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乔予慈试探着朝段超喊了两声,确认对方是真的失去意识而不是装昏后,他才彻底安心下来。
乔予慈胡乱拿手背擦去了脸上的眼泪,被段超这么一打断,他又把吃药的事情抛在脑后了。走到铁笼前,乔予慈就看见段超直直倒在了地上,腿根的地方洇湿了一片,地面上更是浮了一层暧昧的水渍……
乔予慈愣愣地在铁笼前呆站了一会儿,刚从幻觉中逃离的大脑此时还非常迟钝。等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他的脸才“唰”一下红了。
段、段超好像被发病的他给电失禁了……
虽然乔予慈玩过的galga整体还是纯情挂的,但、但……但失、失禁这样的猎奇py……有时候还是会存在于某些奇妙的剧情支线里……
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要嫌恶段超的小便的,可乔予慈却忍不住偷瞥了一眼又一眼。他一边嫌弃着段超像条野狗一样连个尿都憋不住,可另一边他的内心深处却产生了一种作恶后的隐秘的刺激与亢奋,像是成功将人拖进了泥坑。
乔予慈脸上不自禁地扬起夸张到有些扭曲的笑容,他故意拙劣地模仿出做作的呕吐表情,打开铁笼锁的双手却激动得险些拿不稳钥匙。乔予慈非常渴望段超此时能够清醒地看到自己对失禁的他的鄙夷、厌恶与恶心,甚至于只要稍微想想那个场景,他的心里便止不住地感到一种莫名而畸形的兴奋。
直到黏黏糊糊地把段超抱到了浴室,乔予慈仍旧没法平复自己过速的心跳,这倒不是因为累的,主要是抱人下楼的过程中他顺势吃了段超不少的豆腐。
起先还只是装着不小心地拿脸偷蹭了段超几回,等蹭起瘾来他也就仗着人家无意识,而大起胆子将人压在楼梯扶手上啃了会儿嘴。
段超的嘴唇厚厚的,看着是挺土气,但吃起来却格外舒服。一开始乔予慈也只是想着随便亲亲就好了,可一啃起来就啃了个没完,咬在嘴里的感觉像是在嚼两块不会融化的棉花糖。
“唔……唔嗯……”乔予慈闭着眼,有些陶醉地猥亵着昏迷的段超,他像只乞食的小狗舔咬段超的嘴唇,间或发出些让人脸红的声响来,手倒是规规矩矩地环着段超的脖子,意外地没作出什么下流举动来。
等暂时啃了个差不多饱,乔予慈才终于想起自己一开始的目的——他要给段超洗澡换裤子的。
乔予慈向来自诩心地善良,认为他的为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像段超这样在别人家里随意小便的坏家伙,要是一般人的话铁定管都不会管的。如果遇到些性格脾气暴躁的人,没准儿还会因为嫌他没礼貌而揍他一顿。也就只有自己才会像个滥好人,明知段超是个两面三刀的人渣败类,还不计前嫌地替他善后。
乔予慈一边为自己这傻乎乎的善良性格忧愁叹气,一边随手将段超放进浴缸里,他松手时松得随心所欲,害得段超跟着往下倒,后脑勺不幸磕在浴缸沿上发出“咚”的清脆声响,可乔予慈却丝毫没注意,他头也没回,心情很好地轻轻哼着歌,取下莲蓬头对准段超濡湿的下身,按下了最大档的水流开关。
强有力的水柱毫不留情地冲刷着段超的脆弱部位,即使正处于昏迷状态,他也仍旧因为这样的痛苦而无意识地皱起眉头,发出间断的闷哼。
乔予慈坐在浴缸上,他打开音乐系统放起了自己最近喜欢的新番的op,一边尽职尽责地给段超洗澡,一边摇头晃脑地跟着节拍晃动身体,自言自语地唱着歌。等清理得差不多了,他才大发善心地关了水,给段超的生殖器留下一条活路。
洗好了澡就得换裤子了。乔予慈可不是什么肮脏恶心的变态同性恋,如果不是因为好心,他才不会去扒一个同性的裤衩呢!
