

萧旭沉声舒气,脖颈臂间青筋勃发。

再也耐不住,摁压着少年,拨开对方舒缓无用的手,抵压着人双腿间突兀的雌穴,沉身压入。

耳畔霎时回荡着少年娇媚的淫喘,温暖润泽的肉窟层层吸附。

舒爽得萧旭喟叹出声。

药性浸染着理智,不待舒缓停留。

于战场上冲杀勇猛的萧旭于床榻欢爱也是凶骇非常。

抵压着娇小软糯的少年,深埋入淫水泛滥的穴肉中横冲直撞肆意无忌。

情欲升腾间,萧旭恍惚眯眸观赏着身下人的眉眼。

情不自禁落吻于少年眉尾,心间异样横生。

除了发妻,他从未跟其他女子欢好过,更妄论与倌儿滚作一团。

虽然……

这少年不男不女,但总归是突破了常规。

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做深究。

萧旭自我安慰是淫毒作祟,放纵得彻底,混不加收敛。

数年戍边作战,常年没个女人疏解,甫一开荤便一发不可收拾。

感受着紧致的穴儿吸吮着他的子孙根,萧旭久违显露压抑许久的野性,狂野抽插顶弄。

操弄这生有雌穴的男子,比之操弄女人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

甚至……

猛地抽出,端详着身下人的模样。

用手描摹着身下人跟狐狸一般娇媚的眉眼。

其风情动人甚至远远盖过了他那位貌美姝丽曾名动京城的发妻。

也因身下的人太过熟稔配合,萧旭愈发得趣。

少年多出来的雌穴比之女人的穴儿更紧致,吸咬得萧旭魂飞升天。

就在萧旭即将得以抒发之际,身下人居然开始莫名抗拒挣动。

萧旭常年在军营里边摸爬滚打,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身下人不听话,况且他也花了银两,没必要惯着一个下贱娼妓的脾气。

他如今只想赶紧把药效给解了。

一手制住对方的手腕,另一手拉扯着对方的大腿,萧旭拿出了上阵杀敌的气势,将身下人彻底降服,再也不加收敛,用着他那根粗大灼热的阳具死命操着身下的倌儿。

“唔……爷……不要……别……别弄进去……”

眼角泛着泪,被操干的小倌儿一副受了莫大委屈侮辱的模样,瞧着甚是可怜。

凌言为何突然要有此反应……

虽然他被操得挺爽,但为了日后的表演,他不得不如此行事。

毕竟没有哪个儿子会心甘情愿给自己的亲爹操的。

感受着那进出自己的粗大物事,凌言觉得那玩意儿简直粗长到不可思议。

略微用眼神瞄了一眼,凌言险些没有被吓晕过去。

那驴玩意儿属实粗蛮,硕大骇人。

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凌言全程都被对方强行镇压着,被对方用那根驴玩意儿给操得欲仙欲死险些昏厥。

待男人好容易射在他体内,刚想松一口气,结果埋在他体内的玩意儿不过片刻又硬挺了起来。

这一次为了方便操弄,男人将凌言翻转过去,让凌言像狗一般跪爬在塌上,握着凌言的腰,一下一下,毫不怜惜发了狠地死命操干。

被干趴在床上,浑身无力的凌言泪水止不住,软声哭着求饶,“不要了……爷,饶过奴家吧。”

哪知道却换来对方一巴掌拍在他的臀上,引得臀波荡漾,“婊子就别装清高!”

厉声叱骂一声,男人更是不加收敛,不加克制,发了疯发了狂一般在凌言身上泄欲顶操。

直到天光破晓,最后一缕精液射入凌言痉挛的女穴中,彻夜鏖战的男人才压在凌言身上沉然睡去。

被干了一整晚,凌言周身疲软,大脑空白。

过度使用的女穴包裹着某个物件将射入的精液堵得死死的。

贤者时间过后,凌言嗤笑出声。

这就是跟亲爹上床的滋味么?怪新奇的。

被造出他的玩意儿又操了回来。

他这便宜好爹还真是粗大得让他险些承受不住呢~

所以,他该夸对方一句:爹爹好棒么?

