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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会做有意义的事……”伏黑惠为自己往坏的方面想五条先生而过意不去,他这次过来确实没做坏事。

“世界上不是每件事都有意义,即使成为……算了,先保护你稚嫩的心灵,是想跟你说,五条先生我啊,要结婚了!”

“什么?!”惠这回因惊讶瞪大眼睛,绿眸中充斥着不敢相信。

五条悟第无数次反手秀出自己的戒指,手指上有泥,怎么可以呢?他笑嘻嘻地把手翻回来将泥都蹭到伏黑惠手背上。

“……咬他!”小孩毫不犹豫。

“嗷,怎么早就把玉犬放出来蓄谋咬人呐!”

五条悟装模作样呼痛哄小孩,过了几秒后,果然伏黑惠主动凑近一些,小声试探问:“结婚对象是……?”

“当然是我家的前辈,你们喜真小姐。”

霎时间,伏黑惠面色如土,又有点预料之中的平静,小脸低下去默默剥葱,一层又一层,把葱剥得只剩下细白的芯。

“惠什么反应啊,真叫人失望。”五条悟还想看更惊讶的表情,然后当然得是祝福,最后最好能让伏黑惠答应当花童,那时候不情不愿的表情一定会很惹人发笑。

“只是……”伏黑惠沉闷的声音响起,“果然喜真小姐变成这样都是你传染的,罪魁祸首五条先生。”

期待祝福的监护人:“?”

“再剥下去我们就没有可以用的葱了哦,惠努力过头了吧。”

灵幻喜真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五条悟得抬头去看他的喜真,见她笑着躬身挑选还能切出东西的小葱,扎在脑后的发束垂下,那是刚刚进厨房前五条替她扎上的。

没办法,前辈不会嘛,只能他承担下这份工作了。

“喜真小姐,五条先生说你要跟他结婚了。”伏黑惠仿佛不死心,不相信喜真未来就这么跟轻浮的男人一直在一起,他喜欢喜真小姐和七海先生一起的场合,看起来志趣相投,气氛很融洽。

“惠,你知道了啊,还想说饭后吃蛋糕的时候宣布更加有气氛!”喜真又亲了他的额头一下,满脸欢喜,“那惠今天要多吃点,为我的婚礼长点肉吧。”

说完,在愕然的伏黑惠面前同样给了五条悟一个亲吻,印在眉心,他听见向来稳重的喜真小姐夸张地称赞:“悟也努力了!真棒。”

然后收走了那两根七零八落的葱,回到厨房。

“……”沉默中,伏黑惠的表情变得怪异,像是看见用生姜泥做的蛋糕胚,并不是讨厌,而是有种无所适从的怪异感。

“前辈今天亲了我两次!”监护人却忽然掀开眼罩,露出一只震惊的眼,对正在生产浓重嫌弃的海胆头惊叹。

海胆头小孩额头的红还没消散,语气不善,“连亲我的数量四分之一都没。”不是炫耀,纯属挑事。

看不惯恃宠而骄的大人正在被另一种堪称恐怖的纵容惯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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