咬着下嘴唇,压下到嘴角的张扬笑意,乔予慈眼睛弯弯地将手伸向了段超的皮带,像拆生日礼物一样,乔予慈小心、仔细地将段超剥了个精光。直到看见对方萎靡不振的阴茎时,他终究是没能忍得住,愉悦地笑出了声。
乔予慈也没有想到,段超看着人高马大、阳光帅气、男人味儿十足,可他的阴茎却软趴趴的小小一只,甚至透出些与成熟男性完全不搭边的q软可爱来,大大激发了乔予慈的童心。
“怎么这么小一团的呀?”乔予慈柔声细语地同段超说着话,手上却毫不客气地肆意把玩着人家的阳物,清丽纯善的脸蛋上尽是遮掩不住的兴味盎然。
只不过离得近了,他才发现段超的下身似乎长得有些同他的不太一样。
“咦——这是什么?”乔予慈撩起段超软小的性器,喃喃自语地凑近了过去好奇地观察着。
段超的下身光洁无毛,因而掀起阴茎便能轻而易举地发现潜藏在底下的一条细长肉缝。那肉缝两边鼓鼓的,透着粉嫩的淡红,看上去分外惹人怜爱。
乔予慈突兀地咽了口唾液,他试探着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抚了上去。那两片肉的触感非常奇妙,像是细嫩的豆腐,可又掺着股柔韧劲。乔予慈不自觉地稍微施了点力,按着搓揉了两下,没想这一揉却把那饱满的肉缝给拨了开,露出里头的一颗小小肉珠和藏在更里的一个幽深的暗红小洞。
虽然说乔予慈还没有过性经验,可他也是玩过不少小黄油的,得益于丰富的理论知识,他很快便判断出了段超身上的这条漂亮又美好的肉缝是一个小穴。
乔予慈俯下身子埋下脑袋,挺翘的鼻尖几乎快要伸进段超的小屄里,他耸动鼻子嗅了嗅,或许是因为之前已经给段超洗过了澡,所以小穴里倒没什么异味,反而有股奇异的幽香。这香味勾得他入迷地凑得更近,甚至还伸出了小舌往上舔舔,舌尖像是按在了一块回弹的布丁上,这种奇异的口感迫使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掰开了两瓣丰润的蚌肉,有些猴急地更为凶狠地舔了上去。
“唔姆……”乔予慈掰着段超的小屄,神态痴迷地闭着眼吃着人家的肉穴,看上去似乎已经在极短的时间内完全沉溺进了这项新鲜有趣的活动中。直到段超被他舔得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才唤回了乔予慈的几分神智。
身下的肉棒充血肿胀,硬得都有些发痛了,乔予慈心不在焉地揉了两把自己的鸡巴,他现在脑子乱得跟一锅粥似的,对于自己刚刚的猥亵行为他没什么实感,只是盯着段超那个被他吃得水光淋漓的小肉屄发着呆,像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段超明明是个男人,却长着一个只有女人才能有的小穴。
直想了好一小会儿,乔予慈才终于想通了:因为段超是个怪物!
迟迟意识到段超是个长着肉穴的怪物这一事实的乔予慈不仅感到一阵空前的愤怒,更是有种一直闷在鼓里被人欺骗的委屈。他的脸涨得通红,下身滚烫的肉棒更是被气得连顶端都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他万万没有想到段超竟敢这样折辱自己……是啊,段超这种男不男女不女、令人作呕的变态怪胎竟敢不知廉耻地喜欢他,实在、实在……实在是太恶心了!!
现在再回忆起他跟段超开始网恋的那个夜晚,乔予慈便觉得之前那些说不通的怪诞细节一下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难怪他当时在直播间都那样辱骂段超了,可段超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自己。
原来归根究底……都因为段超是个恶心人的死怪胎啊!会选择自己下手也根本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心知肚明除了自己这种人之外不会再有其他人愿意接纳他了!
乔予慈想到这里就懊丧极了,他就说怎么可能会有正常人看得上自己嘛!还什么阳光大主播痴恋卑微小粉丝……要真有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也根本不可能会轮到他吧!他之前到底都在胡乱期盼些什么啊?!
乔予慈这回真真是被段超整破防了,破了大防!他对于段超这种胆敢欺瞒、利用自己的卑劣行径恼羞成怒!一想到他当时在直播间教训段超的时候,段超这个该死的骗子双性人或许正隔着屏幕边美滋滋地享受着自己的辱骂,边下流地揉着屄意淫自己,乔予慈就反胃得不得了!简直立马能吐出来!
为什么他那么倒霉,会被这种心机满满的怪胎给看上啊啊啊——!!