继承青染身份的凌言回味着背德乱伦的快感余味。

紧贴着男人胸膛入睡,餮足安逸。

一觉睡醒,榻上只余凌言一人。

与zero共享能力,即便昨天差点被操干得下不了床,除了雌穴仍有中被操穿的余感,凌言已然恢复如初。

轻撩发丝到脑后,凌言行使他如今的红牌特权,让小厮帮忙给他盛好洗澡水,迈步跨进木桶舒缓身心。

瘫在浴桶里边,凌言放空思绪,难得思索未来。

如今他就是青染,同步了本体的样貌与双性体质,溯回过往更新了这个世界对青染的记忆与印象。

十岁被卖到了秦风楼接受调教,十三岁起就开始趴在男人身下讨生活。

凌言不同于原主,就是个欠操的骚货,放得开玩得野,不过一年,上过他的男人就能从京城东排到京城西。

千人骑,万人压,雏菊花蕊双开艳,小嘴儿自带香。

至于他的出身么,说白了就是个私生子。

十八年前,萧旭饮醉了酒错把发妻长公主的贴身婢女当作长公主给强了……

失身后的婢女自觉愧对长公主,便连夜离开了镇远侯府。

赶巧这婢女一夜承欢便怀了身孕,却孤身一人身无分文,无奈,婢女只得求助舅爷收留。

婢女是个知情识趣的单纯丫头……怕惹麻烦给孩子牵扯不必要的纷争,就没让这个孩子随父姓。

本来一切相安无事,但婢女舅母却不是个善茬,等到舅爷过世,舅母就把婢女赶了出去,孤儿寡母无依无靠,不过流浪了数月,婢女便害恶疾故去了。

徒留随了婢女姓氏的原身柳宜,为了葬母,他甘愿卖身入秦风楼,从此化名青染,堕落风尘。

真就是……俗不可耐。

但也莫名适合凌言这种不安分的小贱货。

要是换了个良家子身份,他还没得这么自由地寻野汉子来偷。

说完了他自己,再来说说昨夜跟他一夜风流的那位便宜爹萧旭。

萧旭早年草根出身,凭借着一身好武艺夺得武举魁首,后从军出征战无不胜得了常胜将军的美名,战罢西凉荣归故里,帝王便将皇姐长公主下嫁给萧旭,同时敕封萧旭为镇远侯。

只可惜萧旭没在美人乡里边沉眠多久,西凉二次叛乱,自此,萧旭便前往北境镇守,数年不得归京。

待边境平复凯旋,萧旭述职回府途中遭遇西凉余孽伏击。

事发突然,又是在傍晚人迹罕至处,倾尽全力退敌,却被对方下了淫毒不得不就近找地儿泻火。

于是就便宜了凌言跟萧旭一夜风流。

如此离谱之事,原主摊上的时候是选择烈性上吊全了生父清名。

如今换了凌言,寻短见是不可能寻短见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寻短见,不就是跟亲爹上了个床么……

那位便宜爹爹真是操得人好生快活呢~

如果可以,他还想长久将这段关系维持下去。

闭上眼,抚摸着肌肤,顺着小腹向下游走,指尖拨开唇肉,抵压入蕊穴。

阖眸回味昨夜的销魂滋味,指尖急速抽动,凌言在浴桶里兀自又疏解了一发。

待前端与雌穴一并喷溅出汁液,凌言靠着浴桶长舒气。

待缓过劲来,凌言擦干了身体,随意披上了一件外衫,扯了床幔权作三尺白绫,绕梁上吊踢凳一气呵成。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矫情戏份他自是不屑。

但是一顿饱跟顿顿饱,凌言是分得清的。

他不仅仅只是睡一次萧旭,而是想要睡萧旭一辈子。

就得给对方来点猛料。

这边上吊,回头小厮推门而入,瞧着凌言悬梁自尽,吓得惊声尖叫,赶忙招呼人,连忙将凌言给救下来。

好在小厮来得及时,人还没咽气。

作为秦风楼里边的红牌头号摇钱树,老鸨心疼得不得了,哭爹喊娘跟死了亲儿子似的吵吵嚷嚷着要让大夫给救回来。

萧旭今日重回秦风楼,见着楼里边这么风风火火的气势不明所以。

抓过一小厮问,“发生何事?”

“楼里闹出人命了,红牌青染悬梁自尽,如今就吊着一口气了,妈妈着急上火让人轮着来给诊治呢。”

悬梁自尽?

