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失控(H)(2/2)

缓慢的快感让燕葳感到舒服,还未来得及放松,盛朗的手就探到了腿心。

他轻而易举地插入汁水淋漓的穴中,发力抽动几下,没一会就吐出股股黏腻的爱液,指根撞在上面打出水声。盛朗的手操得越来越快,燕葳受不了想伸手去抓他,却被柏奕初扣住。

掌心相贴,指间的缝隙被他填满。

燕葳恍惚间想起自己上一次跟人十指紧扣好像是在小学,跟盛朗两个人手牵手上下学过马路。

柏奕初凑上去跟她接吻,燕葳顺从地回应对方。

黏糊糊的吻,比起盛朗的要温柔很多,牵着她的手有一下每一下地揉捏着。

套子被拆开的声音突兀地在房间里响起,燕葳还没反应过来,盛朗就将早已勃起的阴茎放在了穴口。龟头一点一点挤了进去,仅仅只是填满了入口,燕葳的呼吸就开始控制不住变得急促起来。

明明还在跟柏奕初牵着手,穴里却纳入了另一人的性器,别样的刺激感让心跳宛如擂鼓。盛朗开始挺腰操弄,一下又一下凿进最深处,几乎要砸破胸腔,燕葳爽得连小腿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燕葳本能地想从这种快感中逃离,可身后是柏奕初,他抓着胸乳揉捏,含住燕葳的耳垂,轻声道:“好像被我说中了,一个舔胸一个操逼。”

燕葳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他在说什么,羞耻地想捂住他的嘴,指尖刚一碰上就被他咬住。

“他操得爽吗?”柏奕初贴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跟她说话。

盛朗几乎是打桩似的在操穴,燕葳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发出短促的喘息。

唇上落下柔软的触感,柏奕初的舌头灵活地钻入口中。鸡巴每一下抽插都会十分精确地撞在敏感点上,快感层层累加,铺天盖地倾覆而来。

盛朗自然能感受到她身体内部的变化,裹着性器的穴肉在她与柏奕初接吻时缩紧了几分,嫉妒让他昏了头,卡住她的腿根更加用力地操了起来。

爱液随着快速的抽插飞溅出来,落在地上弄湿地板。燕葳高潮时他也不肯放过她,直到她哭着喊他的名字,身体力行地向他证明自己此刻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

盛朗心情好了后,柏奕初的心情就不太好了。他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几乎是不近人情地将肿胀挺立的鸡巴送入还处在高潮中痉挛着的穴里。

燕葳根本没来得及休息就再次被撑开填满,他几乎是将她整个人箍进怀里,两片肉唇随着鸡巴抽插的动作被带动着外翻开来。粉嫩的穴肉在进入时被压得整个凹陷进去,勉力纳入于她而言过于粗大的尺寸。

“你动作轻点,吓到她了。”盛朗不满道。

柏奕初闻言去看燕葳,而后小幅度蹭着深处的软肉,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地刮过敏感点。手压在小腹上,揉着隆起的形状不紧不慢地挺腰操弄。

盛朗伸手摸上燕葳的脸,指腹触着她湿漉漉的睫毛。看着她陷入欲望之中的脸,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再次轮到他的时候,他握住她的腿根,深深埋入体内,每一下都订到最深处。力道很重,似乎是要捣进肚子里把她贯穿。每被顶入一寸就抽搐一下,一阵微妙的尿意,钝钝地在穴里扩散开。高潮时腰肢高高挺起,潮喷的水过后是失控地从尿道里泄出的水液。

燕葳毫无征兆地失禁了。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落泪,柏奕初温柔地揩去泪水。一点点亲着她,在她耳边哄着说没事,然后在下一秒把她抱起,就着湿滑的水入了进去。

柏奕初拓开敏感的穴,操得很深,小穴硬生生被鸡巴操出他的形状。在某一次整根拔出没入时,燕葳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与失禁。

她哭得太惨,盛朗低头有些心疼地吻住她。

在细密的吻中被卷入深海,眼鼻口耳全都被海水侵袭,不知道是接吻还是在性交中发出的黏腻的水声充斥着脑海。

不知道如何恰如其分地表达此刻的情感,他们两人默契地在她体内轮番进出,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这场荒淫无度的情事在避孕套用光后不得不结束,盛朗仗着对燕葳家的了解程度,自然而然地把人抱进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燕葳缓了过来,推开在她身上作乱的盛朗说要自己洗。她脸上看不出情绪,盛朗确认她有力气自己洗后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浴室。

在燕葳洗澡的期间,盛朗和柏奕初没说一句话。两个人默契地收拾客厅的残局,等待燕葳出来给他们下达判决。

燕葳坐在浴缸里,抱着膝盖整理思绪。

想了很久,久到手指泡出褶皱,才恍惚意识到自己压根没法做出选择。每一种快感都是不同的,她哪个都不想放弃。

“我选不出。”

燕葳抱着胳膊站在走廊上,很认真地望着坐在客厅里的两人:“现在的状况就挺好的,我现在也不想跟人谈恋爱。你们能接受就接受,不能就算了。”

燕葳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不会谈恋爱所以没有什么所谓的正宫。要么留下来做没有名分的炮友,要么滚蛋,她不会挽留。

盛朗没说话,用余光瞥着柏奕初的反应。

他跟柏奕初不同,无论怎样都占着个朋友的身份。如果燕葳身边的人只有他一个的话,有没有名分都没区别。只要她身边只有自己。

柏奕初抬眼看她,宽松的t恤遮不住她脖子上的痕迹。

柏奕初盯着她脖颈上的红痕,突然分不出哪些是自己留下的。他不太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盛朗分享燕葳那点少得可怜的喜欢。

过了几秒,柏奕初打破沉默:

“我接受不了。”

——

燕子:要么做小要么滚蛋

柏子哥:好,那我滚

盛朗(忘记还有应广白版):耶!

(郎子,你终于聪明了一回……来不及为离去的柏子哥哀悼,接下来登场的是——