乔予慈烦闷不已地把细软蓬松的头发抓成了鸟窝,他心绪起伏焦虑难安可又一时找不到发泄的途径,便只能无能狂怒地在浴缸前不断来回地重重踱步,硬胀滚烫的鸡巴也被内裤勒得直发痛。
因此,他只能被迫在段超面前将裤子和衣服一并脱了个精光,露出自己纯洁无瑕的身子。
乔予慈长是长了张女人脸,可他的性器却与娴美姝丽的外貌有着天渊之别,不仅一点都不秀气文雅,反而格外狰狞壮硕。柱身粗长,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弯曲上翘,颜色也是深得发黑,难看得要死。没勃起时已经是沉甸甸的一团,充血勃起了更是宛如刑具一般,和美玉一般莹白雪润的身体充满了强烈的反差。
以前乔予慈一直为自己这根笨壮粗重的大肉棒感到深深的自卑的,可此时此刻,当他像头愤怒的公牛一样,双眼通红气喘吁吁地盯着段超那个可爱的小肉穴不放时,他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同以往的奇妙见解。
他想上天之所以会罚他长了这么一根丑陋的鸡巴,就是为了用来惩戒段超的吧,不然段超好端端一个男的,为什么会为了自己而专门长出一个勾人的小穴呢?
乔予慈越想越是深以为然,凭什么自己每次都只能笨笨地被伤害呢?既然段超可以骗他,那他也可以以牙还牙地骗回去啊!反正段超活该长了一个肉穴,就算不被他操也会被其他男人给插烂吧,那样的话还不如只伺候自己一个呢!
而一旦等到段超彻底爱上他后,他一脚把这个卑鄙无耻的双性怪胎给踹了,岂不就能顺利地报仇雪恨了?到时候说不定还可以看段超像条狗一样地对自己摇尾乞怜,求自己不要丢下他……那样的景象简直想想就爽翻天了!
被臆想出来的美好未来取悦到的乔予慈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他边用双手不太熟练地套弄着阳具,边装腔拿调、扭扭捏捏地向浴缸里昏迷不醒的段超缓缓走去。
一楼客房的浴缸并不算大,段超又瘦瘦高高、手长腿长,随意这么一躺便占据了里头几乎所有的空间,搞得乔予慈一个主人家反倒被逼得缩手缩脚。
平心而论,虽然段超的人品很烂,可无论是相貌身材抑或装出来的开朗性格都在乔予慈的性癖上疯狂蹦迪。现在他终于能够正当合理地奸淫段超了,乔予慈一时高兴地有些不知从哪儿下口来得好。
最终他还是决定学着小黄油的步骤,打算先从接吻开始。
虽说在此之前乔予慈已经抱着段超啃了好一阵子,可那啃咬是发乎情止乎礼,只是将段超的唇肉含在嘴里又舔又吸罢了,连舌头都没伸,自然是算不得接吻的。
想想马上自己就要因为复仇计划而把自己珍藏了将近十八年的宝贵初吻献给段超,乔予慈难免生出一股不舍来,他两腿分开跪在浴缸上,上半身自然地下沉,趴在段超的胸口。他骨架生得较一般男性更窄,这般紧贴段超的姿势看上去就如同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人家的怀里一样。
乔予慈将脑袋搁在段超的颈窝,皓白的玉臂轻轻缠住他的脖子,调整好姿势后乔予慈抬头望着段超昏睡的侧颜,语气严肃凝重地像是在托付终身:“段超,我要把我的初吻给你了哦。”
昏迷中的段超自是不可能给予乔予慈任何回应,但乔予慈似乎也并不在意这一点。他在沉默中专心地等待了一小会儿,随后像是得到了某个令自己满意的答复,清亮的杏眼里像是坠入了星光,脸上也缓缓盛放出一抹温柔动人的笑容,他笑意盈盈地凝望着段超,回答道:“嗯,那你要好好地喜欢我。”
虽然我才不会喜欢你。
一回生二回熟,再度吻上段超时乔予慈总算显出些游刃有余的沉稳来,起码是能从容地先闭上眼了。他一边微微阖上双眸,探出细滑的丁香小舌尝试着往段超嘴巴勾缠,一边将下半身紧紧黏着段超淫靡地扭动。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并不闲着,顺着段超的脖子游弋往下,撩起衣摆便沿小腹一路揉了上去。
“老、老婆……唔姆……老婆的欧派好大……”乔予慈生疏地同段超舌吻,口齿不清地含糊道。
乔予慈的身材精瘦,虽然也有肌肉,但只是薄薄地覆盖了一层,美则美矣却显得有几分瘦弱单薄。反倒是段超,穿着衣服时不显什么,可廉价布料下的肉体却意外地相当有料。
和乔予慈这种温室里的娇花不同,段超是苦出生。自小在乡野里长大又是头生子,幼童时期就已经帮着母亲带家里的弟弟妹妹,再大些就跟着父亲务农,舞得一手好锄头,也就是那会儿练就了一身令人爱不释手的结实皮肉。