回想昨日迷迷糊糊点的小倌儿貌似就是叫青染,萧旭不敢耽搁,赶忙让小厮领路他得去看看。

“哟,赶着探望青染的都从京城东排到京城西了,你算哪门子的……”

萧旭不跟小厮废话,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腰牌。

“侯……侯爷?”

整个京城,除了天王老子,就数镇远侯萧旭身份尊崇了。

小厮哪敢得罪,赶忙给萧旭领路。

“都说了别让没干系的浑人进来捣乱!都是聋子听不见吗?!”

老鸨见小厮领了个男人进来,以为又是青染的哪个姘头给塞了钱不懂规矩进来添乱的。

萧旭不跟老鸨废话,“我要带他走。”

“你算哪根葱啊!别以为自己有点臭钱就想糟蹋咱青染。”

蹙眉,萧旭懒得多说,取出万两银票扔过去,踹门而入。

刚想破口大骂,可取下糊脸银票一看,老鸨瞬间被噎住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热闹听得差不多,睁开眼,凌言故作无力瞧看过去。

“你醒了?”温和的嗓音,柔美的面容,女子伸出手探了探凌言的额头,“还好不烧了,你呀,年纪轻轻的何苦寻短见,喜欢侯爷想跟侯爷在一起也得先有命在啊。”

“……”凌言听不懂,就没应。

两人于此僵持,女子看向身后,温婉起身,满脸柔情迎了上去,“夫君,青染他没事了。”

男人重又出现在视野当中,凌言这一次终于能看得清楚对方的长相了——是他的便宜爹,同时,计策也奏效了。

原本凌言是打算把一哭二闹三上吊来个全套,没成想单就上个吊他便如愿以偿了。

见凌言打一瞧见他就一副痴愣愣的模样,萧旭对这件事的误解更是加重了。

行至榻前,萧旭企图让自己瞧上去没有那么威严骇人。

到最后却着实做不出什么温柔宠溺的模样,只得做罢,直截了当道:“我敢作敢当,既然与你有了肌肤之亲,自然会给你一个身份,你何苦寻短见?”

萧旭这么一说,凌言心下狂喜面上却不显,赶忙摇头一副惊恐模样,“不必这么麻烦,侯爷送我回楼里就好了,青染只是一卑贱之人不敢高攀。”

闻言,一旁的女子很是不赞同,“青染弟弟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救了我夫君,便等同于救了我,况且我夫君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对青染弟弟做了那事,是该对你负责的。”

女子一口一个夫君,想来便是长公主了。

凌言想着他这身份的娘已经绿了人家一次,而今他又为这位长公主头上再添一抹新绿,当真是缘妙不可言。

但凌言就是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多少愧疚心理,甚至还在心里边盘算对方打着小九九以退为进,“青染是靠皮肉生意过活的下贱人,这种事于我而言本就是稀松平常的小事,鄙贱之人着实不敢高攀,还望侯爷侯爷夫人放小人回楼里去吧。”

凌言说得理直气壮,哪知道男人劈头盖脸来了一句喝问,“那你为何要自寻短见?”

想把你钓成翘嘴呢~爹爹。

凌言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作出一副委屈十足欲言又止的模样。

见凌言为难,一旁的长公主瞧着自家夫君如此粗蛮不懂得怜香惜玉,还跟在军营里边训新兵一样训床上的小可怜,心生不忍。

三两句将人撵走,兀自留下予凌言照料安抚。

只一个劲安慰凌言尽管放心住下。

早在萧旭将人接回府上时,长公主便去打听了一番此人来历。

她这蛮子夫君懂甚,这后宅之事,还得是女儿家管得妥帖。

如此青染身世一明,长公主怜惜更甚。

这孩子早年为了葬母插草卖身进的秦风楼,这些年来,也时常去自家生母坟前拜祭,靠皮肉生意挣的钱也悉数送给了些穷苦人家,亦或者是给了碰见的小乞丐或者是看不过眼的贫苦孩子家过活。

