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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妧收回打量的目光,这才走上前道:“好,既然诸位无事了,我这里倒是有一桩事情,要和诸位论一论。”

如此方才引出接下来的话:“诸位想必还不知晓前两日牵涉我朝两位大员的案子进展如何吧?”

“关于咱们的崔阁老,哀家昨日又收到了一则十分重要的消息,或许诸位也都需要听听。”

“来人,传卢祭酒上殿!”

殿中诸人一时间议论纷纷,不知太后是在卖什么关子。

几人不经意地向殿外看去,只听得几声环佩叮当,自殿外走进一个身着裙装的女子,手上却同他们一般拿着白玉笏,步步稳健,直直地往殿前而去。

原本并未注意到这番动静的官员也被同僚提醒着看去,一时之间满殿哗然。

“怎么是个女子?”

“女子怎么可以上殿来!”

“不是说卢祭酒吗?这女子又是谁?”

群臣议论之间,那女子已经稳稳走到阶前停下,一五一十地行了个朝臣跪拜君主之礼,口中高声道:“罪臣卢柏,叩见陛下、太后。”

有那性情冲动几分的,立刻便质疑出声:“你就是国子监祭酒卢柏?”

“卢大人,您缘何要做此等打扮呐?”

陆秋白将这些纷染跳出的质疑都摒除在外,并不回应,而是一字一句继续道:“罪臣卢柏,有事启奏!”

萧妧一扫殿中聒噪的群臣,唇角微扬,清晰道:“爱卿请奏。”

作者有话要说:

掉马咯掉马咯!

玉汝于成(二)

语言仿佛化为实质,字字句句皆重重地扣在殿中每一个人的心上,当尘封的旧事重新被提起,过往中的伤痛依然会刺穿心脾,汨汨渗出血来。

渐渐地,殿中除却一道铿锵的女声,余下的唯有静默。

“凭什么,凭什么区区一纸不知真假的书信就能判我陆家满门之罪!我陆氏三代为官,代代清廉!为君不曾包藏祸心,为民不曾私饱中囊!家父平生治世之学,只一心为民请命,为主君除积弊!而崔氏,却因一己之私,屠我陆家,杀我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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