后来勉强念完了初中便跟着同乡的外出打工,在厂里待了几年因为疏于锻炼,身上的肌肉明显不如从前那般紧致硬挺,可稍微软点却反倒更好摸了,直勾得乔予慈连嘴都顾不得亲,急切地脱完段超的上衣,就张开小嘴一口咬上了他绵软又颇具弹性的胸乳。
“好香好香哦……老婆的奶头好好吃,小慈好喜欢——”乔予慈活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奶子一样逮住段超樱红的乳珠就开始忘情得含咬,他毫不吝啬溢美之词高度夸赞了段超香软的小奶头,两只手也色情地托住一对蜜乳又抓又揉,像是想要从中挤出奶水一般。
“唔……”即便正在昏睡中,段超似乎也因乔予慈粗暴的手法而感到不适,他皱眉轻哼了一声,吓得乔予慈慌忙停下手上嘴上的功夫紧张地抬头观察他,等确认段超似乎并没有苏醒的意思才松了口气。
“坏蛋老婆,你刚刚真是吓死我了知道吗,以后不准再这样了!”劫后余生的乔予慈拧着细眉,用埋怨的语气撒娇地轻轻掐了一把段超的奶子。
被段超这么一搅局,他也有些不敢再随意玩了,恋恋不舍地亲了已然被吸得红肿的奶头并仔细道完别后,乔予慈便坐直身体将段超的两条长腿往自己纤细的腰肢一盘,扶着坚硬滚烫顶端还冒着淫汁的大肉棒就想往对方的嫩穴里钻。
乔予慈想得非常简单,他看过的那些色色的动画里男主角都非常厉害,轻易就能把女主干得连声求饶淫液乱飞,他便先入为主认为自己也能如此,随随便便一插定然能把段超插得从此心里眼里只有他。
可现实却对乔予慈分外残忍,他不过刚把自己的龟头挤进了段超的肉穴里,还根本来不及狠狠征伐一番,自己就先腰眼一酸,险些因为过于刺激的快感而立刻交待出来,可谓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呜!”乔予慈娇软地跌倒在段超身上蹙眉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短促哀鸣后,便一动也不敢再动了。
都说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鸡巴长得大是先天的幸运,可屄能不能肏得好还需要后天的勤奋练习,而乔予慈恰恰缺乏练习。
虽然曾经是个爱玩galga的阿宅,但乔予慈却因为贤者时间过长而甚少手淫,每次打完飞机后他总会深陷于“自己是条孤独的可怜虫”的悲伤中无法自拔,久而久之肉棒也较常人敏感度更高。
偏偏段超看着粗糙,小穴却是又嫩又骚,只不过是刚刚吃掉乔予慈的龟头,里面火热湿软的媚肉便热情地缠了上来,含住了就不肯放,紧窒的穴道淫荡地律动着,轻而易举就将毫无准备的乔予慈推上了情欲的巅峰。
“呜嗯……好、好棒——小慈被吃得好舒服……老婆好厉害……”乔予慈鸡巴半插着段超气喘吁吁地呻吟道。乔予慈现在只感觉自己的肉棒顶端像是进入了天堂,里头又湿又紧又热得让他浑身发软,一动不动地适应了半晌,他才敢试探着挺着肉棒往段超身体里头塞。
先前被乔予慈舔了好一会儿,段超的小穴早就湿软得不可思议,亟待什么火热的东西填进来,故而当乔予慈的阴茎还缓慢地往里推时,两旁的媚肉便已经层层叠叠地缠了上来。
“啊啊太、太快了……!小慈要丢了!”才刚刚被裹住乔予慈便连着声地哀哀求饶双颊飞红,清纯娇美的脸蛋上浮现出一副马上就要高潮的淫乱痴态。
段超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的女生虽然看不清脸却热情似火,温柔又细腻的手掌几乎抚遍了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即便是自己畸形的生理构造,她也丝毫不嫌弃,反而对着那个羞人的地方又舔又吸,灵活柔软的小舌更是探进里头贪婪地舔舐。
后来兴许是嫌这样弄他不够过瘾,这姑娘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顺着他的屄缝磨开了后便直直冲撞了进来,凶得要死,即使是在梦境中都痛得段超险些哭出声。
可能是自己那个畸形穴太过下贱,那肉棍分明一点都不温柔,跟台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在自己身体里狂顶乱插,可段超竟然也能从中得出些快活。愈是操他操得猛烈,他的穴肉就愈是媚软,到后面更是随便让人插了两下便能乖乖地被榨出蜜汁,当真是淫乱骚贱到了极点。
梦中的段超也担心这个癖好有些怪异的女生会讨厌自己这具不知廉耻的身体,但好在对方足够的宽宏大度、善解人意。轻易原谅了自己的下贱不说,竟还愿意同他接吻!