至于京中流传的那些浑话……

嫖客诋毁榻中人,长公主听过就过了。

自瞧见这孩子的目光,长公主便信这是一品格清高的孩子。

如今,这乖巧孩子让自家夫君给糟蹋了。

长公主对于萧旭挥霍万两将人给赎回来的举动不仅没有生气,竟还亲自操持着照料人。

长公主打听的这番事倒是真的,却是凌言别有用心策划而来。

放长线钓大鱼,努力运作公关以掩盖风骚浪荡的本质。

毕竟,妖艳贱货远不如清纯白莲惹人怜爱。

房门合上,见长公主款款而出。

“你不生气?”萧旭问。

长公主气不打一处来,“你啊,你去边关一去就是这么些年,阿泽长什么样你怕是都不记得了,”说到这儿,长公主叹了口气,“如今阿泽长大了也随你一个样,整天跟你的那些同袍往军营里边跑,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娘。多一个弟弟进门来也好,等你以后回了营中,我还能多个说话解闷的伴儿。”

听长公主这么一说,萧旭顿觉愧疚。

见不得萧旭做出这么一副模样,长公主懒得多瞧她这木头夫君,轻叹一声,“夫君战功赫赫,是君上面前红人,功至镇远候,我从未想过能独占你,况且你我之间……比之夫妻,更像是亲故,若是夫君真有了放在心间之人,莫叫人空等。”

话毕,长公主没多施舍给萧旭过多眼神,端庄依旧,眉眼间却没得多少夫妻之间的浓情蜜意。

诚如其所言,相敬如宾,恭敬有余亲和不足。

这些天,凌言都是长公主亲手照料的。

相处几日,人恢复得差不多,瞧着却依旧是这么一副荏弱怯懦不敢多言的模样。

长公主从旁见着凌言瞧自家夫君的眼神,她不瞎自是看得出,这怕是对她那不成器的夫君情根深种了。

这么多年独守空房,心里边对萧旭的念想早就淡得只剩下水了。

回不回来,一个样。

更何况当初也是自家皇弟指的婚,嫁过来前她连人都没见过,回头就得当夫妻相处。

比之夫妻,这么多年过来了,更像是一个屋檐下的亲眷。

她说不妒忌是真不妒忌。

更何况……

长公主上前来,抚摸着少年人的发丝,“别怕,既然来了府上就当作是自己的家,”这么说着,长公主拉着少年的手,柔声安慰,“你喜欢我夫君我看得出来,我夫君既然已将你赎了回来,便安安心心地留下来,我虚长你几岁,你日后唤我姐姐便好。”

如此,长公主却还觉得不妥,“接你回来时太匆忙,等你养好了,姐姐帮你们重新操办一场,让你风风光光嫁进来如何?”

凌言见长公主这般温和宽容的模样,即便是没心没肺如他,也莫名觉得需收敛一二了。

恶人见得多了,乍一见到面前这心善如小白兔的,凌言反倒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就连他的亲妈都对他不闻不问,如今换了个世界换了个身份,倒凭空多出来个关心照料他的姐姐。

不想让对方窥探自身过多情绪,凌言低垂下头,不敢瞧人。

长公主只当凌言害羞,怜悯对方身世,只当是福泽忽至一时不受。

握着凌言的手,更是温声宽慰,“莫要多想,姐姐应承的事都是作数的,日后有什么委屈都可给姐姐听,你既然进了侯府,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感受着指尖传达的温度。

凌言最后只闷闷无力轻唤,“姐姐。”

闻言,长公主乐得开心十足,“诶~多好啊,我这又多了个弟弟。”

长公主是发自内心地高兴。

自打她皇弟即位过后,君臣有别,她有多少年没听人喊过这么亲昵的称谓了。

门边,萧旭瞧着被长公主握着手消瘦羸弱的少年,常年冰封冷硬的心肠,也因为这一温馨暖融的画面软了几分。

“阿娘!你瞧我给你带了什么!”

跳脱的少年,扯着嗓子没大没小地就冲进了房里边。

甫一进来便瞧着自家娘亲正跟一眼生的妹妹在那儿对弈说道着什么。

被少年这一嗓子给吵得分了心神,初学对弈的凌言闻言瞧去正好跟对方对上了眼。

少年瞧见凌言的正脸,整张脸忽地一红,话也说不利索了,“这……这是哪家妹妹……这……这般好看。”

害羞不过瞬息,而后便脑洞大开。

少年思路一活泛,他今年都十六了,这莫不是他家阿娘给他物色的未来小媳妇儿,这么一想,少年看向长公主,便是一脸感激模样道:“阿娘,你带回家的这个妹妹真好看!我喜欢!”

言下之意就是,阿娘安排的这门亲事儿子我同意了!

