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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没有说话资格的青年和孩子,以家老们为首的老顽固们都对家主所看上的女人极不满意,投来的目光比之昨天更加冰冷。

曾在灵幻喜真性情变化之前见过她的少年则在会客厅的会议结束后跑过去与她打招呼,声音爽朗清脆,“喜真前辈小姐!您知道家主大人什么时候回来吗?”

“五条家联系不上他吧?”灵幻喜真反而问起他来。

五条家的少年点头,坦诚了情报,“完全联系不上,家老大人们讨论前说手机刚开始是无法拨通,后来就是关机了。”

“我知道了。你对我那个称呼怎么回事啊,还是改改吧。”

“其实是学家主大人的‘喜真前辈’,还有我对您的尊敬!”

真有活力。喜真看着他腼腆地低头挠挠后脑勺,垂下眼皮时红痕分外明显,她轻飘飘地问:“长辈们的死亡你很伤心吗?”

少年一愣,语调低缓了不少,“其中有我的二伯伯,他曾经给我买过喜欢的玩具,过年时也会给我红包,所以……即使他脾气不太好,听到不在人世的消息还是会因为难过而流泪。”

“是啊,被杀的话,身边的人会十分痛苦。”

“您会为家主大人解决我与长辈们的危机吗?”

“我会为自己的工作努力,悟所要做的是他回来以后的事情。”灵幻喜真拍拍他的肩膀,“挺起身板,没有老家伙们的话你就是长辈了,为你珍爱的家而努力吧,你会安然度过这次……危难的?”说到最后似乎她也不确定该如何定义狩猎者的行为。

“是!”

第三天,口口声声努力的咒术师、说着重视五条家危机的灵幻喜真并没有做出令总监会满意的结果,却也无法说她没有调查,就连看不顺眼的家老都担心这家伙是不是要猝死在五条家碰瓷丧葬抚恤金。

可结果是被所有人看在眼里的,甚至恶化到了五条家被盗,而高傲顽固的家老们已经无法再对灵幻喜真发出暴跳如雷的责骂,因为五条家十位家老只剩下了三个,一个年轻时失去双腿不再过问任何事,一个脑子日渐混沌说话也颠倒不清,还有一位是始终端坐在首位不声不响的最长之人,长者深沉地看着疲惫的女性咒术师默默住着拐杖离席。

损失多么惨重,无疑是刻进五条家历史的耻辱。

偏偏这种时候无论是总监会还是本家都联系不到五条悟,与他同行的辅助监督伊地知洁高对五条悟的行踪毫不知情,说是带着国外的咒术师小队找地方封闭训练,具体的地方由五条悟自己选择,除了国外小队其他谁也不知道。

辅助监督被高层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是仍旧弱弱地反击:“五条先生说这是总监会用他卖人情而说好的权限,即出差期间一切以他的决定为主,诸位都无法插手,我更不可能了……”

高层简直怒不可遏,是五条悟自己家都要被偷干净了!人都快杀了一半!身为家主却不知所踪像话吗!?

经此一事,御三家其他两家似乎认为因为最强六眼五条悟的存在向来不太平衡的平衡已被打破,被五条悟欺压许久的加茂和禅院眼见坐不住了,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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