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放手。”大皇子不可置信的抓住湘秋的手臂。商时序低头,完了,玩脱了。湘秋甩开大皇子的手离开,她不愿意再看到他的脸。月凉如水,皇子独倚在桌子上,遥望着远方,眼眸中满是无尽的哀伤。曾经,他与心爱之人相依相伴,赏花弄月,共度了无数美好时光。然而如今,爱人离去,留下的只有空虚与寂寞。他心如死灰,往昔的甜蜜回忆如刀割般刺痛着他。每一处他们曾共同走过的地方,都成了他心中无法触碰的伤痛。他默默地凝视着自己的双手,仿佛能从中感受到她的温暖。这里的繁华与喧嚣,此刻都与他无关。他沉浸在失去爱情的痛苦中,无法自拔。然而,作为皇子,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他必须坚强起来,继续前行。在那漫长的岁月里,他将那份爱情深埋心底,化作一份珍贵的记忆,默默守护着。就怎样结束了吗,不他不甘心,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湘秋离开,他要去追她。大皇子躲门而出,商时序赶紧追上去,她还有事情没禀报呢,这一天天的真是让人烦躁。杜泽生愣在原地没动,商时序又回去把他拉上。他们两人躲在墙后看着大皇子和湘秋互相拉扯。大皇子心急如焚,焦急地寻觅着他的爱人,他步履匆匆,眼神中满溢着恳切与焦灼。终于,找到那道熟悉的身影,他的爱人正悄然伫立在大树旁,可怜兮兮的哭泣。皇子慢慢趋近她,眼眸里饱含深情与恳切。他柔声呢喃:“湘秋,莫要再苦了,都要哭成小花猫了,你都没有听本宫把话说完,怎么就抛下本宫走了,本宫知道你很伤心,本宫保证,这样的情况再也不会出现,还有,湘秋本宫想要告诉你,本宫不稀罕那个皇位,本宫心里只有你,只有你,才能让我获得生机,你愿意和我一起留在岭南吗?”湘秋转头,眼中闪过一抹讶异与感动,须臾间又恢复冷漠。大皇子又说道:“湘秋,我说的都是真的,希望你能原谅我,恳请你赐予我一个契机,让我再度踏入你的世界。”湘秋微微颤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大皇子上前轻柔握住她的手,庄严肃穆承诺道:“自此往后,我将倾尽所有守护你,再不令你遭受丝毫创伤。”湘秋终是难以自持,扑入皇子怀中,泪水决堤般肆意流淌。在这一瞬间,大皇子体味到无尽的幸福与满足,他知晓,自己成功挽回了挚爱之人。从今以后,他们会相携相伴,共渡风雨。商时序扶额,这两个祖宗总算是和好了。再不和好,自己就要崩溃了。两人和和美美的挽着手出来,杜泽生拦在前面,“殿下,您真的想好了吗,您要明白,这世上没有后悔药,若是您中途后悔,微臣也不能再做些什么帮助您。”
大皇子搂着怀里的湘秋,他明白,自己这一点头,或许会伤害了自己与杜泽生的情分,但是,他真的不愿意放弃湘秋,这是他唯一的指望。“泽生,本宫意已决,你不必再劝了,还有,本宫知道你的抱负,你可以跟着商丞相,或许他能实现你的抱负。”杜泽生摇头,他需要静静,这样的变故,让他吃不消。杜泽生离开,商时序叹气,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别扭。她也想离开,但是还有要事禀报大皇子。“殿下,微臣有要事禀报,还请殿下随臣前来。”大皇子点头,轻轻拍了拍湘秋的头。“湘秋,你先回去休息吧,本宫与商丞相还有要事商量。”湘秋依依不舍的离开,两人眼神拉丝,难舍难分。商时序终于忍不住打断:“殿下,时间不早了,让湘秋姑娘回去休息吧。”湘秋终于离开,大皇子和商时序回到书房。“商丞相,你有何要事禀报。”商时序皱眉,欲言又止。“殿下,您觉得这里的官员可有问题,今日微臣抓住的盗贼,其中一人是清柳居出来打孩子,重点是,他自称,自己从小就养在老大的身边,微臣怀疑,官员中有叛徒,而且这个叛徒,是个老官员,不然,他不可能有这般大的势力。”大皇子双眉紧蹙,目光凝视着商时序,心中暗自惶恐,他在岭南数十年,竟然没找出权力这样大的官员。每想到那人的权势与日俱增,大皇子的内心便被忧虑填满,深恐某日他们就对岭南不利。大皇子在书房来回走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官员们暗中勾结的画面,对他们可能举兵攻击岭南的担忧越发沉重如山。走了几步又回身坐下,大皇子强装冷静,心中却时刻警惕着那些野心勃勃的官员,担忧他们会伺机发动叛乱。“商丞相,你可有怀疑的人选,本宫想听听你的意见。”商时序低头,恭敬的回答。“回禀殿下,微臣认为是汪郡守,他很可疑,其实,当初陛下挑选岭南郡守时,微臣提出在翰林院调个年轻人去历练,陛下欣然答应,只是不知道为何,如今怎么会是汪郡守”大皇子垂眸,其实他早就怀疑汪郡守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不能拿他怎么样,何况此时岭南正处于瘟疫。“商丞相,本宫也怀疑汪郡守,只是咱们没有证据啊,你抓住的那两个人,可有提供些有用的信息。”商时序仔细回想,除了清柳居这个信息外,还真没有什么证据。“回禀殿下,微臣无能,没有其他有效信息,明日微臣就去继续审问。”大皇子叹气,原本以为得到神医帮助,就能事半功倍,谁能想到,药材竟然被偷,一时好找不到合适的替代品,当真是可惜。商时序扶额,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禀报。“殿下,微臣认为现在情况危急,所以微臣提议,您上书一封,让陛下派些军队支援,不然……你我怕是难过此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