听得此言,长公主眉头一蹙,

虽然凌言不是明媒正娶过门的,但是在她的张罗下,凌言如今在侯府之中差不多等同于夫人的地位。

换而言之,这是她家这不成器的儿子的小娘。

虽然她这新弟弟脾气好,但也不能让人这么欺负,规矩得立好。

阴沉着脸,长公主出言呵斥,“没大没小,这哪里是妹妹,这是你爹新娶进门的二夫人,还不快过来叫人。”

“……”少年一脸便秘的色泽。

瞅着凌言那张比起他都还嫩几分的小脸,心里边唾骂了几声自家亲爹:为老不尊老牛吃嫩草!

初一见面就颇具好感的妹妹,回头就成了庶母,这滋味端的是颇为酸爽。

少年顿感心间一空,怅然若失。

如此漂亮的妹妹,居然便宜了他爹那个老王八蛋!

怎么想,怎么气。

“小……小娘好。”虽然极不情愿,少年还是梗着脖子叫了人。

凌言打量着少年,心里边的情绪十分复杂——他忽然有些想降辈分了。

凭空多了个儿子,凌言心情很是微妙,虽色心深种压抑不住,可念着长公主的好,凌言难得收敛了几分,在少年面前难得有了几分长辈模样,“你好。”面色和善,出口的话语疏离淡然。

哪怕声音悦耳动听,却还是能听得出来是男人的声音。

这下,少年更是震惊,指着凌言道:“你……你是男人!”

这一惊一乍的样态,引得长公主顿觉不快,就着身边的戒尺招呼在少年指着凌言的手背上,“莫要在你小娘面前这般没大没小。”

赶忙缩回手,少年十足委屈,“我爹什么时候又成断袖了啊?”

其实最委屈的还是他瞅着满意的漂亮妹妹如今成了漂亮弟弟。

“莫要妄议尊父。”

长公主是颇有涵养的女子,诗词歌赋四书五经皆有涉猎,品行颇佳。

如今她嫁给了萧旭这么个不通诗文略显粗野的武夫,他儿子未来也是得跟着夫君行军打仗的,便未在笔墨功夫上过多苛求,但该有的品德礼仪还是不能丢的。

“哦。”少年蔫蔫的,连说话都没了生气。

“让弟弟见笑了,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阿泽,”长公主也不见外,拉着少年也即是萧泽过来,“日后他喊你一声小娘,也算是你的半个儿子。”

联想日前予凌言看诊的那些大夫所说的,少年自幼服药如今已然丧失了生育能力,这辈子都难有后。

长公主便自作主张将自己的儿子一并分给了对方,聊以慰藉。

凌言听懂了长公主的打算,更是沉默。

半晌,才略有些不自在地用着自认为慈爱的目光看向萧泽,顺手取过身旁的点心递过去,“我日后也随姐姐叫你阿泽可好?”

萧泽却兀楞楞杵那儿,点心也不接,宛如一个木桩子话也不说。

长公主只当自己儿子那个倔脾气上来了,怕是看不上这与他差不多年岁的小娘,正想呵斥。

转头却瞅着自家儿子绯红着一张脸,老半天才接过点心,磕磕绊绊挤出来一句,“好……好……”

这是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回头再看向凌言,长公主打趣道:“我夫君这是有福了,娶了弟弟这么一妙人儿。”

长公主年轻时被誉为京城第一美人,如今风采不再,再看这些鲜活漂亮的美人,她不仅没有妒忌,反而还与有荣焉。

毕竟是跟她一块儿侍奉夫君的,弟弟长得好看,连带着她也能一起饱饱眼福。

凌言没经历过如此纯良心态的人,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待在长公主身边这些时日,凌言是前所未有地乖巧消停。

估计再被长公主洗涤些时日,等到zero将他接回去,怕都会感慨于他宛若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从前,他只见人性本恶,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他不信无缘无故的爱,也不奢求无缘而始的善。

但在长公主这里,打破了他既往的一切认知。

所以这算什么?

报应吗?