段超实在是受宠若惊,毕竟他以前就是做梦都没敢奢望过真能有女人看得上他,更别说还肯亲他吻他。段超便也感恩戴德地投桃报李,主动伸出舌尖回应地舔了舔对方,却不想就这么随意的一个动作,他穴里的肉棒子像是突然发了疯,抵着自己的穴口凶狠异常地用力顶弄,淫媚的穴肉完全为这霸道的征伐所臣服,被操得彻底熟软。那肉棒抵着段超的屄心激射出一大股滚烫的浓精,直烫得段超也小腹一酸,竟是在没有丝毫抚慰的情况下被活生生操射了,连大腿根都忍不住伴着这阵奇异的快感而轻微抽搐。
耳边朦朦胧胧响起一阵轻笑声,段超在梦中蹙起眉头,他隐约觉得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可不待他辨析出什么,塞在小穴里的肉棒却吹气球一样地快速膨胀起来,碾着他高潮后敏感异常的媚肉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熟悉的火热再度席卷而上,段超的意识又陷入了混沌的情欲中……
***
“唔……”蹙紧眉头,段超痛苦地率先睁开眼,他虽然没什么起床气,但反射弧奇长,醒得比普通人更慢。
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段超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娴熟地挺尸。在睁眼后的第二分钟,他终于迟迟地想起了如今自己非同一般的处境。
几乎是下意识的,段超准备起身逃走,只是他刚扭动了下肩膀,身体各处的异样感就如涌动的潮水般回灌进了他的大脑,全身上下像被巨型卡车碾过,轻易动弹不得。尤其是那个隐秘羞耻的地方,泛着火辣辣的酸胀,轻轻一动里头就有粘稠绵密的液体往外流,吓得段超不得不停下所有的动作来。
可即便是这样,一直埋在他怀里的人也还是被弄醒了。
乔予慈从来没有睡过这么神清气爽的一觉,温暖、舒适、充实,甚至带点令人鼻酸的幸福。从他有记忆以来,童年时期的每一次苏醒都是阴冷、孤独、痛苦的,同时还伴随着对新一天的恐惧。
这样的情况在他长大后摆脱母亲的羽翼,独自居住后改善了一些,但长期的昼夜颠倒、离群索居使他越来越难睡一个完整的觉。每次夜半苏醒乔予慈总会盯着天花板发很久的呆,或者坐起来在黑暗中对着满墙的手办娃娃自言自语。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乔予慈嘴角噙着一抹甜蜜的笑意,他搂着段超紧实的腰肢,像小猫一样依恋地用脸蛋蹭了蹭身下宽厚温软的胸膛。乔予慈颇为得意地想,他现在也终于有人爱了。
察觉到被子里好像有人在动时,段超被吓得汗毛倒竖,连牙关都不自禁地轻轻打颤,发出细微声响。别看段超长得好像人高马大,但他内里实在是个数一数二的怕鬼怂货。偏偏现在的境况怎么看怎么像那些躲在被子里的女鬼随时准备冒出头来个跳脸杀的恐怖片。别说逃了,段超现在连掀开被子低头瞟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昨晚放肆地做了一整夜,到最后就是精力旺盛的乔予慈也因为体力不支而趴倒在段超身上睡死过去,根本来不及做事后的清理工作,两人只能赤条条、黏哒哒地抱在一起。
要搁以前乔予慈早就炸翻天了,他这人龟毛洁癖到神经质的地步。哪怕只是不小心被陌生人碰一下皮肤,他就表现得好像自己下一秒就要得脏病死了一样,回家非得消毒消个痛快,再冲着水搓到掉皮发红他才会稍感满意。
而这会儿他虽然也觉得身体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但一想到那些都是段超留在他身上的爱液,他又变态一般地从恶心中感到了浓浓的满足与愉悦,甚至遏制不住地在被子里发出“咯咯咯”的娇笑声。
听到被子里传来的诡异笑声的一瞬,段超头皮就已经麻炸了,恐惧攥住了他的心神,使他险些两眼一翻再度昏过去。
窸窸窣窣,被子轻轻动了一下,随即便像翻涌的波涛一般在段超身上大幅度地起伏起来。心跳快到呼吸都困难的地步,而段超却逃无可逃,他近乎自虐地注视着鼓起的被子,绝望地坐以待毙,等着里面猛然跃出一个青面獠牙的女鬼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眼见被子终于被掀开一条缝,承载了段超无数可怕幻想的狭小空间内终于缓缓探出一张清丽灵动的漂亮脸蛋。
顶着段超火热注视的乔予慈害羞不已,他在心里嗔怨段超大清早的就一点都不知羞,才发生完关系就盯着他盯个没完,拜托,这才只是谈恋爱欸,就这样,那以后结婚的话可怎么得了。真是的,又不是以后都不许他看了,至于这么急色吗?再说了他现在都还没洗漱呢,要看也该等他打扮完了再看呀!
于是羞怯得紧张过度的乔予慈只来得及蜻蜓点水地碰了碰段超的唇,匆匆甩下一句娇得能滴出水的“お腹すいた?朝食を作ってあげよう”,便慌慌张张地起床背对着段超穿衣服。
期间他扭头回望了两次,不过每次视线和段超相撞他又跟个神经病一样不言不语地转回去,羞答答地埋头发出两声低笑。待穿好衣服便风一样地旋出门,徒留段超一人迷茫地坐在床上。
乔予慈的母亲是个日本女人,五岁前乔予慈都一直随母亲在日本生活,严格来讲日语算是他真正的母语。只不过后来他回了国没少因为身份问题被排挤霸凌,加上对母亲的恨屋及乌,他连带着对自己身上的另一半血统也深恶痛绝,急于掩藏。
急得话说不清楚时,他宁愿用中文口吃被人嘲笑,也不愿意切换回更为流畅的日语,只有下意识或无意识的时候他才会不小心飚出两句东瀛话,暴露出自己是半个日本鬼子的残酷事实。
一觉醒来段超被迫接受了太多震碎自己整个世界观的信息,所以“‘秋雨词’还是个会说日语的老二刺螈”这事儿已经无法在他心里掀起一丝波澜。眼见对方丢下自己绝尘而去段超只觉得心里大大松口气,毕竟他实在没法做到平静面对“秋雨词”的同时,还要努力夹紧屁股以免对方的精液流出来。
***
身为一名资深阿宅,乔予慈一楼的杂物间里摆满了五架子速食,壮观得跟小型商超有得一拼。他现在正美滋滋地守着微波炉加热速食,等着给段超的爱心早餐火热出炉。
乔予慈像个思春的少女一样双手捧腮,痴痴笑着,脑子里全是关于昨天晚上的各种黄色废料,他甜甜蜜蜜地心想着段超可真是恶心得他想吐呀~他是喜欢上自己了吧,一定是的吧,不然怎么会把舌头伸到自己的嘴巴里呢?噫——想想真是有够令人反胃的嘻嘻!而且那么甜又那么软,一定也是为了故意诱惑自己上瘾而伪装的吧,这个可恶的心机渣男~
背靠在流理台上,乔予慈双手撑着台沿,望着天花板又兀自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雪白的脸蛋烧得绯红,清亮圆润的杏眼也变得水雾蒙蒙的,他不自然地咬住下唇试图压下勾起的嘴角,只可惜收效甚微。他自满不屑地想道,段超真是廉价得不行,只不过是睡了一次就彻底爱上了自己,攻略起来一点难度都没有,比如如差远了。而且刚刚自己换衣服的时候他还直勾勾盯着偷看来着吧?被发现了居然连装个样子都不会,真是又蠢又不要脸耶——
“叮!”微波炉发出的声响短暂地打断了乔予慈的脑内妄想。他快乐地直接伸手拿住骨瓷盘,像是浑然不觉有多烫。
小心地端起一旁盛满牛奶的玻璃杯,乔予慈眉梢眼角全是幸福满满的笑意,他缓慢地带着自己为段超做的爱心早餐上楼,想着等会儿要喂超超吃完再去洗澡。
乔予慈推门而入的时候段超正好在弯腰穿裤子。不速之客的突然出现吓得他不慎两脚踩进同一条裤腿,惨被绊了个趔趄。
段超第一时间伸手想要抓住床沿稳住身形,但指尖还没碰到床单,一只苍白的手臂就横插其中,向后一收便稳稳箍住了他的腰。一句柔声细语的“小心一点呀”像阵微风吹拂在耳畔,刚刚还在门边的乔予慈不知何时悄然到了段超的身旁,速度快得宛如鬼魅。
“啊……谢、谢谢。”段超吭吭巴巴地道着谢并试图站稳从乔予慈的怀里挣脱出来。被同性抱住的这个事实已经够让他难受了,更别说抱他的这个同性昨晚还和他的屁股进行了一番深入浅出的交流,一想到这点段超便更觉痛不欲生。