若这份善意早些到来,说不准他还能浪子回头。

略显疲惫地瞧向一旁的长公主,凌言回以虚假敷衍的笑。

可是,太晚了。

他已经习惯在深渊黑暗之中了。

虽是这么想,实际上凌言也收敛了不少。

甚至开始推演往后的发展,当推敲出萧泽有一劫难会危及性命时,还是不假思索决定出手消灾。

凌言打算陪对方身边,对方的目的也跟凌言不谋而合。

隔三差五便寻过来赖着不走。

“这里下错了,小娘你应该走这边,不然我阿娘便将你的后路通通封死了。”不仅嘴上指导,萧泽没有多想居然握上了凌言的手,帮着对方改了步数。

两人肌肤相亲,萧泽顿时僵硬了动作。

凌言浑然未觉。

按照日后的命数发展,萧泽并非断袖还会娶妻生子,想来对他是没什么意思。

且凌言最近正经许多,早收敛了骚狐狸的做派真端得跟长辈似的。

如今这番亲密凌言并未多想,任由萧泽握着他的手顺着对方的举动改了步数。

不过凌言不计较,萧泽却一直握着凌言的手不带动,一时间气氛很是微妙。

“阿泽?”还是凌言主动看向对方出声询问。

萧泽赶忙收回手,而后话语结结巴巴道:“小娘我想起来军营里边还有些事,这就先回去了!”

话毕,仿佛是有鬼在他身后追赶似的,一溜烟就跑不见了身影。

目送着对方的背影,长公主笑道:“阿泽这孩子就是这么风风火火没大没小的,让我给宠坏了,弟弟莫要介怀。”

“无事,阿泽这般真性情,我很是喜欢。”

“弟弟不介意就好,我就怕这皮孩子冲撞到你了。”

这些日子的相处,长公主算是摸清楚了凌言的脾性,规规矩矩不作妖不生事,平日里她要不拉着对方对弈,对方便能闷在房中足不出户,回头让人打听,听说是待在屋里温书来着。

长公主露出欣慰的笑意,“阿泽若是像青染弟弟这般好学就好了。”

她也曾尝试过让萧泽文武兼修,但在萧泽气跑了八位先生后长公主便放弃了,转而将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丢给了跟萧旭相熟的同袍往军营里边送了。

被长公主这么一夸,凌言心虚地笑了笑——惭愧了,他那是借着论语的书壳子瞧的都是些不入流的艳俗情爱话本,带妖精打架插画的那种。

这边跟长公主交流完毕,凌言回了自己的小院,可刚一进院门,凌言掰着指头开始数日子,后道不妙。

最近太平日子过得久了他险些忘了萧泽受难这茬!

今日可不就是萧泽遇难受伏的日子么!

不敢多想,跟身边的小厮说一声需上街采买便赶忙出了门。

在大门前问了一声门房萧泽打哪边去了,凌言这才后脚追了上去。

可追着一路向南走,都走到了城门口也见不着萧泽的身影。

见着天色不早,凌言不得已跟城门守卫问话。

“萧小侯爷?一炷香前打马出了城门,小公子寻他何事?”

看凌言一身清贵打扮,城门守卫只当是萧泽的好友便没甚隐瞒。

“多谢!”

话不多说,疾步追出了城门。

回想近来未雨绸缪看的京城图志,这出了南城门,对方应该是往军营那边去了。

按理说这一路上应该没什么风险……

想是这么想,可等他听见前方的争斗声时,凌言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瞧着那群歹人的打扮,不像是中原人。

人未至声先到,凌言朗声道:“京都府尹出巡办案,何人在此生事!”

如此一呼喝,倒真将人给吓走了。

凌言赶忙上前,来到萧泽身边,“我一路追出来,可算找到你了。”

浑身是伤的萧泽很是意外,“你找我作甚?”

“我……”凌言说不上来理由,便只能干瘪地说了一句,“我担心你,你一声不吭就走了,我还以为是我哪里得罪你了。”

“没有得罪……没有……”话还没说完,萧泽就一头栽倒进了凌言怀里,末了,无声呢喃道:“我……喜欢你都还来不及。”

对方摔得突然,凌言没得准备,萧泽这么大一个头往他身上倒,凌言差点没被对方给一块儿压倒在地。

勉强站立,凌言之后费尽心力好容易将人搬运上马,牵引着马缰将人给拖回了城里边。

顾念萧泽身上的伤,凌言就近找了一处医馆将人送去救治。

大夫看过后,面露难色,“这……”

“怎么了?”