“没关系。”垂下一双清丽的眸子,乔予慈浅浅抿唇,感到些许羞恼。虽说昨晚他是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了段超,成为了他的人,但这并不表明段超从此就拥有了对自己为所欲为的资格。
明明跟自己说好了要一起吃爱心早餐进行约会的,可现在早餐都还没吃段超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贴着自己拱来扭去地发情,屁股都快故意蹭上自己的那里了!虽说自己也不是不想和他做,可哪有这样他这样二话不说就直接动手动脚占便宜的?段超当自己是什么人了,是想上就能随便上的吗?
心头油然生出一股委屈的情绪,乔予慈觉得自己没有受到应有的尊重,他瘪瘪嘴不着痕迹地放开了段超,挺翘白皙的鼻头也跟着泛酸。他这时才后悔起来昨晚陪段超睡得太轻易,这样委实显得他过于廉价下贱,好像没人要非得上赶着似的。
“牛奶洒掉了……我下楼给你重新热一杯来……”乔予慈背过身去,不愿让段超瞅见自己泛红的眼眶,他努力控制住声线尽量平静地说道。
“等等!等会儿等会儿,你先别走!”才拉上拉链就听见乔予慈又要闪人,段超情急之下便不管不顾一把攥住了乔予慈的手腕。开什么玩笑,他从被绑架以来就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合适的问话机会,要是再不抓紧说出来他真能给憋死。
乔予慈没想到段超看着正经老实,可一旦精虫上脑起来居然也会作出这样不肯放自己离开的下作举动来,乔予慈被他拉扯得面红耳赤,鸡巴也害怕得快速硬挺起来,他惊慌大喊:“你要对我做什么啦!”
段超还从没在哪个男的身上听到过味儿这么纯正的夹子音,哪怕乔予慈的声线好听,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膈应出了鸡皮疙瘩:“我不对你做什么,我就是想问……”
话说一半段超猛然回想起自己之前贸然询问结果被电击的事情,他猜想面前的少年或许是讨厌被人诘问,于是临了吞了个字,囫囵绕一圈换了个更委婉的说法:“我就是想跟你谈谈。”
乔予慈下意识地腹诽道:“谈?谈什么?谈恋爱哦?”兴许是被“谈恋爱”这个精妙的破梗戳中了笑点,他不禁用手掩唇做作地轻笑出声。
段超活了二十好几,还是头一次见到秋雨词这么古怪的人,一时被他笑得也是心头发慌,有种被跟精神病人关在一起的感觉,瘆人得不行。但看样子秋雨词目前心情似乎十分愉悦,于是段超还是决定把握机会,开启拟好的话题:“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我是说,我们是不是发生关系了?”
“来了来了,果然来了。他果然是急不可耐地想要借机要挟自己,好正式跟自己确立关系吧。”乔予慈不免有些轻蔑地想,“还以为他跟别人会有些不一样呢,没想到甚至都还不如那些人能装。”
如此一想乔予慈的态度倒是真真切切地冷淡了下来,他放下手背,似笑非笑地斜睨了段超一眼:“是呀,没错呢。怎么呢?”
“那,你知道……你这样做是违法的吗?”
“えっ诶?”
“你昨天晚上违背我的意愿跟我发生了,呃那种关系,这就已经是犯了强奸罪了,可是要坐牢的!更别说我还是被你给电晕了绑到这儿的,强奸再加上非法拘禁……罪上加罪足够判你好几十年了!而且现在天眼到处都是,警察肯定会发现我失踪的……就算他们没发现,但我一直旷工的话,我老板也肯定会联系我,到时候你绑架我的罪行一样会暴露,警察迟早都是要找上门的!”
堪堪读完义务教育的段超四舍五入基本是个法盲,他不清楚男人强奸男人到底算不算违法,也不知道数罪并罚究竟能不能判几十年,但他很会察言观色。段超一边说一边偷瞄乔予慈的脸色,看对方从刚刚起就一副被吓懵了的表情,他也就渐渐攒出了些信口开河的底气。
然而同时,他又不自觉有些同情起轻易就被自己给唬住的秋雨词,说到底对方也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而已……一瞬间段超幻视到了老家犯了错后可怜巴巴等待受罚的弟弟妹妹。他本来就是个性格温和到有些软弱的滥好人,如今见自己三言两语就把人孩子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好不容易由怒意聚转而成的勇气便消弭了三分,再出口的语气也软下不少:
“不过你也不用太害怕,只要你愿意现在就放了我,我也不会报警的。我是看你年纪小才不追究的,其实我有个妹妹,跟你应该差不多大,她……”
在段超苦口婆心嘚啵嘚啵说个不停时,乔予慈的思绪其实早就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一开始还能听见段超说的,可当段超说他俩昨晚不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而是自己违背他的意愿强奸了他时,耳边的声音像被吸尘器给吸走了,周遭蓦地陷入了一片真空,乔予慈只能看见段超不停地张合着嘴唇,像在表演一出滑稽的默剧。
乔予慈眨眨眼,他的大脑现在空旷得扔颗石子儿就能听见一圈一圈的回声。虽然他并不在乎段超,一点都不在乎,也非常讨厌段超,可乔予慈还是忍不住地思索段超污蔑自己的意图:他为什么要污蔑自己?他污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是因为吃到嘴了所以就提起裤子准备不认账?
还是说这其实是一场仙人跳,段超做这些只是为了从自己这里得到一大笔钱?
又或者是自己想得太复杂了,现在这出依旧只是段超为了和自己在一起而使出的肮脏手段罢了。
啊……对哦。之所以会失口污蔑自己,就是想要逼迫自己长期和他保持不正当的交往关系,然后让自己做他的爱人吧!为了得到自己,居然已经到不惜动用法律武器的地步了吗……
段超果然比他想象的更恐怖、更卑鄙啊!
ちくしょうキモーイ……やっぱり変态だ!
妈的真恶心,果然是个变态!
可是再怎么样,段超也不该因此就否认深爱自己的事实吧?这样不仅非常过分,而且还本末倒置了不是吗?果然蠢货就是蠢货啊,连什么更重要都分不清,简直是丢了西瓜捡起芝麻!
“……嘿,嘿?你没事吧?”段超伸出手在乔予慈面前晃了晃,真情实感地担忧着。面前的漂亮少年从谈话之初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他一开始也没怎么在意,可对方之后却像具木偶般,一直垂着头了无生气的样子,着实是有点吓到他了,这也让段超不由反思起自己是不是胡诌得太过,把人刺激过头了。
“バカ……”
段超看到秋雨词的嘴唇动了动,却因为说话声音太小而没听清,他不由疑惑道:“嗯?你在说什么吗?”
“我说,”乔予慈气鼓鼓地抬头,愤怒地瞪视着段超,“你是笨蛋!想要用这种无耻又愚蠢的手段逼迫我跟你在一起是吗?休想!”
“???你等会儿,我什么时候——”
“呵,”乔予慈并不打算给段超继续泼自己脏水的机会,他冷笑一声彻底摊了牌,“你不用再狡辩了,老实说吧,其实我本来都已经决定给你一次机会和我交往试试。可你不该自作聪明地要挟我,甚至还故意扭曲事实地说你不喜欢我,还说,还说我是在强奸你?!这样的谎你居然都撒得出来?好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就老老实实地关在这里后悔去吧!”
放完狠话后乔予慈帅气利落地转身离去,不给段超丝毫的反应时间。
“砰”的一声响,大门被重重摔上,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一头雾水的段超迷茫地喃喃:“这是在……做什——”
房间门突然打开带动的气流卷起了窗帘一角,段超话还没感叹完就看到刚走还不到两秒的乔予慈去而复返。尚处在惊愕中的他愣愣地看着乔予慈气冲冲地把餐盘端走,临出门对方还回头冲自己恶狠狠地撂下一句:“我家的饭菜不给你吃!”
“砰!”
房间门再度被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