大夫长叹了一口气,“皮肉伤不打紧,就是这中的毒……”大夫是个斯文人,只得委婉道,“待老夫给这位小公子上过药,你带他上秦楼楚馆找个姑娘开解开解罢。”

凌言无语凝噎。

该说不愧是父子,春药也一块儿中了。

等到萧泽上完了药,凌言未免对方给憋坏了,就近找了一青楼,丢了些银两,给对方包了个房点了个头牌给他就蹲在门边等。

出了先前那茬,凌言不得不警惕万分。

刚把人送进去,转头姑娘就骂骂咧咧出来了,回头瞅着凌言在门边,一脸菜色道:“小公子,不怪奴家不晓事儿,实在是里边那位难伺候啊,都不让奴家近身的。”

说着便长叹了一口气走人了。

凌言咒骂了一句萧泽事儿逼,黑着脸拉上房门自己进去了。

来到榻边,瞅着床上满脸晕红下身挺立的萧泽,凌言冷着一张脸问,“不要姑娘你要怎么办?”

萧泽瞅着凌言,十分委屈,却还在犯倔,“我……我不要她们!”

“不要她们你就得憋死!”厉声斥责。

“我就算憋死也不要她们!”萧泽嚷得比凌言还大声。

拿萧泽没办法,凌言坐到了萧泽身边,“那你想如何?”

美人近在咫尺,加上药物的浸染,萧泽心跳如雷。

是的,他不要那些庸脂俗粉,他要的……

即便是萧泽不说,凌言也算是看出来了。

要换做以前,都不用萧泽主动的,他自个儿早就寡廉鲜耻脱了衣服半夜爬人家床上好弟弟好冤家地叫上了——谁让这小子长得俊是他的菜呢。

但念着长公主,恶俗如凌言,也难得长出了点良心。

天人争斗了一番,余光瞥到床榻上少年炽热专注的目光,最终,凌言还是内心告了声罪,伸出手,捉着萧泽的下巴干脆利落地吻了上去。

如今他们俩也不在侯府,关上门做事,出了门不认便是。

事急从权,为了救人,也不算对不起长公主。

凌言调情的技巧娴熟,用唇舌逗弄着面前这青涩的少年……同时也是与他血脉相连同父异母的手足至亲……

一吻毕,唇肉泛红,眼神之中物色迷离,凌言道:“只此一次,等出了这门,你便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交代完毕,凌言主动褪下衣物。

心爱之人坦诚相对,萧泽登时就看呆了。

他只当对方长得美,却不想……对方从头到脚无一处不让他心动,就连那处……也是干净美好的模样。

跨坐到萧泽身上,凌言微垂着眼眸,扯下萧泽的裤带,一手揉搓着对方的阳物,眉头微蹙,思索半晌,改道探入后穴,没叫对方发觉身下异样。

指尖舒缓进出,须臾分泌出肠液。

不想因繁杂前戏让少年憋出好歹,待后穴出了水,凌言便微微抬起腰身,握着萧泽挺立的阳根对准了穴口塌腰坐下。

一瞬入得销魂窟,萧泽舒爽地喘息出声,凌言却一脸的淡漠表情。

见着面前少年沉湎情欲难以自拔的模样,凌言面色复杂。

操……他难得想做个人,也这么难。

一瞬的良心谴责,伴随着少年无师自通遵循本能的顶弄被撞得稀碎。

回荡在他耳畔的一声声深情呼唤,更是一把将他拽入情欲深渊,“青染……”

少年坐起身咬着凌言的耳廓,言语之中满含欲火也充斥着深深的依恋与倾慕。

粗大硬挺的阳根在穴中插弄着,少年凑在凌言耳畔说着动人的情话,“青染,我心悦你,比我爹还要中意你!”

品尝着怀中人美好的滋味,少年再也压抑不止内心之中澎湃的情感,“青染,自打见你第一面起,我就瞧中你非你不可了。”

喘息着,身下愈发大力操干着,感受着怀中人包裹着他的紧致快活的爽快感,少年话语逐渐带着哭腔,“但我不能逾矩,你是我爹的夫人,理智告诉我,我是不能总想着你的……”

话这么说,少年却猛地将人掀压在身下。

经由这么一番调转体位,身下摩擦传来的强烈快感刺激引得凌言再也不能故作姿态,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听到如此悦耳的呻吟,少年望着身下人愈发痴迷。

耸动着腰身,抽出自己的孽根,而后发狠似的狠狠顶入,“青染……我心悦你……你也多瞧瞧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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